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有根 創意是伴 Bridging Creativ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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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metime before the Sultanate of Melaka was officially founded (noted by historians to be around the year 1400an or so), a group of people from Pasai in present-day Aceh travelled inland through the Muar river and came across this confluence area...
On the near side is the Jempol river, behind is that of Muar. However please take note, the rivers used to be much wider then and the people from Pasai are believed by some to have settled in this area sometime between the 10th and 12th Century AD!
Jalan Penarikan, a conduit of history, bore witness to the exchange of goods and the pulse of commerce. Boats laden with produce from Pahang would make a pit stop, bartering for eastward-bound goods before retracing their aquatic steps. Boats from Muar, carrying treasures from Malacca and Singapore, would rendezvous at Penarikan, orchestrating a dance of mutual benefit.
Apologies if my narrative falters; this cyber-cafe's languid computer impedes the flow of my storytelling. Yet, onward we must press. I employed a bridge to cross the Jempol River, unveiling vistas of the peninsula where the Muar and Jempol first converge.
From the vantage of a humble hut, I beheld the confluence, a spectacle that beckoned introspection. Desiring a closer communion with the Muar, I embarked on a challenging traverse, a journey that tested my mettle. Nonetheless, with perseverance, I conquered the water's expanse, and from the opposite bank, the confluence unveiled its secrets.
Here's a look from the hut at the "penisular"...
Then I felt like crossing the Muar river...
Except, the journey across is much much more harder...
And thus, dear reader, I present to you this snapshot of my journey. Until next we meet, cheers!
(Source: Tuesday, March 25, 2008, http://berpetualangkeaceh.blogspot.com; Related Article: Serting river at Jalan Penarikan by Radzi Sapiee ; Sungai Pertemuan and Jalan Penarikan revisited; Rewrite: iconada.tv)
The Pahang Museum
The Sultan Abu Bakar Museum is one of the finest heritage buildings preserved in Bandar Diraja Pekan, Pahang Darul Makmur. It is situated in an area that is preserved for its significant wealth of history dating back centuries. Originally built for British Residents in Pahang, it then became the official palace of Sultan Abu Bakar (Sultan of Pahang IV), before being repurposed into what it is now.
The Sultan Abu Bakar Museum has a rich collection of historical items. Located on Jalan Sultan Ahmad, the museum showcases antiques that include many ancient Chinese pottery and glass items, as well as various other artefacts related to history, archaeology, ethnology, and royalty.
The history of Pahang, especially with respect to its ancient Royal Family, is well documented in this museum. The museum building dates back to the 1880s and was used as the headquarters of the Japanese Armed Forces during the Japanese occupation before it became the official palace of Sultan Abu Bakar (Sultan of Pahang IV).
Al-Marhum Sultan Haji Ahmad Shah Al-Musta’in Billah Ibni Almarhum Sultan Abu Bakar Ri’ayatuddin Al-Mu’azzam Shah consented to transforming Istana Kota Beram into a state museum, and on 17 March 1976 the Pahang State Museum Board relocated to the site from the Office of the State Secretary, from where they were previously operating. Repurposed into a museum, renovations were carried out, especially to create indoor exhibition galleries.
Servitude to Allah (SWT), feeling the presence of Allah (SWT) in every movement, with every action puts a person in the state of constant awareness of the Almighty, in the state of piety and faith. Slaves are the lowest class in the hierarchical structure of society. These groups cannot act on their own volition because they are governed by rules and orders determined by their owners. However, the advent of Islam changed the concept of slavery in totality – from degrading human slavery to respectable and humble servitude to Allah (SWT). A sense of servitude must be present in the heart of every human being. Among the natural qualities of a servant are wanting and inadequacy, ignorance, weakness, guilt and contempt. The aspiration and need to rise above the natural self, motivates man to place reliance on the Almighty. To have hope in the Most Perfect evokes the sense of courage, nobility and strength in the “servant” of Allah (SWT). (Source)
南韓首爾大學路文化街
慶星大學、釜慶大學門前的大學街有各種美食、俱樂部文化發達,是一個與首爾弘益大學街相媲美的文化街,有各種文化設施、晚點和看點。
從2012年開始的大學路街頭表演,到2014年將名稱改為「南區大學路遊樂場」,通過積極宣傳吸引遊客們蜂擁而至。在本地大學生和藝術團體參加的情況下,每周五舉辦有各種看點的文化演出,讓市民在日常生活中盡享文化活動的樂趣,對藝術團體提供演出的機會,為現政府的國政基調「文化繁榮」做出了貢獻。大學生和社會企業、市民參與的自由市場正在定型,出現了每周20個隊以上參加的盛況。(https://www.fomo.or.k)
位置慶星大學、釜慶大學前大學路一帶
南區大學路遊樂場開放時間
4月~ 10月每周五16:00~20:00※ 自由演出:平日18:00 ~ 21:00
街頭演出及活動咨詢:(社)韓國大學文化聯合會 +82-51-629-7768
米蘭昆德拉·地球儀
有個捷克人,申請移民簽證,官員問:“你打算到哪里去?”
