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順來家庭倫理劇: 紅杏·飄零 (7)

“這。。。。。”張太太猶豫不決。

 “上來吧” 陳太太說。

“怕什麼?“葉太太說。

“別怕,兩人公司,輸贏不多,”林太太插嘴說。

小杜站了起來讓位給張嫂。

你一言、我一語,張嫂經不起他們的慫恿,終於坐了上去。小杜坐在她身邊,幫她洗牌和砌牌,並且耐心地教導她。張嫂第一次打麻將,感到非常新鮮有趣。

跟小杜合作的結淉,每人雖然贏不多,但也興高采烈。從哪天開始,她跟小杜就一直合作下去,每次都是由張嫂拿牌,小杜坐在旁邊教她。

小杜坐在張嫂旁邊,由於不能看到旁邊牌友的牌,因此他坐在張嫂背後貼得很緊,他們的樣子就像張嫂駕著電單車,小杜坐在背後,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

(Photo Credit: flower after rain by Höfkes on Flickr)

小杜的嘴巴常常碰到張嫂的臉頰,尤其是當張嫂轉過頭來徴求小杜的意見時,兩張嘴巴常常碰在一起。

再過一些時候,小杜不知道是否有意還是無心,一只手常常搭在張嫂的肩膀上,那副樣子,有點像一只雄青蛙疊在一只雌青蛙的背上。

看到他們這副樣子,葉太太他們常常在互相交換眼色,然後掩嘴竊笑,而張嫂一點也不在乎,這也難怪,因為她整個人已經完全沈迷在麻將桌上了。

張嫂和小杜合作得非常愉快,這裏所指的非常愉快是張嫂每當聽到門外的電單車聲音,知道是丈夫回來,於是立刻把牌讓給小杜拿,自己裝出若無其事地坐在旁邊看人家打牌。

因此,張嫂坐上了賭桌至今,仍然沒有被丈夫發覺,張大哥只知道小杜來家裏打牌,其他一概不知。

賭博就像吸毒一樣,如果不及時戒掉,就會越陷越深,以至無法自拔。張嫂幾乎已經到達不能自拔的地步。她跟小杜合作,輸贏不定,不過有時小杜沒有來,或者人數不夠,她只好獨當一面,由於她在賭桌上是屬於新雀。

因此,逢賭必輸,久而久之,她不但把抽頭水的錢輸光,連身邊有點錢也輸得一幹二凈,可是她仍然執迷不悟。

直到有一天,她突然發覺丈夫交給她收藏的那筆錢給她輸掉了幾百塊,心裏才開始慌張起來,萬一丈夫在這個時候要動用到這筆錢要跟她拿,她要怎樣向丈夫交待?

她開始動惱筋,如果要從賭桌上贏回來那是不可能的事,突然她靈機一動,想到從萬字票方面去博一博,於是她開始賭起萬字來。結果萬字並沒有帯給她轉機的希望,反而陷得更深。

而她擔心的事情終於來了。

這一天,小杜、張嫂、葉太太和陳太太在打麻將。不久張嫂宣告 “撲” 她已經連 “撲”兩次了,她垂頭喪氣,掏出錢包付了錢。

這時門外傳來丈夫的電單車聲音,她心裏暗叫一聲好險,急忙離開賭桌,走去廚房。一會兒,丈夫走了進來說道: “我要跟妳商量一件事。”

“什麼事?” 張嫂問。

“我想買輛新的電單車,舊的讓小維去學駕,到時要用到放在妳那邊的錢”張大哥說。

張嫂早已被 “嚇” 得臉青唇白,她結巴巴地說: “小維還這麼小,何必這麼快讓他學電單車?”

“十五歲學電單車不算小,等到十七歲要拿執照時,他已經駕得很熟練了。”張大哥說。

張嫂覺得丈夫說得有道理,她無可奈何,只好問: “你什麼時候要拿那筆錢。

“再過幾天我去車行問,談妥了我就來跟妳拿。”張大哥說。

張大嫂心中暗暗叫苦。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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