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楨寫微博》 緣份與廣告

一對原來不認識的男女,在同一時間內,男的買了新車,女的添了幾套新裝。開著新車,男的產生了追求 異性的信心;在房裏把新裝試了又試,女的產生了約會的盼望。第二天開始,他們的眼睛睜得特別大,世界變成了狩獵場。很快的,終於有一天,兩對找尋的眼睛碰 上了,頓時天旋地轉,日夜無光 ,就只剩下兩塊磁鐵。後來,朋友問他們是怎麼認識的,他們說: “緣分嘛,很難說。 ” 其實,那種緣分,電視上的廣告,每天不知說上多少回。

(Photo Appreciation: ***by Stanislav Mironov, www.stanislavmironov.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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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 by corps sans organes 3 hours ago

陳明發《獻:我只能經過這世界一次》

本詩原仿19世紀著名傳教士史蒂芬·格雷萊(Stephen Grellet,1772–1855) 的格言寫成。謹此註明——

我只能經過這世界一次,

我應該把我的所有,都獻給這世界。

比任何人,都做得更多,做得更好。

而且馬上就動手,絕不拖延,絕不推搪。

我常常警惕自己,除了我,還有誰?

除了現在,什麼時候?

因為在這僅有的一次以後,

我不能再祈望,經過這世界一次。

聲明

陳明發這首詩《獻:我只能經過這世界一次》,原仿19世紀著名傳教士史蒂芬·格雷萊(Stephen Grellet,1772–1855) 的格言寫成。謹此註明。


[中譯]

這世界我只會經過一次。因此,任何我能夠做的善事,或我能給予他人的關愛,就讓我現在去做吧。不要拖延,也不要忽視,因為我將不再經過此路。

(原文)

I shall pass through this world but once. Any good, therefore, that I can do or any kindness I can show to any human being, let me do it now. Let me not defer it or neglect it, for I shall not pass this way again.

—— 史蒂芬·格雷萊(Stephen Grellet,1772–1855) 著名傳教士,隸屬基督教新教派別「法國-美國貴格會」(Quaker,[直譯「顫抖者」],又名公誼會宗教協會(Religious Society of Friends)

Comment by corps sans organes 21 hours ago

克瑙斯高:創造之前不存在的東西

應付的反面是創造,建造、添加之前不存在的東西。比如你,你過去壓根就不存在。
(引自第5頁)

但是無條件的愛是永恆的,它會在人的一生中發出微弱的光。我希望你能知道,你也出生在愛的氛圍中,不論發生什麼,只要你媽媽和我還活著,愛就會包圍你。

或許有一天你不想知道它,或許你想遠離它。有一天你會明白,這並不重要,因為什麼都不會改變,無條件的愛是唯一不受束縛但卻讓人自由的愛。


束縛你的是另一種東西,是另一種形式的愛,不那麼純粹的愛,與你愛的糾纏在一起的愛,那種愛的力量更大,大到遮蓋其他的一切,甚至毀滅一切。那樣,就必須要對付這種愛了。
(引自第7頁)

(摘自《在春天》;作者: [挪威] 卡爾·奧韋·克瑙斯高[Karl OveKnausgård];上海三聯書店;沈贇璐譯;2024-1; 240頁; 克瑙斯高「四季」系列)

Comment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Monday

「情以物興」「物以情觀」

情以物興,故義必明雅;物以情觀,故詞必巧麗。[摘自《文心雕龍·詮賦》]

譯文:情感由外物觸動而興起,作品意義必然明了雅致;以感情來觀賞事物,作品裡會有感情精妙的體現。

「情以物興」,「物以情觀」:「風雅頌、賦比興」中的「興」手法。就是說抒發情感不能泛泛空洞地抒發,要借助外物; 而文中的物呢,則要帶著感情去看,從中找出感情。

Comment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February 28, 2025 at 9:09pm

[雨中村莊]

有時我們這兒的雨已經停歇,魯森維爾仍繼續像《舊約》里說到的那個村子一樣受到暴雨的懲罰,如注的雨水像一條條鞭子抽打著城里居民的房屋,有時它又得到了上帝的寬恕,重新露面的太陽把像祭台聖器上反光一樣的長短不齊的金色光芒流蘇般垂到魯森維爾的城頭。

【憤怒】

他發出憤怒的吼叫,……他面容失色,唾沫四濺,臉部肌肉抽搐著,像是有無數條蛇在扭動;嗓門時而尖利,時而低沉,猶如震耳欲聾的狂風暴雨(他平時說話就十分用勁,行人從外面經過,肯定會回頭張望,現在,他使的力氣比平時大一百倍,就像用樂隊而不是用鋼琴演奏一段強奏樂曲,聲音陡然會增加一百倍,還會變成最強音)

……

這時,他換一種溫柔、深情而憂郁的聲調(就像演奏交響樂時,樂曲一個接一個沒有間隙,第一個似雷電轟鳴,接下來是親切而淳樸的戲謔曲)…… (第1098頁)


