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播澳大利亞柏斯形象的口號:地球上最好的地方在柏斯。

Western Australia:Wander out Yonder


The campaign is the biggest ever launched by the State Government, the Tourism Minister says.(Supplied: WA Government)

Western Australia relaunches tourism campaign amid coronavirus pandemic, but hard border to stay

The WA Government has launched its "biggest holiday in Western Australia campaign" to boost the local tourism sector through the coronavirus pandemic, while insisting the state's hard border closure will be in place for some time.

WA Tourism Minister Paul Papalia said the six month "Wander out Yonder" campaign encouraging West Australians to explore the state would cost around $2 million.

"[It will be] the biggest holiday in Western Australia campaign the state has ever seen," Mr Papalia said.

"It's a moment in time where West Australians can get out there and experience their own state and see what the rest of the world already knew about."

The campaign will be rolled out across print, radio and online platforms.


Mr McGowan said the inability to travel interstate or internationally resulted in a great opportunity to "holiday at home".

"And perhaps see some of those places you might not have seen for 20 years or indeed, might not ever have seen," he said.

Mr McGowan said the inability to travel interstate or internationally resulted in a great opportunity to "holiday at home".

"And perhaps see some of those places you might not have seen for 20 years or indeed, might not ever have seen," he said.


Even bigger than 'Do it in WA'

Mr Papalia said before the pandemic hit, the state was seeing record numbers of interstate and international visitors.

But he said the local tourism market now had an opportunity to capitalise on WA travellers who "spend a lot of money" when they travel.

"When Western Australians travel outside the state … they spend twice as much per capita as the people who visit this state from interstate or overseas," he said.

"Spend what you normally spend when you travel and it will support the state."

By Eliza Laschon (Posted Monday 1 JunJune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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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 by Ra Zola 13 hours ago


先出發再計劃:「聽勸式旅行」爆改自由行

心微動,身已遠。

隨著五一假期到來,旅游市場再度迎來大爆發。而當全國各地文旅局忙著通過拍照、剪視頻吸引外地游客時,年輕人中間卻又開始流行「聽勸式旅行」。不同於過去「網上找攻略,線下自由行」的出游方式,「聽勸式旅行」主打一個毫無准備、隨心所欲:不少年輕人會先確認一個目的地,等買好車票、上了車,才在社交媒體平台上發佈一條「馬上到XX,求當地好吃好玩推薦,聽勸!」的內容,然後靜靜等待評論區裡出現當地「土著」或是其他游客給出旅行建議。

據驚蟄研究所觀察,目前抖音平台上「旅游聽勸」相關話題,已經覆蓋國內大多數熱門旅游目的地,其中「威海旅游攻略聽勸版」話題播放量超過了9157.1萬次。而據年初小紅書發布的《2023年度旅行趨勢報告》顯示,「聽勸+旅行」相關筆記在過去一年同比增長了86268%,平均每篇聽勸體筆記都會收到43.9條來自熱心人的回覆。

從「提前做攻略」到「旅游靠聽勸」,這屆年輕人帶火的全新旅游方式,又給文旅行業帶來了哪些新機會?旅游「聽勸」,出行隨心五一假期來臨前一週,在湖北宜昌工作的建築工程師「不喜張揚」,突發奇想決定一個人到武漢完成一次「特種兵旅游」。

和以往拿著日程表或是旅游攻略的出行經歷截然不同,這次出行,「不喜張揚」沒有隨身帶太多行李,更沒有仔仔細細地按照2天的游玩時間,提前規劃出一份細致到48小時每個小時應該「去哪裡、幹什麼」的旅游攻略。只是在對照高鐵票上的座位號,在車廂裡安穩坐下之後,「不喜張揚」才不慌不忙拿出手機,發佈了一條標題為《馬上到武漢!!特種兵兩日游!!!聽勸!!!!》的筆記。參考「騰訊」

 

中工網·年輕人為何愛上了「聽勸式旅行」?

