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rt+Lëshkina,由兩位來自紐約的視覺藝術家 Erika HardTati Lëshkina 合作組成。他们在2017年出版過屬於他們的第一本著作《Beyond The Clouds》 –– 一本旨在探索人類的真實需求、慾望以及表現生命中的脆弱之美的攝影集。他們創作的源自生命中的變化無常,將情緒、想像、狐疑以及對生命的執著凝縮於一張張照片之上,再將它們互相組合排列,令我們產生一種無以名狀感覺,逼迫我們思考生而為人的意義。

儘管這本書被歸類為攝影集,但明顯兩位作者並不甘於此,他們並沒有將自己局限在攝影媒介上,他們更常以不同媒介如雕塑,或是行為藝術等形式,去表達他們的想像與美學。

據說,《Beyond The Clouds》的名字還源自一套同名電影《在雲端上的情與欲》(Beyond The Clouds, 1995),這是一套沒有固定的情節和常見的套路的電影,像是由幾段感情串連起來的映像詩,是義大利的著名導演安東尼奧尼(Michelangelo Antonioni)中風後拍攝的第一套電影,想不到當時的安東尼奧尼除了行動不便外,更患上失語症,幸得另一位著名導演雲溫達斯(Wim Wenders)的幫助,這部電影才得以完成,所以這也是兩位創者通力合作的產物,有如命運的劇本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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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 by 家 在這裡 on June 13, 2024 at 5:07pm

 (續上)(4)漢字具有使不同的民族能夠相互理解的優點,但這種優點卻是以放棄原初語言的個體性為代價。洪堡特因而認為圖形文字的另一個缺點,即是它容易弱化真實的民族語言 的原初個體性。 半途而廢的漢字發展過程? 何以中國人沒有發展出拼音文字系統? 漢語沒有發展出拼音文字系統,而是在採取具有象形、會意與指事功能的文字形態後,逐漸發展成以形聲字為主的文字系統。

在民國初年的白話文運動與其後的文字改革運動中,漢字的這種形態(及其書寫表達的文言文),就一直被認為是妨礙中國人思維發展的主要因素之一。 如同瞿秋白即非常清楚地出: 從象形到形聲,從形聲到拼音—這是文字發展的道路。中國的文字只走到半路。中國文字始終沒有脫離象形制度的殘餘—形聲的方法,所以中國文和中國話始終是分離的。中國的文字和言語的 發展,受著漢字的束縛和阻礙。

為什麼?因為:

(一)事物的形狀是千變萬化,不能夠每一事物畫成一幅小小的四方塊的謎畫;(二)就是形聲字也不能夠適應極繁複的變化;(三)會意的方法更不能夠包括許多的抽象的意思,而中國文字 既然用了象形制度作基礎,就始終不能夠適應社會的進化。

在漢字的發展過程中,漢字的確有從圖象文字向聲音文字發展的歷史跡象, 但是漢字最終並沒有發展成拼音文字,這是中國人內在語言精神的「不能也?」還是「不為也?」 Humboldt: 「那些對於漢語未採用拼音文字感到驚訝的人,只不過注意到了漢字可能帶來的不便和困惑,但他們忽略了一個事實,在中國,文字實際上是語 言的一部分,它與中國人從自己的觀點出發看待 一般語言問題的方式方法密切關聯[…]在中國那裏 發展起來的書寫方式本身,在某種程度上就是一 件哲學作品。」

今日我們反而應重新提問說,為何漢語一定要發展成屈折語、並相應地採用拼音文字,才算是發展完善的語言?或者說,如果漢字沒有發展成拼音文字,這是並非不能,而是不為也,那麼我們更應該徹底地問:中國人到底基於什麼樣的世界觀基礎,或思維表達型態的考慮,而寧可停留在孤立語與表意文字的形態?甚或應該反過來質疑, 發展成屈折語與拼音文字形態的印歐語,到底是付出什麼樣的世界觀理解的代價,才能成就一種觀念論的語言世界觀?

針對這些問題,本文主張: 我們首先(一)應打破文字只是從屬於語言的觀點,說明文字的構詞並非僅能由語音主導,而是也可以發展出獨立表意的系統; 其次,我們則得說明,(二)如果文字可以獨立於語言而表意(或至少與語言的建構遵循相同的原則),那麼漢字做為當前惟一不同於拼音文字的表意文字,它對語言的思想表達究竟具有何種作用?

針對(一)我將借助馮特(W. Wundt)的「語言身體姿態起源論」,說明語言表達的意義基礎,並不在於聲音符號的約定使用,而在於表情與手勢等身體姿態的表現。對於人類而言,最根源也最具自然普遍性的語言,並非聲音語言,而是手勢語言。透過手勢的「意指意向性」、「摹擬想像」 與「感性化轉移」,我們的身體姿態方才構成詞 語最內在的意義圖示。手勢與表情等身體姿態的 表現,為人為約定的語音,奠定了它們具世界關聯性的存有論意義。 馮特在他的研究中,雖然很有洞見地發現到,漢語的語法與手勢語言具有極為密切的關係,但他並未進一步加以申論。

對此我將以游順釗的「視覺語言學」做為補充,以說明古漢字如何也是透過手語的身體姿態表達而形構出來的。從馮特與 游順釗的研究,我們將可以很清楚地看出來,漢字之於漢語,正如手勢之於語言的關係,漢字不是對耳朵說話,而是對眼睛說話的特性,這顯示情感表達與身體形構,對於中國人認知世界佔有重要的地位。