(摘自:《追憶似水年華》[法語:À la recherche du temps perdu,英语:In Search of Lost Time: The Prisoner and the Fugitive],[法国]馬塞爾·普魯斯特 [Marcel Proust ,1871年—1922年] 的作品,出版時間:1913–1927,共7卷)

Comment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November 27, 2024 at 5:21pm

陰影

頓時,在我腳下,我辨別出了埃爾斯蒂爾所窺見和撞見的海上仙女,她們躲在山岩之間,避過炎熱。在可與達芬奇之作相媲美的透明的暗色顏料下,這些美麗動人的影子,在樹蔭遮掩下,轉瞬即逝,靈活敏捷,默默無語,只要陽光一抖動,她們便隨時溜到石頭下面,躲藏在石縫之間。陽光的威脅一過去,這些影子又飛快回到山岩或海帶旁。在懸崖和顏色消退的大洋那碎成斑斑點點的陽光下,這些影子似乎又在看守著山岩或海底,在小憩,猶如一個不動不動而又輕浮的女看門人,緊貼著水面露出她們那凝脂般的身體和暗色眼珠那專注的目光。

少女的身體

這些少女的身體,像一塊寶貴的麵團,尚在發育。它們只不過是一搓可塑物質,左右她們的轉瞬即逝的印痕隨時都在塑造著她們。

疲勞

我想起床時,感到動彈不了——這是一種十分舒適的感覺。我仿佛被肌肉和滋養側根緊緊地縛在一塊深不可測的看不見的土地上,疲勞使我的關節變得異常敏感。我感到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前面的生活道路似乎變長了,因為我又退回到了我的童年時代。……極度的疲勞再加上一宿的沉睡,在一定程度上有利於我們尋回我們過去的歲月。疲勞為使我們沉入睡眠最深的地道……孜孜不倦地翻掘著我們身體這塊土地和岩層,使我們在肌肉插入和扭曲它們的側根、吸入新生命的地方,找回孩提時代玩耍的花園。……要參觀一個古城的遺址,光長途跋涉是不夠的,還應該在地下挖掘。但是,我們也會發現,有時候某些偶然的瞬間的印象,比這種身體的疲勞更容易使我們回憶起往事,使往事好像長了翅膀在我們眼前輕輕掠過,形象更加逼真,更加令人心曠神怡,令人頭暈目眩,終生難忘。

(摘自:《追憶似水年華》[法語:À la recherche du temps perdu,英语:In Search of Lost Time: The Prisoner and the Fugitive],[法国]馬塞爾·普魯斯特 [Marcel Proust ,1871年—1922年] 的作品,出版時間:1913–1927,共7卷)

Comment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November 16, 2024 at 2:26pm

「我」自己

在我們生命的長河里,由於自私自利我們每時每刻都只看見眼前的對我們這個「我」十分珍貴的目標,卻從不去看那不停地注視著這些目標的「我」自己,正如指引著我們行動的願望總是屈尊趨附於行動,卻不再回升到願望本身,或因為這願望過分注重功利,便迫不及待地投入行動而蔑視行動,或因這願望正在尋求未來以糾正令人失望的當前,或因思想的懶惰促使這願望順著想像的輕鬆自在的斜坡往下滑行,而不肯沿著內省的崎嶇陡坡往上攀登。

無法想像自己的死亡

我自己的死亡,或者像貝戈特向人們許諾的那種在自己著作中永生,我很難想像。我無法將我的回憶、我的缺點、我的性格帶到那種雖死猶生中去,這些東西不能接受自己不再存在的概念,也不希望我有一個它們沒有位置的虛無或永生。

(摘自:《追憶似水年華》[法語:À la recherche du temps perdu,英语:In Search of Lost Time: The Prisoner and the Fugitive],[法国]馬塞爾·普魯斯特 [Marcel Proust ,1871年—1922年] 的作品,出版時間:1913–1927,共7卷)

Comment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November 14, 2024 at 4:48pm

[天氣的變動]

時常在某個季節的某一天,我們覺得它是另一個季節迷了路的一天,它使我們生活在那個季節,立即想起並且渴望那個季節特有的樂趣,把我們正在做的夢打斷,把幸福日曆中某一章的一頁撕下,或者移前,或者挪後。


[死亡]

第一夜,我便累得心臟病發作,我極力忍住疼痛,小心地慢慢彎腰去脫鞋。可剛一碰到高幫皮鞋的第一隻扣子,我的胸膛便猛地鼓脹起來,一個神聖、陌生的人出現並充滿了我的心田,我渾身一震,啜泣開來,眼淚像溪水一般奪眶而出。這位前來搭救我,助我擺脫精神乾涸的人,就是數年前,在一個我處於同樣孤寂、同樣絕望的時刻,在一個我心中空空無我的時刻,潛入我的心扉,把我還給了我自己的那一位,因為這個就是我,但又超越了我……我在記憶中剛剛發現了外祖母那張不安、失望、慈祥的面龐,對我的疲憊傾盡疼愛,我來此的第一晚上,外祖母就是這副形象……就這樣,我狂熱地渴望投入她的懷抱,而只有此刻——她安葬已經一年多了,原因在於年月確實有誤,此類錯誤屢屢出現,致使事件日曆與情感日曆往往不一致——我才剛剛得知她已經離開了人世。

