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有根 創意是伴 Bridging Creativity
大法師很驚訝的說:“明明我的小女兒的一滴眼淚,就足夠你們生活得很好!不需要再牧羊了嘛!”
牧羊人笑嘻嘻的說:“可是,我捨不得讓她哭啊;再說,不牧羊,我們幹什麼呢?”
一位北京為了心靈上的療傷,來到大藍天大藍海的沙巴亞庇;住在加雅老街的一家背包客旅棧,碰上一位河邊族女巫師的杜順外孫女,戀情一發不可收拾,他是否會第二度受傷呢?
他們的戀歌回溯到明朝遜位後下落不明的建文帝,他們可能打開600餘年的華族、杜順族之間的魔咒嗎?
這裡是一些他們發生戀情的北婆羅洲一些文化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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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北婆羅洲 09婆羅洲海角
在中國新浪網上,讀到這麼一篇文章:《歷史、故事與苦思~~婆羅洲最北角:明朝建文帝發現海上江南的地方?》(blog.sina.com.cn/cmfbs)這麼說:
婆羅洲是世界上第三大島。其最尖端的東北角是屬於馬來西亞的沙巴州;英國殖民地政府稱沙巴為“北婆羅洲”。
這裡其實是馬來西亞的最北端,向南中國海伸延得最遠的地方。
在中國古代的歷史中,稱北婆羅洲為“渤泥”,與英文的Borneo是相符的。
新浪那篇文章在探討,沙巴,是否明朝第二任皇帝朱允炆最後情歸、忘卻舊時山河恩怨的鄉土?
鄭和七下西洋。1433年7月22日,當第七次遠航海外的鄭和艦隊回到中國,在歸航的隊伍中,並看不見鄭和的身影;沙巴水域,是否鄭和最後葬身之所在?
沙巴是婆羅洲最北的地域;這最北的地域的最北角,是一個叫著“古達”(Kudat)的小鎮。叫著“古達”,是不是很“古”早“古”早以前,向南航行的北國人們,便已經到“達”了這個地方?
有機會,想和大家繼續談一談,這古達小鎮一個叫人情不自拔陷進歷史苦思--也就是歷史故事--的地方:婆羅洲之岬(The Tip of Borneo);對著浩瀚南中國海延伸出去的尖長巖岸。
最近在《愛墾納達故事城》文創玩家網站這裡,也看見一位叫Momogun詩男的作者,在敘說一位中國男孩和“我的加雅街杜順公主”的異國戀情。
其實,在民間傳說中,明朝第二任皇帝朱允炆和一位杜順公主,確實是有過一段很悲壯、淒美的戀愛故事。
下次再談;先來看看一些照片,了解沙巴、婆羅洲之岬的地理概念~~
遇上·北婆羅洲 08 京那律
聽起來很遠,38.5公里,這是京那律(Kinarut)離開沙巴首府亞庇的距離。
可是每一回和朋友到京那律,聊著聊著就到了。
坐火車可能會久一些,大概是一個半小時。
沿途是海邊風光、農村風光;這裡是沙巴的魚米之鄉。
(攝影:Engelbert 張文傑,http://iconada.tv/photo/engelbert082)
除了看海、看田、看農家;路邊常常可以看見有人在賣菜、賣水果。
常常也可以看見小孩手裡提著幾條大魚,向路過的車子招徠生意。
人人都說京那律的斗磨(Tamu,週日市集)很著名,雖然比不上古達毛律(Kota Berut),或亞庇市區的加雅街,但也有一定的規模。
我對京那律最深的記憶,是曾經在這裡的外展學校上野外生活訓練營。
那種上山下海、嘻嘻哈哈的時光,總有被誇大的青春虛榮。
經過這小鎮,再看看北婆羅洲街頭寫景攝影家張文傑的照片,特別是這一張,我想很適合拍電影。
要拍北婆羅洲版的《阿飛正傳》,這小店真的有那種氣氛。
還記得張國榮和張曼玉廝磨的那舊時代小的冷飲店嗎,還有一位單純而善良的小警察劉德華?
