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came across a good book by Steven Rosenbaum, Curation Nation: How to Win In a World Where Consumers Are Creators. In this book, the author suggests that the editors and contributors of content to an internet site be called "curator", like a curator works in museum with his professional knowledge to organize collections of exhibit into a meaningful pattern. This blog, to me, is a testimony to Rosenbaum's thesis, where the blogger organizes outstanding photographs into a meaningful story. After reading the convincing story, we are just like having visited a nice exhibition in museum or arts gallery. (Comment by iPLOP on July 6, 2011)
Curator? I buy the idea. All of us are drown in the information tsunami. We used to describe the great difficulty of finding something as " looking for needle in a hay". I find that this description do not reflect our reality in the internet world today. The reason is simple, the size of hay is growing tremendously everyday, while the size of that pity needle is becoming tinier and tinier. There are too many good things that GOOGLE simply can't find. The reason, information grows in size and speed that no search engine can cope with now a day.
Good content is struggling with rubbish for web audience's attention. Curators' job is to organize good content for people's appreciation. We have been fed up with wasting time to look for good creators and their great works. GOOGLE doesn't help us much. We need outstanding curator to help locate, manage, organize and present good creators and their works. (Comment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July 17, 2011 )
Can ICONADA be the clubbing place for web content curators? Or even the exhibitions hall of the curators' works?
We need to commence and convene a productive and local-specific conversation with all our stake holders. Voices must be heard and that is more than a monologue or one-way carpet-bombing of sales talks.
We need a central organizing place for all our stake-holders to meet, share ideas, and build a communal trust. It is not a matter of “create content and they will come”; it is “create content that gets socially connected and they will come”.
We need to put together an exhibition supervised by a curator or director of insight, someone who can give pattern and meaning to the fast changing incidence happened in our market place.(Comment by MalaysianCinema on August 3, 2011 )
在筆者第一部動畫片《瘦月亮》中,利用了許多個人特別喜好的藝術家及其作品,做為影像創作的一部份,像是畫家梵谷(Vincent Van Gogh)6、孟克(Edvard Munch)7、巴斯奇亞(Jean-Michel Basquiat)8、傑克梅第(Giacometti Alberto)9和童書插畫家莫里士桑塔克(Maurice Sandek)10的畫作,還有世界名著小王子(Le Petit Prince)11、詩人林煥彰和詩人夏宇的文學作品中的意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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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 4, 2021
馬來西亞微電影實驗室 Micro Movie Lab
愛懇社团
馬來西亞微博
(Source: https://avax.news/touching/Jumpology.html)
玩玩創意節
媒體與藝頻道 MEDIA § ART
ENGLISH EDITION
華商:百年蛻轉 HYR
Jan 4, 2021
Suyuu
陳明發詩想《圈柵派》
今天翻報讀到一則笑話:某報要在2020搞個“全民閱讀”。這當家的難道不知道,自從有了智能手機,早就“人人閱讀”了?只是越來越多人不讀他們的報紙吧了。
首先,很有興趣知道,這當家的過去這兩年,本身又讀過幾本甚麽書; 怎麼還是那般的纸媒視野?
與其鼓勵“全民閱讀”,還不如鼓勵 “全民創作”呢,不好報章副刊每一版都成了個人圈地,這裏一個專有柵欄、那裏一個特邀窩寮,請些好像就只讀過那麽幾本書的人來寫東西。
這一點不叫開放園地,只是請一堆自己喜歡的朋友來家裏聊天。
甚至卡拉OK。
你們本身想談什麼,是你們的自由,但大家都那麼忙碌,誰有興趣注意你們的玩意兒,還要成為你們所归类的“全民”?這年頭還缺那麼點文字非讀不可嗎?
“文化自信”是好的;但這些人本身真正需要的是:戒除“文化過信”。要不,我很難為馬來西亞華人文化前景有自信起來。
很多媒體的死亡,不是死在讀者手裏,是死在當家的偏食中。
那些受邀的作者,同在一個溫度層,他們也抓摸得到當家的癖嗜什麼口味,就只寫符合當家的水平的東西,給“知己”的當家慢慢雅賞與陶醉:“啊——我們久待的,就是這樣的東西!正符寡意!”
現在多少的文字工作者,不懂得Tailor-made的服務精神呢?對比509前後的文章,多少人忽然不是那麼“大是大非”了。
他們文風轉變比季候風轉變得還快,季候風吹起來還會有個規律吹個三個月,這些人12點寫的部落格,5點鐘就換了一個立場。
為什麼呢?因爲有權勢的,3點鐘舉辦了一場記者會有新東西發佈,你就不好寫出令人難堪的東西來,讓老編難做。(24.12.2019 臉書)
Jan 13, 2021
Suyuu
陳明發《甜葡萄情意结》
過去到處留字,現在計劃都收集在一個地方,以便回顧。說話要算數,最怕信口開河,前後矛盾。今天的自己無故推翻昨日的自己,狠摑自己的臉而無覺知;明天又倒回来粉飾前天所為,還嬉皮笑臉、若無其事。
不過,也要警惕自己不要患上“甜葡萄情意结”——以前的人有“酸葡萄心理”一說: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現在的酒舞趴,則有“甜葡萄心理學”;自己選的、吃到的葡萄再爛、再臭,為了捍衛自己“明智的抉擇”,都對人說:這是曠世甜葡萄!
連自己都欺騙,還有希望嗎?
Jan 13, 2021
Suyu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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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 19, 2021
Suyu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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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 20, 2021
Suyuu
陳明發《攝影機和筆杆之間的等號》
那是1948年。一位身兼評論家的法國導演,叫阿斯特吕克,在攝影機和筆杆之間,畫上了等號。
我初次讀到這樣的說法,有點優越感。
不是嗎?曾有人說,筆杆勝過槍杆;這樣一來,攝影機不也勝過槍杆?
當我看着以前在戰場上拍攝的黑白照片,那被拍攝的許多深切時刻留了下來,但是當時手握槍杆的軍人已不知何去。
阿斯特吕克的這個“攝影機筆論”,把電影導演變成了作者;就像作者搖筆杆寫作,導演用攝影機創作影像,然後影像完成故事。
現在數位攝錄機普遍了,人人都可以玩影像,人人都可以是電影導演、電影作者,可是,我們闖蕩城市的故事,是否在影像中完成了自傳?說清晰了我們對這城市的感受?(May 29, 2012)
Jan 28, 2021
Suyuu
主流媒軆:人民很苦,節慶獻辭要收費
族群關係很重要,但現在很緊張;免費的文化傳播?日子不再。緊張的新聞?人人越來越愛。

Jan 31, 2021
Suyuu
網路主播金句 50
每天告訴自己一次,“我真的很不錯”。
糊口若剝去了抱負、胡想、幻想,那生命便只是一堆空架子。
閃光並非日頭的專利,你也可以閃光。
獲致幸福的不二法門是珍視你所擁有的、遺忘你所沒有的。
你可以用愛獲得全球,你也可以用恨失去全球。
延續閱讀 》愛墾慕課·營銷篇
Jan 31, 2021
Suyuu
陳明發《“閱讀”年代》
活在一個視覺系的“閱讀”年代,人們原有的“形而上”、“抽象化”思維,在逐漸往“具體上”、“圖像化”靠攏。
已經有許多人,沒張圖恐怕就無法想像與書寫,甚至閱讀。在另一方面,不想向攝影、繪畫甚至錄像臣服的“文字工作者”,對於具體經驗、實際境況,有辦法與之對話、互動嗎?
