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重自己:创意人心理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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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 by Dokusō-tekina aidea on September 12, 2021 at 9:00pm

羅蒂進入朗西埃的論述,當在20世紀90年代初。彼時法國知識界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羅蒂熱”,羅蒂的幾部重要著作都被譯為法文:《哲學與自然之鏡》(1979年英文版,1990年法文版)、《偶然、反諷與團結》(1989年英文版,1992年法文版)、《實用主義的後果》(1982年英文版,1993年法文版)。《偶然、反諷與團結》從英文版到法文版的間隔尤短,或許正是這波熱潮的觸發點。出版商在原書名下加了一個副標題“一個實用主義者的政治想像”,頗有意味。

自稱“新實用主義者”的羅蒂,不僅積極推動大陸哲學與英美哲學的對話,更主張以持續的“重新描述”(redeion)代替對唯一真理的探求,以“民族中心主義” (ethnocentrism)引導和支持實際的政治行動,以文學想像與社會希望召喚更大範圍的團結,確實讓人耳目一新。

不過,在深受路易·阿爾都塞影響的法國政治思想界看來,羅蒂的想法恐怕會被認為可愛而不可信。但彼時的朗西埃,卻有與羅蒂認同的基礎。1995年,朗西埃出版了《歧義:政治與哲學》(以下簡稱《歧義》)一書,抨擊阿爾都塞所代表的政治哲學或者說“作為哲學的政治”的傳統,鼓吹“美學的政治”甚至“文學的政治”,儼然要以文學取代哲學,這在一貫重視哲學的法國學術界多少有些另類。而羅蒂作為美國哲學界的“公敵”,所主張的正是以“文學文化”代替“哲學文化”,與朗西埃恰成呼應。
 

羅蒂看待政治哲學的態度,可從以下三個層面把握。首先是一種經驗性的觀察。羅蒂不厭其煩地說,以他的見聞,一個人的哲學觀點與他在實際政治事務中的態度沒有必然聯系,哲學觀點的差異並不對應政治立場、政治行為的差異,反過來也是如此。然後是有關哲學之功能的一般性判斷。

羅蒂反對朗西埃曾經的導師路易·阿爾都塞的看法,後者相信改造世界必先認識世界,因此必須掌握先進的哲學,而羅蒂堅持認為,哲學所提供的整體看法並不必然帶來改變,“我們哲學家所知道的那些東西,我們所促成的人們在思維方式上的變化,可能最終會產生某些社會的福祉,但必須放在一個很長的時段里衡量,而且也只能以非常間接的方式起作用”

最後是一張反本質主義的底牌,羅蒂認為不存在這樣的科學,通過對唯一正確、恰當的語境的發現,就可以解決各種社會問題,因為所有宣稱可以提供唯一真實的世界描述,或者確定唯一適用的語境的理論或科學,都只是形而上學的變體而已。
(湯擁華《激進與實用的詩學:朗西埃和羅蒂的對話》2018-02-06 原刊《文藝研究》2018年第1期 / 作者單位: 華東師範大學中文系)

Comment by Dokusō-tekina aidea on September 11, 2021 at 7:49pm


歴史改編的文學/詩性考量


跨學科的研究,可以幫助我們發現作品的新的意義。我一直認為文學藝術不可能是完全封閉的一種系統,這一點魯迅早就說過,他說:“文學家的話其實還是社會的話,他不過感覺靈敏,早感到早說出來”

所以企圖擺脫社會文化的這種文學藝術研究與批評,也就是孤立的文學藝術研究與批評,我覺得總是有缺憾的,所以文學藝術研究批評,需要文學藝術之外的這種參照系,例如文學是一種文化,歷史也是一種文化,這兩種文化可以形成一種互動關係

如果我們進行一種互動的研究就會發現許多有意義的、有趣味的方面,比如說目前流行不少歷史題材的小說、電影和電視劇。不少歷史學家就經常批評這些歷史題材的小說、電影和電視劇里面,有很多是與歷史事實不符的。這種批評有時候是有道理的,但有時候就不是很有道理的。


