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網路,特別是移動網絡

生活變為碎片、斷章

但是美並沒有離開,只是跟著我們碎成雜句

躲在社群媒體說說笑話、刷刷嘴皮

拋些警句、格言、留言;隨時在風中變了塵埃微粒

將這些雜句、碎章收集起來

可縫成百家花布似的暖暖軟被

加了心跳的旋律,就是俳句

給一個一個的腳印命名


Photo Credit: ARTEMIS by shlomi nissi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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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 by 說好不准跳 on June 7, 2021 at 6:08pm


陳明發《閃:靈光爆破》


社媒上偶見“閃詩”、“閃小說”等名稱。就其性質,雖有像早幾年網路青年男女“快閃”的行為藝術意味,但也似乎不忘隱喻美學之可貴。我看見“閃”在這裏之為詞,既是名詞、形容詞也是動詞。允許我先談談動詞的“閃”。我理解它是一種“靈光爆破”;神思忽生;創意立出等等與瞬間領悟、存在俱圓有關的領會。這樣的一種經驗現象,在文學、哲學、心理學、管理學、敘事學、宗教研究、文化研究等,前人都做過不少的專門研究。我針對這現象的發生與演進,做過一點點跨領域的文獻分析,暫時的結論顯示:它其實是一整個創作過程中的最後一個動作,我叫它“洞察”。我把這過程設定為四部曲:1 覺知、2 態度、3 風格與4 洞察。寫作人當然不需要知道這創作過程後面的“生命衝動”原理;但我在協助地方文創人/單位做鄉土文化資源開發時,會采用自己的這個模式。以便這些地方遊業者與導覽、主題館經營者和教育單位改革人等等,更容易超越現實環境的限製,而能發揮其主動的創造力。就像一位卓越的作家揮灑其才華那樣。(7.6.2021)

                                                                (https://www.pinterest.com)


十餘年前,我曾在南洋商報的經濟版專欄,針對這四部曲寫過好幾篇分享——

陳明發博士《文創技能系列 23》:木頭說故事

陳明發博士《文創技能系列 22》:靈感夢裏求

陳明發博士《文創技能系列 21》:誰不會上網挖料?

陳明發博士《文創技能系列 20》: 灼見孫中山

Comment by 說好不准跳 on May 23, 2021 at 9:21pm


陳明發·言情小說心理

不管自己有沒有配偶,人們總想瞄瞄別人的配偶。


然後在心里頭哼一聲:“這樣的人怎麼也有人要?”

或“我為何就那麼倒霉,沒遇上這麼像樣的人?”

就是因為這樣的心理,人們特愛言情小說;

借別人的幸福或不幸福,肯定自己的幸福或不幸福。

(April 23, 2012 愛墾網)

Comment by 說好不准跳 on May 23, 2021 at 2:19pm


陳明發《速度》

視生命為賽跑的人,心裏只有速度與終點,視野裏唯有前面;就像讀一份報告,打開封面,直接去看結論好了,折回來再了解論據,像是賽後分析。若視生命如旅行,除了看前面,也會看看四周,更會走入深有興致的景觀、事物去體驗。換著讀書的比喻,則是一句句、一頁頁地讀,聆聽書中人事物嘗試對我們說的故事,不會打斷他們的對話追問:“後來呢?”偶爾,還可以把書擱下深思,仿似與敘事者面對面互動。是謂人生美學,就在於懂得區別何時需要賽跑,何時需要旅行,並取得二者交織的和諧平衡。
(23.5.2021)

                                                        (smashingmagazine.com)

延續閱讀 》

《我的加雅街杜順公主》札記

Comment by 說好不准跳 on May 22, 2021 at 10:36am


陳明發《世紀大考》

冠疫是一場人文的考驗;詩、文學、文化,或任何其他更本質的存在物-存在,可能陪同我們度過這一場文明的考試?世紀大考;不思考這個,還思考什麽?
(22.5.2021)

Comment by 說好不准跳 on May 17, 2021 at 5:27pm


陳明發·所謂休閒觀

面向原野,才能飽賞大自然的安詳;跳進河流,才能感知大自然的溫柔;體驗采摘,才能品嚐大自然的味道,一切是那麼的靜好愜意;直到大喇叭響起:“本景點還有三十分鐘即停止營業!” 大家稀里嘩啦、爭先恐後衝去停車場,趁早避開堵車。(《世說新語 2021》37)