「第一次來上海,很聽勸!」「旅游我聽勸!五一去廣州!」最近年輕人中開始流行起「聽勸式旅行」。不同於過去「網上找攻略,線下自由行」的出游方式,「聽勸式旅行」主打一個毫無准備、隨心所欲。人們臨出行前在社交平台發布一條「聽勸」帖,然後靜靜等待網友留下吃喝玩樂行的各種錦囊妙計:或是網友自己摸索的旅游攻略,或是幫人「避雷避坑」的貼心提醒,又或者是本地人給出的出行建議。

據《2023年度旅行趨勢報告》顯示,「聽勸+旅行」相關筆記在過去一年同比增長了86268%,平均每篇聽勸體筆記都會收到43.9條來自熱心人的回復。

對於美景美食的追求,對於踩雷、掉坑的抗拒,構成了「聽勸式旅行」走紅的邏輯基礎。不同於自上而下指導式的旅游攻略,勸告更多是過來人或本地人的經驗之談。

其訴求更為直接,就是要接觸到更多獨具當地特色的元素,發現更多不期而遇的美好,同時也盡可能規避別人走過的坑和吃過的虧,透過更真實的評論提取出更有價值的內容。這種切口更小、細節更豐富的「互助式旅游」,更像是網友們點對點的「游覽指導」,讓旅行變得更深度,更多元,也更具有「私人定制」的樂趣。

在這場旅行者與網友「共創」的旅行中,大家彼此成為對方的嘴替、眼替或是腳替。大家樂於主動求助和探索自己青睞的旅游方式,也願意向他人分享自己的實用建議,這在一定程度上得益於信息共享與即時互動的力量。一人提問、眾人討論,「聽勸式旅行」的底層邏輯其實還是「提問互助」。無數個普通人之間的真誠探討和分享,構成了基於共同興趣的線上集體交流。每一條評論、每一個推薦、每一條提醒都有可能成為旅行者的獨家記憶。

這也更加契合當下人們青睞的「輕社交」理念。網友間互無交集,彼此間不存在各種牽扯,這也就更利於大家客觀理性地交流探討。若建議被認可,互相都能收獲極大的滿足感,但建議沒被采納也無大礙,陌生人之間釋放的善意本身,就是一種難得的情感體驗。這種基於信任的互動主打一個真誠和輕盈,也讓旅行變得更加高效和溫情。

不過如果只把「聽勸式旅行」當作一種社交媒體上的集體行為,或許很難得出對消費市場有參考價值的判斷。它其實在一定程度上折射出當前部分文旅市場宣傳與游客需求間的脫節。游客往往渴望聽到一些更真實、更具體的出行建議,但當前一些景點的文旅宣傳要麼不夠豐富,要麼充斥著「廣告」濾鏡,難以滿足游客事無巨細的真實體驗。

在社交媒體時代,即便是很小的城市,都有可能成為人們追求的「詩與遠方」。「聽勸式旅行」其實對各地文旅也是一種提醒,信息的真實性對於游客是很重要的元素,不妨建立健全評價體系,鼓勵用戶真實的體驗分享,提升游客的信任度。(2024-05-04發布於北京 https://new.qq.com)

Comment by Ra Zola on March 25, 2024 at 12:30pm

King, Prince of Monaco visit Pahang animal Sanctuaries

TEMERLOH: Yang di-Pertuan Agong Al-Sultan Abdullah Ri’ayatuddin Al-Mustafa Billah Shah and Prince Albert II of Monaco visited two animal conservation centres in Lanchang here.

The Regent of Pahang Tengku Hassanal Ibrahim Alam Shah was in attendance.

Also present were Pahang Mentri Besar Datuk Seri Wan Rosdy Wan Ismail, Human Resources Minister V. Sivakumar, Deputy Natural Resources, Environment and Climate Change Minister Datuk Seri Huang Tiong Sii, and Wildlife and National Parks Department (Perhilitan) director-general Datuk Abdul Kadir Abu Hashim.