我們在看了這些批評以後往往感到觸目驚心,這些小說家和編導連起碼的歷史知識都沒有,怎麽就敢這麽亂編亂寫?實際上,我不相信這些作家和編導連起碼的歷史知識都沒有,他們就敢去寫歷史小說,就敢去編導歷史題材的電視劇。

其實文學創作屬於一種審美文化,人類的一種審美活動,我們所寫的作品能不能稱為文學作品,關鍵就看作家筆下所寫的生活是不是以情感來評價生活,是不是富有詩意。俄國的大文豪列夫•托爾斯泰曾經說過一句很有名的話,認為“寫作的主旋之一,便是感受到詩意跟感受不到詩意之間的對照。”

我覺得他說得很對。寫歷史題材的作品,也不能為了忠於歷史,就完全客觀地不動感情地照搬歷史事實。歷史小說和歷史劇中的歷史,都是經過作者感情過濾過的歷史,已經不是歷史的原貌。譬如大家熟悉的《三國演義》,以及後來改編的同名電視連續劇,就不是完全照搬歷史,如果照搬歷史事實,那麽創作就不會成功。

《三國演義》(包括小說和電視連續劇),之所以能夠獲得成功,就在於它有很充分的一種情感評價,三國時期的歷史,在劇中只是一個歷史的框架,一個時間的斷限,歷史事件被重新改寫,歷史人物被重新塑造,它已經不像一般的歷史書那樣,去忠實地敘述歷史,編劇可以根據自己的創作意圖,以極大的熱情去虛構一些場景,以愛憎的感情去塑造人物。

《三國演義》里“空城計”這個場面,查一下史書《三國誌》,是完全沒有的,而諸葛亮屯兵陜西漢中陽平關的時候,也就是演“空城計”這個場景的時候,司馬懿還在湖北的荊州擔任都督,根本就沒有機會跟諸葛亮對陣,所以這個“空城計”的場面在小說和電視劇的作者那里完全是虛構的。這不過是一種情感評價,是美化諸葛亮,贊頌他有超常的智慧。



劉勰在《文心雕龍》里說過“情者,文之經”《文心雕龍•情采》,這句話一語道破了文學作為一種文化的審美詩意特性。對於文學藝術這種文化,如硬要用歷史文化的真實性去要求,這是不合理的。寫歷史題材的作家並不是像某些歷史學家所說的那樣,他們沒有起碼的歷史知識,而是他們往往是要借歷史來表達對社會現實的某種情感的評價,某種看法而已。歷史作為一種文化要盡可能忠於事實。文學作為一種文化在利用歷史事實的同時又改造了歷史。從歷史和文學的互動中,我們可以去探求文化意味。“文化視野”是文化詩學的第二點要求。(童慶炳:“文化詩學”作為文學理論的新構想,原載《愛思想》2015-12-14)

延續進修:蘇東坡寫《赤壁賦的》歷史背景

Comment by Dokusō-tekina aidea on August 24, 2021 at 4:27pm


理論與書寫實踐:沈思、再度體驗、郁陶

當時北師大有一些老先生,學問非常好,功底非常紮實,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對我影響最大的是黃藥眠先生,黃藥眠先生應該說是我的業師。

我大學畢業留校以後,進了文學理論教研室,然後就開始了研究的跋涉。黃藥眠先生是一個大學問家,也是一個政治活動家,本來是沒有可能親自來指點我們學習的,1957年他被認為是“右派分子”,就到了教研室,他在教研室被指定的工作之一,就是培養我們同時進教研室的幾個年輕助教。

                                                                 (Fortuna Wooden Desk)

他親自給我們授課,我們受益很深。他是一個理論家,但是卻不講很高深的理論,他認為分析文學作品是搞文學理論的一個基本功,我們必須會分析文學作品,必須有分析作品的能力,所以他當時就教我們分析作品。

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他給我們分析的第一篇文學作品《賣油郎獨占花魁》,當時我們並不知道什麽“新批評”的細讀法,但是黃藥眠先生對《賣油郎獨占花魁》這個文本,作了細致深人的獨到解讀,給了我們很大啟發。所以從那時我就非常重視文本的閱讀和文本的解析,這是黃藥眠先生給我指出的一條路。