京那律有那種大地方已經失去的昨日景觀。
遇上•北婆羅洲 07 孩子的明眸
很喜歡看北婆羅洲沙巴小孩的雙眸,因為很純淨、很專注;友善,沒有雜質。
越往沙巴內陸走,離開亞庇或山打根這些城市越遠,那眼神越叫人不願意移開視線。
沙巴三面環海,而且是三個不同的、大大有名堂的大海:
西面是南中國海,東面是蘇祿海(Sulu Sea),東南角是西里伯斯海(Celebes Sea)或印尼說的蘇拉威西海(Sulawesi Sea)。
這些大洋充滿了有關海盜、走私、油田、殖民、香料、人口販賣、軍火私運、國際角力.......的精彩故事,下次再講吧。
今天要講的是,因為沙巴三面環海,大地方都靠海;西海岸是亞庇,東海岸是山打根、斗湖。
所以,當沙巴人說:我到內陸去,意思就是離開這些大地方,遠背海岸線,往山區深處那些小地方走去。
走呀走,這些地方可以走到加里曼丹的印尼領土去。
去看看一百幾十年前那些白人探險家的著作,都談過這樣子從北婆羅洲(英國殖民地),走進加里曼丹(荷蘭殖民地)的歷險記。
丹南就是其中一個比較出名的內陸小鎮。
在殖民地時代,不是每個白種人都是為了探險而到丹南來的。
他們有更好的理由,他們愛上了這裡的肥沃土壤,在這裡種植各種農作物,特別是煙草、橡膠、可可和咖啡,以供大英帝國的需要。
為了方便中國南部到來墾荒的苦力進入丹南的荒山大嶺,也方便流血流汗種植出來的農作物運到亞庇碼頭出口,英國人在亞庇與丹南之間建了一條鐵道。
這麼一條鐵道,撥動了一代一代多少丹南人的心弦。
他們祖先是乘著火車到來的,落腳安居、成家立業以後,生下的新一代長大後不想黏住黑土地,想到城裡去試試運氣,很多人也是乘著火車走的。
講起來,很多丹南人都有“我的鐵路故事”、“我的火車之旅”。
不能不提的是,白種人開荒種地,不僅僅帶來了咖啡、可可等等種子,也帶來了白種人的統治法律。
這些法律,例如徵收私酒稅等不平措施,就像土地被霸占一樣,嚴重侵犯了丹南最大的原住民族群:毛律人(Murut, 或譯姆律人)。
一如台灣電影《賽德克巴萊》的原住民一樣,他們世代是獵人頭族。
他們的頭領安達龍(Antanum)率眾有組織的和英國軍隊展開對抗,血戰而死。
丹南(Tenom)這名字是怎樣來的?它是為了紀念安達龍而命名的。
有誰想拍鄉野動作歷史劇,可以考慮安達龍的故事,有血有淚。
在丹南,千萬要嚐嚐他們的丹南咖啡。
(攝影:明眸,Engelbert 張文傑,http://iconada.tv/photo/engelbert170)
遇上•北婆羅洲 06 丹南鄉居
父子釣魚一景。
北婆羅洲沙巴內陸丹南鄉鎮,舊火車站鐵路旁,旁晚時分,土著小孩出來玩耍。許多遊客對丹南充滿好奇,因為這兒的姆律(Murut)族流傳著許多有關獵人頭的歷史。
好富足的一個鏡頭;父子等待釣了魚,回家去做菜吃晚飯。
沙巴可是垂釣的好鄉土。
(攝影: Engelbert 張文傑,http://iconada.tv/photo/engelbert173)
南中國海、蘇祿海(Sulu Sea),西里伯斯海(Celebes Sea)或印尼說的蘇拉威西海(Sulawesi Sea),三大水域素來是垂釣者的夢想天堂。
在沙巴常常會碰到一些朋友,從口袋裡掏出錢包;錢包裡的透明塑膠套子,便放著一張他出海釣到超級大魚的威風歷史寫照。
“這是在那兒釣獲得?”
