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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麗心靈》

    2001年底推出的電影大片《美麗心靈》,正是以納什傳奇般跌宕起伏的大半生經歷作為題材,從而在還未上映前便已先聲奪人地吸引了全球的關注。在這個平凡得不再有英雄行跡的世俗化消費主義年代裏,還有什麽比瘋狂的偉人或偉人的瘋狂更能激起神經上刺激性的沖擊呢? 最終,這部既不包含動作、暴力、科幻,也幾乎沒有性愛成分的人物傳記劇情片竟能在奧斯卡上勇奪最佳影片、最佳導演、最佳女配角、最佳改編劇本等多項大獎,令我開始思索:這份能夠贏得巨大市場成功的瘋狂,到底是何種意義上的瘋狂?(吳冠軍:解讀納什:是瘋狂,還是美麗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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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明發:中國導演會說故事嗎?

    看了馮小剛的《唐山大地震》,像是在深圳化六星級餐館的價錢,吃到的卻是溝油煮的貨色。

    馮導打劫了海內外華人對2008年川震的同情心。


    不是有能力賺錢的導演,就是無所不能的導演;《臥虎藏龍》捧了奧斯卡大獎,馮導也來一部《夜宴》。可海外沒人認為那是武俠片。

    海外華人自小讀武俠小說、看武俠片長大,對如此一部《夜宴》感到口蹬目呆,這算什麽?


    這回搞“災難片”《唐山大地震》,賺海內外華族對四川的同情就算了,卻壞了人們對國內電影的期望。

    海外華人在三十餘年前就看過了西方所制作的《火燒摩天樓》、《大白鯊》、《大地震》、《747》等精彩的災難片。


    而馮導還逗留在樣板戲的年頭。有錢了,懂得這兒那兒插廣告掙錢,有能力耍科技,也還是樣板戲。最多算是高級一點的樣板戲。就像深圳的山寨手機,包黃金、鑲鑽石,也還是路攤貨。


    尤其是那位不知從那兒鑽出來的臨時“加拿大”演員,更是莫名其妙。放個加拿大人,中國就真的環球化了嗎?中國女人不嫁外國人就沒出路了嗎?馮小剛除了搞笑,例如《非誠勿擾》、《大腕》那類小品,還有能力駕馭大型敘事嗎?

    拼命給演員滴眼藥水催淚水的拍片手法,1930年代就已經在中國發展得很成熟了,到2010還玩這等級的手法,除了符合再循環的環保要求,“向歷史致敬”,只讓人覺得“不長進”。


    天災不算,還加上養母的癌症,單親媽媽帶著私生女,新時代媳婦硬是要順從家婆等等情節,這家人看上來好像倒霉透了,偏偏遇上大發展的好年頭,生活也沒任何特別的掙扎,還趕上開“寶馬”的大勢。

    童年壓在瓦礫石堆裏,好像也沒有什麽震後的陰影;年幼失去一條手臂,也沒有任何的心理壓力;除了一年給死去者燒壹次紙寶,唸一回“記得回家的路”之類的臺詞,孤獨的媽媽也沒有任何的身心掙扎。


    唐山遠赴川震現場賑災是偉大的行動,居然也沒有太多的困難;兩姐弟也很容易的就碰上了。怎麼一切都是順利得就像是看漫畫那樣?

    愛馮導者當然美言說,馮導懂得克制自己;是真的克制自己,還是就是少了那份大敘事,刻劃內心戲的能耐?到結束時,似乎挽不回的失敗,把剩下的眼藥水全給張靜初兩母女灌完,一大串呼天搶地的“對不起、對不起”!!!像足了黑白時代的香港粵語殘片。


    有錢就能玩科技搞出來的“大場面”,不等於“大敘事”,也不等於表現了民族在大災難前的偉大情操、深刻反省。投資家,放過馮導吧,他是拍喜劇小品的人才,擅長拍讓人開懷大笑的片子,不是覺得很可笑的電影。

    《夜宴》已讓大家笑夠了,《唐山大地震》只好啼笑皆非。海外對於馮小剛導演的《唐山大地震》的部分討論,都繞在“戲賺錢了,馮導已經完成任務。”


    這可能正是我們所面對的問題,什麽事情都以金錢的觀念來解決。在討論下去,有人便會說:“都是你們看不得人有錢。”


    其實,根據馮導的操作,戲拍不拍,他都已經賺錢了,單是那些廣告與贊助費,都叫投資家樂翻了。在娛樂圈,叫投資家樂翻的方式很多,道德不道德的都有。

    可是,把唐山與四川兩大民族的災難,過度簡單化變成黑色笑話,就很值得有心人思考了;我們還能期待一個“文化大國”的誕生嗎?沒法子說好故事的民族,沒法子把自己的經典和世界分享,也沒法子讓人看出我們民族的真正情操。(30.10.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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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黑一雄·仿效媒軆

    順帶一提,我在卡堤基這些學長姊身上注意到一點,這點儘管是對他們加以仔細研究的露絲也都沒有發覺,許多人的行為舉止都是從電視模仿來的。第一次是我觀察蘇西和葛雷格這對情侶的時候,注意到的,他們大概是全校年紀最大的學生,自然也就成為這裡公認的“當家”。每當葛雷格開始高談闊論普魯斯特或其他作家時,蘇西便出現某種特別的舉動:她先對著我們其他人微微笑,轉動眼珠子,誇張的嘴型發出旁人剛好能夠聽見的聲音說:“我的老天。”以前在海爾森,看電視的限制很多,卡堤基也是一樣,雖然沒有人出面阻止學生整天收看電視,但是沒有人對電視有多大興趣。

    但是,農舍裡擺了一臺舊電視,黑穀倉也有一臺,我偶爾便會打開看看。因此我才發現原來這套“我的老天”的把戲來自美國連續劇,其中有一集,不管誰說了什麼或做了什麼,觀眾總是笑個不停。裡面有個肥胖的女人住在幾位主角隔壁,她的舉止和蘇西一模一樣,只要她先生大放厥詞,觀眾便等著她轉動眼珠說:“我的老天。”引發一陣哄堂大笑。當我發現這點,便開始注意所有學長情侶從電視節目學來的種種玩意:包括他們的手勢、一起坐在沙發的姿勢,甚至是吵架、奪門而出的方式。(《别讓我走》第7章)

                                                        (石黑一雄原著改编《別讓我走》電影劇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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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明發《跟文化符號去旅遊》

    日本著名推理小說家東野圭吾的作品《麒麟之翼》,在2012年分別拍成了電影及連續劇。故事繞著主角加賀名探在東京五街道的東京橋一帶查案的曲折過程而展開。日本橋是大和民族的一個文化符號,代表著“日本的起點”。舊東京(江戶)的主要五條公路,都是從這裏開始輻射出去其他縣市,成了今天日本道路網絡的起點,0KM/元標所在。日本橋原指橫跨這個東京市中心的橋川上的大橋,今天也泛指這一帶的地區,屬於全東京的黃金地帶。自1603年以來,日本橋已經重建了18次。現有的第19代大橋建於1911年,在1999年被列為國家文化遺產。日本橋的中央石柱上裝置了展翅的麒麟雕像,像徵了日本在原點上展翅待飛。除了《麒麟之翼》,東野圭吾還有多部小說以日本橋為背景,包括《紅色手指》(2006)、《新參者》(2009,部分劇情改编進電視版《麒麟之翼》)和《當祈禱落幕時》(2013年)。這點可以想象,因爲中央警察署就在這地區,而且,這裏雖然是東京繁華的金融區與商業區之一,它還保留了不少不少古跡與舊街老店。在小說、電影的與電視連續劇大賣之後,故事了提到的景點也成了旅人必走與光顧的名勝,一面體會加賀名探查案的過程,走訪和式雜貨店、煎餅店“草加屋"、七福神神社、和紙的店鋪“小津和紙”等等。
    (25.3.2021)

                                                                                                                        (網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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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明發·影像一帶一路:記憶·尋索·再現

    常在課堂上隨興提問:“怎樣的企業故事片才是好片?”

    許多人都推薦了鄰國泰國制作的那部潘婷洗髮水微電影。催人淚水,卻很真實。這麼說吧,好的微電影不僅僅需要攝錄機與勞力,它還是"用心拍的"。泰國拍得出這麼好的商業短片,該給馬來西亞一個很大的啟示。

    建議可從舉辦微電影比賽開始,邀請全馬數十家大專院校的藝術系學生,以及對短片藝術有興趣的社會人士,發揮他們的影像概念、才華與想象力,給受推薦的個人、企業、地方、事物...........拍攝短片。

    《影像一帶一路:記憶·尋索·再現》征紀錄片企劃~~一、主辦單位;二、徵件目的:紀錄一帶一路沿線國家有形無形人文影像、城鄉性格風貌,提供後續研究者研究之素材,並深化各國民眾親近一帶一路、珍惜一帶一路的內在情感;三、徵件主題:“記憶·尋索·再現”,共分...........等3類,紀錄並重現一帶一路沿線國家、地區的特色、傳統技藝的發展歷史與滄桑;深具在地風俗與紀念意義的民俗節慶,同時廣徵尋找一帶一路其他符合本賽事主題且值得紀錄保存之影像專題。四、影片長度:8分鐘為限。五、收件日期:即日起至月日止。六、製作獎金:最高可得製作費。七、相關網站;八、聯絡方式:)(June 17, 2015 草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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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明發《親情·鄉思·族譽·國名》

    中國電影《我和我的家鄉》是一部集錦喜劇片,由《北京好人》、《天上掉下個UFO》、《最後一課》、《回鄉之路》與《神筆馬亮》五個單元合成。

    影片在2020101日國慶上映,向中國全面建成小康社會、打贏脫貧攻堅戰的成果獻禮。

    片子在20205月開機,採用與前作《我和我的祖國》相同的製作模式,由張藝謀擔任總監製,寧浩擔任總導演,張一白擔任總策劃,寧浩、徐崢、陳思誠、閆非及彭大魔、鄧超及俞白眉聯合導演。


    影片通過五個故事單元,講述了發生在中國東西南北中五大地域的家鄉故事。

    該系列續作、建黨百年獻禮影片《我和我的父輩》預計於2021年國慶檔上映。


    2020-10-13《人民日報》評議《我和我的家鄉》說:“真情描繪小康生活美好畫卷,熱情謳歌脫貧攻堅偉大成就,是思想性、藝術性俱佳的文藝精品,取得了口碑和票房雙贏,實現了社會效益和經濟效益雙豐收,成為又一部現象級電影作品。影片的成功為主旋律創作帶來諸多啟示:

    一、是愛國主義永遠是電影創作的主旋律,

    二、是人民是電影創作永恆的原動力,

    三是在以小見大中不斷創新藝術表達,影片才能贏得觀眾的共鳴與共情。”

    (資料參考/引述《維基百科》)


    2020年,全球正困頓於冠病疫情中,至今尚未脱困。

    反觀中國雖從農曆新年前即全國封鎖禁足,唯數月後逐步重新開放,最後全民脫下口罩,標誌抗疫成功。

    《我和我的家鄉》在人們久離娛樂後的關鍵時刻上映,又遇上國慶黃金檔期,賣座是肯定的。最重要的是,電影富含“親情·鄉思·族譽·國名”的感性元素;放在全人類抗疫的背景前,這份情愫顯得特別的“文化自信”。(2.4.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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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文鄉中心小學

    《我和我的家鄉》的《最後一課》單元裏有一所外表看起來流光溢彩的小學(下圖),它就是浙江省會杭州淳安縣的“中國最美鄉村學校”——富文鄉中心小學,已成了遊客打卡聖地。



    淳安曾有不少小規模鄉村小學因生源實在太少,陸續被撤除、合並到中心小
    學。這也正是《最後一課》裏,范老師給孩子們上“最後一課”的故事背景……

    夢幻般的校園背後,是一場鄉村教育的顛覆性變革。


    2015年,杭州市教育局由蔣莉牽頭,曾在淳安、建德、桐廬三縣開展了為期一年的農村小學校發展情況調研。

    162月,淳安縣富文中心小學被列為綜合改革項目首所試點學校。專家、學者、設計師實地察看調研,對接農村教育需求。

    1711月,整體改建項目正式啟動。第一步是重構學習空間、活動空間和生活空間,要打造一個更讓孩子們喜歡、更適合孩子們成長的校園。

    181015日,淳安縣教育局與21世紀教育研究院正式簽約,要以用五年時間,進行一場顛覆性的教育改革,下放自主設計辦學路徑權、工作時間權、自主分配辦學資源權等,以迅速提升辦學質量,走出中國農村學校“小而美”的新路徑,為鄉村振興注入持久動力。


    改革步伐之大超過想象


    主要執行者校長姜蔚穎用更直觀的行動解讀了“辦學自主權”:學校不再參與縣裏聯考,而選擇制定更適合鄉村學生“生活教育”的考核指標。


    除了自由運動和閱讀,學校不再設定固定的上課時間,每個班2名老師包班,負責上語、數、英、科所有課程。課堂長度完全由老師根據上課內容和孩子的接受程度而定。


    與其他學校相比,富文的學生每天多了三種課:自主閱讀,自由活動與自由運動各一小時。


    教師業績考核不再以成績為主要指標。與孩子談心30分鐘,與家長談心30分鐘,與崇文或長江實驗小學的老師一起研討一個問題孩子,都將獲得一個“考核分”。


    “我們要改變的是體制和機制,讓老師願意改變、願意自我學習、願意為孩子付出。”姜蔚穎說。



    改革已初見成效


    有了實效。根據學校對畢業生學習情況跟蹤的結果,目前每年從學校畢業的孩子考入縣省一級重點中學的人數保持在60人左右;學校拿下了縣中小學生科技節獎項20餘個,縣中小學生藝術節獎項8個,其中一個節目被選送至杭州市中小學生藝術節,獲二等獎;定期收集的《學生心理狀況量表》反映,孩子們為交到親密的朋友而欣喜,對自己的學習生活充滿了希望……


    “增加10%以上本地生源”是5年目標之一,除提前實現,還吸引了全國學生前來就讀。


    小歡喜是富文鄉小學生源版圖上最南邊的一個,來自深圳。媽媽鄭女士帶著外公外婆一起搬到了富文村租房子生活,她陪讀,老人則到安靜的鄉村養老。“這裏是我想象中教育的樣子,讓孩子葆有天性。小孩嘛,慢慢養。”


    舉家來富文租房陪讀的外地生源家庭達到了9戶,杭州市區的、寧夏的、黑龍江的、上海的等等。


    “下半年學生人數已經有近130人。”姜蔚穎說,“如果沒有改革,這個數字可能已經降到100人以下了。”


    更有意思的是,學校還成了鄉裏的一塊招牌。不斷有家長和遊客慕名前來“中國最美鄉村學校”打卡。


    據富文鄉統計,學校改建完成以來,省內外來校參觀考察的有236批次5182人,來校研學的有17批次1070人,假期自主參觀人數累計已達18377人。由此帶動的是,近千人次到周邊住宿、用餐、采摘、遊覽,周邊旅遊經濟因為“網紅”學校得以一振。
    (部分綜合自杭州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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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勒兹·時間影像 :運動影像

