千萬別忘了,做夢本來是夢見自己,而且幾乎把其他一切排除在外。--榮格

夢毫不含糊的客觀性最足以證明,夢在用人類物種的聲音說話。

夢會呈獻人生的細末瑣事,卻不改其超自然“非現實世界”的原則。

夢告訴我們的那些令人不愉快的事實,換了別人來講我們一定受不了。

夢譏諷我們最在乎的虛榮,人皆有死的事實在夢中的表現,令人覺得夢把個人死活看得無關緊要。(《夢:私我的神話》253頁)

(Photo Appreciation: Ghost of forest by Leszek Bujnows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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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 by Passion for Form on May 26, 2021 at 8:58am


許地山《危巢墜簡》給少華

近來青年人新興了一種崇拜英雄的習氣,表現的方法是跋涉千百里去向他們獻劍獻旗。我覺得這種舉動不但是孩子氣,而且是毫無意義。我們的領袖鎮日在戎馬倥傯、羽檄紛沓里過生活,論理就不應當為獻給他們一把廢鐵鍍銀的、中看不中用的劍,或一面銅線盤字的幡不像幡、旗不像旗的東西來耽誤他們寶貴的時間。一個青年國民固然要崇敬他的領袖,但也不必當他們是菩薩,非去朝山進香不可。表示他的誠敬的不是劍,也不是旗,乃是把他全副身心獻給國家。要達到這個目的,必要先知道怎樣崇敬自己,不會崇敬自己的,決不能真心崇拜他人。崇敬自己不是驕慢的表現,乃是覺得自己也有成為一個有為有用的人物的可能與希望,時時刻刻地、兢兢業業地鼓勵自己,使他不會丟失掉這可能與希望。

在這里,有個青年團體最近又舉代表去獻劍,可是一到越南,交通已經斷絕了。劍當然還存在他們的行囊里,而大眾所捐的路費,據說已在異國的舞娘身上花完了。這樣的青年,你說配去獻什麽?害中國的,就是這類不知自愛的人們哪。可憐,可憐!

Comment by Passion for Form on April 16, 2021 at 3:42pm

西爾瑪·拉格洛夫·如果這裏不是貧瘠的沼澤地

既然自己的孩子沒有一個願意回來接管農莊,讓農莊荒蕪大概是最自然不過的事了。她並不在乎自己變窮,因為她向來不重視自己所擁有的東西。但是使她深感不安的是怕孩子們知道她正過著貧窮的生活。

“只要孩子們沒有聽到這些情況就好!只要孩子們沒有聽到這些情況就好!”她一邊步履蹣跚地走過牛棚一邊嘆息道。

孩子們不斷地給她寫信,懇求她到他們那兒去,但這不是她所希望的。她不願意看到那個把他們從她身邊奪走的國家。她憎恨那個國家。

“可能是我太糊塗了。那個國家對他們來說是那樣的好,我卻不喜歡,”她說,“我不想看到它。”

她除了思念自己的孩子以及思索他們離開家園的原因外,其他什麽也不想。到夏天來臨的時候,她把母牛牽出去,讓她在沼澤地上吃草,而自己卻把雙手放在膝蓋上,整天坐在沼澤地的邊上。回家的路上她會說:

“你看,大紅牛,如果這里是大片大片富饒的土地,而不是貧瘠的沼澤地,那麽孩子們就沒有必要離開這里了。”(西爾瑪·拉格洛夫【Selma LagerlöfNobel Prize Winner 1909】《尼爾斯騎鵝旅行記》,1906,第17章,四月十四日星期四)

Comment by Passion for Form on March 21, 2021 at 11:09pm


石黑一雄·總算看見這艘船

我們沈默了一會兒,露絲語氣稍微平靜了些。“我覺得自己還算是個稱職的看護,只是覺得五年的時間已經夠了,我和你一樣,湯米。當我成為捐贈人開始,就已做好各種準備,當捐贈人還滿適合我的。畢竟,我們每個人本來就是為了要做器官捐贈的,不是嗎?”

我不知道露絲是不是等著我作出回應。她說這番話不像是要引發討論,很可能她只是習慣性地表明自己的想法,這一類的話在捐贈人的談話中常常可以聽到。當我再次轉身看著他們,湯米還是一隻手擋在眼睛上方。

“太可惜了,今天不能再靠過去一些,”湯米說,“哪天沼澤比較乾燥的時候,說不定可以再來一次。”

“很高興終於看到這艘船了,”露絲輕聲地說,“真是太好了,可是我現在想回去了,風吹得我有點兒冷。”

“至少我們今天親眼看到這艘船了。”湯米說。

(《別讓我走》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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