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私我的神話〈Private Myths: Dreams & Dreaming〉18

由于人类是群居的动物,整个人生是一出戏;我们每个人都在扮演自己的连续剧。这出戏又是怎样编成的?按荣格的回答--也没有人比他答得更好。是“本我”创造的。它包含生命进展的全部程式,这程式在回应环境中的人事物的过程中展现。并且表现在我们的行为、思想、感情、故事、梦境之中。梦和故事的特别之处在于,可以接通生命存在的两种领域--内在的和外在的、自己与周围环境,并且将两者整合成更切合眼前需要的,适应性更好的反应能力。(《夢:私我的神話》197頁)(Photo Appreciation: Sin Pausa by Jaime Ibar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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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塵〈識蘊與潛意識〉識蘊[下]

五、從「識蘊」開展的「第七及第八識」與當代「潛意識」之關係

人,心理的功能和狀態,以及由心理產生的問題和影響等等課題,其實在人類有文明以來一直受到關注。「“意識”、潛意識、無意識」的心理狀態(精神分析)就這樣在19世紀的西方社會中發展出來,至今還在不斷的開展與詮釋中。(按:精神分析和佛教都有意識一詞,且以標點符號為作區分:「意識」代表佛教所說,而“意識”即是精神學派之用詞。)

這裡姑且以弗洛伊德、弗洛伊德之女安娜、榮格及阿德勒對「潛意識」的說法來一窺其與「第七末那識」及「第八阿賴耶識」的關係。

「冰山理論」是精神分析學家對「心理層面」最常提到的說明方式,認為人的心理整體猶如一座浮在水面上的大冰山——水面上看得到的冰,屬於“意識”。從唯識的「八識」來說,精神學派所說的“意識”實包括了「前五識」及「第六意識」。

潛藏在水面下的冰,即是「潛意識」及「無意識」的部份。「無意識」由於過於深邃,加上各學派取捨及定義不一,所以本文不加探討。

至於「潛意識」,弗洛伊德認為其有「能動作用」,對人的性格與行為會施加壓力,或可說為「生存本能」的「心理防禦機制/抑制」。這些「心理防禦機制」,弗洛伊德之女——安娜,有顯著的研究(詳見圖表2)。

若以「壓抑、投射、合理化、理智化」等等不自覺的心理狀態來說,其實與第七末那識的非刻意之微細煩惱(我見、我愛、我慢、我癡)非常相近。曾是弗洛伊德的學生的阿德勒,於老師分道揚鑣後,其中一個異於其老師的學說就是「自卑感」和「優越感」的提出,這也與第七末那識相近。

曾經追隨弗洛伊德的榮格,後來也是因為對「潛意識」具有不同看法而關係決裂。榮格所提的「潛意識」分為兩大類——「個人潛意識」及「集體潛意識」。若如榮格所述,「集體潛意識」包括了世世代代的活動方式和經驗庫存,這樣的說法就含有唯識所提的「第八阿賴耶識」的部份心理功能——如記憶、庫存與業。

「第七末那識」和「第八阿賴耶識」都是從「識蘊」按「心理功能」分別安立的,至於19世紀所提出的「潛意識」由於部份的「心理功能/狀態」相近於唯識的第七識與第八識,如此一來,而將「潛意識」之說納於「識蘊」並不為過。

六、內心清淨無染的功能是否也需要安立一個心識呢?

首先應知,如果刻意培養的清淨,那是屬於「善心所(良善心理)」,這是「行蘊」與「識蘊」所攝的,是含攝在「前六識」的範圍內。

此處所提的「清淨無染」,不論是「本來具足」或後來透過「修證」而「功行圓滿」的清淨心,在佛教部份的派系中,給這樣最極清淨的心之狀態與功能安立名稱——稱為某識或稱為某心——都是有跡可循的。

比如說,大乘有宗發展到後期,也有論師主張「九識論」,在原有的「八識說」安立「阿摩羅識(amala-vijñāna)」作為「第九識」。「阿摩羅識」意思是清淨識、無垢識,主旨同樣在說明「心」,只不過此時的心,已經因為福慧圓滿而展現清淨無垢的功能/狀態。

另外,把「識蘊」別為「89心」的上座部佛教,其實也有類似清淨無染的心。當修行用功到將心導向脫離生死輪迴及證入涅槃之時,心的功能與狀態即別為「四類道心」和「四類果心」的八種出世間心。

七、結說

有情是「身」與「心」的和合體。心,本來是極簡的,然其功能繁雜,而因此有了「受想行識——非色蘊」的說法,「識蘊」又可按其根門及所對境而別說為「六識」。後來,為了歸納一些「非刻意的心理、記憶、儲存、輪迴、生命延續」乃至「清淨無垢」的心理狀態,學派中開展出「八識」、「九識」、「89心」甚至「121心」的種種說法。然而,不論法數多寡,當知都是根源於「心/識蘊」,數目——只是為說明心識的各項功能或狀態而安立之。

Comment by Passion for Form on Thursday

學佛Q&A:何謂五蘊?