    哲學家德勒茲提過,時間影像常常通過紛亂的記憶和錯誤的辨認來呈現,這也是為什麽許多戰後的歐洲電影常注入幻想、夢境、催眠、瘋狂等元素。

    電影《我想結束這一切》I'm Thinking of Ending Things, Netflix,2020)中有許多令觀眾困惑的詭譎畫面,像是不斷變換名字的女主角,或是拜訪父母時,驚悚地發現傑克父母瞬間從60幾歲變成瀕死的失智老人,而下一幕又突然年輕了幾十來歲。

    跟隨劇情發展,觀眾漸漸發覺傑克的女友其實是他對過去的懊悔和對未來人生的欲望一體的實現。他與父母的關係也透過不同時段的狀態在腦中如影隨形,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


    《我想結束這一切》中我最喜愛的畫面,也是時間影像的呈現,莫過於片尾字幕的場景:終於天亮的雪景中,高中大門前停著一輛被白雪覆蓋的車。

    正是透過那不中斷、連續許久的長鏡頭,使人感到特別震撼,如同德勒茲形容電影《上海小姐》所描述,觀眾已“深陷他人的過往,且被過往所挾持、鉗制住了”。(2021-03-04來源: 正宗的黃小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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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明發《異變者》(HOMUNCULUS)

    恐怖片不一定與魔鬼、妖怪或幽靈有關。那種公式化的詭異音樂、陰影與氛圍,在你完全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突然來個措手不及的驚嚇,總叫人失聲高喊,毛骨悚然。而日本導演清水崇2021年的新戲《異變者》,說是“恐怖片”,玩的卻是超越限度挑動常人的官能反應。這樣的鏡頭其實也只有兩幕,但已足以讓膽怯者發惡夢。那就是一位見習醫生給一位街頭流浪,用鑽子在額頭活生生開個洞,看得人頭皮發麻,寒毛豎上來,結果對那接下來的滿臉鮮血反而沒感覺了。從一般人相信是第三只眼所在的天門蓋,鑽穿腦殼進去刺激腦神經,說是能激發腦子尚未發揮作用的90%潛能,有了看穿人心掙扎的特異功能。此外,就沒甚麽驚嚇的事,而是揭示幾個配角童年陰影的心理劇了。結果發現大家其實都是好人;發現了真我而不再受心理困擾的黑幫大佬于是改邪歸正;和家裏鬧別扭而出來援交的女生也重良了;男二見習醫生找到了本身扭曲的愧疚感的根源;而原來已放棄人生目標的男一,不僅走出來了失憶狀態,也再次找到真愛。恐怖片,甚至也不再玩“心魔”元素。
    (27.4.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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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國開放?李安的電影《斷背山》的故事

    現在社會的多元化我們要特別關注是宗教、道德在美國主流社會中的作用是非常重要的,有一個最新的佐證可以證明這一點,剛剛評完的奧斯卡金像獎,大家可能都關注同性戀的話題,中國的學者們對這類的話題可能非常高興,包括我們的社會學界或者法學界老是扮演著激進的角色認為這是必然的,將來同性戀的問題可能能夠合法化。


    我在美國洛杉機(編註:美國西海岸加利福尼亞州南部的都市,人口近四百萬)進行了三個禮拜的考察,我就發現洛杉機是一個非常有趣的多元化現象,曾經美國的法學家和社會學家都有一個課題叫做洛衫機現象,為什麼這是一個復雜的現象呢?

    因為在這個州中非白人血統的人數已經占總人口比例的百分之八十五以上,它是一個多種族的地區,他們州的議會曾經通過了一個法案,就是認為同性戀婚姻可以合法化,而且州的兩院在通過這個法律之後,多數人認為這個法律可能生效,但就有很多人上街遊行了,但是也有人認為這個法律通過是必然的,於是就有些同性戀者到州政府進行登記了。

    但是後來的州長行使權利,最後的時刻否定了這個法案,結果就導致了一個非常尷尬的局面。第一批登記過的人只好合法的存在了,以後的同性戀者就不予登記了。經過後來的民意調查證明,大家特別支持州長否定了這個法案。

    他們說,美國整個社會真正的脊梁骨並不是法律,而是基督教,美國是基督教立國。他的基督教立國所主張的主流道德認為是美國的後脊梁骨,如果這個後脊梁骨斷了,美國所有的機制就癱瘓了,如果在個別的法案中出現了偏移,所以現在美國對這種非常主流的傾向非常警惕。


    大家知道,在李安的《斷背山》本來獲得多項提名的情況下,洛衫機有六萬人上街遊行反對《斷背山》獲得最佳影片獎,最後在不得以的情況下,恰好是反映洛衫機多種族狀況的一個影片《撞車》獲得了最佳影片獎。實際上這樣一種特殊的社會現象對美國的法學家、社會界都有著重要的影響

    所以,這些年來我還特別注意了一下,恰好是法律界的人信教的人比例是偏低的,最高的比例是在自然科學家中,其他的社會人士比例不等。像這樣一些特別有意思的問題在我們目前對法律的研究中可能都是值得關注的。(范 愉《新法律現實主義及其啟示》,2009-07-15 来源:中国民商法律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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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明發《娛樂與覺知之間的隙縫—Netflix流媒體的哲學想像》

    我從Netflix看見了正在發生、形塑的未來。采用已故Peter Drucker提過的詞匯“The New Reality”(新現實)也無妨:


    1 娛樂在轉變中


    2 影視的生態在轉變中


    3 敘事藝術在轉變中


    4 敘事轉向的結果,思維方式在轉變


    5 思維轉變?若真是如此,新現實是什麼?



    令人深思的是,由於以上的種種轉變,非正規的社會教育也在轉變中。雖然是“非正規”,它肯定會沖擊眼前的“正軌”體系。


    從我過去一年多所接觸到Netflix內容,我得到這樣的一個初步見解。特別是最近看了泰國的Netflix《Girl from Nowhere》(禁忌女孩),好玩的是,我在這個面向中學生的系列裏,看見了後現代主義;特別是看見福柯。也看到這位歷史學家/哲學家的身後,站著一位社會學家:布爾迪厄


    別問疫情幾時會過去,我覺得也沒幾個人能明確給我們答案。但只要我們細細地想,以後的世界其實已經在逐漸形成。它不只是新常態;它是個新現實。
    (2.6.2021 臉書)


    Netflix 原創電視劇系列《禁忌女孩》(Girl from Nowhere)第一季第五集《社交之愛》,在靈異的黑色敘事之中,批判了中學生“網紅”操作的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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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像動畫的特殊風格

    在動畫人才不斷湧現之際,能擁有個人創作風格與方法是最難能可貴的。“追求一種特殊的風格,一直是動畫製作所面臨的一種最重大課題,片子的主題想闡述什麼都是可以慢慢研究的,但最重要的是有沒有一個風格、一個視覺的意像在腦筋裡面,沒有這樣的意像就很難進入到創作的途徑裡面。視覺
    風格是很抽象的,當然可以找很多已有的例子套用,只是效果往往是事倍功半, 假設可以尋求風格裡面有所突破的一種形式出來,或許就是成功的關鍵。”(余為政,民 92)詩的動畫—以“詩想”過程導入手繪實驗動畫創作與探討,康台生 鄭宜芳,2007,台灣師範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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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的靈感:繪畫和現代詩

    在筆者第一部動畫片《瘦月亮》中,利用了許多個人特別喜好的藝術家及其作品,做為影像創作的一部份,像是畫家梵谷(Vincent Van Gogh)6、孟克(Edvard Munch)7、巴斯奇亞(Jean-Michel Basquiat)8、傑克梅第(Giacometti Alberto)9和童書插畫家莫里士桑塔克(Maurice Sandek)10的畫作,還有世界名著小王子(Le Petit Prince)11、詩人林煥彰和詩人夏宇的文學作品中的意象12

    這些繪畫、文學和現代詩,成了筆者部分創作的靈感來源,然而這種自我向外緣和其他藝術摸索的途徑,卻也逐漸形成筆者後來創作的模式。但遺憾的是,卻未曾真正深入瞭解動畫領域的內容和詩的內在特質


    爾後,筆者看到關於資深動畫家余為政的一段文字,他提到動畫雖然是電影的一種類型,但是卻擁有自己獨特的影像語言,不受媒材和前人風格所限制。動畫目前給社會大眾的印象偏向卡通形象,這主要是因為卡通普及程度高,因此動畫要與藝術接軌需要創作者的努力,才能展現深度和藝術價值,而動畫介於繪畫和電影之間,卻也帶著詩的意象。這席話讓筆者想繼續尋找動畫、繪畫和詩之間的可能性,藉著理論研究和實務操作深入探討。


    另外,筆者嘗試將文學的詩融入影像視覺的動畫,那份躍躍欲試的企圖心。一直以來,筆者在讀詩時,總能在字裡行間找到許多驚喜,詩人們豐富的聯想施予文字魔法,先是在筆者心裡變出一幅幅畫面.

    詩句所串連建構的意象世界不受時空所限,也不願與現實相照,像極了一部投映在心底的動畫,詩人筆下的擬人和比擬修辭幻化作扭曲、變形的演員和場景;超現實的意象聯想正是動畫裡經常出現的視覺效果。筆者相信動畫家若擁有一顆柔軟細膩的詩心能豐厚動畫內涵,驚奇的聯想創意也會使畫面更別有風味


    6 梵谷(1853 - 1890)是荷蘭畫家,被譽為現代藝術三大先驅之一。

    7 孟克(1863-1944)是挪威的表現主義畫家和版畫製作者。

    8 巴斯奇亞(1960-1988)是紐約現代藝術家,畫作具有即興街頭塗鴉的風格,卻在 27 歲因吸毒過量而死。

    9 傑克梅第(1901-1966)是瑞士畫家、雕塑家和製圖師。

    10 莫里士桑塔克有「童書界的畢卡索」與「美國最具有影響力的繪本大師」。

    11 作者是法國作家聖修伯尼(Antoine de Saint-Exupéry)(1900-1944)

    12 由林煥彰(民 70)所編的《兒童詩選讀》和夏宇(民 80)的《腹語術》


    (詩的動畫—以“詩想”過程導入手繪實驗動畫創作與探討,康臺生 鄭宜芳,2007,臺灣師範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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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韻文化:氣韻、神韻

    IN SEARCH OF MY SENSES 追隨感官 1.7

    意大利都靈聖卡羅廣場

    埃及古詩:尼羅河頌

    人體彩繪粉紅系列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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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詩性研究方法

    比起一般的商業主流動畫(如迪士尼和日本電視卡通),筆者更加讚嘆非主流動畫(實驗動畫)在藝術和創意上的表現,從動畫家強烈的風格、出奇不意的轉場、躍動的色彩、奇幻的造型和多種類型的劇情等等角度,短短秒數運轉間,卻能蘊含深刻的人生哲理;或有些是以大膽富有實驗性質的視覺感,配上節奏鮮明的音樂,表現作者獨樹一幟的觀點。在筆者眼中,這些實驗動畫短片帶有更多自由奔放的藝術性、強烈表現自我的企圖心和人類真摯原始的情感。

    因本研究欲探討的主題跨越動畫(電影)、繪畫與詩三種藝術領域,在個人能力侷限之下,採用「文獻資料分析法」,收集超越歷史時間與空間限制的各式資料,作出客觀並有系統的整理。文獻從三個主軸:「實驗動畫與電影」、「實驗動畫與繪畫」和「詩、詩與視覺的互文經驗」進行資料收集,資料形式有:文字文獻、圖像文獻(包括影像、圖片、影音資料)和數據文件;資料類型有: 大眾傳播資料(報章雜誌、書籍、網路)、專業論著(論文、學術性文章)。經由文獻資料分析的結果導入創作過程裡,並配合理論以實務來完成創作。(詩的動畫—以“詩想”過程導入手繪實驗動畫創作與探討,康臺生 鄭宜芳,2007,臺灣師範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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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旅遊
    衛視前景

    電視行業只有兩千多億的市場,而且在萎縮,旅遊行業3萬多億的市場,每年都是高速增長,所以我當然不會抱著兩千多億市場去做,放著3萬多億的市場不去開發!對傳統媒體來說,目前最值錢的是內容和團隊。在技術方面,旅遊衛視雖然不算專業,但是在內容的生產和製作方面是可以的,而且我覺得在這方面我們可能比做技術的人理解得更深刻和透徹。著新媒體的發展,尤其這兩年自媒體的發展,每個人都可以作為一個主角來發出自己的聲音,作為傳統媒體的我們,到底優勢是什麼?未來在哪里?全國最牛的衛視就是湖南衛視,現營收一百個億出頭。位居第二名的衛視營收在七八十個億,再往下,前幾名能夠超過20個億的不超過5家。大部分衛視的營收都是20億往下,而全國有34家上星衛視,剩下24家,全部都是10億以下,這個行業未來的發展出路到底在哪兒呢?最近互聯網女皇瑪麗·米克爾發布的《2016互聯網趨勢》報告稱:2015年中國在線廣告的增速首次超過了電視廣告,中國在線廣告花費在整體廣告花費中所占的比重達到了42%
    傳統旅遊媒體可能突圍嗎?旅遊衛視 (小旅) 2016-06-07)(愛懇註:可對照2021年最新數據,此文提供一個思考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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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里便引來另一個很“專業”的問題:你懂得什麼叫“改編”嗎?比較友善的網友還建議我去看看好一些“改編”自歷史的不朽名片,惡補一下。

    我感謝這些專業友人的關照。我當然明白劇作人絕對有特權為娛樂、催淚、惹笑、溫馨、懸疑、轉折………..,還有可說不可說的商業考量、金主期望等等等等理由,發揮他們的“改編”才華,添枝加葉生花翩蝶,移前挪後提高降低加溫調冷………。


    但怎麼改、怎麼編,總還有 “忠於真相”、“忠於原著”、“忠於歷史”......這點要求吧?


    荊軻刺秦是歷史,要怎麼個獻圖怎麼個露匕才夠酷,或悲涼、或千鈞一髮、或易水瀟瀟猶在鬢邊…………..,編劇,sky is your limit,由得你的想像力去飆。可是,總不成為了考慮到荊軻死了有人不買賬,導演有義務讓更大部分觀眾興奮流淚,票房有最穩當的保證,而說荊軻刺秦的結局是贏得了最後的勝利,衣錦還鄉,鄉人夾道迎接,在女主角帶領下大唱團結歌........。在The End出現以前,還打了一行字幕:重歸史記,光耀中華。


    這不是尊重、善用文化資源者所為,這叫惡搞;越有資金、技術與likability,越有影響力,對文化建設的禍害就越大。


    明明是A進的球,有人要他變成B(允許我用代號好了,免得人家說“就是你們小氣、“種族主義”、“雞蛋裡挑骨頭有居心”…………),這明明白白就是:不忠於歷史、不尊重歷史、濫用並污染文化資源;與從那年代活過來的馬來西亞民眾的集體記憶有衝突,對那些在1980年代還是小孩或根本遠遠沒出世的新一代,會誤解真實歷史就是這模樣。新一代今天在戲院裡流的淚水越多越鹹,他們將來的“集體記憶”離歷史真相就越遠。別說將來了,我週前在報上就看見一位年輕媒體人歉意十足地說:“哎呀,要不是周導的新戲,我到今天還不知道我們曾有位國家足球隊長叫周國強!!”