Comment by 說好不准跳 on May 6, 2021 at 11:27pm


陳明發随筆《老夫子 The Old Master 》


禁足抗疫期間,頭髮長了沒處剪。理髮院一旦獲准開門,大家便排長龍。


雖然年少時標新立異也留過長髮,做過幾年嬉皮士。但年紀大了,頭殼終究沒什麼生命力,什麼不少就是缺耐性與審美觀,不再講究敬老護幼守秩序有禮貌。一頭莽野,新舊對峙黑白糾纏。


想是剪掉算了,可處處排長龍啊。只好回家繼續做披頭士,理直氣壯懷舊下去。倒羨慕那些年輕人就是夠耐性,大熱天也無所謂,和人保持社交距離,與手機可是你儂我儂,給了他們耐性不停地等。

忽然想起一個人來了;老夫子。

小時候上理髮鋪,最高興就是遇上人多,因爲店裏總是有那一大疊新新舊舊的《老夫子》,在理髮師叫你之前,可以把漫畫一本接一本地翻。


奇怪的是,很多《老夫子》漫畫,翻了又翻,每次看總還是覺得很有趣。對,大多數時候都不是特別的好笑,但就是簡單的有趣。即使有時候明明是惡作劇,也有似乎毫無關係的自食其果。


老夫子曾有過獨佔中文漫畫界的光輝年歲,後來和《龍虎門》平分秋色。在理髮鋪裏,大家交換著看,看完有共同的話題。共同的樂趣。


現在,大家也有個共同點,就是捧手機。共同話題?我不確定了;共同的樂趣?大概是今天中午吃什麼吧?
(13.5.2020 臉書)

Comment by 說好不准跳 on May 3, 2021 at 6:32pm


陳明發·前綴


裝置了那麼多前綴的東西,搞得眼花繚亂,反而看不清生命真義;就像栽了一大把形容詞的句子,抓不到句子的張力。

如何獲得深切?去發現更多美好的瞬間,例如居家旅遊的理念?這樣的時刻,來自放慢的生活腳步;儉樸的時光節奏。(陳明發 3.5.2021)

延續閱讀 》陳明發原創《文創意識39》:幸福在樸實微笑

Comment by 說好不准跳 on April 26, 2021 at 11:22pm


陳明發《電單車衝風雨》

年輕時做過記者,騎著電單車四處去採訪,途中忽然下起傾盆大雨,找不著地方躲雨,唯有想像是“大海航行靠舵手”撐前去。那是沒有互聯網的時代,采訪了新聞得在截稿前趕回報館把內容寫出來。冒著雨疾馳,感覺得到的被雨踢、雨捏又雨撫的節拍與力度。若是颳風,那節拍與力度還有刻骨的滋味。


那時節我曾寫過一篇散文《三月》,開篇有那麼一句:


“三月,屬於風雨,就屬於我。風雨是海洋——絕不是嚇妳——我們一個不謹慎,即將獻屍波浪;一絲兒的懦弱,即會被捲入無底的漩渦。而我是個桀驁的泳者。”


友人說:文人多誇張,我說你沒試過電單車衝風雨。
(26.4.2021)

Comment by 說好不准跳 on April 25, 2021 at 6:14pm


陳明發詩想·詩的自助割離~從邱逸華的〈字主隔離〉說起

【截句】

〈字主隔離〉/邱逸華

切開情詩膿腫

引流發炎的愛意

那些站不住的韻腳

各自據一個疫區

110/04/23


本詩從題目到詩句共五行字,卻如乾凈利落的箭矢,每一行痛快地直穿我心。(以箭矢喻詩的意象借自顏元叔)

社媒便捷、神速以後,算是”詩的全球化“的落實,各種影響交互感染、影響。

我一直迷信,任何的存在(創造的、自在的)皆有其存在的“特色”形式,這形式讓存在能與存在者乾凈利落地直接聯結。“神韵”或其他的要素/詩的索求,再從這聯結慢慢去體味。