“哪兒都行。”
官員給了他一個地球儀:
“自己挑吧!”
他看了看,慢慢轉了轉,對官員道:“你還有沒有別的地球儀?”
-Mlilan Kundera (引自木心〈带根的流浪人〉)
胡文虎與台灣七虎藍球隊
籃球運動於清光緒年間(西元 1902 年)由美國傳教士傳入中國,藉由教會推廣和訓練,逐漸在中國興盛了起來,當時中國的球員還曾出賽遠東區運動會和奧林匹克運動會。對日抗戰及國共戰局中,籃球運動普遍成為軍人們拼搏殺場之外解脫苦悶的方法,不同軍種間自組籃球隊風氣興盛,經常借移防之便切磋球技。
而這些球隊當中不乏早期代表中國參加國際著名運動會的選手,隸屬於軍需署輜汽部隊的七虎籃球隊,便是一九三六年柏林奧林匹克運動會籃球國手—王士選所創建。七虎籃球隊,原名輜校籃球隊。是民國二十八年春,由王士選、鄭大光、廖滌航、 沈大偉等,同在貴州龍里的輜重兵學校受訓的前後期學員所組成。熱愛籃球運動的他們經常藉部隊調防之便,前往大陸各省球場打球,足跡遍及東南、西南、華中各地,更在全國運動會上技驚全場,聲名大噪。
聯合報記者王信良、劉俊卿在其著作《時光隧道台灣籃運 60 年》中,對他們早期身影有兩段生動的文字素描: 「早在抗戰勝利時,輜汽隊從重慶遠征上海,全隊穿著土布衣服出現在十里洋場的上海時,大家都不認為他們會有何作為。那時在上海是華聯和大公隊分庭抗禮的局面,上海東南日報竟以『土兵打洋仗』標題表示輜汽隊將大敗而歸,但是比賽中才發現並非如此。」 「民國三十七年底,三度征滬,和已集訓三個月將訪歐的大公隊一戰,大勝十餘分,令人驚奇。」
前住在台北市大直的沈大偉是七虎初始球員之一,已白髮斑駁的他描述當時動盪戰局裡一場場球賽印象深刻,「我們那時候真是土喔,到處移防嘛,吃沒得吃,穿沒得穿,不過人土球可打得不土。」 在炮火中求生,朝不保夕的不確定感,讓打球成了戰爭中唯一的慰藉,練起球來自然不畏辛苦:「那時候大家都拚命打球,每個星期天,我們都要從龍里上 37 公里外的貴陽打球,穿著草鞋不好走路,就把車上的輪胎底割下來,割薄了,裹在腳下,那時候從來也沒穿過一雙球鞋。」 操著濃重的鄉音,沈大偉回憶起當年物質缺乏下練球的情景:「現在的球是橡膠做的,我們那時候的籃球是用一塊一塊牛皮縫起來的,裡頭做了個『膽』,從膽打氣灌飽 了之後再塞進球裡去,球破了就找鞋匠縫補。」
據老球員們的說法,九一八抗戰後,大家都在逃難,唯一的希望就是國家富強,所以練球時,不管多苦、多難,總想著鍛鍊身體、強身報國。不過當時克難的程度的確令人無法想像,別說穿著土布軍服上場賽球,有時候練球練到襪子磨破了洞、沒底、空前絕後了,也捨不得換雙新的。 另外一位「七虎隊」第一期球員鄭大光,提起投入球隊的點滴,亦頗多感慨,他說, 戰爭的時候原來是把籃球當作一種精神寄託,雖然也曾嚐過一天只吃幾個饅頭,打起球來眼冒金星的滋味,不過,拼搏的是球場而非槍林彈雨的戰場,鄭大光覺得他們算是得天獨厚了。
七虎籃球隊來台,仍然是臨危受命,為戰火蜂起時代團結軍民一心而演出籃球賽, 鄭大光說起在台灣的第一場球賽,: 「七虎隊到台灣來打的第一場球賽,地點就在今天總統府前面的凱達格蘭大道上(三軍球場的前身)。當年,比賽場地是臨時搭建的,籃球架、白線都是臨時準備的,練習的時候因為馬路不平,球老是對不上籃框。」
球隊取名七虎的由來採集口述歷史過程中,老球員們說「七虎」隊名的由來與香港著名的鐵打傷藥「虎標萬金油」有關。 民國三十七年五月,王士選所率領的輜校隊代表聯勤總部出賽在上海舉行的第七屆全國運動會,幾場比賽下來果然技驚全場,輜校隊不僅贏得季軍榮銜,也吸引了香港星報記者桑榆(陳福榆)的矚目。
民國卅八年,輜汽部隊行軍至柳州,香港籃壇在桑榆的推薦下,邀請輜校籃球隊這批球場悍將赴港作聯誼賽,行前主辦人—星報社長胡文虎先生,也就是「虎標萬金油」 的老闆,提議輜校籃球隊改名為「七虎」以減低軍方色彩,王士選同意接受,從此「七 虎」這個名號便再也沒有更換過。