    針對這現象,那些火熱的粉絲們又似乎顯得特別理性:你們白痴啊,文盲啊,瞎了還是遲進場,沒看見電影一開始的“純屬虛構”聲明……..。看到啊;香煙盒上印的爛肺圖文夠恐怖吧?大家沒看見嗎?請問吸煙的人數有減少過嗎?別告訴我你在張揚電影人地位超然的同時,又告訴我電影好像是沒什麼影響力,純屬娛樂爽過就是,好像所有的文化傳播理論與實踐都是騙人的。


    這部電影提倡“和諧”,其宣傳大軍卻一會兒“歷史改編”,一會兒“純屬虛構”,自己的腦袋好像都分裂了,怎麼對症下藥談“和諧”?


    他們連當年隊長蘇進安的Tauke、馬來亞之虎等文化符號都順手牽羊拿來用了,還說是“虛構”?根據導演的說辭,這只是一種“巧合”,好像他從來沒聽過、沒見過蘇進安。明明是喝歷史的奶水成長,借歷史的光、民眾集體記憶的舞台變得萬眾矚目,到頭來卻說自己是從石頭里崩出來的,餐風飲露長大,白手起家;明明佔了人家便宜,還說“我從來沒有點過妳”。


    我們可以像一些天真爛漫的小朋友那樣做委屈狀:“不就是一部電影嗎?看電影哪有這麼沉重?”我要說,看電影不沉重,相反地,很享受;可是,看完電影走出戲院流乾眼淚,而對我們“曾有的輝煌”歷史、民眾的集體記憶真相,怎麼受到這樣方便、輕忽的對待,連個簡單的真相都在“要團結,不要種族化”、“歷史不是一切”的呼聲中被公然虛構掉、取消掉,居然覺得沒一回子事,不知道你們怎麼想,這對我可是一件嚴重的事。
    (2016年2月4日 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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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la Bola》真的只是一粒球的問題嗎?


    看戲不沉重;意識錯亂才嚴重

    本土電影Olah Bola引起一些議論。在今天的市場,有議論行情就會升溫,不管正面宣傳與逆向宣傳都同樣有效。所以,我不確定“有人要杯葛”這部戲的說法是怎樣沸沸騰騰起來的。我相信觀眾也習慣了這種手法,最好的例子是曾有人的戲不賣得,就冒出了“內政部要禁映了”、“要抓人了”的新聞。



    所好奇的是,一般民眾(也可能包括混在路人甲中的專業和非專業電影粉絲),面對電影所引起的這麼一個議題有何反應。特別是在喝了心靈雞湯後的一片亢奮、“樂觀”氛圍中,人們怎麼看待——對,看待;不是看戲——電影所推崇的“愛國意識”、“團結和諧”;從1980年回到2016年,看看電影與現實、cakap dan bikin sama tak sama



    先來談現象一:你懂得電影嗎仙家,說三道四博出位啊?電影又不是紀錄片;怎樣改編歷史是編劇的特權。


    既然都這麼說了,說這話的人應該更專業一點才是:紀錄片和劇情片其實同是電影,紀錄片和劇情片性質不一樣,而Chiu導拍的是一部劇情片。我看了不少討論的帖子,似乎沒人提到過要Astro的賀歲片,是一部時間、空間、人物、地點和敘事細節點點滴滴都是貼緊歷史檔案的紀錄片。


    老實說,Astro什麼事都是慣例歡喜來作伴(熱鬧有餘,深度不可期),或“抱抱看”(抱著固定立場看世界),要它把馬來西亞昔日光華整理、詮釋成高素質的紀錄片,還真的過於抬舉了。


    那為何有人一再質問人家懂不懂電影呢?這是體制內訴諸權威的固定反應;越心虛就質問得越大聲,像夜裡孤獨走在野地的人,不斷裝腔作勢咳嗽給自己壯膽。

    既然Ola Bola是劇情片,就以劇情片的本質來探討它,這樣做也不應該被當著是阻人發財的“陰謀”吧?

    先講劇情片最重要的是什麼?若是模仿那些激情滿分、就事論事能力有待評估的粉絲們口氣,他(她)們會這樣回你:傻的、痴的、瞎的、殘的也懂得啦,是故事!


    好了,那Chiu導的故事何來?六年來,不管《大日子》小日子、《天天好天》還是壞天,《一路有你》沒有你都支持Chiu導的觀眾,肯定不是傻的、痴的、瞎的(瞎了怎麼看戲?);相反地,他們很清楚其故事來自馬來西亞民眾對1970、1980年代馬來西亞國足隊的集體記憶。


    從周導說要拍這部片子開始,他的宣傳謀略就處心積慮在把馬來西亞民眾的注意力、尊重度,從當年的球場英雄身上拉到他的新戲上。用普通人的話來說就是博取球星們的blessing。這祝福為何重要?它催生歷史聯繫、文化符號的認同。

    這像政治人物去小販中心拉票,就說“我爸爸是小販,我是小販之女”,去某某會館就說“我祖母的外公是某某籍貫,我身上有某某籍貫的血統”…….,這些“認祖”、“認親”的動作,無疑是在盤算怎樣讓這些小販、某某籍貫人士給她抬轎子、變票源。

    劇作組和當年的球壇風雲人物近距離接觸,做口述歷史訪談,跟當事者第一手直接拿東西,而那東西叫“馬來西亞人曾有的集體記憶、歷史認同”,也就是平常人說的“故事”、“料”;這是明的做法,暗的是,他們在做著向歷史“借冠套袍”的動作,往自己作品打光添彩、擦脂抹粉,吸引市場(包括投資者、媒體)的眼球。

    這些都是正常作業,有機會大家都這麼做。值得關注的是,他們所有的言論與動作都在明示或暗示著,他們是在“改編歷史”、“重現馬來西亞曾有的輝煌”,這名堂使到這部片讓人格外期待,畢竟那是一個激動人心的年代。

    巧妙的是,那份激動、那份歷史認同一直保溫著的那個馬來西亞民眾集體記憶,那一大筆珍貴的likability ,卻在不知不覺之中似乎合情合理也合法地,從歷史的公共場域的共同資產,被搬運、挖掘而轉換成電影公司的私有資產。


    集體記憶是一個社會的文化資源,有形資源如森林被非法砍伐大家看得到;文化資源被挪用卻不是那麼容易計算得失。當然,Chui導的故事資源也不是不勞而獲、順手可得。他的劇作組要根據這些資源創作也好、改編也好,耗時傷神去把它變成腳本,變成可以電影語言呈獻出來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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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猴王國際化:標新立異還是原汁原味

    北京儒意欣欣影業投資有限公司和好萊塢六大電影公司之一的派拉蒙影業宣佈聯合拍攝3D魔幻電影《敢問路在何方》。在銀幕上已經是技術為先的今天,把中國家喻戶曉的名人孫悟空插上技術的翅膀,讓他又一次飛向大銀幕,這隻猴究竟算是只中國猴還是變了血統的美國猴?

    《敢問路在何方》是著名詞作家閆肅為電視連續劇《西遊記》寫的主題曲的歌詞,當時紅遍大江南北,甚至整個亞洲,現今成為有著美國血統的3D電影《敢問路在何方》片名。印象中美國人總是標新立異,一意孤行,我行我素,可如今,美國電影人原封不動搬了拿來用,不管你有多少含義,什麽立場,務實的美國人只是為我所用而已,他們看重的是孫悟空強大的市場價值。


    《西遊記》是中國幾千年文化沈澱的國粹級寶貝,中國人已然全面展示了這部著作的魅力,美國人講美國精神,那是獨占鰲頭。但是要講中國國粹,可能還真不夠底蘊。說他們是關公面前耍大刀——找死,也許絕不是虛言。可美國人就「敢問路在何方」,美國電影就敢拿雞蛋往石頭上碰。美國人敢攬這瓷器活,憑的是哪個金剛鑽?

    在美國人眼裏,《西遊記》是一個非常魔幻的中國故事,孫悟空是一個聞名世界的戰士。把孫悟空搬上銀幕,再用上《變形金剛》、《美國隊長3》和《終結者6》的特效技術,一定會把這部中國國粹級別的經典之作推向新的高度。美國電影人的金剛鉆,實則就是他們的3D電影技術。電影任何一次的革命變革,都是技術革命帶來的,從無聲電影到有聲電影,從小銀幕到寬銀幕,而今3D技術又為觀眾展示了全新的身臨其境的視聽感受,美國人玩的是電影新技術,從電影發展的角度講,美國人攥著先進的電影技術在關公面前耍大刀又何如?在技術為先的今天,有了技術,雞蛋變成了金剛「蛋」,金剛「蛋」碰石頭,或許能碰出燦爛的火花。


    美國人拎著技術繼續拿來主義。他們來摻和中國的文化國粹《西遊記》,《敢問路在何方》很有掛羊頭賣狗肉之嫌。不管六小齡童還是不是這個美猴王,也不論中國演員是不是影片核心,還是一如既往的在裏面打醬油,如果美國人用西方思想詮釋他們心中的中國國粹《西遊記》,並且一定會塑造美國英雄般的孫悟空,那麽《敢問路在何方》一定是一部掛羊頭賣狗肉糟蹋中國文化的電影。將中國的經典和好萊塢的技術合體,之前有過先例,但無論在票房還是口碑上,特別是對中國傳統文化的再現,都沒有達到讓人滿意的效果。這次和好萊塢「霸主」派拉蒙合作,會不會出現同樣的問題呢?在尊重中國傳統文化的基礎之上,堅持中國的文學經典,用好萊塢成熟的工業體系、敘事結構和特效去呈現中國故事。體現新的高科技,在動作技術和視覺技術上進行一系列的創新,這樣打造出來的孫悟空才是一部真正有著中國經典名分的國際美猴王。

    美國電影在全世界市場上一家獨大。美國電影在中國大地上掙中國人的錢,因此美國人掛的羊頭也許是金的,賣的狗肉是合金鋼的,美國3D版孫悟空,雖然穿上美國的技術外衣,但是中國的孫悟空應該永遠是中國人熟悉並熱愛的孫悟空,他身上散發的是中國人的精神。可以肯定,美國猴和中國猴不一樣,但是這只中美混血的國際猴必須保持原汁原味,才值得我們期待,才會在世界電影市場上得到認可。因為這只中國美猴王的名氣實在太大了。(陳 濱《美猴王國際化:標新立異還是原汁原味》2015年05月14日 來源:北京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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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etflix 2021日本電影《淺草小子》主題曲

    日本東京淺草區商業街

    與你相見在仲見世的那間

    只有煮菜的鯨肉店

    我們談論夢想;汽酒

    泡沫裏消失的約定

    在燈火暗去的淺草

    只有一個被爐的 公寓

    第一次買了同樣的西裝

    做了同樣的蝴蝶結領帶

    卻沒錢買同樣的鞋

    這一直被我們當做笑料

    什麽時候走紅我們期待著

    在只有兩個觀眾的劇場裏

    把托付著夢想的一百元硬幣

    投出去 一本正經地祈禱

    你臉上浮現孩童般的

    純真 我再次被你吸引

    獨自去探訪你的公寓

    相碰的酒杯間懷念從前

    我們也有那樣的時代啊

    你抖著肩膀笑起來

    不要說我們已拋棄夢想

    我們本是沒有其他人可以依靠的兩個人

    不要說 我們已拋棄夢想

    我們本是沒有別的路可走的兩個人


    隨一首老歌去旅行·日本潮來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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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續上)其次,「打卡」有利於增強自我控制力。打卡行為本身是一種超級自控的顯現。自我控製力是指當抽象的遠期目標與具體的近期動機發生直接沖突時,人們可以將抽象的遠期目標放置於具體的近期動機之上的能力,即可以為了遠期目標的實現而放棄近期動機的誘惑。也就是說,它能夠幫助人們克服近期短暫的欲望和干擾,實現長期的目標。比如,拒絕懶惰,每日背單詞; 拒絕高熱量食物,堅持素食主義;等等。心理學家發現,自控與成就具有較大的關系。擁有較高成就的人更容易養成良好的健康行為,甚至可以與沖動購物、網絡上癮、藥物成癮、暴飲暴食等絕緣。擁有自控能力是人類的標誌性美德,能夠自控的個體會擁有更多的幸福感、進行更好的自我管理、展現更強大的自信心。可以說,自控能夠讓人們抵抗及時享樂的誘惑,讓短期行為趨向於長期目標的實現。


    最後,「打卡」有利於在比較中提升自我。日常生活中會經常遇到類似情況:一些人在朋友圈中不停地「打卡」,有人背單詞、有人做運動、有人學知識……周圍的人跟比賽似的不停地向外界炫耀自己的努力、刻苦、敬業。此時,一些人會不由自主地產生與他們進行比較的心理,進而認為自己的生活枯燥、無趣。然後在與他人比較的漩渦中開始「打卡」。事實上,每個人都需要更好的自己和更好的人生。與那些擁有更好生活或者更好條件的人進行比較,是典型的向上比較。但需要註意的是,這種比較不能過量亦不能盲目。


    「打卡」有時也會走向「異化」,成為一種虛假的努力


    「打卡」有時也是一種免費廣告。人們對於某款APP的了解很可能來自於他人在朋友圈中的「打卡」展示。哪裏有用戶,哪裏就有營銷。平臺龐大的用戶量,讓各類企業和營銷機構欲罷不能。越來越多的人披著心靈雞湯的外衣,告訴你要堅持某件事情、培養某個習慣、追尋某種夢想,然後深植營銷套路。比如,要想使用或者獲得某些APP的優惠方案,就必須要在朋友圈中不斷「打卡」。對於這一現象,微信安全中心於2019年5月發布《關於利誘分享朋友圈打卡的處理公告》,明確指出,某些公眾號、APP軟件等主體通過以返學費、送實物等方式,利誘微信用戶分享其鏈接到朋友圈打卡,嚴重影響朋友圈用戶體驗,違反了《微信外部鏈接內容管理規範》。

    事實上,人們的需求不是單線的,而是並行的。人們有短期需求也有長期需求(一般而言,長期需求是學業成功和事業進步,短期需求是暫時享樂和珍惜當下),長期需求的實現需要強大的意誌力。而在意誌力很難維系的情況下,打卡文化便應運而生,激勵著人們面對長期需求、暫別當下享受。人們之所以缺乏自控能力,是因為其大腦中總會有及時行樂的念頭。它會影響人們的決策,從而導致非理性行為的出現。當然,出發點很好的打卡行為有時也會成為一種假努力。比如,有人把記錄步數的手表戴在招財貓上,看著每天的記錄成就感滿滿;有人每天在朋友圈中展示自己的英語學習記錄,想讓身邊的人知道自己有多努力……此間種種,內心想法不一而足,但總體來說無非都是一些無傷大雅的小得意、小聰明而已。當然,也有人把打卡「異化」了,即本來打卡或者不打卡(堅持或者放棄,展示或者不一定要展示)是主體自我決定的行為,但「登門檻效應」(即一個人一旦接受了他人的一個微不足道的要求,為了避免認知上的不協調,或想給他人以前後一致的印象,就有可能接受更大的要求)讓這種自我決定變得「被決定」,即一旦開始了,就不得不堅持。馬克思說「異化」是人的受難,對於一些群體而言,定期打卡也成為一種「受難」,本來是充滿意義的自我享受,卻在無形中變成了精神和肉體的多重折磨。