不良干擾會産生了各種變形、異形,卻沒提高詩創作的質地。其實也是生命自身的變形、異形;出口唯有銷形;结局是蝕骸,因爲詩缺氧。

“自主隔離”其實就是原創詩人的“自助隔離”的秘徑。

美,總需要差異的距離、維度與角度。

謝謝舉起“隔離”的善意提醒牌子。(24.4.2021)

Comment by 說好不准跳 on April 6, 2021 at 3:11pm

陳明發詩想《林萬霖》


這麼大的新聞,我不能沒個角色。

何況,有關主角的種種傳說,許多年來一直彌漫在街市。我在女皇鎮菜市場樓上的豬肉攤打散工,聽聞過的大小事可多了。小學時還懵懵懂懂,上了中學忽然覺得自己開竅了很多。有些人的話還沒說完,我大概也猜測到了三五分。

所以,當千面雙槍大盜林萬霖伏誅在菜市後的黃金戲院巷子裏,我沒讀完全部報紙的相關新聞,腦子裏就有了相當完整的圖畫。因為我在現場。

是的,我有辦法找到一個位置,切進去參與這件事。


學校開學了,我越過長堤回到村裏繼續念初中二,同學們都在談這場槍戰。那年頭,有近十家門戶獨立的報章,大人稱他們“大報”或“小報”,但都有各自的記者千方百計去挖掘采訪,不會同一篇新聞發在同個老板屬下的各家報紙,更不會道聽途說、東抄西凑。所以,眾說纷纭是好的,像討論算術題或武俠小說情節那樣,可以互相補充或澄清。

可是,我就是老神在在,大部分時間神秘地笑笑。用今天的話來說,是因為我就在“歷史現場”。再從今天的心境來告解,警匪駁火後隔天的現場,恐怕連血跡都洗乾凈了;也可能還圍著黃膠帶,等閑人不允許進入案發現場。

我的現場因此并不在那巷子里。

可是事發當晚,我曾出現在戲院前街的女皇鎮瑪格烈通道夜市場,而且,聽見了槍聲。所有受訪者都說當時市聲喧鬧,完全不知道一場驚心動魄的槍戰就發生在不遠處的黑巷,那我聽到槍聲就是新聞了,獨家大新聞。我還覺得林萬霖和他的同夥豬仔,在事發前曾從夜市人潮裏走過,距離我很近,我們還一度對視過一秒鐘。

只是我曾有的聽聞都不像今天的互聯網,真的假的圖片多過文字,好人壞人红人黑人都一目了然。那個時代都是口頭傳說,沒人在口袋裏隨時帶著一張新馬頭號通緝犯的照片。所以,他曾經走過我身旁而我沒把他認出來,没什麽好奇怪的。

真正奇怪的是,我覺得這件事是我和林萬霖之間兩個人的事;同學們越說越興奮,我反而不想說什麼了。只是靜靜地向親戚鄰居要來了不同的報紙,反復地看,大家還是說當時只顧著走街,完全不知道發生了火拼血案。

這麼大的一件事,落入第二天菜市場的百家論壇里的,焦點也只是萬萬沒想到,長得一表人才的一代梟雄,死後錢包裏只剩下兩塊錢啊。


只有一位在嘀咕,他槍裏明明還剩下兩顆子彈,為何不繼續開槍呢?沒人有興趣討論這麼技術性的問題,都散開買菜去。福爾摩斯的議題都沒人要討論,林萬霖走過我身旁又算什麼呢?

那個年中假期,在瑪格烈通道四樓組屋的涼臺小圓桌,我寫了一篇關於槍匪的小說,第二年送去參加校內創作比賽,得了個首獎。七、八年後,我發現自己是預先寫了另一位吉隆坡悍匪的故事,開始相信歴史真的會輪迴。
(8.3.2021)


陳明發《荷蘭》

《林萬霖》一文發佈後,有網友提及新加坡與馬來西亞在1960、70年代悍匪毒梟橫行的舊事。經他一說,我想起了在1970年代,馬來西亞曾經一度是全球主要的毒品“轉口貿易”中心,交易對象包括當時已經可以合法使用大麻的荷蘭。當時流行一個笑話,許多親近的朋友久不見面,就開玩笑說:“還以為你去了荷蘭呢!”暗示他是否當毒驢帶貨到荷蘭去了。久了以後,“去了荷蘭”,變成了“完蛋了”的意思。(9.3.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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