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

　　我曾經的膩友--小哥費玉清

　　小哥生活二三事

　　我認識小哥費玉清已經20 多年了，喜歡他的聲音卻超過了30 年。

　　如此說來，我其實是小哥的粉絲？是的！

　　從費玉清早期的歌曲聽起，一直聽到他與《中國好歌曲》的霍尊合唱的《卷珠簾》為止，你會有種感覺，那就是費玉清根本沒進步！ 你聽他幾十年前錄制的歌曲，感覺好像昨天才錄好的一樣，沒進步！

　　呵呵，沒進步的原因是因為他根本不需要進步，從一開始他的聲音就已經完美無瑕，是“被上帝摸過嗓子的唱歌機器”（這句話過去是贊美意大利大胡子歌唱家帕瓦羅蒂的）。

　　一個人能把歌曲唱成那種程度，還需要幹別的嗎？實際上費玉清還真沒幹別的，幾十年的演藝生涯，除了唱歌，就是把賺來的錢拿去買房子。一路買房子到現在，小哥有了“臺北忠孝東路房東”之稱。當年的歌星賺錢容易，但是許多歌星卻不懂得珍惜。有錢時，他們吃喝玩樂帶嫖賭，當發現榮景不再時才發現財務揮霍殆盡，也來不及了。

　　有時候，晚景淒涼都是年輕時造的結果，實在怨不得別人，尤其怨不得社會。

　　高淩風在小哥剛出道時已經是壓軸大牌，巔峰時期一天出場費高達30 萬臺幣！當時，小哥出場費才三四萬。可是高淩風一晚上也可以賭掉800 萬，賺的還不夠糟蹋的。當時，臺北市的房子一間不過五六十萬，小哥一個月攢下來就可以買套房子了，而高淩風等於白白替賭場打工。此消彼長，今天的小哥桃花依舊笑春風，而高大哥的淒涼晚景我們都看在眼裏，不可不吸取教訓啊。

　　小哥對於自己是很節儉的，甚至吝嗇，可是對朋友卻很大方。每次吃飯，小哥都搶著埋單，理由也很特別：不可以跟他搶福報。不過， 小哥對於“朋友”的定義也很嚴格，經常是跟這個朋友一段時間整天膩在一起，然後就突然搞失蹤自閉，完全不跟外界聯系，電話每三個月換一次，根本找不到他，除非他主動來找你。對於我們這些怕別人聯系不上我們，一輩子不敢換手機號的，小哥簡直就是個演藝圈怪人。

　　我很有幸成為他某一段時間裏的膩友，隔三差五就約我吃飯聊天。小哥是巨蟹座的，所以也是個美食主義者。他找的餐廳絕對都是你找不到的，他還不許我們點菜，他要幫我們點，想來是怕我們自己亂點， 吃起來感覺不好反而對我們失禮。

　　跟小哥聊天實在是很有意思的事情，他的黃段子不斷，而且絕對是最高級的段子。他也是最好的聽眾，很喜歡聽我罵人、吹牛，尤其喜歡聽我罵他也不喜歡的某某人，罵是我在罵，爽是他在爽，福報他來享，業報我來背，好一個“借刀殺人”。記得有一次小哥在我家待到了淩晨5 點多，天都亮了他還沒走的意思，我直接就倒在沙發上睡覺， 他老兄卻照樣自己看電視，什麽時候走的我都沒發現。

　　或許媒體並沒有發現，費玉清是八卦緋聞最少的藝人，負面新聞幾乎沒有。這要歸功於小哥一向說話謹慎小心，不輕易說人是非功過， 按照佛家的說法，就是小哥的口業清凈，避免了一大堆沒必要的是非。至少在我跟他密切往來的那段時間裏，私底下我就極少聽他批評過誰， 對人總是和和氣氣，輕聲細語。在狗仔滿街的年代，費玉清恐怕是唯一躲過口舌炮火的人，跟他的名字一樣，玉潔冰清。

　　這一點實在是值得我學習的，多年以來我的是非口舌不斷，雖然可以在媒體上撈個新聞曝光什麽的，可是一筆筆算下來還是覺得得不償失--上了新聞，賠了形象。倒不如像小哥，單純做一個“唱歌公務員”，與世無爭多好。