    拋開廉價的堅持,找到真正有意義的儀式感,對人們至關重要


    第一,找到有價值的生命意義感。生命意義感是構成幸福的重要元素,人們都在追求生命意義感。生命意義感不僅由意義和目的構成,還必須滿足常規性的要求。有心理學家發現,生命中的常規性行為能夠帶來意義和幸福。常規性行為是連續動作的自動集合,比如有人每天要喝咖啡,有人每天要晨跑,有人每天要讀報,等等。常規性行為與舒適的感覺、自我的信心緊密相關。常規性行為以重復模式排列反復出現在人們的日常生活中,會讓人們重復性地獲得某種刺激(這種刺激隨著重復性的增加而固化),進而產生一定的生命意義感。每天的打卡行為可以說是常規性行為,會讓人們在潛意識裏覺得自己具有持續性、更為自律,進而對自我未來發展充滿積極想象。常規性行為是人們完成長期目標的重要途徑。從這個意義上看,拋開廉價的堅持、找到真正有意義的儀式感,對人們至關重要。「儀式感就是使某一天與其他日子不同,使某一時刻與其他時刻不同。」生活的意義在於賦予,當人們賦予某些常規性行為和習慣以特殊的意義和不平凡的感受時,生命就充滿了意義感和小確幸,而這些其實都來自於內心真正的滿足,無需表面意義的假堅持和假努力。儀式感讓人們感受到存在的真切,漫長的生活需要熱枕而燦爛、精致而豐盛,但只有真正發自內心的儀式感,才能讓平凡的生活具有不平凡的意義。

    第二,真正的努力無需證明。人是社會性的動物,沒有面具的生活是不可想像的。但無論一個人的演技多麽精湛,都不能失去自我。首先,我們不需要讓自己的努力活在別人的視野中。若喜歡閱讀,就可以盡情地徜徉書海,無需向世界證明自身的文藝範兒; 若喜歡運動,就可以努力地雕塑身材,無需刻意展示步數和體脂率; 若喜歡英語,就可以盡情地吸收語言文化,沒有必要一定要證明給誰看……真正的滿足來自於自己的內心,真正的勤奮不是別人眼中的形式。努力是為了自己,並非是為了表演給別人看。其次,假努力比真懶惰更可怕。假努力讓一切看起來都很美好,但實際上獲得的進步和成績卻如漫天飛舞的泡泡,缺乏真實性。虛假的美好會導致「溫水煮青蛙」現象,即人們看不到自己未來的成長空間,沈浸在臆想出來的假努力中,從而喪失真努力的時間和機會。總之,故作的姿態總會露出馬腳,真正的努力無需證明,與其讓打卡行為成為假努力的作秀,不如腳踏實地做一些真正有意義的事情。


    第三,發揮內心強大的驅動力。行為的改變是由一連串內容組成的連續過程,是一個整體,並不是獨立性事件。改變不會一蹴而就,需要一步步地推進。內在的驅動力讓人們朝著預定的方向前行,給人們帶來真正的、持久的價值感與成就感。因此,比起天賦和能力,動機才是人們堅持的最大推手。通過朋友圈發佈的信息獲得承認和欣賞,通過與日俱增的打卡記錄促使自身行為的改變,確實會產生一定的成就感,但這種成就感往往難以持久。只有那些發自內心的、鼓勵人們積極行為的內在動力,才能持久地帶來真正的價值感與成就感。

    第四,加強深度學習,提升工作能力。人們需要的是加強深度學習和提升工作能力,日漸增多的打卡行為不但會消磨人們的時間,也會使人們喪失專注力和思考力。在網絡時代,人們不排斥碎片化的學習以及簡單的運動,因為網絡每時每刻都會滋生新鮮事物,但也需要沁入沈思、專注思考。卡爾·紐波特的深度學習概念一度引發人們的思考,即如何在信息碎片化時代重新思考和審視以往習以為常的工作和生活習慣,從而找到漸行漸遠的自控力、專注力,更好地進行精力管理、時間管理。真正的深度學習可以激活人們的大腦,最大限度地激發認知能力。深度工作、深度學習、深度技能等都是將人們從網絡壟斷異化中解救出來的良藥。摒棄網絡中那些膚淺的行為方式,找到符合內心的精神皈依,才是生活的最終要義(2020-07-21 人民論壇網,見(文化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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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健《打卡文化的是與非》

    隨著移動互聯網技術的迅猛發展,中國即時通信用戶規模不斷擴大。當前,即時通信不僅是聊天的工具,也成為集交流、資訊、娛樂、搜索、電子商務等為一體的綜合化信息平臺。好像突然有一天,人們的距離被拉近了,他人生活的點點滴滴都盡在掌握。

    美國傳播學家喬舒亞·梅羅維茨曾經提出「媒介情景理論」,認為新媒介可以導向新情境、引發新行為。也就是說,在現代社會,媒介的變化必然導致社會環境的變化,而社會環境的變化又必然引發人類行為的變化。在這些變化中,最為顯著和典型的便是網絡通信媒介對人們生活方式的重大影響。網絡通信媒介可以說是一種新的情境,它要求參與其中的行動者重新詮釋自己的行為,並且將內在腳本付諸實踐,建構一套自己或他人的全新社交行為體系。「打卡」便是如此,其充滿了儀式感和效能感,能夠使人們從大跌眼鏡到淡然處之,從嘖嘖稱頌到索然無味。

    在一定程度上,打卡文化有助於形成正向自我強化,產生積極效能


    關於行為保持的理論認為,人保持某種行為的原因在於從結果中獲得了積極反饋。當收到積極反饋時,人的大腦「獎賞區」會發送肯定信號,進而形成正向的自我強化,使人們表現得更好,更願意堅持。無論是來自於自我的積極反饋,還是來自於人際的積極反饋,都可以在大腦「獎賞區」激活行為驅動力,從而使人們展現強大的行為動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每天必簽的打卡記錄就是一種正向而積極的反饋,能夠不斷鼓勵人們堅持某種行為。

    「打卡」能夠使人們致力於做更好的自己。一方面,能夠督促習慣的養成。心理學相關研究顯示,重復某種行為會在大腦中留下記憶印痕,進而形成習慣。比如,學習駕駛需要在有意識的層面反復練習,由此在潛意識中留下印痕,成為習慣性動作。

    社會心理學家凱爾曼指出,習慣的形成包含三個階段:

    第一個階段是順從,需要開始新行為、接納新觀念,外顯行為與內在意識保持一致;

    第二個階段是認同,需要主動接受新理念,形成新習慣;

    第三個階段是內化,需要將習慣變成必須,徹底接納、養成習慣。


    與此類似,通過「打卡」,人們能夠重塑新習慣,形成全新的自我。可以說,堅持「打卡」能夠幫助人們更加自律,利用碎片化的時間進行不斷的學習。

    另一方面,能夠適當打破舒適區,體驗更好的自己。舒適區雖然能讓人們感到舒適,但也容易導致不思進取以及故步自封。因此,只有適當打破舒適區,才能獲得進步。比如,可以嘗試多讀一些書籍,多做一些健身運動。當人們接受了一項具有挑戰性的任務,通過努力獲得成功後,便會產生積極的自我效能感。「打卡」會讓人們產生積極的效能感,而擁有積極的效能感會讓人們更具韌性、更加自信。


    「打卡」緣於人際需求。首先,「打卡」有利於形成積極的印象管理。印象管理是社交生活的題中之義,人們都傾向於在他人面前展現更好的自己。而展現自身積極的一面,曬生活中的「積極點」,會讓人們覺得自己更優秀,自己的人生更與眾不同。當他人通過朋友圈看到自己的自律、不懈和努力,投來的一定是欽佩和贊賞的目光,這無疑是一種人際獎賞。戈夫曼在《日常生活中的自我呈現》一書中指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前臺」和「後臺」,「後臺」屬於自己和親近的人,是人們最真實和最不裝飾的一面。

    「前臺」是展現給世界的一面,人們需要在前臺展示優雅、顯現勇敢、彰顯強大。「前臺」要求表演的是理想化和社會化的自我,而「後臺」是與表演場所隔離的、觀眾不能進入的,是人們暫時放下理想化面具的地方。在虛擬的網絡世界中,朋友圈就是「前臺」。一些人渴望在他人面前展現自身努力上進的一面,進而在虛擬的環境中虛構一個安享生活和不斷進步的自己。因此,「打卡」不啻為一種表演符號,人們通過這一行為展現自律和自控。符號化表演的目的是贏得觀眾的認可。事實上,每個表演者都有自己的劇本期望,期待別人更好地認知自己,因而會精心地裝扮表演場景,打造社會生活的舞臺結構,參與腳本的寫作和完成。(下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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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針對《陳明發:無間何來道》一文的
    臉書討論


    為什麼會這樣?改編自香港電影《無間道》的美國片《雙面刑警》,在2007年奧斯金像獎榮獲最佳導演、最佳影片等四項大獎,而劉偉強導演拍《無間道》,就只有炎黃子孫拍掌;同樣的原創故事到了好萊塢,卻成了不僅熱賣全球,還頻頻得獎的作品?

    這話,曾在網上引起這樣的討論~~

     

    甲:“語言當然是主要原因,國際語言vs方言。技術也是一大原因,即使照本宣科,美國的電影技術遠遠超過香港。奧斯卡其實也不算什麼,美國片拿奧斯卡跟香港片拿金像獎其實有什麼差。當然,語言、技術是重要原因。”

    乙:是啊,奧斯卡其實也不算什麼;中國人也常說,拿諾貝爾獎不能說明什麼?你拿獎又怎樣?沒中國市場你一樣死啊;中國片爛又怎樣,人家就是賣錢。

     

    甲:不是自欺欺人的負氣話, 其實奧斯卡不算一個真正的國際電影獎。威尼斯, 坎城等才是指標。懂些電影史就知道。相對於國際流通的好萊塢片, 中國市場不見得很大,它只是佔據了華語電影的一大塊。但是賣不賣座拿中國市場來算, 是不公平的, 只要你知道中國的電影市場是如何分配的。因此, 其實即使是華語片, 很多電影也沒有以進入中國市場為主要目標。甚至很多電影根本沒有想過能"賣埠。


    乙:對,我看很多中國電影,其實是給中國人本身看就夠了,也沒打算賣海外,去坎城之類更是遙遠。反正人家看不懂,是人家損失;這戲本來就沒打算拍給中國以外的人看。


    乙:講《雙面刑警》勝在語言與技術,在坎城、威尼斯得獎的片子,如王家衛、蔡明亮,早年的胡金銓和張藝謀的作品,也不需要講英文,也不需要好萊塢那一級的技術啊?


    甲:片種不同, 能夠在國際影展得獎的東方片子,只有(類)藝術片, 但是能夠得獎的西方片子卻未必。而且, 這些得獎電影真的國際賣座的有多少? 馬來西亞的電影院最實際了, 從什麼時候開始, 連王家衛都排不上影院了? 無間道, 走的不是這一路子(所以在馬來西亞會上映)。

     

    乙:看來,我們只好在商業片、藝術片之間擺盪;而且就放眼在馬來西亞這樣的市場。《無間,何來道》一文所講的東西,也就是怎樣把我們的文化產品“賣”到“第一市場”,還有一段很遙遠的道路呢。


    甲:如果你是電影創作人, 你的格局決定你的作品可以去到哪裡。如果你是一個為電影心急的人,盯住現實(商機), 然後看哪裡有縫隙讓夢想(藝術)入侵。如果是一個為了藝術商機而焦慮的人, 我們還是先期待有好作品,再思考如何將它們送上殿堂,交給市場。


    乙:盯住現實(商機),然後看哪裡有縫隙讓夢想(藝術)入侵?有這可能嗎?

    甲:可能的。分享一個我知道的事, 台灣一群年輕人, 因為在網上看了某一泰國片LoveofSiam, 大為感動, 卻知道台灣是不可能引進這電影的, 所以集資買了版權, 另一方面向電影院尋求可能的檔期。最後, 電影在少數的幾間影院上了, 連續上了8周還是10周(或者更多, 我忘了), 還請來了演員和導演到西門町電影街辦簽名會。


    乙:很有趣的個案。台灣人有理念,照先生看,馬來西亞人有那水平嗎?

    甲:理想、熱情,馬來西亞人不會少,之事可能需要多一點時間召集多一點人而已!哈哈~


    那重點是什麼?沒人把“軟實力”、“普世價值”的理念帶進來看待中華文創。(原載 August 11, 2013 愛墾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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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明發《香港武侠片》


    看武俠片嗎?記不記得2008京奧開幕儀式,李寧騰空燃亮聖火?對,是香港片壇武術指導程小東設計的。武俠片這回事,在中國大概是步入二十一世紀,張藝謀拍攝《英雄》以後才出現的話題。海外華人觀賞新派武打電影,卻快要半個世紀了。京奧淩空踏雲的點火場面,叫全球對華族的想象力側目相看。其實,二三十年前,香港影圈一代大師張徹就講過,中國電影要靠獨具的民族特色走向環球,甚至獲得國際大獎,恐怕就只有武俠片。歡迎來交流,給中華文化創意產業走全球找路子。

    張徹1970年代中拍的《刺馬》,曾為狄龍贏得臺灣金馬獎影帝。三十年後,陳可辛2007年根據《刺馬》原型重拍的《投名狀》,則為李連傑贏得香港金像獎影帝。看看《投名狀》中的劉德華,再對照《刺馬》中的陳觀泰,這一類型的血性男兒,一方面放縱地迷信自我,一方面又耿直、愚昧的盯緊「義薄雲天」之類的教條,最終都成了「險惡江湖」的祭品,令人感嘆再三。

    張徹1975年拍攝《洪拳小子》,首開戇直調皮的「小子」原型。這是張徹公認的代表作之一。杜琪峰是一代大師了,他1993年拍的《赤腳小子》,是張徹1975的《洪拳小子》新版本,聲明是向張徹致敬的作品。另一位大師徐克也在1995年拍了一部《刀》,是張徹1967年的《獨臂刀》舊戲新拍。杜琪峰和徐克都聲明,他們重拍張徹的電影,是向他老人家致敬。身為亞洲最佳導演,張徹有那些藝術生命風格,值得我們研發中華文化創意產業者慢慢琢磨的?從馬來西亞真誠來向您請教,就在我的新浪博客網上恭候。


    陳明發答透徹:大陸普遍看過的「武俠片」,大概是《無極》、《英雄》、《十面埋伏》、《滿城盡帶黃金甲》與《夜宴》等。一開拍就說明是要「進入環球市場」,讓人感覺得是拍給外國人看的,賣排場、賣聲勢,忘了電影本身。他們被評「取悅他人」,可以理解。但是,從海外觀眾來說,過去五十年,香港、臺灣拍攝的武俠片, 早已形成一門電影學有深論、有定案的文化資產。深刻的故事情節,是有普世性的,能永恒打動全體人類。武俠、現代、都市、古代、推理。。。,只是藝術表現形 式。張徹、胡金銓那一代導演的戲,用武俠、動作,說著中國人傳統的的感情、正義、人性、人際關係等倫理。雖是古代的戲,人在里頭的掙扎,現代人也能共鳴、 會感動,因為它還是在說我們的命運。(2008年11月6日 中國新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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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明發各行各業說故事的人


    你正講中了我的心事,讓我覺得此道不孤。因為不孤,所以可能不枯。中華民族並不缺乏獨一無二,舉世無可取代的故事。悲哀在于海外的我們能把中華故事說好的人不多,電影、寫作如此;旅遊導覽、開店銷售、藝術創作都是如此。我創辦《愛墾網》就是希望打造各行各業「說故事的人」。您到我新浪博客的《文學與文化思考》系列,有些文字,請多交流!