我年輕時在新聞界服務,采訪線下,也特約受邀寫過一些特寫。那1970年代尾、1980年代頭時節的文字(精神/錢財)禮遇,要比今天的馬來西亞媒體環境好得太多,記得古龍、柏楊和倪匡等名家,都曾在我服務的出版社刊物發表東西。
而我所賺到的最大財富是,是如何從“具體”單一或一系列事件,逐步往抽象化、原則化的方向寫過去。
例如不只是采訪飈車少年的半夜活動的具體實錄,而是探討那行為的心態面、形而上面。
這點行世小技,對我現在每天的早課修煉,還是幫助很大。對這社會是微不足道,但對能領悟進而發揮在個人事業上的友好,他們能體會其能量。
對電視,我是樂觀的,特別是網絡電視。這幾年尤是如此,特別是有了Netflix以後,為很多內容工作者(特别是新一代)提供了很好的出路。看過他們的一些紀錄片,逆主流而走,批判性很強。能很好地發揮媒體的建設面、探討面。
大概是20年以前,馬來西亞高喊要建立“知識型社會”,政府還發表了《知識經濟大藍圖》。職務所在,我曾受多個單位邀請參與探討和推動有關工作。
我在國立南澳大學研究的是“組織創造力”,是“知識型社會”的一個核心要素,所以對於人的知識創造過程做過一些探討。我所認識到的“知識”,不是傳統觀念中的“儲藏”(你記得你所讀,考試時有本事反芻式地答得準);它也不是“常言道”所謂的最可貴的“利器”(知識就是力量)。
我把它分成四個層次:數據、資訊、知識與洞見。“洞見”才是“知識型”、“學習型”社會所要追求的創造維度。怎樣把握這個“創造”維度,各師各法,沒有最好的方案。只有最適合自己的途徑。釋夢敘事,是我個人的Methodology之一。
有時間的話,請參考我的一些來時路~~
陳明發博士《文創技能系列 56》: 我的一九九七
我在管理人培訓課程中,常分享這個對知識\洞見的認識~~
陳明發博士《文創技能系列 20》: 灼見孫中山
Feb 18, 2021
Suyuu
石黑一雄·仿效媒軆
順帶一提,我在卡堤基這些學長姊身上注意到一點,這點儘管是對他們加以仔細研究的露絲也都沒有發覺,許多人的行為舉止都是從電視模仿來的。第一次是我觀察蘇西和葛雷格這對情侶的時候,注意到的,他們大概是全校年紀最大的學生,自然也就成為這裡公認的“當家”。每當葛雷格開始高談闊論普魯斯特或其他作家時,蘇西便出現某種特別的舉動:她先對著我們其他人微微笑,轉動眼珠子,誇張的嘴型發出旁人剛好能夠聽見的聲音說:“我的老天。”以前在海爾森,看電視的限制很多,卡堤基也是一樣,雖然沒有人出面阻止學生整天收看電視,但是沒有人對電視有多大興趣。
但是,農舍裡擺了一臺舊電視,黑穀倉也有一臺,我偶爾便會打開看看。因此我才發現原來這套“我的老天”的把戲來自美國連續劇,其中有一集,不管誰說了什麼或做了什麼,觀眾總是笑個不停。裡面有個肥胖的女人住在幾位主角隔壁,她的舉止和蘇西一模一樣,只要她先生大放厥詞,觀眾便等著她轉動眼珠說:“我的老天。”引發一陣哄堂大笑。當我發現這點,便開始注意所有學長情侶從電視節目學來的種種玩意:包括他們的手勢、一起坐在沙發的姿勢,甚至是吵架、奪門而出的方式。(《别讓我走》第7章)


Mar 4, 2021
Suyuu
被“中介”掉的“真相”
因爲“中介”,“真相”結果被“終結”掉了。
一般人不清楚,以為自己從媒體上(包括臉書、微信與Whatsapp等社媒)所獲得的“資訊”,就是“知識”。媒體,在英文叫Media,它的隱秘效應就是mediating(中介);它並不直接帶給我們“知識”,“知識”是我們個人反思資訊的結果。
在資訊泛濫的今天,可以說所有的資訊都是被(一些人/集團)“中介過”(動過手腳)的;我們本身要有一套本事來“認識”、“解構”它才行。
以前大學先修班普通考卷有一本Critical Thinking教本,不懂現在還有嗎?即使有也大大的不夠了,至少還需要一點後現代的deconstructionism常識,才能保平安。
我見過最“純潔”的媒體人說:“不會錯的,是XX親自跟我講的,他手頭已經有足夠的議員人數支持他當首相,這幾天肯定變天”。有關記者/媒體把新聞發出去,大家的手機馬上收到信息說:XX報頭條都講了,這次變天定了......。這位記者只是一位Courier Man吧了,負責替人擡轎子、傳文告而已。他不是有頭腦的新聞從業員。
曾經有一場補選,某政黨找了一位電視臺“美女主播”來做候選人,她本身辭了職,開開心心準備做某部長身邊紅人三位Charlie's Angels之一。奈何他們的基層還是比較清醒的,知道本地的所謂電視主播,就只是“唸稿員”而已,稿子是上面的人“中介”好了,再叫她裝模作樣讀一讀而已。結果,大家拒絕了這位“名主播”當他們的候選人,硬是把她扳下馬、不讓她出線!
有人傳言,基層還罵了那位紅人:你的辦公室要鮮花,請到吉隆坡思士街花市去買。這話可當真,或是又被人“中介”過?姑且聽之好了。
關於中文圈媒軆生態的觀察,可參考愛墾網這個系列,或可更新我們的一些理念,再來談“政治論述”好了~媒體與藝頻道 MEDIA § ART
Mar 8, 2021
Suyuu
被“權威”掉的弱國疫苗
後現代主義其中一個很重要的研究範圍,就是“權力/權威”概念。
有了後現代“權力/權威運用觀念”的洗禮,我們就比較容易理解,為何同是歐盟成員國的保加利亞、奧地利、捷克、斯洛文尼亞、拉脫維亞、克羅地亞6小國,日前聯合向歐盟委員會提出申訴,要有平等心處理分配疫苗的事,不是“大國”說了算;小國等著死。
風水不會自己轉。這是我們從後現代對“決定論”的批判,所了解到的政治力量。是人利用必要的觀念、知識與方法,自己動手風水才會轉。
我以前在培訓中常說:別傻傻期待“轉運”,要自己動手去“運轉”。
不是我傻樂觀,而確實是從現代主義,我們學到“知識就是力量”;然後,又從後現代學到“妥善使用權力,才配說人道;爭取人權;不讓人懵得團團轉。
歐美在疫苗分配的問題上,在在顯示了他們在霸權掌控全球市場的同時,又圍堵中國的“疫苗外交”,潛意識就是弱國等死好了,強國才有生存權利。
學點後現代哲學,可以防身,拒絕作任何人隨意可以懵的蠢蛋。(死也要死得不糊塗)
馬來西亞媒體不管這些“無關國會議員人數”的“國際小事”;說完了,他們根本沒能力洞察太復雜的事。
我們懂得一切動態後面的原理,才可能做強國大國民。
看來中國在往這方面努力,而我們則乖乖在聽信所謂的本地主播,在替人唸稿/做政宣。(14.3.2021)
Mar 14, 2021
Suyuu
《帶風球》
我過去提過一個理論,現在再說也無妨。22個月裏,在媒體與名嘴評論人帶風球下,社群上下一腔“救國”、“建設新社會”的熱血/熱空氣,都在關注:姓劉的行蹤已被鎖定,只等某國引渡;學生穿黑鞋子可防髒,省下洗鞋的時間可以提高教育素質;喝棕櫚油振興經濟又健美;大學賣車牌籌募教育基金;承認統考要先取得友族的“信賴”與“諒解”;飛行車帶動重工業;MRT / LRT精明策劃省錢還國債;隆新高鐵只要更改路線就可以建;東鐵新路線只要經過某些人的地方也可開工;關丹工業園“長城”圍墻充满玄機;中國業主只准卖屋不准定居新山森林花園.....,我認為,這一切都是“煙霧”,旨于轉移民眾注意力......。而老人家在短短22個月,專機去了幾趟日本?都給馬來西亞爭取來什麼投資?現在有人請教說哪些國家資產,會生金蛋的鵝寶寶怎麼轉到外國企業手裏?一般人都很專業說“經濟歸經濟”,只談這是“合法”的正常交易; 沒人談這是否“合情”、“合理”。人們都遺忘了面對1997年東亞風暴時,在救國名譽/煙霧下,那些僅剩的華人銀行都在“要更有競爭力”的指標下被人合拼掉了......。
老人家一句“競選宣言不是聖經”,就是一派吃定你們這些蠢民;“看死你們這些愚民,還有人替我漂白、洗個澡”。
Mar 15, 2021
Suyuu
《抹黑或漂白,看議程》
不少文化議論陷進“僵著”或“膠著”狀態,主要是因爲偏執作祟。這是從時下政治行為所感染的惡習。政治集團“選邊站”不言而喻是一種賭博,押對了就榮華富貴滾滾來,押錯邊就常常是身敗名裂,或“被身敗名裂”。直到下一回豪賭開盤,為了“智取”、“格局”的“謀略”需要,有些人或事不僅又“被恢復名譽”;更可能“被升格為神”。
(2017年7月31日 臉書)
Mar 17, 2021
Suyuu
陳明發詩想《人設》
直播靠人設?但人設是什麼?“人設”,就是:人物設定。
就像是Cosplay那樣的一回子事。設定得當,就在線上當網紅。
在網上紅了,自然就有本事當“網笑”。至于能笑多久?有機會要問馬雲。
當“網紅”成了“網洪”,“網笑”,恐怕有一天就成了“網嘯”。會嘯多深?想想螞蟻金服的啟示好了。
我們也曾有個時期,由網紅治國。政績?鐵粉終經不住他們本身的酸液蝕質,短期內就“恨鐵不成鋼”,成了“人設崩了”的惡搞劇。
最可憐的是,那些無端端,“被人設”者,個個人仰馬翻。一届比一届惨烈。
直播下半場?別期待“網紅救國”啦。讓直播回到文化傳播的本位,讓大家成為綫上带動者吧。(13.2.2021)
Mar 22, 2021
Suyuu
陳明發《透明》
有的公眾人物告訴我們:
“這件事我們會透明處理。”
他的意思是:
“我當你們是透明的。
2017年1月4日
為何他們明明說好要“透明”,卻往往這樣回答民眾的詢問~~
“關於這點,恕暫無可奉告。”
“時間到來,我們會做出說明。”
“這不是討論這問題的場合。”
“你們應該去問問XXX,他(們)更清楚整個情況。”
“還在調查中。”
“還在了解中。”
"我其實也很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Mar 22, 2021
Suyuu
陳明發俳句《僭政》
(1)
每次吃敗仗
就給政敵加罪狀
偏無法定案
(2)
國窮砍撥款
官爺卻把新車換
理由任他轉
(21.1.2020)
延續閱讀
說好不准跳·政客本色:自吹
Mar 22, 2021
Suyuu
Moooi:問題是我們都有本事了
我常常想,這輩子不結婚,大概也沒有問題。男人可以到烏克蘭、越南找個女人;我們女人怎麼辦,總不成也出國去隨意找個男人嫁。
其實想想也沒事,這輩子也不太難過。以前的女人要依賴男性,有個伴,有個依靠;現在可不同了,人人都有自己的一套,有本事過自己要過的生活。我們現在的問題,正好是我們都有本事了,似乎誰也不需要依靠誰。
有時候,想找幾個朋友出來聊聊,卻發現她們好像更有興趣Iphone、blackberry上的那些人與事,多過眼前活生生的人。和你談沒幾句,又看手機,然後拉個手機上出現的事物來說。斷斷續續的,很沒意思。
我很懷念以前大學時候朋友間的深談。那時候,看什麼事不順眼,大家集中注意力、聚焦興致地談著談著,便能拿出好的行動方案來對付。有時候,老師們會說:“有頭腦,還有勇氣啊。” 青春的美學啊!