那地方八成你沒聽說過,說了你也不會記得:從斗湖或古達坐船出海去,三個小時或五小時,靠近菲律賓或印尼某某小島.........之類的。
再說下去,就是那些離開某某叛軍、海盜或恐怖份子集團匿身基地不遠的地方。
充滿了神秘感的惡水異土。
我見過一位台灣人,隨朋友到沙巴水域來釣魚,結果回到台北後把一切事業都結束了,攜妻帶子的到沙巴落腳,在巴吧海濱的一個椰林裡開了一家臺灣餐館。
為何這麼激烈的決定?兩夫婦說:沙巴太美了。
那口氣,讓人覺得沙巴是天堂。
在沙巴不出海釣魚,內地的河流也是垂釣的好地方。
從亞庇乘火車到丹南,除了鐵路兩邊沿途的村落風光,還有一邊是險峻山壁、一邊是大河的一段極致景觀。
這條河便是沙巴的其中一條大河,八達河。
它的沖積土便形成了丹南所在的肥沃農地,使丹南變成沙巴的主要農產鄉鎮之一。
因為墾荒種植的需要,在百年前,很多華南一帶的農戶越洋過海來到丹南。
很多墾荒者都是從廣東省龍川客家地方到來的。
除了對故鄉的記憶,這些先行者也帶來了故鄉的廚藝。
丹南最著名的客家菜包括龍川釀豆腐和春卷。
住在亞庇大城市的朋友,聽說誰要去丹南走走,常會交代說:記得早一點上丹南菜市場,去買一些釀豆腐和春卷回來加菜。
有中國廣東的長官到來亞庇訪問,剛好碰上朋友從丹南帶回了釀豆腐和春卷,吃後說:龍川地方已經吃不到這樣的東西,失傳了。
遇上·北婆羅洲 05 丹南包黍雞
有些初到沙巴的朋友出席朋友喜宴,看見白斬雞,很多會在心中嘀咕一句:
“怎麼在大酒樓請喜酒,吃這麼尋常的食物?換著燒雞還不錯!”
可是沒幾秒鐘,一塊雞肉剛入口,反應馬上換成~~
“這是什麼雞?這麼鮮美?”
在座的沙巴人不管是不是丹南人都會異口同聲驕傲地說:“丹南包黍雞!”
好像是他家飼養的那樣有滿足感。
這些外來客不知道,包黍雞比一般農場雞炸成的燒雞貴多了。
酒樓為了接這一單生意,很可能要在三個多四個月前就拜託丹南農家開始養雞。
還要確保雞大後不被宵小偷走。
沒有包黍雞的嚴重程度,很可能不下新娘最後一分鐘不想嫁了。
三個多月大的包黍雞肉味最好;太嫩不夠肉,太老肉太硬。為何這樣?這是自然規律,你問包黍雞它自己也不懂。
不僅酒樓辦宴席要訂養包黍雞,很多大地方的人家,距離新年前一兩個月,也開始打電話叫丹南的親親戚戚開始向農家定雞。
新年前幾天,亞庇會忽然塞車,為什麼?因為很多丹南人出來送包黍雞。
那時節,千萬別在咖啡店說三道四講丹南鄉鎮不好,坐在前桌旁桌的顧客,很可能都是丹南人。
他們送了雞,買了年貨,在加雅街喝杯茶,要開開心心開兩個多小時車子回丹南過年了。
很多人家過個農曆新年,要買好幾隻包黍雞。白斬雞吃不完,可以撒點鹽放點黃酒,做鹽雞,更是滋補的流鼻血。
我這樣講,別以為辦一個喜宴或過一個年,單單只有包黍雞就撐場行了。
當然還要其他菜餚;不過,這也少不了丹南的威風。
除了上回說過丹南樹子菜、龍川客家釀豆腐和肉丸春卷,千萬別漏了丹南另一名菜:客家扣肉。
有的扣肉,可是用山豬肉做的噢。
可是這東西可遇不可求,因為山豬不是可以在家裡飼養的家禽。
遇上·北婆羅洲 04 丹南閹雞
欣賞張文傑的沙巴丹南家鄉攝影作品,有感寫了些文字,承《愛墾納達故事城》編輯推薦到噗浪、臉書等社群媒體,有西馬網友反應說:下回到亞庇公幹,一定要安排時間到丹南走走。
要恭喜張文傑攝影家了,他可以說是丹南的民間旅遊大使;他的照片引起潛在遊客對丹南的探索興趣。因為是自發的、義務的,更是功德無量。
我個人更要謝謝他,他的作品使我想起自己對鄉土的感情和知識,讓我有機會和大家聊聊,增加喝茶談天或上網交流的興致。