    武侠片的「真功夫」的確是真功夫。源自中華武藝傳統,結合上「俠」的核心,更顯示出中華民族獨有的人生境界。每回讀《史記》,就知道俠義曾是我們民族光輝的一面。從文化創意產業的觀點來看,觀賞過電影後,不僅僅可以發展出好萊塢那一套的衍生產品,例如公子、電視劇、海報等紀念品而已,還可以立體的辦些武術夏日營,向全世界的中國孩子和洋孩子營銷。既健身、防身,又欣賞我們的古文化精粹。這是我認為全球大海嘯沒頂而來,中華文化可以向世界發功的理由之一。

    《葉問》、《赤壁》肯定會在馬來西亞上映。《狂野大雪地》這樣的作品,恐怕與我們無緣了。其實馬來西亞有東南亞最大的三維戲院,由澳大利亞技術支援。三維電影卻不是天天都有,因為製作有限。我在國內和一些搞動漫的年輕朋友聊過好幾次回,人才有、技術也不差,難得的是也有人願意投資,就是沒法子推向國際。渠道問題,這是中華創意人要開拓的地方之一。(2008年11月6日 中國新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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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戰紀錄片《Five Come Home》

    肺炎禁足,我在netflix看了史匹堡導演制作的二戰紀錄片《Five Come Home,說的是二戰期間五位好萊塢當紅導演,如何參與拍攝反戰紀錄片的過程。我忽然發現,我過去對於二戰的認識實在是太有限了,說來說去都只是佔領馬來亞半島的三年八個月。特別是對於南太平洋戰爭中的一些慘烈戰役,我甚至連那些島嶼的名字也不甚了了。臨老補點課,對因戰爭而死去的靈魂略表敬意。16.8.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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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籍大馬女編導演陳風錐《幽幽大河》獲最佳恐怖片獎

    美籍大馬女導演兼編劇陳風錐(Jules East),在多倫多國際女性節電影獎(The Toronto International Women Festival),以一部《幽幽大河》(River of Ghosts)贏得“最佳恐怖片”,結合東西方靈異氛圍,呈獻新穎的驚悚電影。

    她小學念吉打亞羅士打吉華(H)小學,五年級後隨家長遷居吉隆坡,在精武小學畢業後進入八打靈公教。她也是本地工程師陳嘉瑞和蔡圖美律師的女兒,中學畢業後赴澳攻讀國際貿易,然後隨夫婿張基智赴美定居三蕃市,目前入籍美國。


    現年43歲的陳風錐從小喜歡電影及創作劇本,這部電影由她編劇及導演,並從全球7982部參與作品中獲得晉級最後35部電影,贏得“最佳恐怖片”。

    陳風錐通過臉書接受本報訪問時說,很高興能在這個重要的國際電影節平臺贏得獎項,雖然這部電影更像是驚悚及劇情片,電影是在加利福尼亞州一個海濱小鎮門多西諾拍攝。


    故事情節講述一個男人的妻子失蹤,雖然鎮上對他持懷疑態度,但他私下正處理一種叫做“軀體體驗”的情況,並在鎮上尋找一位新的神秘醫生幫助。

    她說,目前已完成另一部電影,正在安排在新加坡參與影展,希望有一天她的電影有機會在亞洲和大馬上映,與本地觀眾會面。


    在這之前,陳風錐先後在2014年以《Lucidus》贏得好萊塢劇本大獎,以及2016年以《Into the Sand》再次拿下好萊塢劇本大獎。(29.7.2022 星洲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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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明發·東西交融~文化敘事提供的選項:大馬有文化人才,畢業于八打靈公教中学的美籍女編導陳風錐立足好萊塢,剛剛贏得多倫多影展大獎。她對本地媒體透露,其作品在北美重要影展中贏得“最佳恐怖片”,原因是它結合東西方靈異氛圍,呈獻了新穎的驚悚體驗。

    陳風錐的電影美學說明了,在文化敘事裏,東西方不但可以不衝突,而且還可能找到融合的契機。

    我們願意借助文化敘事途徑來促進彼此的了解嗎?

    人類目前的處境是:選擇文化交融,或:軍火交易,然後交戰。

    我們需要新的方法,重新認識本身的命運。文化敘事提供了一項有效的選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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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明發《法律詩性》
    美國名導馬丁斯科塞斯Martin Scorcese,1942——,Taxi Driver等電影導演),在2022完成了Netflix 紀錄片《Rolling Thunder Revue鮑勃·迪倫的故事》。在片中,為被誤判謀殺案而坐了20年牢的Rubin "Hurricane" Carter所唱的歌曲,在法律、詩性與反思之間建立起聯系,讓人想起「法律詩性」的問題,對冷冰冰的法律,我們是否可能借詩性智慧做出省思?(15.08.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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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r. Tan Beng Huat: Singapore, Our Natural Source of International Tourists

    Few months ago, I had watched a series of documentary on Singapore's nation-building experience in Netflix Channel by the title "A Frame In Time". Many good stories are shared through their heritage of old paintings, photographs & black and white contents from TV archive. One of them, "A Quest For Unity In 1960s " is to explore Singaporeans' desire to learn Bahasa Malaysia in evening classes, attempted to be a Good Malaysian.......

    Chua Mia Tee, National Language Class, 1959, Oil on canvas, 112 x 153 cm, Installation view at the National Gallery

    As a young kid in Southern Johore then, Singapore to me is just our neighbour town where my aunt stay. Many people of my generation who opted for Singapore citizenship have just retired in recent years with reasonable or even good saving. It's natural for them to be a rich tourist to visit Malaysia, where their relatives stay.

    In fact, all these years, Singaporeans make up around one third of our foreign tourists (excluding the excursionists who make daily trips across the JB causeway). After the Covid-19 close down, other than visit their relatives and Genting Highland, their destinations also include many Malaysian places that they have never considered before. Just to name a few, weekend city tour to Sibu, Sarawak, Off Shore Angling trip to Kuching, home-stay in Kuala Selangor......these were in fact my youngest sister's records with her family and family of my brother-in-law's siblings. Our nature and culture is a blessing to them too.

    Beside family tour, to my Singaporen nephews and thier peers, our seas are their diving paradise. One of them even become a coral conservationist of our under-sea world with funding from Singaporen government.

    Meaning? Before we go back to what we have in 2019 which have witnessed international tourism hit record high of 1.5 billion, of which China's contribution is 10%, our neighboring countries are our hope. Other than Singapore, the number of Vietnamese's outbound tourists to South-East Asia is also going up. Afterall, to Sabah and Sarawak, tourists from Penisular is a ready market yet to be fully tapped.   (18.9.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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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Growing Market of Malaysian Movies

    Malaysian movie Mat Kilau has just broke box office records by collected over RM96 million after screening for 40 days. And now another Malaysian movie Don't look into the Demon is going to screen in 250 cinemas throughout North America. Both films capitalize Malaysian folk tales, a cultural creative effort that build itself up by marrying local good contents with sound talents. (Dr Tan Beng Huat, 1.10.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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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lm Review: Iron Fists and Kung Fu Kicks (2019) - Australia

    Reviewed by Andrew Chan (Film Critics Circle of Australia)

    Australian director Serge Ou delivers the goodies in the latest Tribute to the origins of Kung Fu films and the influence of the once great Hong Kong cinema to not just Hollywood, but the rest of the world. In making the the in-depth documentary “Iron Fists and Kung Fu Kicks”, Ou presents more than a fan-boy service affair, but instead provide valuable insights for novice and long time genre fans alike.

    For a good 30 minutes of the documentary, we get impacted by the power and passion of Bruce Lee. Lee is not only a pioneer, but one of the few bold faces to stand up against the powerhouse of Hollywood in the racist 60s and 70s. What made it more impressive is how Bruce became a legend and how Hollywood missed the original chance. There is also equal screening time for cinematic powerhouse Shaw Brothers and Golden Harvest and how the former is a set formula that produces classics and fail to adapt and the later modernised the entire Kung Fu genre and evolve as per market needs.

    Of course, no documentary is complete with a tribute to Jackie Chan, Sammo Hung and Master Yuen Woo Ping. These are masters that shaped and modernised Hong Kong Kung Fu genre into America and the world. “Matrix” showed the world how Hong Kong inspired one of the biggest Hollywood blockbuster in the 90s. It’s a shame that the documentary only glimpses past the contribution of Jet Li and Donnie Yen.

    All in all, “Iron Fists and Kung Fu Kicks” is a well edited and produced documentary on a genre beloved by so many and inspired an entire race and generation to other creative channels never seen before. The 90 minutes breezes by in no time as we witness the former greatest of Hong Kong cinema once again and how it is now giving way to the “Ong Bak” and “The Raid” taking over the marital arts mantle. The final segment on Africa seems rushed and padded on to the film, in an otherwise wonderful documentary for long time genre fans to rejoice and new timers to learn about the history of the infectious art. (1.5.2020 https://neofilmshop.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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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y played with the themes in kung fu movies and recreated on stage what might happen in a kung fu film. The main character, Flo-Master (who is a Taekwondo stylist and has studied jiu-jitsu and kickboxing) wants to be like Jackie Chan. He falls asleep while watching a kung fu movie in a theater, and wakes up in his dream. In the dream he is a wanderer. Kung fu movies continued to directly inspire B-Boys in the 90s.

    Ken Swift formed his own chapter of Rock Steady in 1996, RSC Seven Grandmasters, based on the Joseph Kuo movie 7 Grandmasters. RSC Seven Grandmasters was a battle clique. Ken Swift, “And that was the elite unit of Rock Steady that was all about win, lose, or draw, battling anybody, going out there to war, and it had the same concept as Seven Grandmasters, going all over the country, doing different styles, fighting and challenging, that’s a little what the movie was about.”

    RSC Seven Grandmasters were Ken Swift, Honey Rockwell, Mr. Wiggles, Flo-Master, Gizmo, Orko, and Katsu. Representing in Europe were Bruce Wayne and Tony Zoom. Pending to get in at the time were Remind and Crumbs (SEC) and Wicket (Ren). All the members had to train in the other members’ styles and strong points. Kung Fu and B-Boying have many different styles. Each member of the Seven Grandmasters was an expert in their particular style of B-Boying.

    Trac 2 told me that B-Boying has never been about an individual, but partners and crews. B-Boys need others to inspire them to advance their skill level and creativity.

    The movie 7 Grandmasters also inspired Ken Swift to create a new move. “In the movie, the brother was on the floor, and he grabbed his hands and he pulled and he slid on his butt, and he kicked this dude, I have a forearm glide that I do, called ‘flowing downstream’ that was inspired by the film.”

    On March 24, 2001 Koncrete Jungle’s 1st Wu-Shu and B.Boy/B.Girl Dance Challenge was held. The event was presented by the American Wu-Shu Society and Ken Swift Productions. Wu-Shu is the style of martial art practiced by Jet Li. One of Jet Li’s contemporaries from the Zhejiang Wu-Shu professional team, Hu Jianqiang, performed at the event. Master Hu was in Shaolin Temple and Kids from Shaolin.

    There was an informal battle between some of the B-Boys and Wu-Shu athletes on the carpet. They were showing each other their skill in acrobatics, and trying to outdo each other. Also, some of the Wu-Shu athletes jumped into the circle to dance. One of the Wu-Shu athletes, Tsuyoshi Kaseda, entered the B-Boy competition and showed everyone his distinctive style. With events like this one, B-Boys and martial artists can exchange ideas and inspire each other in person.

    Kung fu films are enjoying a renaissance on the big screen in America. The Chinese language film Crouching Tiger, Hidden Dragon, directed by Ang Lee won four Oscars at the Academy Awards and was awarded praise by both critics and fans. B-Boying has made a comeback appearing in numerous videos. Huge martial arts productions are coming to American movie theaters. Lau Kar-leung’s Drunken Monkey is a throwback to the kung fu films of the ’70s. Jet Li and Jackie Chan both have careers in Hollywood. Li’s Cradle to the Grave co-stars DMX. Hip Hop now directly influences an art form it was inspired by. Kung fu films have been with B-Boying from the very beginning, since the street gangs watched the films on 42nd street. Kung fu movies will always be a part of hip hop culture.  (Source: https://www.faceboo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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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en was amazed that in Japan , American culture had already impressed the Japanese in a big way. He saw 20 Japanese Elvis impersonators where they were previewing the movie. He saw Japanese rock groups including a Japanese Kiss. While the Japanese were emulating American culture,

    American youth was appropriating from Asian culture, and showing the result to an Asian audience for the first time. Ken Swift, “We had to really show the influence of kung fu, martial arts, of kung fu movies in a dance piece, when we went to the Akasaka blitz, in Tokyo , and be in front of Asians, that was strange. We were like, ‘Yo, we’re inspired by these people.’ It was strange, we were concerned, we’re like, ‘how are they going to react to this. ’ I don’t know, the audiences are funny, they can be quiet as hell through the whole show and then at the end, just (claps), and you’re like ‘OK, OK’, you thought they hated it. Some of the audiences are very reserved, everybody really enjoyed it.

    After Beatstreet B-Boying, or Breakdancing as it was known to the general public, became a nationwide phenomenon. Two West Coast movies were released, Breakin’, and Breakin’ 2: Electric Boogaloo that featured popping and locking and some b-boying. These movies were produced by Golan Globus, who made movies like Ninja 3: The Domination and later Bloodsport with Jean-Claude Van Damme. Van Damme has a cameo in Breakin’ as a crowd member on the outside of the circle.

    Breakin Movie 1.2 B-Boying’s popularity soared and “how to” books and records were released. The dance was exploited and mass marketed for two years, and became the “in” thing. Then in 1985, almost everyone stopped dancing. B-Boying was burnt out from overexposure. Diehard B-Boys kept dancing,

    but to the rest of the country it was considered over. Co-incidentally, around the same time, production on traditional kung fu movies ceased in Hong Kong in favor of modern thrillers and comedies. One of the new films was a Breakdance comedy directed directed by Yuen Wo-ping, Mismatched Couples starring Donnie Yen. You can see the influence American culture had on HK at the time.

    The moves that were inspired by HK cinema made their way back into the genre they came from in their American B-Boy form. B-Boying also shows up in Drunken Tai Chi and I Will Finally Knock You Down Dad, two of the last traditional kung fu films produced in the 80′s.