佛經裡探討生命的奧祕,是由「五蘊」組合而成的。換言之,構成生命的因緣,是色受想行識等五種要素,稱為五蘊。

第一為色蘊,色不僅是顏色,而指一切有形之物質。凡有質量、有阻礙或有形式的物質體都稱為色蘊。

人除了肉體之外,還有精神的部分,精神部分又分為四種,即受、想、行、識的四蘊。而其中,受、想、行的三蘊是精神部分,最後一個識蘊,是精神與物質的行為所結合而產生的一種力量,是生死過程中一個連貫的東西,助我們延續生命,是由此生到彼生的一種力量。此一力量便是生命現象以及生命現象之所以繼續不斷的動力,總名為識蘊。

生命由前生到這一生,再到未來生的觀念,這是佛教裡一個獨特的觀念。生命由五蘊的五個部分組成,人活著的時候,五蘊因緣和合而產生生命的現象,稱之為「活」

。死了的時候,前四蘊的色、受、想、行四種現象離開,只剩最後一種識蘊。這個識,便貫串到另外一次生命的開始,如此生死周而復始,是不間斷的,具有連續性的。

五蘊中的受、想、行三蘊,都是我們腦神經的作用及反應:受是感覺的意思,想是做一個判斷,而行是反應,指如何處理事情。譬如:人家打我一個耳光,感覺到臉上被打得麻麻痛痛的,叫作「受」;想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想」;而決定採取什麼行動,也打他一個耳光,或者原諒他算了,便是「行」。

挨打的時候是「受」,知道被打是「想」,要不要打回去的念頭是「行」,聚集業力並且接受果報的是「識」。
原載《禪的世界》2023-08-15

Comment by Passion for Form on June 15, 2025 at 5:04pm

愛墾·少數文學:永恆回歸的權力~~德勒茲拒絕以再現的方式看待語言。並不先存在一個惰性的和無意義的世界,然後它才通過符號被秩序化和再現。所有的生命都是「符號的」,是一個創造差異的過程,而這些差異反過來需要被「解讀」和回應。語言是生命和差異之流的一個模式。在文學之中,我們不是將語言看作世界的圖像,而是看作產生截然不同的世界的差異之線。在少數文學之中,我們將語言看作能動的構型,看作對風格的創造和言說者的可能性。

自由間接風格與預設再現世界的主體的命題所不同,間接話語從一開始就是集體性的或「部落的」。在大多數的情況下,日常語言的表達方式都「來自別處「或者就是間接的。即便是簡單的打招呼話語:「喂」——「你怎樣?」;「很好,你呢?」也不是某種由說話者所授權的東西。德勒茲認為,大多數語言都將「據說」和「我」說這種間接形式作為一種言說的特定方式的效應。正是在自由間接風格之中,文學將語言展示為「集體性的裝配」

[參考《Gilles Deleuze——Essential Guides for Literary Studies》by Claire Colebrook,2001,作者: Claire Colebrook,Routledge,isbn: 0415246342]

Comment by Passion for Form on April 23, 2021 at 10:57pm


奧威爾·竄改,為了目前的正统

竄改過去是英社的中心原則。這一原則認為,過去並不客觀存在,它只存在於文字紀錄和人的記憶中。凡是紀錄和記憶一致的東西,不論什麽,即是過去。既然黨完全控制紀錄,同樣也完全控制黨員的思想,那麽黨要過去成為什麽樣子就必然是什麽樣子。同樣,雖然過去可以竄改,但在任何具體問題上都決不承認竄改過。因為,不論當時需要把它改成什麽樣子,在竄改以後,竄改出來的新樣子就是舊過去;任何其他不同樣子的過去都沒有存在過。甚至在同一件事在一年之中,得改了好幾次而改得面目俱非時,也是如此。黨始終掌握絕對真理,很明顯,絕對的東西決不可能會不同於現在的樣子。 

下文將要談到,要控制過去首先要依靠訓練記憶力。要做到所有的文字紀錄都符合當前的正統思想,這樣機械的事好辦。但還需要使得大家對所發生的事的記憶,也按所要求的樣子。既然有必要改變一個人的記憶或者竄改文字記錄,那末也就有必要忘掉你曾經那樣做過。可以像學會其他思想上的手法一樣學會這種手法。大多數黨員和所有正統的和聰明的人都學會了這種手法。在老話中,這很老實地稱為“現實控制”。在新話中這叫“雙重思想”,不過“雙重思想”所包括的還有很多別的東西。(喬治·奧威爾《1984》【68】

(編註:對照韓劇新入史官丘海昤的“直筆”政治歷史館新入史官丘海昤)

Comment by Passion for Form on March 22, 2021 at 5:15pm

石黑一雄·眼神交會的那幾秒鐘

我就是這樣一直待在她身邊,直到他們要我離開,差不多三小時吧,或許更久一些。就像我所說的,大部份的時間露絲的意識和我距離十分遙遠。不過,有一次,她全身扭動得極不自然,看起來有點兒恐怖,當我正要找護士來打更多的止痛劑,就在那幾秒鐘,短短的幾秒鐘,露絲直視著我,她非常清楚我是誰。有時在捐贈人和死亡搏鬥的過程當中,往往能夠暫時恢復意識。

那個時候,露絲看著我,雖然沒有說話,但我了解她臉上的表情。於是我告訴她:“好,好,我會去,露絲,我會盡快去做湯米的看護。”我輕聲地說,我想這種時候就算大叫,露絲大概也聽不見。但是,我希望在我們眼神交會的那幾秒鐘,她能夠像我解讀她的表情一樣,了解我的意思。接著,這樣的目光交會消失了,露絲再度離我而去。當然,我不能肯定,但是我相信她能夠了解。就算當時她並不了解,但我認為她也一直都知道,甚至在我想通之前,她早已知道我會成為湯米的看護,而且我們將會做出「嘗試」,就像那天她在車上告訴我們的那樣。(《别讓我走》第19章)

You can look at the story as a comment on the way we view the ‘other’: on what happens when a group of people are dehumanised and treated as lesser and suffering is wilfully ignored. I’ve heard the movie spoken about as an allegory for how children fall victim to the class system and how systems oppress those on the bottom rung of society’s ladder. Or you can view it as an unfortunate love story with a sci-fi twist, it’s up to you. (Literature on Fil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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