　　酒香不怕巷子深，小哥天生的好嗓子是無需緋聞八卦來上位的， 大家會主動聞香而來。例如周傑倫，就因為他媽媽是小哥的粉絲，孝順的周傑倫特意找了小哥合唱《千裏之外》，結果小哥在大陸市場一炮而紅，完全不用費力，命太好了。

　　費玉清也是個為善不欲人知的好人，知道哪裏需要幫助了，就主動拿出一大筆錢捐助，也不要人家感謝。有一次小哥跟我講，他最想得到的不是金曲獎，而是好人好事代表獎。他說這話雖然口氣輕松， 可是態度是認真的。在他眼裏，不但是要當個好藝人，更要當個好人。小哥未必會怎麽幫你，可是他絕對不會害你。跟他在一起，也不會出現有理說不清的情況。

　　例如我與某人多年的恩怨，如今已經到了有理說不清的地步了。90 後的小朋友更搞不清楚狀況，還在那兒當包青天，想來可笑。

　　有時候我想，這事兒就算了吧！

　　有爭執，至少有一半的錯是在我身上。多年以後誰又會記得呢？ 放下即是紅蓮，煩惱可轉菩提。

　　費式唱腔， 你學得會麽？

　　說了半天小哥的生活二三事，還沒提到他的唱功。小哥的唱功只能說是天生條件太好，加上自己的悟性，才有了今天的“費式唱腔”。

　　我不相信小哥的嗓音是可以訓練出來的，就像你訓練我到死，我也跑不出劉翔的速度來。如果要用一種東西形容費玉清的聲音，我認為“絲綢”是最合適的。小哥的嗓音真像絲綢般滑順不起褶皺，高音處可隨時更上層樓，低音處細膩紮實，也有著絲綢高貴的氣質，再俗氣的歌曲由他唱來也變得高雅。如果要費玉清參加《我是歌手》，我認為他一定是第一名。

　　同為歌手，我經常嫉妒小哥的好嗓音，所以既然唱不過你，至少我也要寫得過你吧。所以說我之所以成為創作歌手，都是被像小哥這種人逼的、氣的。小哥還有一點，希望周華健學習一下，那就是記歌詞（華健在舞臺上忘詞忘得也太“無怨無悔”了）。小哥上臺唱歌， 包括個人演唱會那種要唱幾十首歌的場合，都是從來不做小抄，不看提示字板的，因為他非常用心去記每一首的歌詞。把歌詞唱對本來就是演唱工作的一部分嘛，也是對歌曲創作者的尊重。這一點我是向小哥看齊的，每學一首新歌我都要花好幾天的工夫記歌詞，有時候感覺反正只唱一次，看小抄就行了，背歌詞太累人了。可是，不能偷懶， 記歌詞與看小抄演唱的感覺絕對不同。看小抄一定心虛，跟假唱一樣。而在強記歌詞過程中，你已經不知道唱了多少回了，歌曲的感情熟悉於心，你甚至可以閉著眼睛找感覺唱，唱出來當然不一樣。

　　很少有人知道，小哥其實是“模仿秀”這一行的開山祖師爺。他的模仿可以用“就是本人”來形容，聲似、形似，再加上一點搞笑的誇張演繹。小哥當年秀約不斷，模仿秀也是他的賣點之一。當然，這主要還是小哥自身的暢銷曲吸引人。

　　在小哥與張菲聯合主持的《龍兄虎弟》開播時，小哥的模仿秀一直是《龍兄虎弟》的收視保證，“模仿秀”三個字就出自《龍兄虎弟》這個節目。不過，再怎麽會模仿的人也有吃幹抹盡的一天，這時，菲哥靈機一動，決定用《音樂教室》取代小哥的模仿秀，而我就是在那個時候參加了《音樂教室》，並和他們兄弟倆在舞臺上培養出默契以及深厚友誼的。