七虎籃球隊與台灣籃球運動 在籃壇近半世紀有限的歷史紀錄當中,七虎隊和空軍大鵬、菲律賓黑白籃球隊、美國哈林籃球隊、歸主隊的幾場激烈戰役,始終是今日壯年球迷最懷念的一頁。不僅代表著專屬於那個世代的集體記憶、少年時的青春紀事,更象徵性地紀念了不同時代氛圍裡濃烈的國家民族意識。 民國八十八年出版,由聯合報體育記者王信良、劉俊卿在「時光隧道—台灣籃運 60 年」一書中,回溯民國三十八年到四十年間幾場「國際性」精彩球賽時,提供了對當時 籃球賽事的基本認識。 「當時台灣勁旅鐵路、技總、警光、海光和大鵬等隊都被(菲華)黑白擒服,最後 一戰由七虎把守。前一天中午起就有球迷排隊買票,首度出現大批『黃牛』」擾亂秩序。第二天下午五時三十分進場,立刻造成紊亂的大爆滿,甚至在一團亂中許多沒 票的觀眾也擠進場內,不得已比賽順延到第二天,由大批警衛維持秩序才使比賽順利進行,結果雙方以 4 8 :4 8 握手言和皆大歡喜。」
「對台灣籃運而言雖然最早正式成立的是台電隊,然後鐵路隊崛起,但造成最大熱潮、全面刺激水準的,無疑是七虎與大鵬,兩者對抗更是籃壇盛事。」 書中並且提出,當年籃球風潮的帶動與王士選組成的七虎隊有密不可分的關係:「對台灣籃球運動推展和普及的貢獻,王士選功不可沒。」。
筆者求證書中所述王士選對台灣籃球運動之貢獻,拜訪七虎隊員時,七虎隊員霍劍平、王毅軍在訪談中,自己看七虎隊對台灣籃球運動風氣之貢獻也認為,「王士選打下 了一個很好的基礎。」 王士選會在台灣籃球史上留名,除了球技出眾外,最重要的是他堅持「體育精神重 於球場得失」的哲學理念。霍劍平分析說,「七虎』的精神並不在於贏球,最重要的是帶 起全民運動的風氣」。所以七虎隊在籃球比賽中,常刻意保持贏對方 1—2 球分數的水平, 有時候也會與對手打成平手,不銳意挫敗對方,讓對手因為失分過多而喪失了運動的樂趣。
霍劍平舉當年應邀前往香港僑界賽球的例子說明,「當年在香港,最後一場與『港聯』 的比賽,名義上雖然打成了平手,但七虎隊其實放棄了兩次罰球的機會,為的就是給對方面子,同時也保持不敗紀錄!」 時報週刊 547 期專訪中,霍劍平回憶當時的香港報紙,還以「七虎隊仁俠可風,王士選兌現諾言」來肯定七虎隊的作法。
三十七、八年時國共戰爭局勢雖然緊張,但七虎籃球隊因為名氣大,所以仍 有比賽邀請,淪陷前他們應香港星報之邀前往,與香港「港聯」籃球隊做表演賽,比賽結束後國軍已陸續移駐台灣,十月二十四日,他們在東南長官公署安排下,從貴陽至香港後飛到台灣參加十月二十五日光復節勞軍義演。 義演球賽結束第二天,貴陽便淪陷,兵荒馬亂中隊員們只好急電部隊將家眷接出來, 從此在台灣落腳。 (節錄自:高淑玲〈文化空間、集體記憶與地方感形塑過程研究--以北投七虎新村為例〉專班碩士論文;指導教授:黃光男博士,2011年 7 月))
社區文創玩法
經過2016年初地震後的廠區整修與結構加固,2017年3月下旬,含括廟壁大畫、巨幅門神、繪師畫稿、門神門板、廟牌木雕、攝影、設計、建築、物件、錄像、拼貼、檔案、繪畫、雕塑、紙藝、互動裝置、廊道影像等不同媒材與空間的作品,在文化園區全境開展,共有三十八組國內與國際藝術家,於十個展間、四條廊道、十座城市浮洲建築參與展覽。臺南市沙淘宮的壁堵石刻版畫拓印修復、平面設計者參與園區視覺意象構成、藝術家與策展團隊參與佳里金唐殿的蜈蚣陣繞境、仁德大甲慈濟宮的交陪借展、傳統藝師與當代藝術家的駐村與對場作、建築團隊依現地營造城市浮洲交陪境、攝影家的重訪拍攝計畫、在地策展團隊的自我組織與對話,都是這個展覽不可或缺的姿態與精神。開展後的在地與國際教育計畫,亦將漸次推動,給予一個當代藝術的交陪境,冀求突破僵化的現有藝術機制和廟宇文化生產體制,在當代藝術與民間藝術之間,打開一個新的藝術祭視野。(龔卓軍:2017,給我一個交陪境!)