    In the early 90s B-Boying and the traditional kung fu film both made a comeback. The movie that brought the kung fu film back was Tsui Hark’s Once Upon a Time in China starring Jet Li. The new wave of kung fu films following the success of this film featured different styles of camera angles and editing.

    The choreography was enhanced with wirework, which allowed characters to fly. This style was previously seen mostly in swordplay films. Drunken Tai Chi / Once Upon a Time in China

    While directors in HK were bringing the kung fu film back, RSC came together with the Rhythm Technicians and Magnificent Force to form Ghettoriginal. This unit produced and performed dance theater about their experiences in B-Boying. One production they performed was Shaolin Temple Hip-Hop that was part of the play Jam on the Groove in 1996.

    Shaolin Temple Hip-Hop was a piece that Ghettoriginal put together not to educate people, but as Ken Swift said “It was a bug out skit, lets have fun with our inspiration, one of our favorite inspirations, as B-Boys, that meant so much to us coming u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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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esides just imitating the kung fu by fighting each other with a Mantis Fist, Monkey style, or Crane style, the kung fu started to find its way into the dance. B-boy KWON of Swift Kids said, “As far as the martial arts goes, that gave a lot of b-boys ideas as far as doing things on the floor and expanding their ideas for movement and bringing out their character.” B-Boys appropriated visually dynamic movements they saw on the screen, and made them their own. The fight scenes in kung fu films were choreographed following a specific rhythm between the performers. The kung fu actors had to follow each other’s movements like dancers. You can see fight scenes being choreographed like this in Jackie Chan: My Stunts.

    It was only natural that B-Boys would be attracted to these movements that were close to what they were doing already. Lil’ Lep explained how the kung fu movies directly effected the dance and his crew, the New York City Breakers. “Kung fu movies were important, because we learned from them. You know Flip (Flip Rock AKA Bobby Potts), he does a lot of flips, and they do a lot of flips in kung fu movies. You know my man Chino (AKA Action), he does a lot of flips too. My thing is my swipes, headspins.”

    B-Boys would take certain movements they saw in the kung fu films and work them into the dance. Lep brought his own innovation to the headspin. Instead of doing it from a standstill position, he went into the headspin from footwork. He calls this the pencil headspin. In the movies Drunken Master, Killer Army, and Shaolin Temple there are moves when an actor will spin on his head ½ or a whole rotation. Ras, AKA Ray from Floormaster Dancers ( Brooklyn ) said, “Kung fu played a part in my life. You see the styles they had, they spin on their heads, like b-boying, they had windmills, they were doing the helicopter, which is the swipe. We looked at these things, we used it as dance.

    Ray learned Aikido in the marines, and loved the way he could manipulate an opponent’s body weight with the Japanese art. It is hard to say if the influence was always direct, or if it happened because of repeated viewing of similar movements and was appropriated subconsciously..

    One thing that Ken, Trac, and Lep all brought up when asked how the films influenced them was routines. The elaborate choreography of Hong Kong martial arts movies inspired the B-Boys to choreograph their own routines with two or more dancers. In kung fu movies and B-Boy routines, creativity and constant practice is what makes the choreography. I asked Lep about the choreography he was involved with in the New York City Breakers. “If we didn’t’t do it right, we would have to do it over and over until we got it right, you know, that’s part of being a professional dancer.”

    The B-Boys that started out imitating their heroes on the big screen eventually got to be in movies themselves, performing their own footwork, kicks and flips in films like Flashdance, Wildstyle, and Beatstreet. Beatstreet features the rivalry between RSC and NYCB prominently in the story line. Kuriaki is doing footwork, and Powerful Pexter says, “You’re biters, all you’re homeboys are biters.” Kuriaki responds, “I ain’t never stole no moves from you, your moves ain’t’ worth to be bit, so what’s up with that, punk?” After this exchange of verbal confrontation, the two crews agree to battle each other at the Roxy.

    Ken Swift talked about going to Japan to promote Wildstyle on the Wildstyle tour in 1982,”We took Japan by storm, I think they were shook, that movie Wildstyle, was like hard, rugged, rough Bronx. They show burnt buildings, the whole shit, and I think these people were just blown away by this shit that came from those condit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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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fter the death of Bruce Lee in 1973, Hong Kong produced kung fu films that tended to be formulaic until Lau Kar-leung began directing in 1975. He showcased authentic kung fu techniques with films like Challenge of the Masters, Executioners of Shaolin, and The 36th Chamber of Shaolin (AKA Master Killer)

    While Lau Kar-leung was directing his debut film Spiritual Boxer, Hong Kong street gangs in New York City were giving way to a more positive counterpart known as crews. Many of the gangs’ former members turned to dancing and block parties as an outlet for their energy.

    The most instrumental person in this change was former gang member turned DJ, Afrika Bambatta.

    Instead of fighting each other in the street, the B-Boy crews like Starchild La Rock and Rock Steady Crew battled each other with their dance, known as b-boying, breaking, or rocking. Like rival Clans seen in kung fu movies, B-Boys would test each other to see whose style was the best. On the jade screen it was Snake Fist vs. Eagle Claw or Shaolin vs. Wu Tang. On the streets it was the Disco kids vs. Starchild La Rock or Rock Steady Crew vs. the Floormasters. With competition heating up, the next generation of B-Boys took inspiration from different sources to up the ante. According to Trac 2, Latinos added their own flavor to top-rocking, and footwork. He said in 1978 the foundation for modern B-Boy power moves were laid down.

    Around the same time in 1978, filmmakers in Hong Kong were revitalizing the kung fu film with sub-genres like kung fu comedy. These movies accentuated more acrobatic movement in their choreography, influenced by the actors and directors training in Peking Opera. Yuen Wo-ping, Jackie Chan, and Sammo Hung all graduated from sifu Yu Jim-yuen’s Peking Opera school and went on to make some of the late seventies’ most dynamic films like Snake In the Eagles Shadow and Knockabout.

    Going to see kung fu movies on 42nd St. became a ritual for the youth of New York City.

    B-Boys especially took to the films, with their physically dynamic choreography, which was closer to dance than actual combat. Bruce Lee in real life was a Latin dancer. He was the Hong Kong Crown Colony Cha-Cha champion in 1958. In his movies, he does a form of footwork that is very similar to top rocking.

    While serious filmgoers denounced kung fu films, the B-Boys took to the films as their own. Ken Swift explains, “42nd St. was like ‘wow!’, these are subtitled, they’re putting these English voices over, these movies aren’t even made in the States, that’s even more like ’wow!,’ you feel like you’re really a part of something.”

    The DJ’s, MC’s, B-Boy’s, and graffiti artists would go to see these films together, and it was a participatory experience. They would get so hyped up during the film that they would argue and fight with each other during the film.

    After watching the movie, the B-Boys would leave the theater hyped off the energy they saw on the screen from movies like Mad Monkey Kung Fu, Mystery of Chess Boxing, Crippled Masters and many more. Trac 2 and his brother Danny said that kung fu movies are a fever you catch. After seeing martial arts on the screen, they wanted to try it themselves.

    Some early B-Boys studied martial arts. Trac 2 took Shotokan Karate for two years. He said that a lot of the early B-Boys studied karate.

    Bust most of them just imitated the movements they saw without any formal training. As Ken Swift states,

    “Realistically, [we] leave the theater and just want to kick the shit out of people. I mean we would walk uptown and sometimes just kick somebody… You know, we would do a demo on somebody, and start doing exactly what we saw in the movie, not knowing what we were doing, but just imitating it to the m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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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Impact of Kung Fu Movies on BreakdancingBy Eric Pellerin

    Back in the mid-to-late 1970s, the earliest power moves of Breaking were created by B-Boy masters living in New York City. One of the biggest influences on the creation of moves like the “headspin” and the “windmill” was the Hong Kong kung fu movie. B-boys watched the amazing physical abilities of their favorite kung fu actors in films by Shaw Brothers, Seasonal Films, and Golden Harvest Studios. They imitated and expanded upon the ritualized combat they saw in these films, adding new moves to their dance.

    These films were seen in the US, but only in a limited number of theaters in major cities.

    In the book Kung Fu: Cinema of Vengeance (1974), Verina Glaser said, “The basis for the success of the kung fu films in the States was the same ghetto audience that carried the wave of ‘black’ Hollywood action films a year or so previously.” In New York City, the two places to see kung fu movies were 42nd Street and Chinatown. Kung fu movies placed the majority of importance on the action, and less time on character development and production values seen in Hollywood films.

    There was a big parallel between Hong Kong and NYC. Hong Kong and New York were both densely populated, with a large divide between the rich and the poor. Both cities had high crime rates and tough ghettos. These films were made as escapist fantasies for the people of Hong Kong, and they ended up serving the same purpose for the inner city youth in the United States.

    Ken Swift said “Every kung fu movie was like styles, people got they ass whipped, and they went back and got revenge, and it was cool, and that was like something maybe we saw this as kids in the hood, as something we dealt with every day in our lives, you know what I’m saying, dealing with the way we had to live, in school and at home.”

    The year was 1971 and America got its first taste of the exciting and dance-like choreography of Hong Kong martial arts films with the Shaw Brothers production King Boxer (AKA Five Fingers of Death) starring Lo Lieh. At this time, Hip-Hop as we know it did not exist. Street gangs like the Black Spades and the Savage Skulls fought each other in the streets of the Bronx for control of turf. Eventually, the pre-rumble dance of these gangs would be incorporated into the Hip-Hop dance known as Up-Rocking.

    Trac 2 of Starchild la Rock, a legendary b-boy crew from the seventies, related a story about the gang origins of Up-Rocking. He said that the night before a rumble, the gang leaders had a dance off with each other, one on one. This let everyone in the area know who was going to be involved in the real deal the next day, and anyone else should stay out of the way.

    During the time that street gangs in the Bronx were at their peak, kung fu movies became enormously popular in America. After Five Fingers of Death, the films of Bruce Lee were released to great success. The popularity of Lee and his films created a demand for kung fu movies in the United States. Bruce Lee was the most popular kung fu star in the world, and Golden Harvest became the second major studio in Hong Kong. Along with the Shaw Bros. they produced the vast majority of martial arts films made in the British colo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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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解敘事秘訣:為何韓劇能俘獲人心

    原题:韓劇俘獲人心在於“正能量帝”

    我們很多女性在社會上奔波,在生活的各種折磨之後,心靈其實是很脆弱的。而大多數韓劇的女主,都是一窮二白的灰姑娘,哪怕後來發現其實是個真公主,但是在身份還未暴露之前,生活就是各種苦,各種讓人心疼。

    但就是這樣的——說得壯烈一點就是“身殘誌堅”的女主,無論遭遇什麽樣的磨難,生活、學習、感情、家庭等各種方面的不如意,女主依舊有她自己正能量的能源發電站,給自己灌輸源源不斷的正能量。盡管會哭泣,會傷心,但是始終如一的是她對生活從來沒有放棄過。一句話,她們都是生命力極其頑強的正能量帝。

    她們就像一個萬能的機器貓一樣,總有自己的法寶解決各種問題。遇到問題就想辦法解決,別人不同意的就努力說服別人,直到無可奈何的時候,才會選擇被迫接受。但是依舊能在各種壓力與窮苦的環境中,擁有自己的小幸福,對生活永遠不服輸。

    無論何時,都從內而外地洋溢出一種小小的幸福感。有時候可能是買枚發卡、壓馬路,或者只是吃一碗炒年糕、一份甜品,女主就覺得好幸福。這種隨時隨地滿足、從不掩飾的幸福感,很容易感染到周圍的人——電視機前的觀眾。

    韓劇就是利用人人都向往美好生活,但是不一定所有的人都有那個物質條件,所以在一種平民大眾的生活裏,融入了這種甜蜜又美好的幸福感,從女性的角度表達出來給別人看,帶給了周圍的人許許多多的正能量。而這種正能量,就成為吸引眾多女性眼球停留在韓劇上的一大原因。

    從二八原則而言,有80%的人生活在底層,我們都需要有一股力量推動我們繼續前進,但有時候真的好無力。而韓劇女主所帶有的正能量,自然會吸引那些缺少正能量的人。就好像身邊有些姑娘在累覺不愛的時候,會想要看韓劇找到一點愛的勇氣一樣。我們會被擁有我們所缺東西的人或事物吸引。

    韓劇總是從各種女性觀眾的角度,挖掘她們需要的東西,然後填入電視劇中。“富二代”堅定不移的愛情,永遠打不敗的堅強如小強般的意志力,生活在最後都會變得很美好的向往……

    突然想到非議眾多的於正,他作為“麻麻”(媽媽諧音),很大一部分的視角也是放在了抓住女性內心所渴望的東西,所以,他筆下的愛情,也是那麽唯美;他的女主,也各種善良,擁有很大的正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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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傳記片(英語:Biographical film

    將非虛構或基於真人真事改編至戲劇化的一種電影類型,与一般剧情片不同的是,在情节上會依据现有的历史資料描绘出當時环境背景,塑造人物形象,一定程度上能反映出当时的历史事件及過程。但在部分细节上可能會有所取舍,以突顯重点。(Biographical fil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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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来西亞立國一甲子(1963-2023)

    天大樂事:古天樂要到大馬拍電影

    古天樂近年成為香港新一代影壇大亨。

    今年52歲的影帝古天樂近年成為香港新一代「影壇大亨」,旗下的天下一發行多部不同類型的港產片,其4億鉅作《明日戰記》本月更在netflix全球上架,成功躋身全球點撃率第6位,最近古天樂接受荷里活傳媒《Deadline》訪問,期間提及現時香港影壇目前情況外,更透露天下一下一步將會進軍荷里活及其他泛亞地區,甚至會在馬来西亞、泰國、韓國等地製作當地語言的影視作品。

    古天樂近年創立天下一,公司規模越搞越大,目前已在泰國、韓國等地設辦公室。

    天下一近年出產過多部港產片,題材由小眾的跨性別人士,到4.5億科幻鉅作都有 ——

    余香凝、廖子妤主演的《骨妹》。

    姜皓文主演的《翠絲》。

    潘燦良、吳鎮宇等主演的《逆流大叔》。

    楊千嬅、古天樂與一班老戲骨演出的《五個小孩的校長》。

    吳君如主演的《媽媽的神奇小子》。

    最近大破港產票房紀錄的《飯戲攻心》,天下一亦是製片商之一。

    天下一近年亦有投資荷里活電影,包括《維沃的精彩生活》與《一家人大戰機械人》,更擔任執行製片人。

    《明日戰記》有逾1900個CG鏡頭,古天樂也表示難度極高,充滿挑戰性。

    其中最難的是機械人對戰的場口。

    《明日戰記》是香港電影歷來投資金額最高的電影之一。

    古天樂自己也是科幻迷。

    《明日戰記》於英國倫敦東亞電影節特別放映,古天樂特地飛到當地分享。

    目前天下一正製作《明日戰記》的前傳動畫。


    古天樂旗下的天下一近年《媽媽的神奇小子》、《梅艷芳》、《飯戲攻心》、《翠絲》等多部電影,大作外亦不乏題材特別的小品,古天樂在訪問中坦言:「香港確實需要尋找新的編劇和導演人材,過去電影產業曾經非常成功,但沒有迎合本地香港年輕觀眾口味。」古天樂解釋指:「他們(香港年輕人)對我們在國際市場上為人熟悉的動作片或犯罪片不敢興趣,所以我們希望製作更多貼近他們生活經歷的電影。」