自個兒一個人是沒勇氣的,因為力量有限,看法也可能偏執。就像去聽演講會,聽見臺上的演講者滿口胡言,若是自己一個人總不敢喝倒彩,更別說上前去辯論。往往一群同學同往,一個人喊,其他人就跟著喊;一個人鼓掌,其他人就跟著鼓掌。很有力量。
畢業出來,工作久了,求變的勇氣慢慢消失了,因為一個人很仿徨。路子自己走,好朋友似乎都被別的事情拉開了注意力。有時候好像要上他們的面子書,才可能得到他們的留意!
好懷念生活在團隊中的日子。社交媒體給我們組織了圈子,好像也圈住了我們的深談、探索與行動的能力。今晚寂寞,讀了蔣老師的好文字感觸良多,牢騷多了。(Moooi 2011年8月15日討論《蔣勳:過得像個人,才能看到美》)

https://wallpapercave.com
Mar 28, 2021
Suyuu
百萬主播:不讓自己成為一些事的犧牲者。
很了解moooi的心境,妳說“這輩子不結婚,大概也沒有問題”;“人人都有自己的一套,有本事過自己要過的生活。”可是,妳在“發牢騷”,可見妳並不甘心。我的意思不是說妳不甘心沒把自己嫁出去,而是不甘心人與人怎麼越來疏遠?
科技、媒體熱鬧得很,可是似乎並沒有促進人對人的了解;也沒促進我們對大問題的了解。很能明白蔣教授的憂心,人都不了解自己了,怎麼去了解旁的人與事與物?美學,似乎太奢侈了吧!
我們現在用手機、ipad之類的,不外為了兩點,一為了工作,加速了效率,方便我們在更短的時間內,做更多的事情;二是為了娛樂,工作苦啊,所以要抽空在零零碎碎的時間裏找點樂子。我們拿個ipad不是隨時隨地,一有時間便看看有何新的MV、trailer、視頻?
我懂得你的意思是,做很“多”事情,未必就是做“對”了事情,尤其是關係到大我(靠,我好像很偉大似的,原諒我找不到更好的字眼)的事情,需要具體行動的事情?我們懂得了很多事情,對許多事情其實卻是無能為力的。
有些事,對的事、好的事,需要更多的人來一起做。至少我覺得,我們不應該讓自己成為一些事情的犧牲者。
說一個例子,前陣子朋友要我買一場演講會的餐卷,我帶了姐姐的小孩一道去吃飯,順道聽演講。分別來自西馬據說是很“紅”的青年導師,從頭到尾整個演講,並沒有談到我們應該怎樣改善問題重重的社會,只是從頭罵人罵到結束。最最難堪的是,他們居然臉不紅頸不赤,開口講粗話、講三級片的東西。害得我要向姐姐道歉,她的孩子無辜的坐在我旁邊。
當中居然有人鼓掌、喝彩,還說“爽啊”、“爽啊”,很變態。後來我發現,帶頭鼓掌、喝彩的,其實只是有組織的一些人在做。朋友告訴我,是演講者從吉隆坡帶過來助陣的“粉絲”。其他的在場者受到影響也失去了判斷力!
moooi你說你唸大學時喜歡一群人去聽演說,一起自動的為精彩的演說鼓掌。這等事,還是有人在做,只是這群人做的,是很令人難看堪的事。我和我的外甥成了這場演講會的犧牲者。
科技是中立的,我們可以借科技完成大家一起做好事的行動。也應該這麼做,免得自己成為濫用科技、挾持民眾熱情者的犧牲品。(百萬主播 2011年8月16日討論《蔣勳:過得像個人,才能看到美》)
Mar 29, 2021
Suyuu
OVEPI:追著自己有興致的事物發展
讀過許多蔣勛的書,在這裏讀到這篇文章,有點傷感。我們年輕人怎麽啦,居然活得“沒人樣";我覺得蔣勛沒有誇張,我們的確是離開自己很遠了,忘了人的原點。
最近在整理Bruno Walpoth的木雕照片(見下圖),大家可以在愛墾納達的照片欄目看到,讓我明白一點,美不是什麼,是體會到生命本身的好感覺。看看Bruno的創作,選擇的對象都是普通人,然而就是雕得神,好像雕象在和你說話的樣子。那肯定是藝術家與模特兒之間有很好的溝通,讓藝術家抓到了那對象的神韻,美是這樣產生的。
moooi說,許多朋友見面,好像都無法好好交流。年輕人(好像我很老很老了)沒法子和人溝通,卻有本事和電腦溝通,人變得只能和機器來往;我看過男女朋友見面,各玩各的iphone、FB,不知道約會來幹嘛。這是個問題!

很多人會說,人與人不溝通好像也沒事。只是很多人沒發覺到,他不和人溝通,實際上就成為某些事物單向推銷的對象。有些所謂的”偶像“(好像百萬主播說的那兩位仁兄,我想我知道是誰,最近風頭的確很勁,有點功高震主的模樣),以為自己有名氣了,說什麼垃圾人們都會接受,都會在網絡上受人轉播、推崇(我相信是操作的),許多人便上網捧場,期待他們下次在那裏露面。
可是,像百萬主播這類的朋友可不買賬,在網絡上說出來和其他網友溝通。這動作可能很小,不像moooi說的,在演講會上衝上去和人理論那麽大陣仗,但總會找到同樣想法的人互通信息,理清一些觀念。這是科技給予我們的方便,可以更快讓更多人看見真相。
當然,心思時時刻刻讓手機、ipad帶著團團轉,也是一種病態。可是,換個角度看,人人追著自己有興致的事物發展,也不一定是壞事。問題是,我們有讓人感到有興趣的事物嗎?有的話,我相信人們還是會追著看。人們不一定只有興趣三級、不文明的東西。(OVEPI 2011年8月16日討論《蔣勳:過得像個人,才能看到美》)
Mar 30, 2021
Suyuu
鮮拿哥:我母親的ipad故事
moooi妹妹(還是姐姐?),妳也不好怪罪平板電腦與智能手機,它們其實是好東西。工具嘛,讓它們成為我和妳之間的橋梁便好了。好像汽車,我開車來找妳,一道去兜風,多好;可是,假如我們天天為車子吵架,工具就變成了我和妳之間的柏林墻(這墙其實也早倒了好多年),我和你跳得很高也看不見彼此。
講個笑話給你聽。上幾個月,我老媽子做了一輩子的家庭主婦,忽然接到一通電話,說老同學有個兩天的敘舊短遊。怎麼說,我媽媽當年也是有幾個追求者、仰慕者的女生,相夫教子了這三十年,忽然出現,也不好截然變成兩個人,讓當年沒追到我媽媽的男性高興,同情我爸爸。老爸於是有點緊張,說我給你買一部iphone或ipad帶去,讓人知道你其實也是很跟得上潮流。還是老媽子夠底子,氣定神閑的說,那麼複雜的新東西我不會用的啦,人家要看的是老朋友,不是看新東西。

老媽回來後說,許多同學好像為了這個兩天的敘舊生活,特地去買了平板電腦或智能手機,卻不太善於操作,要拍照、找個檔案,手忙腳亂。許多人把時間都花在研究這些東西怎麼個玩法,而忘了問對方,這三十年你是怎麽過的?倒是老媽子還是年輕時的那麼熱心,處處關心人,主動和人交流。所以有的師長、同學便說:“你看來不只是樣子沒多大改變,個性也還是那麼可愛!” 老爸子聽後樂壞了,我卻很懷疑是不是老媽子自編故事,自我陶醉,看來又不像。
當然,老媽子是一個很溫馨的女性,沒有恥笑老同學的意思,反而贊賞他(她)們願意學習新東西。她說:“新科技看來很有趣,但需要一點時間才摸得熟。”我說,不難的,我正好要換新手機,這個舊機賣給你吧,附送無限時培訓課程,她說:“母子不講錢,送給老媽還差不多!” (鮮拿哥 2011年8月17日討論《蔣勳:過得像個人,才能看到美》)
Apr 2, 2021
Suyuu
鮮拿哥·鐵棒磨成針?鐵棒都分膚色了。
我們30歲以下的年輕人其實不難理解,我們只不過是有自己的生活方式而已。我不是臺灣新竹科技園那些IT新貴,他們的生活怎麼過我不知道, 但在馬來西亞,我們的生活壓力是很重的。我們整體的薪金在過去十年,只是提高了區區2%的,而一年的通貨膨脹率就不只雙倍於這個數字。
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對“活得像個人樣”的理解,是“要活得合理”;我很努力工作,卻得不到應有的報酬,而且這現象不限於我一個人,而是大部分青年人都面對同樣的困擾,那麼問題就不在於我們年輕人了,而是這個社會出了漏子,那就不合理。
我向一些前輩請教過,日子怎樣才可能“活得合理”,他們都很喜歡Jump to conclu-sion,倚老賣老。有一個uncle問我:“你聽過鐵棒磨成針的故事嗎?”他又說:“不會錯的,行行出狀元,堅持做下去,吃得苦,才有出頭天。我以前就是這樣熬過來的,不會錯的!”