西方地理学“情感转向”
由于地理学长期受理性原则的支配,情感在地理学的研究中一直处于较边缘的地位。随著近期西方人文社会科学对情感研究热情的不断高涨,地理学也开始关注情感对空间和社会的塑造,并由此引发西方地理学的“情感转向”。
情感对人类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影响著人对过去、现在和未来认知的方式。近期西方人文和社会科学对情感的研究热情持续高涨,人类学 、社会学 、哲学 、政治学 和种族性别与文化研究等领域,以学科交叉的视角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情感这个主题。
伴随著情感对社会—空间生活和人地关係影响的重要性日益得到体现,地理学界也迎来了其“情感转向” 。在“情感转向”的影响下,情感开始摆脱作为纯粹主观精神问题的范畴,而走向广阔的社会—文化空间,空间性、开放性和关係性的情感也得到了确立。
作为情感地理学的代表人物,Davidson等尝试从情感定位于身体和地方,即情感所处的位置、人与环境的情感联系和情感地理的具象化三个方面,构建情感地理学的研究内容,并提出情感地理不能仅仅作为一个新的话题,而应充分汲取女权主义、现象学、精神分析法和非表征理论等多元的理论方法。(朱竑,高权〈西方地理学“情感转向”与情感地理学研究述评〉;地理研究第34卷第7期2015年7月 / 作者单位:华南师范大学地理科学学院,文化产业与文化地理研究中心,广州 510631)
延续阅读 》
历史叙事的空间基础
时间维度下的“数字亲密”
张中信大巴山文学地理书写研究
栖居的诗学~陈黎作品中的空间印象与人文关怀
旅游的本质:人诗意地栖居
“诗和远方”的旅游本质解读
时间之痛:哨兵诗歌写作的地方志
朱 竑,高 权〈西方地理学“情感转向”与情感地理学研究述评〉
国外地方理论应用旅游意象研究的空间解构
渡边淳一《男人这东西》
华商感性·感性华商
葆育地方感:美国阿帕拉契亚的民俗实践
芬兰国家地景中的乡村意象
海外华人民间信仰跨地区交往和结盟现象
馬來西亞立國一甲子(1963-2023)
奧斯卡大導李安和《李小龍》都看上馬來西亞
2023了,祝福學習夥伴們擁有健康、喜悅與富足的新年歲。全球華人的驕傲、奧斯卡獎大導李安與團隊,月前出現於新山,為他的新戲《李小龍》找外景來了。這是李導第二回看上大馬景觀。上回是在怡保與檳城開拍的《色戒》。實際上,我曾聽聞大陸友人告訴我,他們也挺眷念大馬一些很傳統的華人老城鎮,因為生活在超摩登的大都會裏久了,他們早已經失去了曾有的老景觀。其實,有機會,大家不妨到沙巴、砂拉越走走。在這裏,還可能相對完整地連接回百年前的老地方。就像,這距離亞庇不遠的京那律特色小鎮。請點擊 》遇上•北婆羅洲 07 孩子的明眸
(张文杰·攝)
楓林行者:外國的月亮比較圓?