不僅如此,黃藥眠先生還告訴我,如果真喜歡文學,如果真要把文學概論這類課程講好,就不能拘泥於一些概念,必須自己動手搞點創作,比如說寫寫小說,寫寫散文。寫得成功也好,寫得不成功也好,這都沒關係,因為只要嘗試了,進行了創作,就會知道,哪些概念是有用的,必須給學生講清楚,哪些概念根本是沒有用的,甚至是一些偽概念,完全可以不去理它。

在黃先生的鼓勵下,我在1980年寫了第一部長篇小說,叫《生活之帆》。黃藥眠先生看了以後就說:“你看,你寫得很不錯嘛,寫得很好嘛,我覺得你是很有希望的。”他是客家人,在教研室里面,只有我們兩個講客家話,所以他對別人都很嚴肅,對我呢,可能有一種同鄉的感情吧,親切一點,有時候還可以開開玩笑。黃藥眠先生對我的影響是很大的。


(愛懇編註: 小說、散文寫作,理論知識對創作實踐肯定有幫助)比如說在創作中,我起碼知道,即時發生的事情我們沒有辦法去描寫它,一定要經過沈思,經過再度地體驗,經過“郁陶”,然後才能夠產生詩情畫意。所以我寫的東西永遠是過去的東西,就像許多作家寫的東西一樣,只寫過去的生活,比如童年的生活,鄉村的生活,寫那些沈在記憶深處的生活。這跟華茲華斯的“沈思”說列夫•托爾斯泰的“再度體驗”說、《文心雕龍》的“郁陶”說都是有關係的。(童慶炳 黃容燕:詩戀人生,詩性守望,2008-09-11 愛思想)

Comment by Dokusō-tekina aidea on August 14, 2021 at 9:35pm


審美觀念更寬廣面對更多對象

文化詩學也是對現實生活的一種積極的回應。對於文學理論來說,文化詩學的旨趣首先在它是詩學的,也即它是審美的,是主張詩情畫意的,不是反詩意的,非詩意的,它的對象仍然是文學藝術作品,而不是流行的帶有消費主義傾向的大眾文化作品,不是什麽“日常生活的審美化”,不是“街心花園”,不是“模特走步”。

為什麽要強調審美,為什麽要強調詩情畫意,這難道僅僅是對於作品語言的審美性的追求嗎?實際上,審美是人的天性,只有人才審美,所以在審美和詩情畫意追求的背後,是對人性的完整性的渴望和對人的生存意義的追問。


其次,它的研究和批評的視野是文化的。有人可能要問,你說的這種文化詩學不就是我們以前曾經很熟悉的文藝社會學嗎?傳統社會學不就是從社會歷史文化背景中,來審視和考察文學藝術的嗎?

對此我們應該看到,從上個世紀80年代以來,中國文學理論發展出現了兩次轉折,第一次是80年代初期的所謂審美的轉折,那時鄧小平提出以後我們不繼續提文學為政治服務了,但文學是什麽,人們發表了各種各樣的意見,爭論得很激烈,最後比較一致的是把文學看成是一種審美反映,或審美意識形態。這是一次轉向。

到了90年代,文學藝術被說成是一種語言,出現了一種所謂的語言論轉向,自審美的轉向與語言論轉向以後,文藝社會學已經沈寂了相當一段時間。現在,由於新的文化研究的勃興,我們似乎看到又回到了原點,開始關注文學之外的問題。

實際上,現在新興的這種文化詩學,與原來的那個舊的文藝社會學,已經有很大不同。

首先,文化詩學它所面對的對象比過去要寬廣得多。過去的文藝社會學僅解讀傳統的現實主義、浪漫主義作品,而現代的文學詩學要解讀的對象大大擴大,包括文學藝術中各種題材、各種類型的作品,包括現在發展起來的、流行的大眾文化,如影視作品,這些都是解讀的對象。


另外觀念也更新了,比如說現在有什麽東方主義、後殖民主義、女性主義、新歷史主義,等等,這都是觀念的一些變化,是很複雜的,不能一下子說清楚。自從審美的和語言的洗禮以後,文化詩學找到了一種新的批評方法,即從作品的語言出發,揭示作品的思想文化意義,而不是像那些過去的社會學批評家那樣,脫離開作品的形式和語言空談意義。(童慶炳 黃容燕:詩戀人生,詩性守望,2008-09-11 愛思想)