我心裏想,對他來說,這是他本身經歷過的事實,確實沒錯。可是,現在是不同的光景了,他所經歷過的歷史,以及他本身的體會,恐怕都不能這樣解釋了。至少,對於第二個人,特別是新的一代,這樣的解釋派不上用場,無法幫助我們成為應該成為的人。

我舉一個例子,這位unlce年輕時給人打工,時間久了,和供應商混熟了,取得信任,他們便支持他在另一個地方開了一家分行。那是沒那麽競爭的年代。我們現在所面對的是,行行業業都是那麼多人在競爭,互相砍伐。再說,很多生意其實都是掌控在既得利益者手上,要講關係、背景與膚色,已經不是一句“吃 得苦中苦”可以面對的了。
當然,空間還是有的。四五年前,同學的弟弟去念電影,聽說他的父母一面把積蓄掏出來,一面很憂慮的問他:“叔叔嬸嬸他們說,馬來西亞誰來拍戲,你畢業後找得到吃嗎?”那天碰到這位老弟,他說他現在忙得不得了,不過很開心;碰上許多人都願意投資電影的時候,不會餓死啦!
我要拍電影似乎太老了。不過,其他空間還是有的,要是怎麼找也找不著新空間,我們恐怕要考慮轉換那遊戲規則了。好像說,許多生意要講膚色、關係,這規則太豈有此理了,害慘我們這一代人,非對抗它不可。怎樣做法,我不太懂,但也許可以借助網絡媒體廣邀有心人、同路人(別誤會,不是上梁山啦),一道來探討。你看,說了這麼多,還是需要互聯網、筆記電腦和智能手機,或平板電腦,逃不掉的。 (鮮拿哥 2011年8月17日討論《蔣勳:過得像個人,才能看到美》)
Apr 2, 2021
Suyuu
葉子正绿·富有學習價值的上網體驗
一篇好文字,可以點燃許多有意義的談話。我就經驗過,有人因為一首老歌,談到了電視選秀節目,繞到某場演說、城市愛情小品電影,最後懷念起求學時去參與的外展領袖培訓。
在這裏看網友因為蔣勛教授的一篇文字,談到三十歲以下的青年要回到原點,活得更有人樣,而激發了大家的談興,這是很令人開心的上網體驗。我來插嘴幾句。
一場網上討論之所以有意義,往往是因為網友們從很特別、很新鮮的視角來探討一件事。此時,假若有誰能引進恰當的參考文字、影像、音頻或視頻,可以馬上開闊大家對問題的掌握與了解。
例如,某些觀眾人物言行不當,可以用手機錄音或錄影下來,大家過後在網上發布、評論,我們就不容易一時喪失了頭腦,讓人牽著鼻子走。避免人云亦云、以訛傳訛去“讃”、“推”、“轉載”、“分享”,不必要的起哄、圍剿或殲滅。個人意識貴在獨立思考,讓網友互相鼓勵彼此的獨立思考能力。
前陣子,是誰在《愛墾》上說,網絡閱讀、參與的體驗,可以很豐富、很實用的。所以,它不只是滿足工作或娛樂所需而已,它還是一個有效學習的地方。而且,試想想,當文字、圖像、音頻與視頻多媒體交會,加上網友之間深度、坦誠的交流,它所可能沖擊、產生的創造力,真是無可限量。
所以,一個好網站、有意思的社交媒體,不只是信息BB機、佈告欄、資料庫、圖書館、檔案局或傳統大眾媒體,它是在這些基礎上建立起來,帶有主題博物館、特色展覽廳,甚至另類遊樂場味道的講堂。我們走到當中,學習變成特別exciting的一回事。
我看蔣勛老師的憂慮是,年輕一代失去了體味事物、欣賞生活的能力,連戀愛、結婚這樣的人生大事,都交給別人安排到烏克蘭去速成,生活還有什麼味道?moooi的牢騷,很明顯是看透大家的心思,讓網路上那些零零碎碎的信息給打斷、搞胡了。
這問題不在通訊工具,就好像看電視,頻道很多也很精彩,但我們何必天天都看電視,或什麼節目都看?要看也是看符合我們胃口的東西。所以剩下的問題是,像蔣勛老師說的,怎樣培養自己品位的問題;以及在工作與娛樂所需之外,怎樣集中精神在對自己學習有幫助的事物上。
當然,有許多事不是自己一個人可以解決的,例如建造新的市場規則、社會秩序,需要群體的參與。但是,我們一樣可以利用網路工藝與創意,建立一個共同的社區,找尋每個人可以共同行動的步驟。人比電腦了不起的地方,就是人腦會主動思考;懂得結合新舊經驗,看出眼前問題可以下手的空隙。
我一位學傳播的朋友曾向我埋怨,說網上的東西太多太雜了,每次要交功課,總覺得千頭萬緒,不知如何動手寫東西。當然她很不屑於cut and paste ,總想弄點屬於自己的東西出來。我向她建議,不妨在平時上網時,少看一點別人在FB貼些什麼八卦或娛樂的消息,而多留意和自己學業有關的內容,例如,上一些搞音樂、電影、新聞、藝術、社會工作的網誌,慢慢的就能把握到一個好創作,點子是怎樣形成、成熟的。 (葉子正绿 鮮拿哥 2011年8月17日討論《蔣勳:過得像個人,才能看到美》)
(Source:https://www.educations.com)
Apr 4, 2021
Suyuu
老編·把對方當著消費品
噗浪上有位叫eruispooky的網友這麼說:“現代人拍拖多,戀愛少。男女沒時間空間相處,卻有好多娛樂空間,只有找個伴一起消費物質--總不能常一個人去消費物質啊,卻根本沒讀懂對方,沒互相欣賞。這樣也間接把對方當著消費品,而非人。沒心靈溝通,於是常有怨懟。”
和他有同樣想法的有一位叫Luan Loo的網友,他很同意這說法:“ 對!!其實不止是情侶之間,朋友也一樣,gathering也一定會去娛樂場所,根本沒有靜靜坐下聊心,說近況。我不喜歡啦!”
他又說,如果想長遠一點,這就是離婚率節節上升的原因。
這些感想,和moooi在8月15日的評論是很合拍的。 (老編 2011年8月17日討論《蔣勳:過得像個人,才能看到美》)
Apr 5, 2021
Suyuu
iki kia kiak·輕博、微博
近來咳嗽,生產力不高,上《愛墾》也看不下大篇文章,倒發現Host Studio的圖與文,很適合我的胃口。去他的頁面去看,再看看我自己的,發現我們其實都是不愛長篇大論的人,卻很愿意把自己的一些短小想法造句出來,借好的攝影給予表達。
再三看看我們自身的頁面,和現在中國大陸近月流行起來的“新浪輕博”、“點點微博”對比,老天,其實是很相像的東西。重點是,我發現以馬來西亞為基地的“愛墾”,早在兩年多前就開始推出這樣的格式。而中國大陸現在才開始玩這東西。
大陸人多勢眾,可以一口氣就發一千數百張照片,可是絕大部分少了比較用心撰寫的文字,沒有做第二次創作。有點像地攤。
無所謂啦,比較也無謂,還是努力的把這個微薄、輕博的格式,好好聚焦在文化中華創意產業上,我知道這是“愛墾”的自許,老編應該把這根釘子敲深一點。(愛墾網 September 29, 2011 )
Apr 6, 2021
Suyuu
JC·"更貼近人性"
看了moooi的評論,忽然讓我我想起剛出來工作時,在外租屋,手機是最原始只有通話功能那種,租屋沒有電視,沒有網絡。每天下班後和室友去吃晚餐,上網咖打電玩,到mamak檔看球喝茶,日子簡單卻快樂,比起大人口中無憂無慮的"小時候"一點也不遑多讓。
有一次甚至下班後和室友到相熟的小食檔吃晚餐,從七點左右,邊吃邊和老闆天南地北的亂聊一通,直到十一點才幫老闆收檔回家。然後慢慢的,就只有過年時才有機會和老朋友一邊玩牌一邊沒有目的的亂聊,平日都會聊到工作,投資,通漲,政治......然後朋友都結婚生小孩去,就連過年的相聚也越縮越短。
最近有一次外國的朋友來玩,我想帶他們到mamak檔去開眼界,但離開了吉隆坡多年,都不知道該去那里,打電話問朋友,他們都說:已經很久沒去那種地方了!實在有點心酸,如果大人的生活都不像小孩子那麼快樂,到底是快樂離開大人,還是大人自己拋棄了快樂?
