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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3 hours ago

徐雲·地方鄉賢新解

小時候,哪有賢與不賢的概念,只知道鄉裡有種人,為老百姓做了許多好事,一言九鼎,人們都尊他敬他。原來,這種人就是不規則意義上的「賢人」「能人」

說起賢,我總是將其與「女人」聯系在一起,不知為何?可能是受母親的影響,她是一個賢惠的女人,於是我就想當然的認為,但凡與「賢」相關的東西也都與女人有關。長大後才發現,原來還有一種「賢」只關乎德行人品,無關性別。

但在中國鄉土史上,絕大多數鄉賢都是男性,因為在封建社會,女子無才便是德,無須拋頭露面,相夫教子就好。從這一層意義上來說,古代鄉賢又是有性別的。大部分能稱得上鄉賢之人,都有一定的聲名,但在古代中國,太有名聲之人有鄉賢之心,卻都無鄉賢之為,以至於後來,鄉賢僅僅一種國家對有突出社會貢獻的人表達敬意的方式。在傳統觀念裡,大部分鄉賢都是鄉土的,即所謂的本土出產物。人們有兩種固化的思維,鄉賢們要麼生老病死於斯,要麼飛黃騰達後回鄉反哺桑梓,這才是鄉賢的最好詮釋。但傳統文化的張力和拉力讓鄉賢們倍受煎熬。

「好男兒志在四方」,男性這個身份注定了要奔走四方。相較於歐洲那種人們一不小心就走到國境的窘況,中國版圖確實太過龐大,人們可以馳騁萬裡,無須擔心侵犯別人的領地,於是「走四方」進行磨礪似乎成了成功男士必不可少的一種修行。但凡有些想法的男人都出去討生活,並且很多沒有客死他鄉之人都還混得有模有樣。

張力文化引導人們走出家門,但還有一種拉力文化試圖把人拖拽回來。

拉力文化下,中國出現了特有的「還鄉潮」。走四方的男人走得再遠也繞不過「孝」的牽絆,「父母在,不遠游」,已經異國他鄉幾十載,臨到最後應該了表孝心。或者有些人干脆在年富力強的時候「衣錦還鄉」,最後成了真正的土著鄉賢。而對於那些到垂垂暮年還有「漂泊」的游子,「衣錦還鄉」化作他們嘴裡常念叨的口頭禪。

有很多人,功不成名不就,在外跌得很慘,並非「衣錦」,但卻在鄉裡頗有建樹;還有很多人,功成名就,並未歸來,但卻為家鄉建設不遺余力。難道在傳統鄉賢定義中,這兩種人就要被排除在外?若如此,這種形式意義上的鄉賢不要也罷。「榮歸故裡」當然是一個標准,可以說明你有能力獲得社會的認可,並且不舍家鄉,但當下鄉土中國的建設早已不是單一的鄉賢治理,或者說不是狹隘的鄉賢觀。

於是,我們又回到了起初的鄉賢概念,哪懂賢與不賢,只要有助於鄉裡發展,有益於鄉民,就是賢良之人。雖然記憶中的那些德高望重的長者們沒有成為大儒,也沒有多少經濟建設上的建樹,但他們一直是維系鄉民間倫理道德的中堅力量,稱其為「賢」也不為過吧。

一直求學在外,對於鄉賢的理解更為寬泛。「榮歸」固然是好,但鑑於事業、家庭、生活習慣等一系列因素的影響,現代人很少能夠再有這份「殊榮」。但也無需遺憾,畢竟傳統的鄉賢模式的可復制性並不太大,特別是在這樣一個逐漸打破地域、戶籍、性別等限制的趨勢下,流動性是常態,因此,有些「眷戀」可以結疤在心裡,大可不必驚慌失措。

吃透了「賢」的意義,就可以重新定義「鄉賢」,不論守土之人還是游方之士,有心則靈,何必「榮歸」?

(http://www.wenming.cn

延續閱讀:杨顺旺(1970-2025):Panjang Yong

Comment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October 11, 2025 at 4:27pm


嫣然《絲路上的南海東籬》

Yen Yan: Eastern Fence on the Maritime Silk Road

星圖上的歸途

當六分儀測出新的緯度,
羅盤卻指向舊時的情感。
婆羅洲的夜空明亮如鏡,
映出鄭和船隊的倒影。
原來我們的歸途,從未偏離光的軌跡。

The Homeward Path on the Star Map


When the sextant marks a newfound latitude,
the compass still turns to an old affection.
Over Borneo, the night sky gleams like glass,
reflecting Zheng He’s fleet in quiet shimmer.
And I realize—our homeward path
has never strayed from the course of light.


已故柯昭興留给我們的攝影佳作 The Unforgettable Photographic Masterpieces of the Late Harry Quah

溫柔的追憶——每一幅畫面仍在呼吸,
每一道光影都留存著他目光的溫度。
A gentle remembrance—each frame still breathing,
each shadow holding the warmth of his gaze.

Comment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October 10, 2025 at 10:34pm


嫣然《絲路上的南海東籬》

船舷下的記憶

每一滴浪花裡,都藏著唐人坡的夢。

他們在雨林深處開墾,又在海風裡吟唱鄉音。
婆羅洲不是遠方,而是另一種故鄉。
當星辰指向北方時,
我們聽見了祖先的羅盤,仍在轉動。

Yen Yan: Eastern Fence on the Maritime Silk Road
Memories Beneath the Hull

Within each drop of spray,
a Chinatown dream lies hidden.
They tilled the soil deep in the rainforest,
and sang their native tongue
to the breath of the sea wind.

Borneo was never the faraway—
it was another kind of home.

And when the stars point north,
we hear it still—
our ancestors’ compass,
turning in silence.

The Unforgettable Photographic Masterpieces of the Late Harry Quah 已故柯昭興留给我們的攝影佳作

A gentle remembrance—each frame still breathing,
each shadow holding the warmth of his ga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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