    天下一近年投資兩部Sony動畫電影,包括《維沃的精彩生活》(Vivo)及《一家人大戰機械人》(The Mitchells vs. the Machines),古天樂更擔任執行製片人,他在訪問亦透露公司有意進運荷里活及泛亞地地區,目前更尋找更多投資機會,不過整體目標是希望透過合作計劃,成香港產業的技術能勁夠得以提升。


    《明日戰記》涉及逾1,900個CG鏡頭,古天樂直言充滿挑戰,其中最困難的是機械人打鬥場面,目前《明日戰記》亦正在製作動畫前傳,身為科幻迷的他對AI感興趣。針對香港市場較小的局限性,古天樂打算在亞洲不同地製作當地語言的作品,包括馬來西亞、泰國、臺灣和韓國等國家,目前在內地外,於泰國、韓國已開設辦公司。

    今年港產片香港票房大放異彩,其中古天樂天下一有份的《明日戰記》、《飯戲攻心》票房屢破紀錄,成為香港影史上票房最高的兩部華語電影,有人認為港產片市場正式復蘇,古天樂認為每個國家的電影業都有起有跌:「只是香港影業到達了最低點,現在反彈回來。這就是為甚麽現在是嘗試新事物的最佳時機,我們不能一直重覆相同套路。」(原題:古天樂投資荷裏活電影為影壇吸新技術 計劃進軍韓泰市場出當地電影 / 原載:16.12.2022 星岛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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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紫瓊:第80屆金球獎影后

    第80屆美國電影電視金球獎2023年1月10日舉行了頒獎典禮。楊紫瓊憑借在科幻冒險喜劇《瞬息全宇宙》中的精彩表演斬獲音樂喜劇類最佳女主角。

    出生於馬來西亞的楊紫瓊在領獎臺上感嘆:「今天能站到這裏是一趟很棒的旅程、偉大的鬥爭,但是我想是值得的。」去年剛過了60歲的生日的她憑借在科幻冒險喜劇《瞬息全宇宙》(Everything Everywhere All at Once,也譯《媽的多重宇宙》)的精彩表演奪下第80屆金球獎音樂喜劇類最佳女主角,這是她首次獲得金球獎提名,就一舉「封后」。


    當地時間1月10日,著名女演員楊紫瓊榮獲第80屆金球獎音樂喜劇類電影「最佳女主角」。

    對於演員來說,能夠獲得該獎,是非常光榮的事,這個獎項的含金量很高。

    獲獎後,马来西亚元首和文化體育及旅遊局局長楊潤雄先后向她道贺。馬来西亞與香港影界都分享了她的荣耀。

    拿下該獎項後,楊紫瓊在舞臺上發表獲獎感言,她坦言,自己做演員近40年,過去的經歷是一趟很棒的旅程,也是一場偉大的鬥爭,如今她已經61歲了,但依舊幹勁十足。

    楊紫瓊本次提名的主演電影為《瞬息全宇宙》,導演是the Daniels,搭檔為關繼威、許瑋倫等,楊紫瓊獲獎後,都一一對他們表達了感謝。

    隨著年齡的增長,女演員們的戲路普遍越來越窄,楊紫瓊也不例外。

    但本次獲獎卻給了她莫大的鼓勵,楊紫瓊稱本次獲獎為「人生的轉折」。

    ​據網傳這部電影在籌備時,原定男主是成龍,但成龍由於檔期原因無法出演,編劇這才將劇本設置為大女主劇。

    為楊紫瓊量身定製了劇本,楊紫瓊能拿下本次最佳女主角,背後的劇組工作人員都功不可沒。

    ​舞臺上,她回憶了自己來好萊塢演戲的心路歷程,成為好萊塢演員,於她來說是「夢想成真」,如今她拿下「最佳女主角」,這也是對她演技的肯定。

    楊紫瓊近年作品不少,演出過的影片包括漫威電影《星際爭霸戰》,《瘋狂亞洲富豪》等等。去年,她被《時代雜誌》選為2022年度人物(Icon of the Year)。

    ​楊紫瓊滔滔不絕地講述自己的感言,直到催促她的音樂聲響起,她依舊自顧自地發表感言,還反嗆:「請安靜!」

    遇到這種情況,其他演員都是唯唯諾諾的道歉,而楊紫瓊卻氣場十足,充分展現了中國女人的魅力。

    楊紫瓊祖籍福建,出生於馬來西亞,4歲就開始學習芭蕾舞,而後就讀於皇家舞蹈學院。

    1984年,楊紫瓊正式出道,陸續參演了《貓頭鷹與小飛象》、《警察故事3超級警察》、《臥虎藏龍》等電影,「打女」形象深入人心。

    楊紫瓊接受采訪時表示,她「終於體會到了被看見的感覺」,本次獲獎也打破了觀眾們對她的固有印象,她也可以搞笑,可以真誠,可以悲傷。(部分材料来自20230111日新浪網 ;作者:傳媒一班;原題:楊紫瓊榮獲金球獎,近40年的努力終被看到,現場霸氣發言獲好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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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的相遇不在計劃之中,從相處、相知到最後相隨,更沒有劇本。這就是人的靈魂最深處的蠻荒狀態。

    心靈世界不可見,大新聞(生命喜訊)何以具現?電影藝術在這裏所採用的,是外在的生態景觀與人際互動所擦亮的火光。

    是一個能量最撼人卻出奇冷靜的關鍵詞:故事。

    一直焦躁不安並嘗試逃走的部落白種孩子,在馬車上東搜西抄時翻到上尉的報紙。雖不認得那些文字,她卻一下子靜了下來好奇地盯着。

    吉德上尉告訴她,一行行的文字湊合上來,便變成了故事。「妳要是乖乖的,我或許可以給妳講個故事。」 他補充說。


    神奇的事情就在這一刻發生了。


    此前對上尉不管說什麽都無反應的喬翰娜,第一次好好地看著吉德的臉,並且說出她對他說的第一句話:「故事?」

    幾經波折,因為故事,一老一少的心靈開始有可能進入彼此。

    盤據蔓延於土地下的根莖開始若隱若現。但距離長成亮麗的風景還很遠。

    克服了一連串與人有關的事故,他們還得面對大自然的挑戰。馬車因山勢險峻失速墜崖,乾渴疲憊不知在曠野裏徒步走了多久,又遇上頓時間讓人完全失去方向感的砂塵暴。

    在看似絕境的當兒,很意外地,神啟似地出現一夥路過的印第安人。喬翰娜本有機會跟他們一道走,卻決定留了在上尉身旁,還向族人討來了一匹馬方便繼續趕路。

    終於,上尉把女孩送到她素未謀面的阿姨家。然後,孤身回到空蕩蕩已無人影的故居。

    真的嗎;那就是他們的家嗎?

    整個敘事的根莖此時頓然奪土而出,以我們一切知覺始料不及的速度,敞開了故事真正所要表達的美麗地景:

    人海偶遇的你我在一起,那才是真正的家;因為在最艱險的處境中,我們一直都是最親近的人。

    曾經憧憬過在戰後回鄉和妻子養兒育女而不果的敗兵,最後有了一位女兒;從空無一人而唯有斑斑血墻的舊居中找回玩偶的女孩,也找到了她應有童年依靠。

    在內戰後五年仍然千瘡百孔的歲月,還有什麽地方比家更適合開始說故事呢?

    而「家」的定義,是我們不管歷經了多少磨難,最後能珍惜彼此的相遇、相知與相隨的意思。

    不管我們是誰,彼此的生命都因為對方而變得更完整、更美好,不也就是對民族關係最響亮而自信的仰望?

    屏幕外的我們在追逐著社媒,分分秒秒想了解外面的世界,看看有何「大新聞」。對尋求自我復興的人,真正的「大新聞」,其實是我們內在世界的蛻變。

    英文片名News of the World,內在外在的「news」,都是故事。故事可貴,因為它和我們的生命成長有關。(14.1.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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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明發〈故事:心靈真正的大新聞〉

    ~~ 我看電影《讀報人》(News of the World)

    63歲的傑斐遜·凱爾·吉德退伍上尉是個故事人。

    他曾經擁有印務館、報社,第一時間在最接近的距離內看著世態的演變。他說,那是故事,一行行墨字印刷在紙張而成的故事。

    一場解放黑奴的南北戰爭捲過,他從戰場上回到平民生活,發現自己什麽都沒了。最痛的,是妻子於他不在身旁時因霍亂死去。


    屬於戰敗投降那一方的他放下戰鬥,雙手還可以拿起什麽;眼神落在何處?

    他再次拿起的,是其他報館印行的報紙;重要的,他用筆把它圈上來,那是他覺得有價值的故事。

    可是,生活要怎麽過下去呢?

    他於是成了遊吟詩人般的讀報人。騎著馬從一個地方到一個地方,為19世紀中的美國大小鄉鎮,似乎與世隔絕的墾殖民讀新聞。


    這種情景我能理解。小時候翻《林肯傳》連環圖,看過他常常為了讀一部書,走老遠的路去向人借。那是文字、知識珍貴而不易得的年代。

    吉德上尉的工作,我也深有感觸,從1980年代初起到新世紀前十餘年,三十幾年中很大部分時光,我都在大城鄉鎮和人分享故事。


    講到這裏,還只是故事前的上尉。故事的震央,是命運把他扯進了一樁義舉:護送孤女喬翰娜到她數百里外的阿姨家。

    原來護送她的黑人官員途中遇劫被害。他的屍體被掛在大樹上的情景,是美國內戰後還是無法繞過的族群關係符號。

    就像女孩的親生德國移民父母被印第安人殺害,撫養她長大的印第安家庭後來也送了命,這樣的遭遇在銀幕上幾句話風輕雲淡而過,實際上是族群衝突錯綜複雜的黑洞。

    一般大敘事所處理不了細節,卻是糾纏著個人與個人、群體與群體最真切的際遇。

    吉德和喬翰娜路上碰到封閉的墾農、鎮民;退伍流落街頭的變態惡棍;剝削非亞移民勞工、製造假新聞企圖迷惑人心的工業家;本意善良但根據自己的理解與方法處理問題的男女;事務煩冗只求公事公辦的官員;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旅棧老板娘……,串起整個故事吸引了我們。

    但真正把我們捲進故事正中央,最棘心也是最釋心的,是占了電影大部分時段的西部荒野景觀。

    情感地理學此時若在場說了話,它是借那看似無盡頭的荒野說的;假使綿延理論此時也在場有所表達,那它在大地表層下延生的根莖,便是原為陌路人的上尉與約翰娜,相遇與相處於語言隔閡、遭遇殊異而且前路模糊的那種狀態。


    先別說族群與族群如何相處,先說好這蠻荒大地所表征的可能、可為與可期盼,再說其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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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電影:啄木鳥和雨 キツツキと雨 (2011)


    導演: 沖田修一
    編劇: 沖田修一
    主演: 役所廣司 / 小栗旬 / 高良健吾 / 臼田麻美 / 伊武雅刀 / 更多...
    類型: 喜劇
    官方網站: kitsutsuki-rain.jp
    製片國家/地區: 日本
    語言: 日語
    上映日期: 2012-02-11(日本)
    片長: 129分鐘
    又名: The Woodsman and the Rain / Kitsutsuki to ame
    IMDb: tt1867566

    寧靜的山村進入雨季。村中的老伐木工人岸克彥(役所廣司 飾)為人古板,與兒子關係緊張。他在上工途中給東京來的新人導演田邊幸一(小栗旬 飾)和副導演帶路,由此被拉入一部喪屍電影的外景拍攝。在被迫充當臨時演員後,克彥竟對電影產生了微妙的興趣,他開始不請自來的幫助攝製組與村民溝通,開展工作,甚至忽略了本職與妻子的忌日。


    突然闖入的攝製組擾亂了山村的平靜和克彥的生活,也改變了導演幸一自身。幸一生性靦腆缺乏自信,在攝製組中毫無威信。偶然間他發現自己的喪屍劇本竟為克彥所欣賞,不禁大受鼓舞,兩人在數次的泡澡時間裏進行了奇妙的溝通。在克彥的幫助下,幸一慢慢樹立了自信,電影拍攝也步入正軌。然而臨關機前的一場瓢潑大雨再次令拍攝陷入危機,克彥的缺席也令幸一惶恐無措起來……


    影片獲第24屆東京國際電影節評委會大獎。片中兩位主演役所廣司和小栗旬在現實中亦均擔任過導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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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見時間的秘密

    我們從記錄片中看見了一個商業脈絡的秘密,他無心插柳,我們卻都是有心之人。邵氏影業錯過了簽下李小龍,下一個時代,又錯過了簽下成龍。導致嘉禾做大,影業關門大吉,邵氏本是香港電影工業化的標桿,邵逸夫也是兢兢業業,為什麽會犯這麽多的天災型低級錯誤,不禁讓人疑惑。

    從邵逸夫浙江人奮鬥型的生平看,勤奮努力,韜光養晦,不像是會犯低級錯誤的人,那是他的集團錯了嗎?也不是,集團的工業化流程巨大的提高了效率,也在不同程度上提高了質量。不然那些牛X的大導(胡金銓,張徹,楚原)都不會出現,導演的機會是充分的,那漏簽巨星,是他們的造星流程製度有問題嗎?也不是,人家明星要啥有啥,女有劉雪華,惠英紅,男有姜大衛,狄龍,錢小豪。那差的到底是什麽呢?

    我以為,這是戰略思維和戰術思維的一次超具體案例。我們今天再看,以時間為單位,以結果為導向。當年的嘉禾等公司,紅極一時,風光無兩。而今安在哉?反倒是大學裏都有個逸夫樓吧,以公司集團制審視,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

    邵氏無能出其右。我覺得原因只有一個,邵逸夫看的是戰略,他不在乎個人明星的榮辱成敗,也不想也不可能將商業集團的利益綁定在個別明星的身上。他當時已經有的是雞蛋,也有的是籃子,不可能將集團的利益與個別小明星(在他看來明星與商業集團相比就是小的芝麻,是電影工業化的一小部分而已,沒有你李小龍,還有的是張小龍,王小龍。)的潮起潮落做捆綁。

    我們能看到唯一的動作,就是關閉影業,改為光線電視上投注,電影轉電視,在商業上講,是戰略級的。結論就是邵逸夫當時看到,電視才是未來,時間線上來看他是對的。相較之下,簽約李小龍,成龍與否,都是戰術級的思維,在他看來,最終都是小打小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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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氏出品:鐵拳飛踢真功夫


    導演: 瑟奇·歐

    編劇: 瑟奇·歐

    主演: 斯科特·阿金斯 / 傑西卡·亨維克 / 陳鈺蕓 / 艾米·約翰斯頓 / 梁琤 / 更多...