"科技以人為本"好像是某手機的口號吧,但有時我真懷疑參與研發和設計的人對於"人"的了解有多少?但我從不懷疑他們老闆對於人性弱點的了解有多透徹,能讓消費者乖乖的掏錢不斷追逐所謂"更貼近人性"的"智慧手機"。
有時我甚至在想,如果說瑪雅2012年世界末日的預言是真的,或許指的不是地球末日,而是人性的末日。 (JC 2011年9月19日討論《蔣勳:過得像個人,才能看到美》)
https://www.pinterest.com
Apr 6, 2021
Suyuu
陳明發·有些主流媒體
有的朋友不明白,我為何對某些所謂的主流媒體有很大的意見。這些想當然爾之輩還試探:“你是否和他們主事者有私人恩怨?”這話未免太小看我;私人恩怨何足掛齒?當這些媒體導致今天社會的墮落與混亂,無辜犧牲的,何止一人、一群人?我對他們有意見,自然比遇上殺父仇人還激動啦,因為受禍害的,是整整一代人。他們不自覺發揮“第四權”影響力也就罷了,但自覺地充當幫兇還若無其事,別人有麻木的權利與美德,我沒忍受的義務。(10.4.2021)
Apr 10, 2021
Suyuu
意大利都靈聖卡羅廣場
媒體與藝頻道 MEDIA § ART
Apr 11, 2021
Suyuu
人格分裂?
相信不少上FB的朋友, 曾看過這樣的動態/貼文:
"我今天心情不好, 不要煩我!"
(心情欠佳,又嫌人煩, 那就躲起來別上臉書好了;非上社媒去發泄不可,不妨就把信息設定為“僅限本人”,偏偏又要上臉書公告天下,像不像鬧劇裏的橋段:“我想死啦,讓我去跳河,你們別拉我!”其實,誰也沒打算拉他/她囉。)
有趣的是,好些充滿善意與愛心的指頭,不管社媒信息長短或好壞,先禮貌地按個讃再說,或根本不看就滑到下一則信息。
(人家都心情不好, 你還按讚?簡直就是幸災樂禍?)
有些網友比較細心,會關切地問:“你怎麼了? 誰欺負你了。”
(都叫你別煩啦,還多多嘴問東問西?)
最搞笑的是,收集夠了一百幾十個讃以後,帖主回覆了: "我沒事,我很好!"
(人格分裂嗎?一下子我心情不好,轉個身又說我很好! )
其實,我最無聊;這樣的事竟然去讀,還煞有介事記載下來。
Apr 17, 2021
Suyuu
紀思道·被Pornhub毀掉的孩子
“他們從我的痛苦和煎熬中牟利,”一位名叫泰勒(Taylor)的18歲女性告訴我。警方證實,在她14歲的時候,一位男友祕密錄製了她的性行為影片,而影片最終被發到了Pornhub上。
“他們在利用我人生最低谷、利用我的身體賺錢,”一名哥倫比亞少女告訴我,她要求化名“Xela”。她16歲時,兩個美國男子給她錢換取性服務,並且將整個過程拍攝下來,然後發布在了Pornhub上。
(2020年12月8日 紐約時報中文版 https://cn.nytimes.com/)
愛懇編註:“他們從我的痛苦和煎熬中牟利,”;“他們在利用我人生最低谷、利用我的身體賺錢,”政治詐騙集團從民生煎熬與不滿中獲利,與這些色情產業經營者原來處於同一水平。
Apr 20, 2021
Suyuu
陳明發《誰說新聞不能是一種娛樂?》
各位不是在電視上,看過那些娛樂綜藝節目,在主持人或來賓說了什麼話後,後臺制作人員有事沒事的,就發一段“哈哈,哈哈,哈哈哈”的背景音效,增加觀賞樂趣?
如果在報告新聞時,也加上這特別笑聲音效,大家會覺得國家領導人和藹可親多了。
收視率會大大的提高,一般民眾的心理也比較平衡。
舉個例子:各位電視前面的觀眾你們好,首先來看看今天的新聞重點。
副首相今日宣布,政府將放棄以英語教數理(切進音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正在麥迦朝圣的首相漏夜發出文告澄清說,有關以英語教數理的決定,尚在研究中(切進音效“哈哈,哈哈,哈哈哈”);
總稽查署透露,政府以超過市價三十倍的價錢購買一批望遠鏡(切進音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反貪署澄清說,政府購物的程序合法,東西買貴了,是因為購買者沒有市場經驗(切進音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國防部說,政府買入的潛水艇只能浮在水上,無法潛下海底(切進音效“哈哈,哈哈,哈哈哈”);
政府發言人說,潛水艇的問題幸好發現得早,要是潛下海底後才發現無法浮上來,那才是真正的災難(切進音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載 8.11.2011 愛墾網)
(Photo Appreciation: vee-why)
Apr 21, 2021
Suyuu
放慢脚步·數位化:所有的時間都在工作
與此同時,技術使工作滲透人們生活的每一個角落。在信息高速公路時代,人們無從逃避電子郵件、電傳和電話。一旦你能從家里進入公司的數據庫、從飛機上接通互聯網,或接到在海濱度假的老板的電話,每個人都潛在地一直處於上班狀態。我的經歷告訴我,在家工作不知不覺地極易演變為,所有的時間都在工作。在最近的一次采訪中,《工作狂》一書作者瑪里琳稱,在21世紀,那種總是繃得很緊的壓力十分普遍。"工作狂過去指的是隨時隨地都處於工作狀態的人;現在所變化的是,隨時待命業已成為一種標準。"(奧諾德《放慢腳步》[35])
Apr 24, 2021
Suyuu
Iconada: A Clubbing Place for Curators?
I came across a good book by Steven Rosenbaum, Curation Nation: How to Win In a World Where Consumers Are Creators. In this book, the author suggests that the editors and contributors of content to an internet site be called "curator", like a curator works in museum with his professional knowledge to organize collections of exhibit into a meaningful pattern. This blog, to me, is a testimony to Rosenbaum's thesis, where the blogger organizes outstanding photographs into a meaningful story. After reading the convincing story, we are just like having visited a nice exhibition in museum or arts gallery. (Comment by iPLOP on July 6, 2011)
Curator? I buy the idea. All of us are drown in the information tsunami. We used to describe the great difficulty of finding something as " looking for needle in a hay". I find that this description do not reflect our reality in the internet world today. The reason is simple, the size of hay is growing tremendously everyday, while the size of that pity needle is becoming tinier and tinier. There are too many good things that GOOGLE simply can't find. The reason, information grows in size and speed that no search engine can cope with now a day.
Good content is struggling with rubbish for web audience's attention. Curators' job is to organize good content for people's appreciation. We have been fed up with wasting time to look for good creators and their great works. GOOGLE doesn't help us much. We need outstanding curator to help locate, manage, organize and present good creators and their works. (Comment by corps sans organes on July 17, 2011 )
Can ICONADA be the clubbing place for web content curators? Or even the exhibitions hall of the curators' works?
We need to commence and convene a productive and local-specific conversation with all our stake holders. Voices must be heard and that is more than a monologue or one-way carpet-bombing of sales talks.
We need a central organizing place for all our stake-holders to meet, share ideas, and build a communal trust. It is not a matter of “create content and they will come”; it is “create content that gets socially connected and they will come”.
We need to put together an exhibition supervised by a curator or director of insight, someone who can give pattern and meaning to the fast changing incidence happened in our market place.(Comment by MalaysianCinema on August 3, 2011 )
More On Iconada's Review of Current Malaysian Mass Media ——
媒體與藝頻道 MEDIA § ART
愛墾雲端藝廊: 族群和解主題館
《媒体愛墾》
Apr 25, 2021
Suyuu
陳明發《公眾人物》
得民心者得天下
不得民心者
得媒體的心也得天下
不得媒體的心者
得某些媒體人的心
一樣得天下
他們懂得
有些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有些小事搞大,大事搞砸
註:
1 對有些事是金睛火眼,對有些事卻忽然語焉不詳、口齒不清。
2 有些地方發生事情,名字大大出現在標題。
3 有些地方發生事情,看完整篇新聞也不清楚發生在哪裡。
4 許多媒體已經變成自家企業生意的會訊。
5 最“精彩”的是,在一些媒體人的眼中,土崩活埋的十一條人命還比不上“一個人的王朝”、“一個人的革命事業”,面對白紙黑字的記錄與鐵證,這些媒體人在報導新聞時還理直氣壯地說:“真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素來正義凜然的神樣,突然變成無賴。這些人押寶,賭得很大啊!
6 “那座三層樓的建築可以在不遠處建,為何五十樓建築不可以建?這就是雙重標準,是特別針對我們。” 三層樓與五十層樓是一樣的?這種話居然有人敢敢掰 ,居然也有媒體人挺他,像是說相聲似的打邊鼓,給他們來一句“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收尾總結。
7 有些公眾人物理虧時,總有些媒體人會抖出一句“見仁見智”,當是魔術師的那塊紅布,希望轉移民眾的注意力。找不出證據的指控,他們卻習以為常報導得繪聲繪影、痛心疾首;現在十一條屍體從泥潭深處挖出來,擺在眼前,他們卻從容淡定的一句“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好像很“哲學”、“智慧”的樣子,都是故作無事,準備放煙霧。
8 為何有人一點也不認為自己失誤,有他們必須負的公共責任,至少說一聲對不起;反而繼續胡亂在掰?就是因為他們不管怎樣掰,都有些媒體人會給他撐腰當大聲公與啦啦隊。
9 在神當家的地方,神以為子民都和他一樣神,在雷雨交加、大水來襲的三更半夜,兵荒馬亂搶救老弱幼小與物件家產的非常時刻,還能安安穩穩、服服貼貼上FB聽神發表精神講話,像極了好萊塢災難電影Independent Day總統演說的鏡頭。
10 看看當前我們作為一個社群所面對的挑戰 ~~當很多媒體熱心在“押寶”下一回誰會“得天下”,我們社會所面對的進展問題,早已不是當家的換誰做這麼簡單。可是,誰來帶領大家面對、激發思考一些很實在的建設問題?例如下一代的創意、創新思維如何培養;工業4.0如何著手,特色小鎮如何推進.......?