Comment by Dokusō-tekina aidea on August 14, 2021 at 12:13am


文化詩學的現實意義

從學科建設角度來看,“文化詩學”可以推動學科前進。當一個學科面臨危機時,就需要新的構想來解決各種危機問題,“文化詩學”這種學科構想,正可以解決文學理論目前所面臨的種種問題。

從另一個角度來看,“文化詩學”對今天發展著的社會和時代在精神上會有所助益,盡管這種助益可能是間接的。我們所提煉出的文化精神也許就像細雨,“潤物細無聲”,慢慢地滲入人們的感情世界,慢慢地發生作用。

相信我們研究的這些總會有人讀,讀了之後會有所感動。人應該得到全面的發展,如果只講經濟發展,而忽略了人文關懷,人就會片面化。我們不應該只是發展經濟而不顧其它,不同的人應該從不同的方面努力,這個社會才是全面的社會。
(童慶炳 黃容燕:詩戀人生,詩性守望,2008-09-11 愛思想)


愛墾编者註:童教授提到,“文化詩學”的助益可能是間接的;所提煉出的文化精神,也許就像細雨,“潤物細無聲”,慢慢地滲入人們的感情世界,慢慢地發生作用。這個觀點還是將詩置於傳統的位置,尚未考量到當文化與詩性結合,成為一種向前瞻望與跨越的創作動能。維柯、福柯、海德格爾與洪希耶在各自研究主題所寄望的那種文學/詩學原動力。)

Comment by Dokusō-tekina aidea on July 24, 2021 at 10:00pm


波德萊爾的詩《天鵝——給維克·多雨果 》


昂唐瑪柯,我想著你!這條小河,
貧瘠與悲慘的鏡子,往昔曾經閃亮,
那無邊無際的莊嚴源於你獨居的苦澀, 說謊的西蒙矣因你的哭泣而深廣,

一下子豐富了我豐饒的記憶,
猶如我穿過新的卡魯塞爾。
老巴黎不再(一個城市的形體變化更快,唉!勝過一個人的心兒);

我只在想象中看到那些陋屋的集聚,
已漸漸成形的柱頭和柱身,
草地,大塊地被水窪染綠,
還有閃閃發亮的格子樣的玻璃窗,舊貨店模糊迷朦。

那兒鋪展著往昔園中的動物,
那兒我看到,一個早晨,明亮與寒冷
的天空之下勞作把自己喚醒,道路
在寂靜的空氣中吹起陰郁的颶風,

一隻天鵝從牢籠裏逃離,
蹼擦亮了乾燥的石鋪路軌,
粗糙的地上拖曳他白色的羽翼。
乾涸的小溪後面鳥兒張開了喙

在塵埃中緊張地洗著翅膀,
心中充滿著美麗故鄉的湖泊,
他說: "水,你何時再流淌?雷,何時你再鳴響?"
我看到那厄運,奇異而命中註定的傳說,

偶爾朝向天空,如同奧維德詩中的人物,
朝向譏誚的天空與殘酷的藍色,
痙攣的頸上支撐著他貪婪的頭顱
就像他在向上帝投以譴責!

II


巴黎變了!但我的憂郁

絲毫未變!宮殿嶄新,層層疊疊,堆堆整整,
老郊區,對我來說一切都變成了譬喻
而我珍貴的記憶比石頭更重。

在盧浮面前一幅圖景也讓我惆悵:
我想著我的大天鵝,帶著那些瘋狂的姿式們,
比如流放,荒謬和高尚
沒有停息地腐蝕希望! 然後對你們,

昂唐瑪柯,中途拋閃於偉丈夫的手臂,
無恥的牲畜般,落入驕奢俊美的皮呂斯手中,
空空的墓穴旁邊出神地躬身
赫克托的孀婦,唉!埃雷釹斯的妻子!

我想起那黑女人,病弱而消瘦
在汙泥中停滯不前,尋覓,驚慌的眼,
沒有椰子樹在美妙的非洲
城墻後面霧靄無邊;

那些貝殼迷途而不知身在何方
永不!永不!它們滿飲淚啜
吸吮痛苦猶如母狼!
嬴瘦的孤兒乾如花朵!