    類型: 紀錄片 / 武俠

    製片國家/地區: 澳大利亞

    上映日期: 2019-08-14 (澳大利亞)

    片長: 107分鐘

    片名: 邵氏出品:鐵拳飛踢真功夫 (Iron Fists & Kingfu Kicks)

     這部紀錄片回顧了香港功夫片及香港動作片的演變史和傳播史,幾乎完全采用西方人的視角來審視香港電影文化對西方世界和全世界的影響,片中較為詳細地介紹了香港電影如何啟發歐美電影人的創作,以及亞文化及邊緣文化創作者們如何受到香港電影影響而逐漸走向主流。

    本片歸納、總結了許多重要的現當代流行文化的根源和聯系,如果沒有邵氏、嘉禾、王羽、李小龍、洪金寶、成龍等的共同努力,動作片不會成為全世界爭相追捧的主流類型,東方文化還會繼續受到偏見與歧視,有色人種在歐美的地位不會提升,電影這種藝術形式也有可能從大眾視野中淡出。

    京劇表演形式影響武打動作設計,武打動作接近西方芭蕾……歐美視角對功夫片的解讀,蠻有趣的,但是這麽一個紀錄片,居然不去采訪一下功夫片大影迷、邵氏頭號粉絲昆汀.塔倫蒂諾,真說不過去。

    我當然愛它談論的功夫電影,但我也愛了這電影本身,棒呆!從香港本地結合社會事件、業內名人背景的醞釀、壯大、流變,寫到這個中國特有的單一片種,如何在1960至今,通過各類人員/人才的合作,並借助不斷變化的時代性傳播介質,在世界範圍內產生水銀瀉地般的影響。1小時整開始的論述最讓我心折:功夫練習的過程,用自己的風格說服對手,從而影響到當時正在形成和發展中的霹靂舞流派、嘻哈精神、跑酷運動。電影史、次文化史、社會史、身體應用之史,我想起立鼓掌

     

    黃島 2020-01-30

    功夫片的影響這麽大啊!

    在黑人聚集地受歡迎,啟迪了街舞;成龍空間跳躍,啟迪了跑酷;更不用說李小龍影響了幾代人;還有,當時的錄像帶;引申出來的韻律搏擊;後來火了的駭客帝國、臥虎藏龍、拳霸、突襲…現在還有人在油管製作功夫視頻;還有人在非洲拍電影,主題是非洲小孩靠功夫打人販子……

    這些都多多少少是從中國功夫片裏獲得的靈感,獲得的養分,或者叫延展。

    每個外國人都知道中國功夫片牛,可惜,以前我們有成龍,李連傑,甄子丹。隨著老一輩的歲數大了,並且香港的電影處於衰落狀態,中國能否將功夫片兒發揚光大,還不知可否啊。


    鐵拳飛腳60年

    我當然愛它談論的功夫電影,

    但我也愛了這電影本身,

    棒呆!

    從香港本地出發,

    結合社會事件、業內名人背景,

    從醞釀、壯大、流變,

    寫出了「功夫片」這個中國特有的單一片種,

    如何在1960至今,

    通過各類人員/人才的合作,

    並借助不斷變化的時代性傳播介質,

    在世界範圍內,在幾代人中,

    產生水銀瀉地般的影響。

    1小時整開始的論述最讓我心折:

    對功夫練習過程和練習結果的認識、

    用自己的風格說服對手的競技方式、

    影響到了當時正在形成和發展中的霹靂舞流派、嘻哈精神、跑酷運動!

    電影史、次文化史、社會史、身體應用之史薈萃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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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坡《鐵拳飛踢真功夫》整代香港功夫片簡史


    邵氏兄弟、李小龍?香港功夫片留名世界

    如果要說有什麼擺出架式就可以有滿滿的華人味,功夫電影可說是最讓世界所認識的,並且可以與韓國和日本電影做出區隔。對於許多不了解功夫的人來說,是從看了李小龍的電影開始了解、更早的有許多港台中國的觀眾從邵氏兄弟的武打戲劇開始對「功夫」留下印象。

    紀錄片《鐵拳飛踢真功夫》是一部簡要帶過觀眾觀看一整代功夫片站穩國際的簡史,從邵氏功夫片開始、李小龍傳奇、一直到洪金寶、成龍、跟李安導演的臥虎藏龍等,此外也對比關於中國功夫片在世界上意外的另類影響,而讓不同國度的人對電影產生共鳴,甚至讓人看見80、90年代香港功夫片風靡整個華人市場的盛況。

    「功夫」算是中國在世界上很具代表的文化之一,早在1928年上海的明星影片公司拍攝的《火燒紅蓮寺》武俠片,算是第一部融合中國功夫的電影。但真讓功夫電影走進世界觀眾眼裡的,香港可說是功不可沒,不管在演員或是小成本大成本的電影上,都是國外影迷了解功夫的啟蒙之一。

    也因國外對於中國的「武俠」、「功夫」等沒有太多概念,故在進入市場上有許多難度,直到1971年邵氏公司的《天下第一拳》在美國上映,一躍成為當年全球十大賣座電影之一。

    《鐵拳飛踢真功夫》是一部以簡單人物訪談資料和歷史劇照影片整理講述中國功夫片的紀錄電影。在NETZFLIX平台上雖然多加了『邵氏出品』四個字,但電影整體介紹邵氏電影的篇幅只有在開頭較多甚至不全面。

    在節奏上整體出現很大的問題,例如前面像是趕火車一樣快速穿插各種影片和解說,而後面又突然放慢速度,並且在資訊量上穿插了許多想說的事情,例如:功夫對各國人的影響、中國民主主義、後續歐美電影受到攻夫的影響動作片的改變,太多事情參雜再一起導致主題的「功夫」變得非常零碎。

    這部紀錄片剪輯和製作都相當不成熟,甚至沒有考察全面。例如考察了邵氏電影,卻對一樣在香港賣座的黃飛鴻系列沒有過多描述,甚至在現代功夫片的考察只到成龍或李安導演的《臥虎藏龍》,李連杰、趙文卓等武術運動員出生當今在功夫片上的面孔幾乎沒有提起。

    反而花了許多篇幅去講述黑人和白人功夫片演員,甚至在結尾最後來了個烏干達毫無相干的戰爭片?讓人不知所云,這讓整部片的品質大幅降低,甚至覺得過度延伸與跑題,像是沒有素材應是穿插來湊數一樣悲催。


    《鐵拳飛踢真功夫》整部觀影下來問題很多、考察不夠甚至對於武俠和武功等也未給觀眾了解兩者的差異性。但是在一些延伸方面還是不錯的,像是過去邵氏電影中的女俠,甚至男扮女裝的女演員,在當時大男人主義年代的世界觀中反常的有強大可以跟男人披敵的女性。

    而香港武俠片也有著各種重口味的血漿噴灑穿插等特殊化妝,雖有些兒童不宜但也是香港電影在當時勇於各種嘗試,而飛如今因受限於娛樂令讓整體綁手綁腳的情況。

    電影中也敘述關於武打明星甚至各種的特技動作和打鬥套招都是真實上演,這也使當年香港功夫片誕生一堆真槍實彈的武打明星,甚至許多女性武打演員不亞於當代男星。而在種種武打明星敘述中,李小龍應該算是最深刻也最多的篇幅,甚至高過邵氏兄弟,這也使中文電影標題《邵氏出品:鐵拳飛踢真功夫》感覺有點莫名的違和感。

    而在受到功夫片的引響上,電影雖然嘗試做出全面性,例如在:舞蹈、潮流文化、主流電影上去說功夫對於這些事物的引響,但卻不夠全面讓人覺得在節奏和論述上都轉得相當硬不夠讓人信服。


    《鐵拳飛踢真功夫》像是有了主題卻沒準備好的台上報告,簡報雜亂不堪翻譯標題還打錯,甚至整體看下來有一大半都在敘述李小龍在美國影視與拍攝的電影史,並且想用黑人種族平等、女性主義的視角做出加分,但卻變得更亂七八糟,甚至最重要的華人演員幾乎都沒考究的一筆帶過,如同網路上粉絲剪出來的影片花絮。

    只能說導演只想很快想給觀眾吃下他料理的東西,殊不知這些東西半生不熟難以下嚥。

    (延續閱讀:邵氏出品:鐵拳飛踢真功夫 / 2020-09-09 https://home.gamer.com.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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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KFVA 3rd Golden Wind Award

    沙巴一群年轻朋友在文创領域的努力结果。

    這些年看着他们一步步走过来,

    当中慕前幕后有些文創人,

    我看着他们从少年期一路成长起来,替他们开心。

    请协助他们把创作心血分享出去。

    江山代有才人出,希望在文创。


    This marks yet another achievement. Congratulations to these groups of cultural and creative professionals from Sabah.

    Over the years, I have witnessed their gradual growth in the challenging field that demands imagination, passion, and devotion.

    Let's support them in sharing their creative endeavors.

    Talented individuals emerge in every generation; the cultural and creative industries present promising opportunities for them.

    Keep up the excellent work!

    KKFVA 3rd Golden Wind Aw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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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楨·從大馬電影《富都青年》熱賣談起


    這篇《臺灣電影光華再現,大馬電影可搭順風車?》是在2012年冩的。11年了。在“愛墾網”這裡還算是比較受關注的帖文。

    這幾天,王禮霖導演的本地中文製作《富都青年》熱賣,我老毛病又發作,膽量放大一些,設想中華圈青年電影工作者,不妨多多跨界合作,打造中華電影的新契機。

    報載《富都青年》在大馬4天的票房就破100萬,港台票房也不壞。對本土中文電影來説,能不能在本地戲院上映就是首先要頭痛的問題,能在馬港台同時出現在觀衆眼前,這成就不小矣。

    何況,票房與口碑都讓人喜出望外,再加上影評人還願意來個深度評析,那可是一個文化現象了。

    此片的製片人李心潔應該居功不小,她本身就是一個品牌保証。男主角吳慷仁在台灣有一定的名氣,不久前還憑此片贏得金馬獎最佳男主角盛譽,也是重要因素。

    但從目前所了解到的反應來看,此片説的是一個“好故事”。

    抱歉,這個詞是有點泛濫了,往往讓人覺得好像是在歌唱“某某人好”、“某某地方妙”、“某某産品勃勃俏”。

    完全不是這樣啦。“好故事”是有詩性的,能激發人不斷地聯想、追問,直入心坎骨髓。

    日本有位了不起的女性陳天璽教授,專門在研究無國界、無証件的跨領域現象。她本身就曾經因爲種種司法體制問題,而吃過無國籍處境的不少苦。


    全球化,曾帶給人類多少美好的憧憬?這麼一個"來,走出去"的事件,生成了多少意想不到的生命境遇?對文創者來説,這當中就有最核心的文化生產要素:故事。


    中華圈影視文創業者跨境合作,除了可分享拍片、演技的珍貴經驗,更難能可貴的,是一種文化符號的共同開拓;文化資產的累積,争取更大的話語影响力。

    對新境遇的生命詮釋,可能生產別有深意的文化符號;文化符號有意義的延續發展,人距離“詩意地棲居”的存在狀態就可能更靠近些。

    整體來説,馬來西亞各源流電影的區域合作,早有前例。從資金、導演、演員到各相關領域(如後制等)的人才,對中國大陸、港台、新馬泰,甚至日本、好萊塢來說,毫不陌生。

    找尋跨界好故事?現在無疑有了更大的空間。(20.12.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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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沛鴻披露,舊會所樓上將會是關德興紀念館及霹古岡州史料館,樓下則是功夫茶樓,並希望透過此紀念館,恢復舊會所當年的光輝,讓該處有人潮、有人氣。

    「我們霹靂古岡州是怡保武術界的台柱,古岡州是武術之鄉,我們公會有獅團,並在70年代時有很高的聲譽,唯如今卻出現有師傅沒徒弟的情況,導致獅團青黃不接,讓我感到傷心。」

    因此,他希望借此機會,辦關德興紀念館,重新激起鄉親、年輕一代,對習武和賞武精神的興趣,再次掀起怡保練武的浪潮。

    位於怡保舊街場的霹靂古岡州舊會所,將籌辦關德興紀念館。(霹古岡州提供)


    鍾子昌:辦母語班免失傳

    大馬古聯會理事長拿督鍾子昌呼籲各屬會,多注重母語,包括舉辦母語班等,避免母語在未來失傳。

    「所指的母語並不是指普通話(華語),而是如台山話、福建話、潮州話等。」

    他說,會所是傳承文化的地方,因此希望各屬會能多舉辦母語班,傳承母語文化。

    此外,鍾子昌披露,近年來,發生許多詐騙、賣豬仔等事件,因此希望會館或屬會,多辦相關的講座,讓會員提高警惕。

    「這些事件的發生,往往都是因為′貪′,只要大家不起貪念,這些不好的事情都可以避免。」


    設文物館
    讓鄉親聯誼

    工委會主席宋偉釗指出,希望透過設立文物館,讓會所成為鄉親誼的地方。

    他說,會所是讓鄉親聯誼的地方,鄉親在一些佳節時,在會所辦聚會,十分溫馨。

    「但如今情況不再一樣,因此希望透過辦一個文物館,讓鄉親聯誼。」

    會上,該會顧問潘妹也捐獻4800令吉的款項,給霹靂古岡州公會,同時歌手歐儷雯也把現場售賣唱片,籌獲的款項,捐給霹靂古岡州婦女組。

    出席者包括大馬古聯會顧問拿督梁景輝與呂兆祥、理事長拿督鍾子昌、副理事長郭美玲、霹靂古岡州公會會長拿督易沛鴻、副會長陳錫康、財政黃耀溢、婦女組主任梁中雁等。

    關德興紀念館將展示關德興的照片與兵器。

    (原載:2023年11月26日 中國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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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沛鴻:激起習武浪潮
    ·舊會所設關德興紀念館

    (怡保26日訊)為重現舊會所的輝煌,霹靂古岡州在位於舊街場邦里瑪街的舊會所,籌辦「關德興紀念館」,借此激起鄉親、年輕一代對習武與賞武的興趣,同時也讓怡保再次掀起練武浪潮。

    霹靂古岡州公會會長拿督易沛鴻指出,籌辦工作在「趕工」當中,公會也動用了逾30萬令吉裝修,該紀念館有望在明年農曆新年左右開幕。

    (愛墾註:關德興主演的黃飛鴻系列電影,是老一代中華圈影迷的集體記憶,這是其中一部黑白電影的劇照)

    他說,舊會所在幾年前已完成重建,屬一座1929年風格的建築物,而該會曾想了許久,該如何去運作有關建築物。

    「我們已經有了很大間的會所,若舊街場的舊會所又成為會所,沒意義;如果出租又好像不值得,畢竟這是很有歷史性的建築物;如果用來建一個古岡州歷史文物館,非常有意義,但除了我們這一群古岡州鄉親,其他人應該不會到來。」

    易沛鴻昨晚出席霹靂古岡州慶祝成立95週年、青年團40週年、婦女部25週年紀念暨舉行尊老敬賢聯歡晚宴時,如是指出。

    他說,在電影上扮演黃飛鴻角色的關德興,曾在舊會所教功夫,出任武術教練,同時也是霹靂古岡州的師傅與永久會員,因此該會館決定在舊會所設立「關德興紀念館」。(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