　　《音樂教室》播出不久就成了《龍兄虎弟》的臺柱單元，當時我很懷疑，是不是臺灣觀眾在那個時間點上都在看《音樂教室》？因為沒有比《音樂教室》更適合闔家觀賞、更歡樂的節目了，你不看這個還看啥？（現在網上也可下載《音樂教室》當年的視頻，大家如果看了就知道我不是吹牛的。）

　　《音樂教室》之後，我也不知不覺地從歌星變成了笑星，在路上碰見認出我的行人，他們就會不自覺地開始發笑，雖然我長得一點也不滑稽。這完全不是我曾有過的生涯規劃，我一直認為我應該會是創作至死不改行，墓碑上應該刻著：一代歌手黃公安。沒想到我從此不但開始搞笑，也開始主持一些電視節目。

　　假如人生可以重來，我會選擇專心創作，畢竟電視主持、搞笑行動壽命太短了，也並不是我的強項。提到電視主持，別看有節目的時候主持人風光無限，每天、每周都可以看到他們，其實只要一離開節目， 不必多久就會被人遺忘，完全地遺忘。有了謝娜，誰還會記得李湘呢？ 就算想要懷念他們的風采也很難，畢竟歌曲下載就有，如果去懷念某主播，你要怎麽辦？重看八百年前的新聞？別鬧了。

生命有限，所以最好能做無限的事情，如此有朝一日雖死猶生。

　　小哥的福報實在很大。唱歌，獲得了一位歌手所能獲得的一切獎項；做主持，也獲得了兩次臺灣電視金鐘獎最佳主持人（他哥哥綜藝“大哥大”張菲才獲得過一次，好玩吧）。當臺灣餐廳秀當道之際， 他是秀約最多的歌星，一年要跑一千場；大陸市場繁榮起來了之後， 他又憑著《千裏之外》再度走紅，大陸演唱邀約不斷，個唱一票難求。我們這些比他早來大陸好幾年的混得都還沒他好呢。換句話說，什麽好事都被小哥碰上了：好聲音、好歌曲、好形象，加上一個又一個的好時代！

　　我唯一可以在小哥面前大聲“吹噓”的，恐怕只有家庭。至少我有一兒一女，現在還當了外公，而小哥至今未婚，耶！

　　小哥未婚，有他自己的理由，其中至少有一個原因我認為是：他太習慣一個人過日子了，獨來獨往慣了。小哥不喜歡管別人，更不喜歡別人管他，所以選擇獨身最好。或許是他對“人”這種動物始終保持著戒心的原因吧，小哥有著巨蟹座那種天生的不安全感。於是他把絕大部分的愛心都給了寵物。他曾挽救一只雞於被宰之際，然後將其養在自家浴室中直到老死。

　　萬事緣起緣滅。雖然我與小哥多年來未曾聯系，我依然祝福他， 也感動世上曾出現過如此美好的聲音。

　　愛撒嬌的是魚， 費式剛好是水

　　每每聽到小哥的情歌，我總是會想起自己那些雙魚座的朋友，也許對於這些追求愛情此生不疲的魚兒來說，沒有什麽音樂會比小哥那完美的情歌更能打動他們，所謂：淚汪汪多愁善感，常撒嬌愛情至上！ 難怪我身邊的“魚兒們”都深愛著小哥。

　　在我的黃氏星語裏，定義雙魚座人性格的三個字就是：愛我嗎？ 愛我嗎？愛我嗎？

　　雙魚座的人多半會有一雙水汪汪、會說話的眼睛，這雙眼睛意味著：來吧！咱們轟轟烈烈愛一場吧！我會對你百依百順、溫柔體貼， 陪你歡喜陪你憂。正因為天生就是這種敏感而又感情用事的性格，使得雙魚座在表達某些事情的時候，令人聽不太懂。

　　據說射手座就完全聽不懂雙魚座講話，我對這深有體會。因為雙魚座面對問題時一點也不理性，邏輯詭異，純粹讓感情說話，感覺對了一切好說，感情這關過不去，老娘不談了！雙魚座決定遊向大海， 讓你找不著影兒。

　　雙魚座的特性會讓“魚兒們”長時間處於自怨自艾的精神世界中。這一點對於雙魚男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因為傳統對男人的定義，男人是不應該有這種情緒的，更不要說長時間表現出這種情緒。所以， 大多數雙魚男會刻意掩飾這種性格特征。