就這樣,我的精神在森林中放逐遊走
古老的記憶像滿溢氣息的號角般鳴響!
我想起被遺忘在島嶼上的水手,
俘虜,失敗者!...還有其他別樣!


延續閱讀 》

愛墾網《散文詩專頁》

散文詩:現代·繁複·延伸

工業化:無詩意的文化研究

Comment by Dokusō-tekina aidea on July 23, 2021 at 11:46am


培養創新能力的技巧

克里斯汀生 Clayton Christensen 【1952 – 2020) 後期除了研究產業,更將破壞式創新的能力推廣到個人。

                                         
(William Heath Robinson’s Wacky Inventions)


克里斯汀生發現,多數成功的大型企業,之所以未能及時推出破壞式創新,主要原因是高階管理團隊善於執行,卻不會發現與創新。

克里斯汀生將橫跨七十五個國家、包含五千位高階經理人、一百位CEO的研究,寫成《五個技巧,簡單學創新》,教導經理人可以從聯想、疑問、觀察、社交與實驗五個面向,每個人都可以培養自己的創新能力。


聯想:創新的創業家經常展現同時做兩件事情的能力,一方面近查細節、同時又遠觀細節如何融入整體中,經常可以發現看似無關的事物之間如何相連,得出意外的聯想。

疑問:創新者經常質疑普遍接受的見解,經常用「為何」、「為何不」的疑問來取得重要洞察。

觀察:創新者總是敏感於行不通的東西,而且在不同的環境下是否已經有更好的解決方法,積極地觀察人們是用什麼產品來滿足什麼需求。

社交:偉大的好點子通常不會出自某個人、或是某個單一專業,而是來自不同人的交集、甚至來自與素昧平生的人的互動。創新導向的社交,是與觀點不同的人交談而取得新點子。

實驗:商業領域的創新也需要測試,創新導向的經理人樂於嘗試新體驗,或是拆解產品、流程與概念,都有助於產生新事業的構想。


創新,是在變動時代必須具備的生存能力。克里斯汀生打開創新的黑盒子,讓創新有跡可循。
(克里斯汀生 打開創新的黑盒子,文 吳韻儀,天下雜誌532期 2013-10-01)


延續閱讀 》

楊瑪利 張明正:修練的軌跡

放下身段讓自己歸零學習

旅遊·把故事說好的快意

Comment by Dokusō-tekina aidea on May 17, 2021 at 3:40pm


                                                                                              (https://www.pinterest.com/)

世界十大哲學問題如何認識

一、反形而上學

這裏所說的形而上學,是就西方哲學傳統而言。不是機械觀的對立面,而是超驗玄想的同義語。除了新托馬斯主義、新黑格爾主義等帶“新”字號的哲學,幾乎每家每派都以反形而上學相標榜,都以破除形而上學為開辟新說的前提。

問題在於,對於不同派別而言,作為對立面的形而上學是大不相同的,甚至有這樣的情況:某家某派所欲破除的形而上學,正是另一家另一派立論的精髓之所在。


最早亮出反形而上學旗號的,應屬活躍於上一個世紀之交的尼采。他自稱反形而上學家,宣稱要向形而上學開戰,他以自己的透視主義認識論為武器,抽去西方傳統形而上學的兩塊基石——道德和邏輯,宣稱傳統形而上學自以為把握了世界的終極本質,實為一廂情願。不過,當他用強力意志對世界的根源和本質作概括時,他開創了一種新的形而上學。

在二、三十年代,分析哲學的開創者羅素和維也納小組的石里克、卡爾納普等人對形而上學展開了猛烈的攻擊。他們的出發點是邏輯和語言分析。羅素批評說,黑格爾那龐大而堂皇的思想體系,不過是建立在傳統的主謂辭邏輯的基礎上。

卡爾納普在題為“通過語言的邏輯分析清除形而上學”的論文中,指責與他同時代的存在主義大師海德格爾不顧語言的邏輯句法,發出了“這個‘沒有’本身沒有著”的囈語。事實上,海德格爾肯定認為自己是與傳統形而上學劃清界限的,在他看來,卡爾納普等邏輯實證主義者偏執於邏輯和科學標準,才是形而上學的表現。