我覺得很害怕, 害怕我們的法律在一些當權者的手裏, 像搓面團似的以他們的喜惡為標準,他們的意見和立場才是對的,死不認錯,就算錯也要拉一個來墊背。(2017年10月22日 臉書)
Apr 28, 2021
Suyuu
互聯網思維這個詞,於今確實是落伍了。後起代之的一個詞是:O2O,中文翻譯為“從線上到線下”。當我們對著社交網絡熱烈表演一通之後,卻又發現,無論時代如何傾向於“線上”,但戈夫曼所說的“前臺表演”,仍然具有確鑿無疑的“物質性”和“現實性”。
於是,我們盡力使自己在生活中的真實形象,符合微信中的虛擬表演,以打通所謂的“O2O閉環”。其實這就是創業課堂,里所宣講的新商業模式的社會學基礎,無非是兩種“表演”的交融結合。假如我是一個廚子,那麼我不但得菜做得好吃,而且需要在朋友圈里體現出“我是個廚子”。否則,我就不算一個特別稱職的廚子。
問題在於,一個廚子的社會角色肯定不只是廚子而已。在另一些時候,他可能是一位食客;在家庭里可能扮演父親、丈夫等角色;而在僱傭關係中,他又是一個需要討好老板的員工;如果自己創業,他還需要討好投資人和金主……所謂的“O2O”,從社會學的角度來看無非就是一種從虛擬到現實的表演,誰能最好地在這場曠日持久的演出中,塑造最佳的公眾形象和人格,誰就走在了成功的道路上。
俗話說:人生如戲,全靠演技。移動時代,這句話更是絕對真理。在登上人生的戲劇前臺時,表演者通過精心設計的前臺布局、服裝、燈飾等因素的配合,以達到更好的表演效果,獲得更多掌聲。在後臺則不需要這些,表演者從前臺回到後臺,便從戲劇回到現實,即人們在前臺的行為舉止,和在後臺時是完全不一樣的。
換言之,提供前臺表演的場景,在一個日益複雜的社會不斷增多,我們今天不但要線上的表演,而且要線下的表演,從線上演到線下,每一個不斷擴大的前臺都占用了我們過多的時間。
並且,如今的我們不僅是演員、是觀眾,還是希臘戲劇中的唱詩班。留言、點贊、轉發……讓我們成了無比疲憊的演員。我想問的是,當碩大無朋的“前臺”不斷侵占我們的生活之時,當我們的“後臺”已縮小至幾無立錐之地,甚至徹底消失時,生活中是否有某些重要的東西正在失衡,在傾塌?
互聯網時代的殘酷性和曖昧性全在於此。
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在《演員自我修養》里,描寫過一段表演者在後臺的真實經歷:“打開燈,端詳著自己。我看見了完全不是我期待的形象。我在工作時找到的姿勢和手勢,也並不是我想像的那樣。而且,鏡子暴露了我以前不知道的身上的,那些不協調處和那些不美觀的線條。
“因為這樣的失望,我全身的熱情一下子消失了。”
在我看來,要想使這種表演的熱情不至於消失,最佳的辦法莫過於讓後臺消失,進而讓這面映照了自我的鏡子消失。那樣,生活的演員們將永遠處於在線的狀態,永遠滿懷熱情,永遠成為一個他所不是的人。
詭異之處在於,我們已經習慣甚至愛上了這樣的狀態,自己卻渾然不知。(悅來網)
May 9, 2021
Suyuu
社媒:越虚假,越過癮
原題《我們都愛上了朋友圈里的虛偽》
微信朋友圈,已變成一個擾人的虛擬空間。
前幾年微信剛興起時,我們視之為一種朋友間的“半私密”空間,經常是隨時想到什麼、拍到什麼就隨手往微信上一發。後來微信好友積累漸多,除了普通朋友之外,也有同事。無論關係好不好的,都是一通猛加,故此,工作上的事情漸漸不願意在朋友圈提及了,怕得罪人。這成為微信生活“虛偽”的起點。
隨後,單位領導也加了微信,“暢所欲言”的空間更小。畢竟,“牢騷太盛防腸斷”嘛。不僅如此,說話謹慎的同時經常還得主動轉發一些領導發的正能量段子,又是點贊又是留言的,總是期望能借此獲得領導的某種認同。微信圈的“虛偽”自此愈演愈烈。
再往後,微信加的好友日積月累,從家里的親屬到飯桌上認識的酒肉朋友,從學生妹到企業家,可謂魚龍混雜、物種豐富。發展至此,至少我已經在朋友圈中徹底放棄了“自我展示”,乾脆每天就轉發一些雞湯段子。像雞湯這類的內容,不能說大部分人喜歡,但至少誰都不得罪。
(the instagram artist turning her social media addiction)
另外,我有些強迫症似的特別注意,朋友圈中發的內容的質量,即使發一句簡單的文字,內心也打了長時間的腹稿:這樣說話,誰誰誰應該會喜歡,同時也不會令誰誰誰反感。
對了,我不應該遺漏微信群和好友分類的功能,它直接讓我的微信生活從簡單舒適變得複雜心煩——不僅得考慮各色人等的感受,還得分類發佈內容。生活的哪些方面適宜展現給哪些相應的人看,這種微妙的分類、計算、發布,占據了不少時間。
不得不說,呈現在微信圈中的自己距離真實的自己,已漸行漸遠。我們日益熟練地利用網絡和移動端平臺來偽裝自己、討好別人、謀求人際資本……真實的自我形象卻如風中的燭光般閃爍不明。微信朋友圈真的讓我們變得更“虛偽”了嗎?
如果答案是一個簡單的“是”,那麼未免有些流俗。實際上,不妨反問,在微信出現以前,我們的生活真的要比現在“真實”,或者說“不虛偽”得多嗎?這個問題是值得深入討論的。過去,受技術所限,人與人的交流,必須“面對面”。
然而,近距離交往時,我們其實也有著微信朋友圈一樣的“虛偽”,比如刻意的著裝、說話比平時溫柔一萬倍、脾氣變得極好、健談、慷慨,但說穿了,你自己明白,生活中當你獨處之時,以上的“美德”你其實通通都不具備。只有當需要為了人際關系而“表演”時,你才會成為一個稱職的生活的演員,一個更“好”的人。
在特定社會場景下,我們的“真人表演秀”,幾乎也是和微信朋友圈一樣的模式化。社會學家歐文·戈夫曼在《日常生活中的自我呈現》一書中,將我們在生活中的表演稱之為“前臺”。他觀察到了真實生活和戲劇表演的某些共同之處:為了特定的目的,人們總是在生活中為自己塗脂抹粉,培養各種禮儀和談話技巧,通過閱讀和學習來獲得談資。
凡此種種,構成了我們對外的“公共人格”。
這種“公共人格”就是我們人生自我展示的一塊廣告牌。我們塑造自我角色形象,並透過它被周圍的人知曉,從中,我們積累下了人際資本,博得了重要人物的好感,為自己獲得機會並維持這一形象。這便是我們每個人生活常態的一個重要方面,很難說它是不虛偽的。
而戈夫曼也注意到,對於我們這些人生的演員來說,“前臺”之外,還存在“後臺”。那“後臺”就是我們“卸妝”的地方,把自己從社會角色、職業角色和公共人格的表演中暫時解脫出來,作為一個單獨的人而存在的時刻。通常,這個時刻不會很多,除了自己和關系極密切的人以外,不會有更多的人看到。
戈夫曼的這套理論,在移動互聯網時代面臨的一個新問題是:移動網絡的出現,似乎讓我們的“前臺”以一種可怕的速度在延展,而“後臺”的空間則在不斷地退縮、減少。
討論這一問題的過程,在某種程度上,足以回答本文開頭,關於微信是否讓我們變得更加“虛偽”的設問。如果我們把“虛偽”等同於“前臺表演”時間的增多,那麼我們將看到,在微信朋友圈的“綁架”下,我們每天幾乎24小時都處於“前臺”。
早上起床微信自拍刷臉,每去一個地方都打卡簽到,時而低調炫富,時而轉發看似寓意深刻的雞湯文。在這八萬四千六百秒的時間內,每一秒鐘幾乎都貢獻給了此類廉價的表演。
說實話,悲催的真相是,我們的內心一如過去那樣熱衷於表演,只是現在表演的成本和門檻更低:幾張PS痕跡嚴重的照片、幾則轉帖、幾幀模糊不清的場景,塑造出了我們微信時代的公眾形象。
換個說法,這叫互聯網思維。(下續)
May 10, 2021
Suyuu
洪子誠·在碎片化資訊面前保持清醒
我們無時無刻不面對大量蜂擁而來的碎片化資訊,如何保持穩定心態、清醒接受,就是個難題。
而從事教學、研究的人,在一些量化評價標準之下,要是如尼采提倡的那樣“緩慢地取得”,恐怕得做好捨棄許多實際利益的準備——“緩慢地取得”不可能立竿見影,你很可能被快速奔跑的其他人所拋棄。
這個障礙也來自認識上的誤區。譬如說,有些人可能認為從事理論工作,把握宏大的文學、歷史問題,才是重要事務。仔細閱讀、分析屬於次等級的雕蟲小技,暗地里有不屑的傾向。
將理論和文本細讀對立起來其實是一種偽對立。
正如英國文藝批評家特里·伊格爾頓指出的,那些傑出的理論家無一不是“仔細的讀者”。確實,讀他們的理論著作,會深刻體會到他們對某一文化脈絡的經典作品的熟悉,和他們在解讀這些作品上的細致和深入。這一點,古今中外優秀理論家概莫能外。
慢讀這個說法容易被理解為專指閱讀速度,其實不是那麽簡單,甚至可以說速度只是個前提。速度之外,更重要的是閱讀者的心態與方法。