我造访了地球七大洲的许多国家,同时也看了我国的不少地方,我可以客观的告诉诸位看官,我国的某些旅游景点,绝对足以比美外国的著名类似景点。
许多人出国旅行,会特地挑选日期,以期“凑巧碰到”当地的宗教庆典或节日,参与其盛,体验当地人民的文化习俗,回国后喜孜孜地绘声绘影向亲友报告。
这其实是个很好的安排,并没什么不对;旅行本来就不只是为了看美丽的风景,与本地人交往领会其风土民 情也是重要的一环。然而,奇怪的是,同样的人,却对自己国内的众多各民族色彩缤纷的宗教节日庆祝活动无动于衷,令我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Playing with fire by Brandon Eu)
东马生态旅游丰富
我认识一些人,世界上很多该去的地方都去过了,却从未到过离家不远的福隆港或邦咯岛。是国内的景点都不好玩吗?抑或这些地方的基本设施不齐全,给游客制造太多不便?
孩子还小的时候,我时常驾了车子阖家出游,不单只到离家不太远的瀑布或海滩去野餐戏水,也去东 海岸关丹一路玩着北上,再循东西大道回来西海岸,转个大圈。几年下来,几乎把整个西马都走遍了。
后来踏足东马,发现沙巴和砂拉越两州的生态旅游资源比西马 的还来得丰富。这么多年来,我造访了地球七大洲的许多国家,同时也看了我国的不少地方,我可以客观的告诉诸位看官,我国的某些旅游景点,绝对足以比美外国 的著名类似景点。
譬如砂拉越姆鲁国家公园内的溶洞,一点都不会输给中国桂林的芦笛岩洞;在沙巴的西巴丹岛潜水,收获不会比在印尼、泰国或菲律宾的最佳潜水 处潜水来得少;乘小艇游沙巴京那巴当岸河下游观察野生动物的经验,与乘船游美国佛罗里达州大沼泽国家公园一样棒;攀登沙巴神山给你的挑战及成功登顶后的难忘景观和成就感,绝不逊色于登临中国名山带给你的感受……。
最震撼人心的庆典
一年一度在雪州黑风洞及全国各地同步举行的大宝森节庆典,堪称是世界旅游日历上最富色彩最震撼人心的宗教庆典之一,连兴都教宗主国印度本土也难以见到如此壮观的场面呢!
沙巴和砂拉越的丰收节庆祝节目,也是个多姿多彩,不容错过的盛会。还有,每年7 月上旬在古晋附近的砂拉越文化村举行的“世界雨林音乐节”,已崛起成为广受世界各地音乐爱好者心向神往的年度盛事。
在国内旅行,没沟通的困难,无需签证,不必兑换外币,只需花点时间收集资料,做些策划及准备功夫,便可成行,方便之至,为何还有那么多人放着自家庭院的瑰宝不去发掘,宁可千里迢迢飞往外国探索?是外国的月亮比较圆吗?
古人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毋庸置疑的是,旅行能帮助我们验证书本知识,扩大个人视野。踏足海外,培养宽宏世界观的同时,可别忘了看看自家的多元民族文化以及国内的锦秀山河。
我们头上的月亮,即是英国美国中国等等地方朋友的“外国月亮”。每年不是有千多万个外国游客来我国游玩吗?他们为什么选择我国?……假如有外国朋友要你担当他们的义务导游,协助他们加深对我国的认识,你能胜任吗?(原作者:陈美枫《南洋副刊》2011-0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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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engelbert@angku张文杰 0 Comments 71 Promotions
Posted by 馬來西亞微電影實驗室 Micro Movie Lab on February 21, 2021 at 11:00pm 7 Comments 60 Promotions
Posted by 馬來西亞微電影實驗室 Micro Movie Lab on February 18, 2021 at 5:30pm 18 Comments 73 Promotions
Posted by Host Studio on May 14, 2017 at 4:30pm 11 Comments 49 Promotions
Posted by 用心涼Coooool on July 7, 2012 at 6:30pm 39 Comments 53 Promotions
Posted by 就是冷門 on August 24, 2013 at 10:00pm 79 Comments 81 Promotions
Posted by 罗刹蜃楼 on April 6, 2020 at 11:30pm 40 Comments 66 Promotions
Posted by 葉子正绿 on April 2, 2020 at 5:00pm 77 Comments 69 Promotions
Posted by Rajang 左岸 on August 26, 2013 at 8:30am 29 Comments 61 Promotions
Posted by 來自沙巴的沙邦 on November 4, 2015 at 7:30pm 3 Comments 76 Promotions
Posted by Dokusō-tekina aidea on January 5, 2016 at 9:00pm 35 Comments 73 Promot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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