　　雙魚座被公認是十二星座中情感最豐富的星座。多情，這使得雙魚座的女人總是表現出十足的女人味，但是放在男人的身上，就顯得不是一件好事情。但是，一定要註意多情不等於濫情。雙魚男的多情表現在他比其他星座男更懂得愛情的真意，他們也更懂得珍惜共同的回憶。所以，假如你曾經擁有過一個雙魚座的男友的話，那麽你可以確信的是，就算你已經記不清楚對方的模樣了，魚兒卻還會清晰地保留著你們那些共同的快樂。

　　細膩是雙魚女的一大特色。正因如此，雙魚女可以說是所有星座女中最好的傾聽者。她們不僅懂得安靜地聆聽，而且能準確地把握傾訴者的情感細節，然後很好地參與進去。雙魚女給人的感覺總是很安靜，但是又常常會有語出驚人的表現。

　　對於那些無法逃離的問題，雙魚女會用自己的想象去弱化它們。想象自然都是夢幻的，當然誰都會有過夢幻，但是能做到讓夢幻伴隨一生的，卻只有雙魚姑娘。

　　在十二星座當中，最多情又常為多情所困擾的，就是雙魚座。其中最有名的例子，就是清朝的順治皇帝。他為了董鄂妃，連皇帝都不想幹了，成天只想膩在一起談情說愛，國家大事都交給他老媽孝莊皇太後去傷腦筋。董鄂妃死後，他傷心欲絕，一心打算到五臺山出家，“不愛江山愛美人”這句話完全可以送給雙魚座的順治皇帝。

　　雙魚座還有一項獨門絕技，就是撒嬌。無論男女，雙魚座都擅長撒嬌。事實上，雙魚座男女之間的差異是十二星座中最少的。以心理學的角度來說，撒嬌本身就是非理性的，它的目的就是要用夢幻的手法，讓對方有理說不清，然後利用混淆主題、模糊焦點而達到目的。

　　例如，同樣是讓自己的老公買個LV 皮包給自己，大咧咧的白羊座會說：“老公，這個皮包雖然不便宜，反正這個月我也沒花什麽錢， 給我買吧！頂多從下個月的預算裏扣，OK ？”看吧，這些話令人聽得實在是不舒服，又不是公司做預算，什麽這個月下個月的。若是愛撒嬌的雙魚座，她就會說：“老公，我好愛好愛你喔！給我買個包吧！ 不買也沒關系，我還是永遠愛你。來，親一個，嗯！我的包。”這種話聽進男人的耳朵裏，骨頭都酥了，買吧。

　　美國影星伊麗莎白·泰勒便是以這種超強的撒嬌攻勢，從她歷任老公（她一共結過8 次婚）身上獲得了無數金銀珠寶。最著名的是她第四任老公、美國已故影星理查德·伯頓送她的生日禮物--68 克拉的鉆石（南非之星）。這顆鉆石在當時（20 世紀70 年代）是世界上最大的一顆鉆石，價值一百萬美金以上。撒嬌有沒有用？有用，你這逞強的傻瓜！

　　臺灣已故的歌星高淩風也是個典型的雙魚男。高大哥一生閱女無數，憑著自己各方面的優越條件，追求的女生也都達陣，臨死之前糾纏不清的依舊是一生的風流債。

　　歷史上雙魚座的名人，無論是從事哪個行業，所表現出來的都是相當有藝術氣質、宗教情操的，哪怕是最殘酷、決不手軟的政治圈。他們的表現幾乎達到了宗教家的胸襟與慈悲，例如肖邦、華盛頓、範曉萱、鄭中基、趙薇、羅中旭、金喜善、張東健、伊能靜、鄭少秋、金庸、阿杜、胡軍、李冰冰、鐘鎮濤、蔡康永、李宇春、林黛玉、黃品源、方中信、徐若瑄等。

　　我們可以用一個“情”字來貫穿雙魚座的所有思維與性格，不過我們要提醒多情的雙魚座一句老話：多情總被無情傷。您這位行走江湖的多情劍客，一定要留心背後的無情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