細心體會尼采安放在慢讀之上的一連串界定——
“緩慢地、深入地、有保留和小心地,帶著各種敞開大門的隱秘思想,以靈敏的手指和眼睛……”
也許會引申出這樣的經驗——不要過分執著於你事先設定的目標;開放你的情懷、心智以對待將要面對的世界;通過磋商、辯駁、思考和接納獲益,並將這一收獲加入你閱讀的記憶庫中。(2019-01-16 / 來源:人民日報)
May 23, 2021
Suyuu
阿蘭·巴迪歐: 社媒—傳播虛張聲勢的精神癱瘓
(冠病疫情促使)人們將會公開而勇敢地揭示出,所謂的“社交媒體”已經再次證明,除了正在充實億萬富翁腰包這一事實之外,它們首先是這麼一個地方:傳播虛張聲勢的精神癱瘓、不受控制的謠言、發掘早已過時的所謂“新奇事物”、或甚至近乎法西斯的蒙昧主義。(阿蘭·巴迪歐 : 論疫情 | 烏爾姆×疫病時期的哲學,2020-03-29)
Jun 14, 2021
Suyuu
解困新聞學的新媒體策略
民主社會最津津樂道的一件事,就是在立法、司法與執法三大社會保障之外,還有一個“第四權”媒體。這第四權具體幹點什麼事?監督也;它的存在基礎,叫“輿論”——透過報道、揭發以帶動民眾言論與想法,來影響一件事情的發展,以發揮制衡的力量,保證民眾的共同利益。新聞報道讓人覺得偉大,就是因為可能發揮這制衡力量。
但“輿論”這回事也沒有天然的、必然的真理、正義依據。就算在“輿論”中口口聲聲說自己佔有真理與真義的一方,最多也只代表他們本身的利益。即使他們會引經據典跟大家“說理”,說完了也只是袒護本身利益的“理”。
由於社會背景、歷史條件受限,而無法有效說理的一方,永遠別幻想衝上社會眼裏的道德高地;說真理、正義在他這一方。
一般民眾所面對的種種問題,始終只可能深陷泥沼,難有解決的一天。
要打造一個新的媒體生態,有識之士提出了“解困新聞學”的新媒體策略。
1. 社會充滿空洞承諾、謊言、欺詐與失信的負面新聞。媒體的天職原來是要“喚醒”民眾意識,在分分秒秒收到智能手機端傳來信息的民眾,卻對各式真真假假的“新聞”感到質疑、厭倦與麻木。
2. 國家決策者等公眾人物那樣,拿著原是公眾委托他管理的資源/公器,當成自家資源那樣處處表現成自己權欲的資本,作為自己權威的踏腳磚,分配資源成了他們“有力的憑據”。一般百姓沒這資源,只有“感性分配”——碰上社會黑暗面、不幸事,只有表達同情的份兒。黑暗面、不幸事越來越多,同情成了負擔,變得淡薄。
3.問題以外,是否也有解決問題的生機?解決問題的方案? 媒體是否有能力扮演這麽一個促進積極變化的角色?
4.智能手機+社群媒體,是否活力的根源?
5. 誰來準確定義問題所在,並提供可能的方案與行動?媒體輿論本應該監督立法、司法與執法機構;但誰來監督媒體本身所傳播的“輿論”?
6. 誰來長期追蹤受問題困擾的社群,關註他們的心聲?態度謹慎地去論述問題,並設法與讀者交流與溝通。並不是傳統媒體的“告訴讀者”。
7. 支撐解決方案的根據是什麽?局限是什麽?
8. 企業,非營利組織和專註各種社會問題/議程的機構日漸增加;他們所要報導/推進的探討需要一套新的新聞學方法論。“解困新聞學”回應了這個需求。
9. 鼓勵讀者參與探討新聞事件非常有必要。可是,怎樣讓新聞從業員有能力促進問題探討並設法找到解決方案,是一個很嚴肅的專業問題。它挑戰了新聞從業員很多現有的“無冕皇帝”心態、觀念與技能。
10. 公眾也要有能力去嚴格檢視新聞從業員和其他人士的主張,“參與”的精神是偉大的,但不能忽視它在實踐面的實際困難。
11. 社會需要深度與對口的報道,不是一般記者或評論員/網紅/名嘴的泛泛之談。隔靴搔癢式的內容無濟於事。這正是一般報紙為了很快總結日益錯綜複雜的事態發展,委托 / 邀約越來越多所謂的“專欄作者”來發表他們的意見,甚至探討他們本身根本沒資格討論的題目,而不自覺本身其實是亂源之一。
12. 其中一個方法,或許可參考美國《西雅圖時報》旗下關注公共教育的版塊 “教育實驗室”(Education Lab)。與其探討早已經不是新聞的叛逆少年、低收入家庭學生學業欠佳、高輟學率等現象,不如去研究與傳播正在進步的學校,讓人們可能借助正在正確發生的事例與能解決問題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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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困新聞學
解困新聞學:寄望
維基百科·後真相政治
後真相時代的輿論狂歡
悄然降臨的後真相時代
後真相年代的「滅香」奇聞
「後真相」時代,誰來定義假新聞?
我們還能相信什麼?
Jul 11, 2021
Suyuu
功利主義能克犬儒?
迪克基耶斯在《看穿犬儒主義》一書中指出,許多人不相信對愛情和婚姻的永久和超功利價值。第一個原因是自己經歷了這方面的不幸遭遇,或者看到過太多的破裂婚姻和離婚家庭。他們不相信婚姻可以“天長地久”,把婚姻視為一種為男女雙方彼此提供方便的可長可短的互利關係。
第二個原因就是功利主義。具有中國特色的性關係功利主義在男女雙方都有。一方面,許多男的,尤其是那些有錢有勢的“理想型”男士,要麽養情婦或二奶,要麽有外遇。另一方面,許多女的,尤其是年輕美貌,受過高等教育的,不是想釣金龜,就是願意當“小三”。他們對愛情和婚姻抱功利主義、虛無主義、犬儒主義的態度,把性關係當作赤裸裸的買賣。
禮物關係代表與功利主義和犬儒主義不同的觀念,但是,光憑觀念是無法改變另一種觀念的,所以還談不上是糾正時弊的良藥。功利主義是在一定的社會環境中形成和擴散的。我只是要說,美國一對結婚七十年的年逾90的老夫妻,相隔15個小時先後辭世,他們的愛情和婚姻是幸福的,也讓我們許多人感覺到了這種幸福。(徐賁:當今中國犬儒社會文化的困境與出路,2016-01-27, 愛思想平臺)
註:迪克基耶斯 (Dick Keyes) / 《看穿犬儒主義》(Seeing through Cynic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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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 SEARCH OF MY SENSES 追隨感官
文創領導
韵文化:气韵、神韵
《媒体愛墾》內容重點推薦
自吹
Aug 17,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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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的靈感:繪畫和現代詩 (續上)
在筆者第一部動畫片《瘦月亮》中,利用了許多個人特別喜好的藝術家及其作品,做為影像創作的一部份,像是畫家梵谷(Vincent Van Gogh)6、孟克(Edvard Munch)7、巴斯奇亞(Jean-Michel Basquiat)8、傑克梅第(Giacometti Alberto)9和童書插畫家莫里士桑塔克(Maurice Sandek)10的畫作,還有世界名著小王子(Le Petit Prince)11、詩人林煥彰和詩人夏宇的文學作品中的意象12。
這些繪畫、文學和現代詩,成了筆者部分創作的靈感來源,然而這種自我向外緣和其他藝術摸索的途徑,卻也逐漸形成筆者後來創作的模式。但遺憾的是,卻未曾真正深入瞭解動畫領域的內容和詩的內在特質。
爾後,筆者看到關於資深動畫家余為政的一段文字,他提到動畫雖然是電影的一種類型,但是卻擁有自己獨特的影像語言,不受媒材和前人風格所限制。動畫目前給社會大眾的印象偏向卡通形象,這主要是因為卡通普及程度高,因此動畫要與藝術接軌需要創作者的努力,才能展現深度和藝術價值,而動畫介於繪畫和電影之間,卻也帶著詩的意象。這席話讓筆者想繼續尋找動畫、繪畫和詩之間的可能性,藉著理論研究和實務操作深入探討。
另外,筆者嘗試將文學的詩融入影像視覺的動畫,那份躍躍欲試的企圖心。一直以來,筆者在讀詩時,總能在字裡行間找到許多驚喜,詩人們豐富的聯想施予文字魔法,先是在筆者心裡變出一幅幅畫面.
