墩煌石窟

像馬肚子下

掛著一隻隻木桶…

在玻璃的碎裂聲中你聽到什麽

我聽到碎裂

聽到事物毀於碎片的尖叫——…

我很害怕。

聲音在白天里停止了

而那些形像盤繞又…

尼姑千代野學習了很多年，但仍沒能開悟…

河邊散步。無風，悶熱

沒什麽可抱怨的，出汗是散步的

第一要義而風景…

——“此時陽光從洞外照入，麻雀輕啄我的窗玻璃，大鐘在雲天響起模糊的贊頌樂聲，於是我醒來了。原來我做了一個夢。”

——“魔鬼呢？”…

櫥櫃裏的衣服，有一半不用穿了，

一天天大半的時光

我們都是在家中度過。…

小泖港，一匹絲綢在黃昏

完成它的漂染——用夕光和

黛雲。一匹重磅絲綢…

這就是我張開手指所要敘述的故事

那洞窟不會在今夜關閉。明天夜晚也不會關閉

額頭披滿鐘聲的…

他已經入秋——那些響亮的色調

初看完全是盛夏，其實不然

我聞到的氣息表明，他的畫筆蘸足了初秋…

1

黎明的平原上沒有風。小滿剛過，

正是麥子灌漿的季節。…

兄弟，我終於到了你的門前，晨光熹微

兄弟，我穿越了整夜的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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