當代法國解構主義哲學家德里達,大力鼓吹消解“在場的形而上學”,他認為自柏拉圖以來,西方哲學的主流假定了一種外界的、客觀的、絕對的參照物,用以衡量裁判觀念、意識的真假對錯。他認為,根本不存在這種作為基礎或標準的東西,他還認為尼采、弗洛依德、海德格爾,都曾致力於推翻這種在場的形而上學。

有些哲學家從反形而上學的立場出發,得出了取消哲學的結論。比如維特根斯坦認為哲學困惑是誤用語言所致,治療這種語言病的辦法是讓事物保持原樣,不搞哲學。羅蒂的觀點和德里達相似,他主張拋棄認識論哲學,轉向一種以詩歌為典型的後哲學文化。


由於反形而上學的風潮,二十世紀各派哲學很少以理論體系形式出現,有的極具方法論特色,有的以批判和否定為特征。對於我們來說,應該看到西方反形而上學傾向是哲學內部學理研究的結果,是大膽懷疑、勇於否定的精神的表現,否定形而上學之後往往有深刻的、新穎的東西出現。

(2018-10-08 由 幹部早讀《今日頭條》)

Comment by Dokusō-tekina aidea on April 16, 2021 at 12:29am


福柯·美學化的倫理學

蘇格拉底的問題:“一個人要如何生活?”傅柯認為無法再以宗教、社會或法律為基礎來回答了,傅柯說:“服從於一種規範的道德理念現在逐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尋求一種生存美學。”(Foucault, 1996: 451)

在他的觀念中,歷史上有兩
種道德觀。

一種是提供一套價值和規範,如基督宗教的“十誡”,
這是一種普遍規範化的道德,他稱之為“規範取向的道德”(“code-oriented” moralities)。這種道德觀強調規範的系統性、豐富性、隨機應變和涵蓋所有行為領域的能力,以及強迫學習、遵守這套規範的機構,懲罰違規行為的機構等等。

另一
種道德觀則是強調自我與自我的關係的“倫理取向的道德”(“ethics-oriented” moralities),強調認識自我、反思自我、分析自我以及改變自我的各種方法(他所謂的「自我技藝」)及實踐(所謂的「自我實踐」〔practices of the self 〕)。這種道德觀不強調權威,而是要人自覺地藉上述的方法及實踐,把自己塑
造成道德的主體,當自己的主人。(Foucault, 1985: 30ff .)

傅柯
認為,基督宗教是“規範取向的道德”的一個例子,而古代希臘羅馬的倫理學則是“倫理取向的道德”的一個例子。傅柯認為用關於自我的知識和技藝來改變自我深具“美學意義”,他稱之為“生存美學”(aesthetics of existence)(黃瑞祺,2013,《傅柯的“主體性與真理”初探》,見黃瑞祺主編《理論的饗宴》,台北碩亞,頁 117-1464 )

Comment by Dokusō-tekina aidea on March 26, 2021 at 8:20pm

福柯·‘自身的技術’重建的前夜

關於我們自身的歷史存在論,環繞‘關懷自身’的主題,包含兩大方面:一方面是從知識考古學及權力和道德系譜學的批判角度,探索‘我們自身’為何以及如何成為現代知識、權力運作和道德倫理的‘主體~客體’ (sujet/objet)

接著,還要根據典型的強制性論述實踐(精神病治療學、監獄及性的方面的規訓、宰制和懲治)的實際運作程序,揭露來自‘我們自身’以外的各種因素和力量,究竟以什麽策略,以‘真理’、‘善’、‘美’、‘正義’及其他各種號稱‘正當’的名義,將原本屬於‘我們自身’的生存命運,當作一種賭注的籌碼而受到了嚴密的控制,使我們完全喪失了自身的生命自律性。


另一方面,通過對古希臘羅馬時代具有生存美學意義的‘自身的技術’的重建,通過對基督教之後的‘自身的技術’的批判,建構和實施由我們自身依據審美愉悅的需要而創造出來的生存美學。
(高宣揚:福柯的生存美學,2005)

                                                                                (Source:https://themight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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