今天就談丹南的包黍雞,這可是全沙巴肉雞當中的一哥,有能力的家庭過年過節,少不了這道菜。
殺一隻丹南包黍雞,無需什麼食神廚藝私房秘訣,只要用清水蒸熟或滾熟整隻雞,砍成一般人所說的白斬雞,沾點醬油、薑戎,就可以吃兩碗飯。
若全雞是清水滾熟的,鍋裡留下的可是上等雞湯了。
撒些鹽,放一把丹南另一名產樹子菜,再把丹南肉丸春卷放下去滾一滾,保證讓家中男人小孩再加一碗飯。
這些丹南農家飼養的雞隻,在市場上一公斤要價馬幣二十幾塊錢,一隻肥肥大大的包黍雞,賣上百多塊錢是尋常事;比一般農場雞貴了三四倍。
丹南包黍雞,又名肥雞。
看起來肥肥大大,卻一點也不油膩。
有的肥雞是閹雞,閹雞的價錢更是令很多人伸舌頭:每公斤馬幣四五十塊錢。
閹雞動過手術,沒了雄性睾丸。
就算放在農家四周自由走動飼養,也不會惹事格鬥或動情求偶,減少了消耗體力的生理活動,所以拉拔生長得很快。
少了雄性荷爾蒙,就像其他的肥母雞,肉質便鮮嫩;加上運動量足夠,吃起來也就不會沒口感像嚼爛布。
再說,放任飼養的結果,在丹南盆地這裡琢琢那裡粑粑,吃的都是天然有機食材啦,再加上農家供給的包黍,你可以想像那肉是多麼甜美。
這不是關在籠子飼養、吃工業飼料的一般農場雞所可比擬的。
這使我想到有一年上新疆天山去玩,看見沿途羊隻吃的是冬蟲草雜生的植物,喝的是天山最純淨的礦泉水,新疆全烤羊怎麼不好吃呢?
很快就是十一月了,丹南農家開始要忙著孵小雞,準備養大供給明年春節的旺季。
賣雞可以賺錢,但近年來也有煩惱。
沙巴市道不振,等到雞隻長大,也是偷雞賊忙碌的時候。
這些鼠輩被逮,很多雖然擁有真的假的馬來西亞身份證,可都不是土生土長的沙巴人。更不是丹南人。
(攝影:Engelbert 張文傑,http://iconada.tv/photo/engelbert174)
遇上·北婆羅洲 03 丹南毛律人
好漂亮的丹南樸素村落照片!謝謝張文傑的攝影作品。
欣賞丹南的鄉村生活,當然會想起毛律人來。
丹南是沙巴原住民毛律人(Murut,亦譯姆律人)的主要聚居地。
從亞庇的方向來,離開丹南市區還有十公里,左手邊有條岔路拐進去,是一座毛律人文化中心。
(Beautiful Kampong Life,Shining Bright @ Sapong,Tenom by Engelbert 張文傑http://iconada.tv/photo/engelbert180)
這組依據毛律人傳統房屋而設計的木頭建築,佔地不小,但除了每年的豐收節有些活動以外,平時就是擺著一些簡單的展覽品。
而絕大部分空蕩蕩的空間,很適合小孩玩捉迷藏。
要了解毛律人的真正傳統生活,還是要到離開丹南市區有一大段距離的部落去。
去到比我們在這張照片所看見的地方更深入的邊陲荒野。
要去到那些地方,必須乘四輪驅動車;開到柏油路的盡頭,是石子路;開完了石子路便是黃土路、泥濘路了。
屁股沒長點肉的人,千萬別去;否則那一路的顛簸、跳頓,很可能震裂坐骨。
當你看見車子兩旁的森林越來越濃密,路上偶見野獸的排泄物,你就很接近毛律人的部落了。
在那裡,用力丟一顆石頭,很可能就會飛過邊界線,落在印尼的國土。
不過,沒事別亂丟石頭,不小心打中巡守邊界的軍警,沒擊破他們的頭,也很可能嚇死他們。
他們會以為被毛律人的吹筒毒鏢射中。
你在電視也看過這種表演。
穿著傳統樹皮製成的衣服,頭冠有兩根孔雀彩翎的毛律武士,一邊隨樂起舞一邊吆喝,忽然只見他們將手中的吹筒一端往雙唇一放,一枚鏢頭噴出,天花板下的氣球噗噗噗被射破了,掌聲於是四下響起。
這樣的表演,常常出現在為外賓而設的晚宴,外賓看了通常都會說:wonderful, wonderful!