詩句所串連建構的意象世界不受時空所限,也不願與現實相照,像極了一部投映在心底的動畫,詩人筆下的擬人和比擬修辭幻化作扭曲、變形的演員和場景;超現實的意象聯想正是動畫裡經常出現的視覺效果。筆者相信動畫家若擁有一顆柔軟細膩的詩心能豐厚動畫內涵,驚奇的聯想創意也會使畫面更別有風味。
6 梵谷(1853 - 1890)是荷蘭畫家,被譽為現代藝術三大先驅之一。
7 孟克(1863-1944)是挪威的表現主義畫家和版畫製作者。
8 巴斯奇亞(1960-1988)是紐約現代藝術家,畫作具有即興街頭塗鴉的風格,卻在 27 歲因吸毒過量而死。
9 傑克梅第(1901-1966)是瑞士畫家、雕塑家和製圖師。
10 莫里士桑塔克有「童書界的畢卡索」與「美國最具有影響力的繪本大師」。
11 作者是法國作家聖修伯尼(Antoine de Saint-Exupéry)(1900-1944)
12 由林煥彰(民 70)所編的《兒童詩選讀》和夏宇(民 80)的《腹語術》
(詩的動畫—以“詩想”過程導入手繪實驗動畫創作與探討,康臺生 鄭宜芳,2007,臺灣師範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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韻文化:氣韻、神韻
IN SEARCH OF MY SENSES 追隨感官 1.7
意大利都靈聖卡羅廣場
埃及古詩:尼羅河頌
Aug 24, 2021
Suyuu
謊話使人們看不到真實,胡扯則使人不想看到真實
哲學家法蘭克福(HarryFrankfurt)把那種只顧逞口舌之快,故做驚人之語,
但又完全沒有實質見解和看法的說話方式稱為“胡扯”。他在《論胡扯》(On Bullshit)中指出,胡扯是一種不同於謊話的不實之辭。胡扯與其說是隱瞞真相、說謊騙人、黑白顛倒,還不如說是自以為是、不懂裝懂、誇大其詞。
說謊話的人知道什麼是真,什麼是假,說謊話因此是故意隱瞞真情,以此欺騙別人。而說胡扯的人則不知道,也不在乎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他只想出語驚人、表現自己、顯擺學問,所以要麼誇大其詞,奇談怪論,要麼沒話找話說,為了出風頭,胡說一通。
法蘭克福認為,“就影響效力而言,胡扯遠比說謊更嚴重,是‘真實’的更大敵人”。為什麼這麼說呢?這是因為,說謊還要顧慮到“真”,而胡扯則根本就對“真”采取一種虛無主義、犬儒主義的態度。謊言是真實的對立面,謊言雖然掩蓋和歪曲真實,但畢竟還知道有真實的存在,還把真實當一回事,否則也就不會花氣力去掩蓋和歪曲真實了。胡扯則根本無視真實,根本不在乎什麼是真實或者到底有沒有真實。因此,胡扯對真實的態度極為輕佻,如同兒戲。
謊話使人們看不到真實,胡扯則使人不想看到真實,根本就對真實不感興趣。反公知的胡扯從根本上取消了討論公知的必要。這種胡扯正在越來越嚴重地敗壞當今知識分子問題討論應有的深入思考和理性話語。在這種情況下,重溫朱特在《思慮20世紀》中對知識分子問題的理性、深入思考也就有了非常現實的意義。(徐賁:關注“小真相”的知識分子,2017-09-08愛思想平臺)
Aug 30, 2021
Suyuu
黃建榮‧全媒體時代
先說“全媒體”這個概念,簡單來說,全媒體還沒有固定的經營模式,但可以說是一家媒體公司或新聞機構綜合運用了報紙、電視、廣播、網絡等多种媒體方式,進行的一种新的傳播模式,針對讀者或受眾個性化的需求,同時在一個平台或多個平台上,經過文字、圖像、視頻影像去理解新聞事件。
隨著智慧型手機和平板電腦普及,我們進入“小屏幕”和“多屏幕”時代,汲取資訊是隨時隨地,社交媒體平台改變人們聯繫的方式,消費習慣也從實體店面,轉向網絡購物。因此,人們現在是“一機在手”,通過遊覽網站,閱讀電子報,能知天下事;不出門,也能在透過网絡、手機應用程序,進行購物、完成交易的年代。
或許,這個時候斷言我們已全面進入“全媒體”時代,還言之過早,因為從歷史進程來看,一樣產品從生產、面市到是否普及化,轉變過程得視一個社會各階層的經濟能力和消費模式。
從20年代黑白電視到50年代的彩色電視,彩電走入每個家庭,做到普及化至少花了半個世紀時間;網際網絡(Internet)誕生於1974年,直到90年代有全球資訊网(WWW)和電子郵件後,网絡才開始在我國普及化;臉書誕生至今也不過10周年,還有大家熟悉的推特、WhatsApp、微信、Instagram、微博等社交平台的年齡,都比臉書年輕。
由此可見,變革不是突然發生的,是通過一小步一小步累積而成,以電視來說,衛星電視、有線電視和網絡串流電視的存在和普及,勢必令傳統電視台經營者面臨存亡的挑戰。
可以觀察到的趨勢是,變革的步伐和速度是越來越快,一個最佳的例子便是一個擁有百年基業,曾經是手機巨頭的諾基亞在去年倒下,見證市場力量是十分殘酷的——沒有不倒的企業。
說到這裡,對於新聞工作者、記者們來說,所關心的話題當然是新聞業未來的前景。
新聞業自19世紀存在,從印刷紙張發展到今天的數碼化載體,其社會價值、傳播功能和使命始終如一,必須提供准确、核實的消息,調查真相,監督政府的施政等。在一個分工越來越細的社會,仍然有需要一批專業的新聞工作者,守在線上,為讀者提供準確、翔實的報道和深度分析。
一個行業可以長存,但是必然面對轉型。互聯网是人類文明的科技產物,目的是服務社會,讓人們能有更好、更幸福的生活。全媒體時代的來臨,讓讀者能夠多方面渠道瞭解新聞事件,是好事,是擋也擋不住的時代潮流。
不過,與此同時,報紙和書籍不會立即消失,因為好的內容仍然需要通過專業製作,需要付費;此外,網絡新聞和電子書也不全然是免費的,有的需要付費,市場往後如何發展和變化,取決於一個社會不同階層的閱讀習慣和消費模式。(收藏自25.12.2014星洲日報/記者Apps‧作者:黃建榮‧《星洲日報》笨珍記者)
Sep 3,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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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照《生活在他方》
從2005年到2015年,我自己生活的軌跡,是和政治拉開了愈來愈大的距離,同時也和新聞拉開了愈來愈大的距離。2005年,《新新聞》改組,我交出了第一線的總編輯職務,先是轉任副社長,後來又一度擔任總主筆掌管專欄、言論。不過那一段時間中,我仍然維持固定撰寫報紙社論,和幾個新聞評論專欄文章,也主持新聞臺的廣播節目,不時還到電視上參與談話討論。
然而,接下來臺灣新聞行業的變化,使我連這樣的關係都很不願再繼續保持了。先是電視談話節目進一步惡質化,幾乎完全喪失了理性討論的空間,“電視名嘴”變成了一個被高度汙名化的稱呼,我不得不和這樣的環境徹底劃清界線。再來,在我成長過程中,曾經給我最大影響的報紙《中國時報》,短短幾年內快速變質,變成我不只無法認同,甚至無法辨認的一個媒體。
2013年9月,帶著一點無奈的痛楚,我停掉了家中的訂報,同時終止了超過40年閱讀《中國時報》的習慣,實質上,也就終止了固定看任何一份報紙的習慣。
這幾年,我只在去小吃店用餐時躲不掉地看看電視新聞。不過就是20分鐘、半小時間,卻就一定會有讓我感到坐立難安的內容,要嘛是錯字、要嘛是記者錯誤用詞表達,更糟更常見的,是一堆根本不值得報道的訊息,假冒新聞被堂而皇之地張揚。
這幾年,我也只偶爾在進了電臺等節目開始時,翻翻架上的報紙,還常常都是先看體育版,有多的時間才回頭看要聞版。和許多人一樣,關於臺灣的新聞,這幾年,我多半靠FB上朋友轉發的,少數來自主動瀏覽媒體網站,認真算算,我現在花在吸收臺灣新聞上的時間,應該只有2005年時的五分之一、甚至十分之一吧!
奇怪的是,應該說可怕的是,我如此疏離臺灣新聞,卻到現在沒有感覺自己脫節!遇到還在這行的老朋友,聊起來,好像沒有什麽新聞我沒跟上,表現得茫然無知的。電臺節目中每天最後一段新聞評論,我也沒有覺得找不到題材、找不到觀點的困窘。很明顯的,臺灣的政治、臺灣的新聞,進入了一個“鬼打墻”的悲哀狀況,一直不斷地在極小極小的範圍裏不斷繞啊繞,表面上看起來一直在動,動得很厲害,但其實哪裏也沒去、哪裏也去不了。
我曾經去圖書館找出20年前的報紙,找出我自己編的那5年的《新新聞》,盡可能排除懷舊主觀情緒,客觀地評估,但我必須誠實地說,不管怎麽看,都還是覺得以前的新聞,要比現在多元、豐富、有意思多了。
米蘭.昆德拉的一本小說書名,不斷出現在我腦中──Life Is Elsewhere,生活在他方。熱鬧的、有意義、重要的事,不在這裏,不只不在政治上,也不在我們一般看到的新聞裏,今天,臺灣人要活得真實、有意義,得到政治與新聞之外,去找尋那個“他方”。
Sep 10, 2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