針對問題(二),我將嘗試借助當代語言學家 McNeill關於手勢語言的研究,以說明在聲音語言的主導之外,如何能理解一種與手勢語言具有同樣性質之漢字思維的特色。這種比較理解的可能性在於,正如McNeill所指出的,聲音語言本身是單面向的,但意義卻是多面向的。聲音語言就它只能順著時間這個單一面向去作變化——從音位(phonemes)、單字、詞組、句子到對話而言, 語言僅具有線性—分割的特性。 語言只能沿著時間這唯一的軸線進行變化,這個限制迫使語言必須將意義複合體(meaning complex)切割成一段一段,然後在時間的軸線下組合這些片段,來重構多重面向的意義。然而手勢就完全不同了,手勢本身就具有多重向度,它無須經過分割和時間線性化就能呈現出意義體來, 手勢因而是總體的(global)與綜合的(synthetic) 意義表達。透過語言與手勢的辯證關係,我們因而或許能更好地理解,漢語與漢字對於思維之可 表達性的完善性追求何在。

三、結語

各民族不同的語言結構,代表不同的語言世界觀,那麼透過語言的類型學差異,來研究語言世界觀的相對性,即成為我們正視文化類型學差異的文化哲學之理論模型,所不可或缺的研究基礎。漢學研究若能透過對於漢語之語言世界觀的研究,並進一步能借鏡卡西勒,透過對中國文化之諸領域進行其符號形式的文化哲學建構,那麼我們最終即能對創造中國文化的知性、想像與意志等主體性能力,形成一種漢學人學的觀點,如此則漢學即將可為人類的自我理解,提供更為多元的理解可能性。

(「臺灣漢學資源中心」十週年慶國際學術研討會國立政治大學哲學系教授林遠澤〈世界臺灣研究與漢學研究在漢學人學構想中的漢字思維研究〉,2022/11/1)

Comment by 家 在這裡 on April 27, 2024 at 3:17pm


陳明發博士·實在

實實在在的組織,做實實在在的事。

有文化的族群,來文創一下,

那「實」字,又是什麼意思?

家裡有「田」地,有寶「貝」,即使不是「家財萬貫」,也感覺踏實了。

比「萬貫」更重要的,其實是「一」貫;處世待人,始終如一,不忘初衷,有「田」;有「貝」,還能「貫」徹到底,那是比物質上的田地、錢財更重要的精神財富。

(陳明發博士 27.4.2024)

延續閱讀:意大利都靈聖卡羅廣場

Comment by 家 在這裡 on July 20, 2023 at 8:49pm


陈明发《一个词,一笔非遗》

[ 上 ]

人人爱听好故事,可是真正的好故事,又似乎不常有。

能把好故事来个新意的演绎,更深入人心,那还真考功夫。

实际上,我们的许多日常成语、用语,后面的典故就是非常感人的故事。

某个民族有世代流传的老话:格言、训诫、教诲、俗话、成语、谚语、歇后语等,仔细考据,都有“语出”何典的说法。那说法,便是故事。具有这个民族的文化特性。

所以说,这是这个民族的一项“文化生产”;产物,就是那足以流传下去,成为语境所蕴涵的智慧符号。

文化一直在演进,其产物的生产也不会只有一次机会。假如我们视原来的典故为素材,便有可能重新演绎做第二度、第三度的“文化生产”。

更精彩的,是作为语境符号的典故,它也具有“文化再生产”的价值。(31.12.2020)


[ 下 ]


徐志摩有首《偶然》,有人开个头,剩下的句子大家都会背得出——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汉语有个词,有人一开口说“三生”,很多人便自动想到“三生有幸”,形容某个际遇是三辈子修来的福;当然还有“三生不幸”;意思是“倒了三辈子的霉”。

最近看了个《景德传灯录》里的故事,里头对“三生”的诠释,让我联想到,徐志摩恐怕没读过这则宋代禅叙。

先来说故事本身。话讲——

有位朝廷要官,梦见自己走到浙江太湖的弁山碧岩下,遇上一位禅坐的老僧人。

眼前彌漫着极微薄的烟缕。

僧人对来客说道:这是施主向佛上香许愿留下的香,存在于世已三生。

第一世,是在唐明皇时期,你辞去剑南安抚使;第二世,在唐宪皇年间你上任西蜀书记;第三世,就在眼前。

呵呵,多有诗意。

一份缘,一个愿,最初作证的一炷香,留下看似随时消逝的一缕烟穗,流转了三生依然袅袅在飘。

那炷香,相信是施主在头一世退官返乡,途中路经碧岩时敬焚的;心中何所愿?看他后来二世都踏上仕途,可以猜想一二。

我写的不是劝世歌,无意叫大家勤烧香。

只是想温习柏格森的“绵延”哲学,从中华经典中去找一则小故事,说明我们这民族相信,心念这东西有其力量的。

再者,也和徐志摩抬抬杆:就算是微弱轻烟,因为有了信念,都能飘三世;一大片的流云投在人心上,怎个说忘就忘?

当然,很多事并不尽如人意,就像徐志摩后来的骤逝就够叫人嘘嘘不已;还好,大家都不听他的话,一份情缘没当真转个身就丢掉;一首好诗流转下来也快百年了。

列祖列宗留下的文化遗产,处处有诗性,我们三生有幸十辈子也享受不尽。但故事人都是考古学家,需要从篇章字句的层岩洞穴去挖掘。清理,鉴定与重新认识。(20.7.2023)

Comment by 家 在這裡 on January 1, 2021 at 12:32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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