The royal guests started by visiting the Malayan Tiger Conservation Centre (MTCC), which began operations in February 2022 and currently houses five Malayan tigers – including two that were rescued from tiger-human conflict, namely four-year-old Atan who was caught in Kerteh, Terengganu, and four-and-a-half-year-old Bihai who was found in Gua Musang, Kelantan.
ESG Positive Impact Awards

Sultan Abdullah and Prince Albert then proceeded to visit the Kuala Gandah National Elephant Conservation Centre (PKGKG), about 8km away from the MTCC, which currently houses 25 elephants, Bernama reported.

When signing the guest book at PKGKG, the Prince expressed his appreciation for the efforts carried out by MTCC and PKGKG, adding that their work is absolutely essential.

“Many thanks for the valuable work on biodiversity protection led by theMTCCand PKGKG.

“The elephants and Malayan tigers deserve our full attention to keep them from extinction,” the Prince wrote.

The royal visitors were also introduced to Elly, the six-year-old female elephant that has to use a prosthetic leg after being caught in a wire trap by poachers in Jeli, Kelantan. They were later “entertained” by seven elephants named Kasturi, Pian, Abot, Alam, Rambai, Timor and Lasah.

Sultan Abdullah and Prince Albert also fed the elephants and watched them bathing in the river at the conservation centre during their visit.


The Star Wednesday, 29 Nov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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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 by Ra Zola on February 24, 2024 at 5:56am


魯白野·從彭亨到吉蘭丹

作夢也沒有想到,我這匹黑馬竟有一天會到這兩個荒野的國土奔馳。想到過去研讀史書,知道這兩個地方與中國的交通是那麼的密切,我是感覺到無限高興的。我們不應該認為讀史是一件不重要,甚至是落伍的事情。如果中馬兩大民族能夠重溫歷史上深摯友誼,我們將會感覺到民間的隔閡是更容易消除的而更容易親熱起來了。

該寶貴的一段友誼

是的,像在隋唐時代,我們便知道丹丹國(就是吉蘭丹)的存在。宋朝的海外交通,比唐朝更為發達。我們幸得有一位愛寫作的市舶官趙汝適,他在諸蕃誌一書上告訴我們:吉蘭丹與彭亨曾經是三佛國的屬國,以後又為滿者伯夷國所征服。元朝汪大淵在1330年出國,也曾盛稱彭亨、吉蘭丹和丁家盧的好處,可見吉彭兩地自古以來都是很發達(也許是很富有)的商埠。

彭亨蘇丹在明洪十一年、永樂九年(1411)、十二年、十四年都曾向中國朝貢。據明史記載:“在洪武十一年(就是1378年),彭亨王麻哈剌耶達如以金葉書函,遣使攜往中原,並以外奴與該國的出產做朝貢禮物。”在永樂十年,天朝御使鄭和曾至彭亨宣揚國威;他的親信費信,也曾在1436年(正統元年)到彭亨宣揚。吉蘭丹雖僅在永樂九年進貢一次,以後都是為了政治局勢的不安定才中斷了。可是,這並沒有終止了馬來民族對中華民族的親善的表示。我們實在應該寶貴這一段友好的歷史。

Comment by Ra Zola on February 23, 2024 at 9:30am

好動的彭亨河

在馬來亞版圖最廣闊的國家就是彭亨,一共有一萬四千平方里的土地,但卻是最落後的,人口也是最稀薄。數千年來,彭亨的人民都是被縛在河邊及沿海一帶,很少到內地去開荒。因此,淺淺的彭亨河成為最重要的交通線了。在湮遠的年代,也許是在耶穌誕生的時候,彭亨是世界馳名的黃金出產地。而彭亨河卻是流向西海岸的麻坡去。運載黃金的小舟,就是駛到麻坡去兜賣的。不料以後竟像一條蛟龍掉轉過頭來,分成幾條支流分別流向郎平(小坤甸)、關丹、興樓及比巴爾等地去。在今天,曾經是十五尺至二十尺深的彭亨河已逐漸轉淺了。有些地方甚至是四五尺深。而且,好動的彭亨河總是喜歡轉移方向,這是馬來人最害怕的,因為這條蛟龍一發起狂來,便會造成破壞力最大的水災。