(摘自:《追憶似水年華》[法語:À la recherche du temps perdu,英语:In Search of Lost Time: The Prisoner and the Fugitive],[法国]馬塞爾·普魯斯特 [Marcel Proust ,1871年—1922年] 的作品,出版時間:1913–1927,共7卷)

Comment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November 13, 2024 at 11:09am

[冬天的睡眠]

遇到冰霜凜冽的大寒天氣,最愜意不過的是感到與外界隔絕(等於海燕索居在得到地溫保暖的深土層里)。

[夏天的睡眠]

我想起了夏天的房間,那時人們喜歡同涼爽的夜打成一片。半開的百葉窗上的明媚的月亮,把一道道梯架般的窈窕的投影,拋到床前。人就像曙色初開時在輕風中搖擺的山雀,幾乎同睡在露天一樣。

[旅行中,習慣被打斷之後]

平時我們總是將我們的存在壓縮到最低限度來生活。我們的大部分能力停留在睡眠狀態,因為這些能力依憑著習慣,習慣知道要做什麼,習慣不需要能力。但是在這旅途的早晨,我生活的老習慣中斷了,時間、地點改變了……我的各種能力就全部跑過來以代替習慣,而且各種能力之間還要比比誰有幹勁,像波濤一樣,全都升高到非同尋常的同一水平——從最卑劣到最高尚,從呼吸、食欲、血液循環到感受,到想像。

(摘自:《追憶似水年華》[法語:À la recherche du temps perdu,英语:In Search of Lost Time: The Prisoner and the Fugitive],[法国]馬塞爾·普魯斯特 [Marcel Proust ,1871年—1922年] 的作品,出版時間:1913–1927,共7卷)

Comment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November 12, 2024 at 4:10pm

[草地上方] 

我躺在懸崖上,眼前只見一片草地。草地上方,並不是基督教理論中的七重天,而只有兩重:一重較深——大海,高處的一重稍淺。

[醋意]

然而他的醋意卻和他的愛情仿佛是如影隨形,馬上就出來為她今晚向他投來的微笑提供一個副本,來了一個顛倒,變成是對斯萬的嘲笑而充滿著對另一個人的愛;她的腦袋低垂下來也是俯向別人的雙唇,而她對他的一切溫情的表現也都以別人為對象了。他從她家里帶回的一切令人消魂的印象現在都仿佛變成了一個室內裝飾師提供的一些草圖、一些方案,似的斯萬據以設想她可能在別人面前表現出來的熱烈的、狂喜的舉止。這樣,他都為在她身邊體會到的每一個樂趣,為他自己設想出來的每一個愛撫的動作(他還如此有欠謹慎,告訴她這些動作是如何使他歡快),為他在她身上發現的每一個優美之處感到後悔,因為他知道,過一會兒,這些又都會成為她手中用來折磨他的新的刑具。

(摘自:《追憶似水年華》[法語:À la recherche du temps perdu,英语:In Search of Lost Time: The Prisoner and the Fugitive],[法国]馬塞爾·普魯斯特 [Marcel Proust ,1871年—1922年] 的作品,出版時間:1913–1927,共7卷)

Comment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November 7, 2024 at 10:47am

皮扎尼克(Alejandra Pizarnik)的詩·渴望詞語

夜晚,又是這夜晚,黑暗傲慢的智慧。那

死亡溫暖的畫筆——於我是狂喜的時刻,是每一座

禁園的繼承人。

腳步和聲音從花園暗黑的角落傳來。

牆壁之內有笑聲。不要相信它們活著。不要相信

它們已經死去。在任何時刻,牆中的裂縫,突然

與我曾是的小女孩們的別離。

各色的剪紙小女孩正從天空飄落。顏色

會說話嗎?紙人會說話嗎?只有那些金色的說話,

但這附近不再有金色的了。

我穿過傾斜的牆,它們一座連著一座。從黃昏

直到拂曉,我唱著歌。如果沒有人出現,是因為他們

不曾出現。我問。誰?她要求發問,她想知道

她在打聽的是誰?你不再與任何人說話。一個將死的

陌生人,她在死去。那些照料這將死之人的人們用他們自己的

語言祈禱。

我把自己的天賦浪費在美化流亡者上。(我可以感到他們的

呼吸形成一座座牆。)我無法描述我的生活或我的

方式。但讓她絕對的孤獨的是,她細想著

這些高牆的赤裸。那裡沒有花朵,甚至連一個

能使它們生長的奇跡也沒有。過著粗茶淡飯的生活。

在快樂的頂點,我談起一首從未聽過的

曲子。那又怎樣?要是我能夠生活在一個持續狂喜的

國度,用自己的身體形成一首詩的主體,用我的

每一天每一週來拯救每一個短語,用我的呼吸

滲透這首詩,將每一個詞語裡的字母注入

這生之典禮所給予的東西。

(見:桑婪譯詩:阿萊杭德娜•皮扎尼克詩集《音樂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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