然後,我們的領導就會趁機說馬來西亞多幸運,多元種族多元文化多元宗教多元社會,多麼應該珍惜,啦啦啦,啦啦啦。
(Feature Photo: Murut Hunter by C Y Tan, http://hdrcreme.com/photos/34646-Blowpipe-Hunter )
回到自己的部落,很多武士還是要拿著吹筒去打獵過活。
他們很多雖然都有獵槍,但他們還是喜歡吹筒;可能用吹筒更順心隨手吧。
一百米外大樹上的小鳥,也逃不過他們的眼睛和毒鏢。
很多白人喜歡翻山越嶺去這些地方走走,千方百計去收購人家的古舊吹筒、頭冠和藤籮,當著古董收藏。
特別喜歡問人家:這吹筒殺過人嗎?唸過咒嗎?
畢竟,在幾十年前,他們還是獵人頭的民族;誰家屋頂下的敵人頭顱越多越威風。
就像台灣原住民出草獵人頭之前,需要巫師的祈禱與祝福,所以那些今天留下來的武器應該還是有法力的。
不過,他們後來皈依了天主教,吹筒只能用來獵取山里的動物了。
屋頂下的頭顱都賣給了博物館當展覽品。
他們相信,砍下敵人的頭顱,也就控制了敵人的靈魂,任由他們指喚。
眾頭顱要送去博物館,靈魂也得跟著一道去博物館。
部落裡的巫師這時候便舉行作法儀式,告訴靈魂們乖乖跟頭顱上亞庇的博物館,不得惹是生非,干擾無辜遊客。
自從教會進來以後,鄉人不管男女老幼有病有痛,就步行大半天去鄰村白人的診療所看醫生拿西藥,送走了頭顱的巫師們開始失業了。
只有每年的豐收節出來主持一點傳統儀式,讓媒體和遊客拍拍照。
白人醫生的藥也未必每次都管用。那時,他們會偷偷瞞著神父去找巫師,巫師就搬出一些箱子下面的箱子,打開箱子再伸手摸進雜物底部,摸出一些符咒之類的東西來給病人拿回去。
信教以後為何還藏著一些“異教徒的玩意兒”?
他們會說,要是神在那一天不得空、沒留意到病人的禱告,祖上的方法還是得上場的。做人不能見死不救。
遇上·北婆羅洲 02
在未受到基督教或天主教的洗禮前,
北婆羅洲嘉達山、杜順族原是泛靈主義信仰者,
相信自然界的樹水河山都有精靈,
並由一位叫奇諾應感(Kinoingan) 的神祗所管轄。
人類和神之間溝通的媒介,
是族群中的女祭司(Bobohizan)。
河邊族(Orang Sungai)也有他們社群的女巫師,
加雅街杜順公主的外祖母,就是其中一位女巫師,
既能發揮黑巫術救人、治療,也能致人於死地
遇上·北婆羅洲 01
過去三十年, 看著沙巴首府亞庇加雅街的變化。
其實也就是看著北婆羅洲在社會文化上的變化。
最明顯的是身為原來主要民族的杜順人等原住民和華人, 好像變成了外人。
外人反而變成主 人家。
從充滿自信的主人, 變成好像是處處不確定, 想抗拒什麼又想保留什麼的邊緣人。
當我們和更大的新境遇碰面時, 是否重新認識世界與自我的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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