彭亨這個字,原來是吉蔑語,意思就是“錫”。我們在馬來亞進行的考古工作及歷史寫作實在是嫌做得太少。譬如彭亨就是史前遺物最豐富的地方,可是卻沒有人去注意發掘它、研究它。在天比嶺河流域,曾有許多青銅時代的文化古物的出土,其中有類似我國漢朝鑄造的銅鼓,可惜以後就沒有再發掘了。在雙溪林奔,有的是史前開發的錫礦的遺跡。在馬六甲王朝未建國以前,彭亨的人民是以種稻、發掘黃金與錫礦為主要職業的。彭亨的好男兒,也是最饒勇的鬥士,他們曾經攻打國馬來亞西岸的幾個國家,像森美蘭、馬六甲等。也曾經為他們服務,共禦外侮。彭亨曾一度屈服於暹羅,以後在十五世紀和馬六甲結合,擺脫了暹羅的勢力。由甲王穆薩法之次子莫哈默為王,始為純粹是馬來人的國家。

讀者也許會像我一樣會有這樣的感覺,我們對彭亨的一些地名,像文冬、淡馬魯、明德甲、而連突、加樓、金馬揚及白鬚港等,是多麼熟稔而親切啊!可是,到了這些在地圖上不過是渺小的線與點的山芭地方,星洲人的心未免會感到空虛和失望了。就是首邑的關丹及瓜拉立卑士嗎?在一個現代人的心目中,是不會造成深刻印象的,無論是在三條街的文冬市,還是每年出產黃金一萬安士以上的勞勿,我只感覺到這裡是淡夏的國度,不容易看見唱一支春天的歌的燕子。

我變成了啞巴

到了吉蘭丹,我便成為了啞巴,這是因為保守的吉蘭丹人的語言,不但存了許多古馬來文,也混雜了許多暹文。在這個充滿了碩壯的水牛、豐富的稻田及還是古色古香的影子戲的故鄉的地方,人們是驕傲而彬彬有禮的,歡樂又是容易衝動的。他們對藝術有很深切的熱愛,因此,他們把古印尼民族的基本藝術都保留下來了,像影子戲、紡織紗籠、煉劍等。在這裡時間似乎是不會前進的,在吉蘭丹的四十萬以上人口,竟有九十二巴仙是馬來人,他們的身材都很高大健康,個性倔強及勤勞,這是南馬的馬來民族所比不上的。

吉蘭丹的意思是“閃電之國”,它的海岸時常要為強有力的南中國海的波浪所撞擊,造成了它的孤立地位。它是缺乏可以再開墾的土地了,因此不能誘惑更多的外僑移植到此。目前雖已有了一千方里的稻田,但是,這等于可以耕種的土地面積,這實在沒有再可發展的餘地了。一個吉蘭丹人是一個多麼富有詩意而不理會時間的可貴的人,一位漁人會這麼說:“我作水手的時間,大概是相等於用壞了兩張漁網的光景。”鬥牛、鬥羊與鬥雞,一度盛行在吉蘭丹的鄉村中,但終於在1939年被禁止了。這是因為此三者原來是民間娛樂,卻為賭徒操縱成為賭博的工具了。

Comment by Ra Zola on February 22, 2024 at 12:02pm

(續上)彭亨這個字,原來是吉蔑語,意思就是“錫”。我們在馬來亞進行的考古工作及歷史寫作實在是嫌做得太少。譬如彭亨就是史前遺物最豐富的地方,可是卻沒有人去注意發掘它、研究它。在天比嶺河流域,曾有許多青銅時代的文化古物的出土,其中有類似我國漢朝鑄造的銅鼓,可惜以後就沒有再發掘了。在雙溪林奔,有的是史前開發的錫礦的遺跡。在馬六甲王朝未建國以前,彭亨的人民是以種稻、發掘黃金與錫礦為主要職業的。彭亨的好男兒,也是最饒勇的鬥士,他們曾經攻打國馬來亞西岸的幾個國家,像森美蘭、馬六甲等。也曾經為他們服務,共禦外侮。彭亨曾一度屈服於暹羅,以後在十五世紀和馬六甲結合,擺脫了暹羅的勢力。由甲王穆薩法之次子莫哈默為王,始為純粹是馬來人的國家。

讀者也許會像我一樣會有這樣的感覺,我們對彭亨的一些地名,像文冬、淡馬魯、明德甲、而連突、加樓、金馬揚及白鬚港等,是多麼熟稔而親切啊!可是,到了這些在地圖上不過是渺小的線與點的山芭地方,星洲人的心未免會感到空虛和失望了。就是首邑的關丹及瓜拉立卑士嗎?在一個現代人的心目中,是不會造成深刻印象的,無論是在三條街的文冬市,還是每年出產黃金一萬安士以上的勞勿,我只感覺到這裡是淡夏的國度,不容易看見唱一支春天的歌的燕子。

我變成了啞巴

到了吉蘭丹,我便成為了啞巴,這是因為保守的吉蘭丹人的語言,不但存了許多古馬來文,也混雜了許多暹文。在這個充滿了碩壯的水牛、豐富的稻田及還是古色古香的影子戲的故鄉的地方,人們是驕傲而彬彬有禮的,歡樂又是容易衝動的。他們對藝術有很深切的熱愛,因此,他們把古印尼民族的基本藝術都保留下來了,像影子戲、紡織紗籠、煉劍等。在這裡時間似乎是不會前進的,在吉蘭丹的四十萬以上人口,竟有九十二巴仙是馬來人,他們的身材都很高大健康,個性倔強及勤勞,這是南馬的馬來民族所比不上的。


吉蘭丹的意思是“閃電之國”,它的海岸時常要為強有力的南中國海的波浪所撞擊,造成了它的孤立地位。它是缺乏可以再開墾的土地了,因此不能誘惑更多的外僑移植到此。目前雖已有了一千方里的稻田,但是,這等于可以耕種的土地面積,這實在沒有再可發展的餘地了。一個吉蘭丹人是一個多麼富有詩意而不理會時間的可貴的人,一位漁人會這麼說:“我作水手的時間,大概是相等於用壞了兩張漁網的光景。”鬥牛、鬥羊與鬥雞,一度盛行在吉蘭丹的鄉村中,但終於在1939年被禁止了。這是因為此三者原來是民間娛樂,卻為賭徒操縱成為賭博的工具了。(下續)

Comment by Ra Zola on February 20, 2024 at 9:51pm

馬來婦女享有最大自由的,就是吉蘭丹的婦女,他們和男人一同站在生產戰線上鬥爭。她們們不但能耕能織,也能夠把一間商店或或是一座小小的雜貨攤好好地管理經營,她們在市場上售賣從農村運來的土產、生果、蛋、蔬菜及家禽。她們既在經濟上能夠獨立自主,在社會上當然也取得了平等的地位。吉蘭丹自製紗籠是比較爪哇的出品更好、更上乘,因此,它的紗籠業每年產量也能超過二百萬元的價值了。此地的手工業也很發達,除了製造吉利斯劍供人珍玩,也有許多銀制的首飾、茶壺、叉匙等用具的製造。吉蘭丹蓆在北馬的銷路,已壓倒了馬辰蓆,正如吉蘭丹紗籠,因為能夠勇敢地排擠了爪哇傳統,取消了以沉悶的棕色為主,而取代鮮豔的彩虹顏色,如晴空的純藍、森林的深綠、火熱的紅色、活潑的橙色。能夠在商品上多多運用一點藝術的滲透是好的,結果保守的爪哇紗籠也許會被淘汰掉。

吉蘭丹人對商業的經營很有把握。此地的婦女,不但能夠自立,且也長得清秀美麗,穿起了本邦出產的紗籠,就像蝴蝶夫人一樣可愛。此地工業除了原來的老傳統,也正在向一個新的方向萌芽。馬來人的民族資本已經開設了火柴廠、印刷業以及長途汽車運輸業。吉蘭丹的根基雖然是長在經歷了二千年歷史的土地上,它卻沒有拒絕進步。有遠見的領袖不是選拔了能幹有為的青年到外國去學習,要使本邦在經濟及政治上都能大踏步前進。

漁業在此地的國民經濟也佔了相當重要的地位。可是,一到年尾,正是封港時候,南中國海的波浪更是險惡萬分,捕魚人兒的船隻只能躲在出船的的港口。不過這裡的三萬名漁人是不會受到影響的。他們仍可以到到天上插秧,或是看管他們的椰子園,或是作銀匠,或是去掘金。

二百五十年前曾經以香港為根據地而在華南一帶活動的大海盜張保仔,以後因為失敗了,便逃到布萊隱居。他的隨從都跟暹婦擊殺該婦女通婚。布萊本來是中國人最先到此建立的“金山”。布萊產金不多,但也有一段很悠久的歷史。而1800年張保仔的後裔,還因為爭奪金礦而參加了馬來王室的內訌,至招來了殺身之禍。最近六十年來,布萊的金已經掘盡了,變成了一個農村。但也許是1800年的金礦慘劇印象深刻,華人竟裹足不前,沒有再踴躍地移到布萊居住。

自從日寇南進,彭亨與吉蘭丹的交通線多被破壞。“馬來亞物質文明的發展,全靠交通”,如果我們不能夠很容易地跑到內地去,此兩地的發展是談不到深入及廣泛的。我們希望在不久之將來,我們能夠駛車到神秘的大漢山上,看看蘇羅門王的寶藏,是否在此明晶晶的山頂上,或是張保仔的價值連城的贓物,是否埋在靠近臥莫生的深林內。(魯白野,從彭亨到吉蘭丹,見《馬來散記》,1955年9月二版,新加坡世界書局,頁124至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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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 by Ra Zola on February 14, 2024 at 8:39am

陳明發《生活誕生于故事》

不是故事誕生於生活
而是生活誕生於故事
有了故事
才有生活

在我們能說出故事以前
生活並不存在
我們只是消耗日子

(06.05.2001)

Comment by Ra Zola on February 14, 2024 at 8:38am



October 19, 2018( Fri )TOURISM slogans can drive people crazy - but then driving is exactly what they going for with the new marketing pitch unveiled today.

WA’s tourism minister Paul Papalia and Tourism WA unveiled the new slogan on Friday morning: ‘Western Australia: The road trip state’.

Self-driving holiday routes will be the focus of the $2.2 million campaign, using the size of WA and its wide range of experiences as a selling point.

It will target nine international markets - Singapore, Malaysia, China, Hong Kong, Japan and Indonesia, as well as Germany, the United Kingdom and New Zealand.

But it will also be released domestically to encourage West Australians to holiday within the state.

Comment by Ra Zola on February 14, 2024 at 8:28am

Protohistory

Protohistory (编註:原史时代)is the period between prehistory and written history, during which a culture or civilization has not yet developed writing, but other cultures that have developed writing have noted the existence of those pre-literate groups in their own writings. For example, in Europe, the Celts and the Germanic tribes are considered to have been protohistoric when they began appearing in Greek and Roman sources.

Protohistoric may also refer to the transition period between the advent of literacy in a society and the writings of the first historians. The preservation of oral traditions may complicate matters, as they can provide a secondary historical source for even earlier events. Colonial sites involving a literate group and a nonliterate group are also studied as protohistoric situations.

The term can also refer to a period in which fragmentary or external historical documents, not necessarily including a developed writing system, have been found. For instance, the Proto–Three Kingdoms of Korea, the Yayoi[1] and the Mississippian groups, recorded by early European explorers, are protohistoric. (Wikiped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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