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叙事厭倦&焦慮·體驗 4.0 的技藝基礎
創作人怎麼訴說呢?假如他是一位設計家,就用他的設計訴說吧。
設計家的想法都在的設計裏。
是存在主義大師薩特說的吧,“存在先于本質”。這是很自然的事對不對?
一個人不存在,也就没法子說什麼本質了。存在是什麼?
心頭的覺知而已;有覺知有領悟,才可能開始和世界互動、對话。
人真的很孤獨,在設計的概念前,人更是孤獨;
你能問人說:這條線粗些好還是细些好?這用红色好還是籃色好?
如果事事都有答案,創作者的東西怎麼称得上創作,那東西早存在了。所以,創作不外是克服个人的孤獨。
包括和随着創作而来的荒谬感、無盡的苦悶、悲觀、失望和諧共處。
和谐,在這裏也不是没有衝突的意思,而是在衝突後有和解的可能。
Artwork style by Vincent Bourilh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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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垦APP:薩丕爾-沃爾夫假說與拉康無意識理論
拉康(Jacques Lacan)對無意識的看法,尤其是他認為無意識中的內容是被語言所塑造和規定的,和薩丕爾(Edward Sapir)的語言學理論之間存在一定的關聯。這些關聯主要體現在語言對於思維和現實認識的影響上。
薩丕爾-沃爾夫假說(Sapir–Whorf hypothesis):薩丕爾和他的學生Benjamin Lee Whorf共同提出了著名的Sapir Whorf假說,也稱為語言相對論。這一假說認為,語言並非僅僅是溝通的工具,它實際上形塑了說話者的思維方式和對世界的理解。根據這一理論,不同語言的結構導致不同的認知模式和現實感知方式。因此,語言不僅反映現實,也構成了現實的一部分。
拉康的無意識:拉康的理論中,無意識被認為“像語言一樣運作”。他認為,無意識的結構與語言的結構密不可分,並且語言在塑造個體的自我意識和欲望中發揮了至關重要的作用。拉康強調,語言的象徵系統(the Symbolic)構建了我們的現實感知,而無意識則通過語言中的隱喻、換喻等方式運作。這意味著,無意識中的內容也受到語言系統的規定。
語言與現實構建
語言形塑思維:薩丕爾-沃爾夫假說指出,語言形塑了思維和感知現實的方式。不同的語言提供了不同的分類和解釋世界的工具。這種語言與思維的關係在拉康的理論中同樣得到了體現,拉康認為個體的無意識受到語言象徵系統的影響,因此語言在某種程度上“構建”了無意識中的欲望和衝動。
象徵界與現實的關聯:拉康將語言和象徵界視為主體進入社會現實的途徑。他認為,我們所感知的現實並非純粹的客觀存在,而是通過語言的象徵系統被編碼和理解的。這與薩丕爾中的觀點相呼應,即我們的現實感知是被語言形塑的。
語言的結構性
語言的結構性思維:薩丕爾強調語言的結構對文化和思想的影響,他認為語言的基本結構決定了文化的基本觀念和社會實踐。同樣,拉康強調語言的結構性,尤其是語言中的隱喻和換喻,如何在無意識中運作。這兩者都承認語言不僅是一種表達工具,也是構建思想和社會現實的基礎。
符號與意義的生成:拉康認為,無意識通過語言符號來表達欲望,而這些符號是由語言系統構成的。這與薩丕爾的觀點一致,即語言符號系統在創造意義和現實方面發揮了關鍵作用。
文化與個體的影響
語言作為文化的載體:薩丕爾認為語言是文化的主要載體,語言的結構影響著個體的世界觀和文化價值。拉康則認為,個體的無意識是通過象徵界(語言和文化)來構建的,這一過程將文化和語言深深嵌入個體的心理結構中。
主體性與文化規範:拉康的象徵界概念表明,語言不僅影響個體的無意識,還影響個體在社會中的主體性建構。語言系統規範了個體的欲望和行為,類似於薩丕爾-沃爾夫假說中語言對文化和社會規範的影響。
拉康的無意識理論與薩丕爾的語言學理論在某些方面有著相似之處,特別是在語言如何形塑思維和現實感知方面。兩者都強調語言在塑造個體認知、無意識和文化現實中的核心作用。儘管拉康和薩丕爾來自不同的學科背景,但他們都認識到語言對於人類心理和社會結構的深遠影響。
Sep 25
私貨珍藏
讀者反應批評(英語:Reader-response criticism),是文學理論的一種流派,主要關注讀者及其對文學作品的感受。
發展:儘管文學理論長期以來便已關注讀者在創造文學作品的意義和感受中的作用,但現代的讀者反應批評始於20世紀60、70 代的美國與德國。讀者反應批評運動將焦點從文本轉移到讀者[1] ,認為情感反應是批評的合理出發點。 [2] 由於關注讀者的解釋活動,讀者反應批評的實踐不同於支持文本自主性的理論,例如:形式主義和新批評;以及新近的評論運動,例如;結構主義、符號學和解構主義。 [2]
讀者回應批評的代表人物有Norman N. Holland、費許、沃爾夫岡、堯斯 [3]。1929年,瑞洽慈分析劍橋大學生的誤讀,成為讀者回應批評的重要先驅;在《文學探索》 (Literature as Exploration, 1938)中,路意斯·羅森布萊特指出,教師應避免強加任何「對作品做出正確反應的先入為主觀念」。
讀者反應批評,認為讀者是積極的代理人,賦予作品「真實的存在」,通過解釋來完成作品的意義。讀者反應批評中,文學是一種表演藝術,每個讀者都可以創造自己的、獨特的、與文本相關的表演。另一方面,讀者反應批評,認為閱讀仍是由文本決定,且受詮釋傳統限制,從而避免描述的主觀性。 [3][4] 讀者反應批評與形式主義和新批評理論完全對立,後兩者忽視讀者在文學作品再創作中的作用。[5] 新批評強調,只有文本的內容才是文本意義的一部分,訴諸作者的權威或意圖,乃「意圖謬誤」(英語:Intentional fallacy);而訴諸讀者心理,則為「感應謬誤」(英語:Affective fallacy)
註腳
Das, Bijay Kumar. Twentieth Century Literary Criticism, Fifthe Edition. New Delhi: Atlantic Publishers & Dist. 2007: 214. ISBN 978-81-269-0457-0.
Johnson, Nan. Reader‐response and the pathos principle. Rhetoric Review. 1988-03-01, 6 (2): 152–166. ISSN 0735-0198. doi:10.1080/07350198809359160.
Bennett, Andrew. Readers and Reading. Oxon: Routledge. 1995: 32. ISBN 978-0-582-21290-9.
許銘全. 讀者反應批評. 台灣文學辭典資料庫. [2023-08-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2-02).
Fragoulaki, Maria. Kinship in Thucydides: Intercommunal Ties and Historical Narrative. Oxford: OUP Oxford. 2013: 26. ISBN 978-0-19-969777-9.
文獻
Tompkins, Jane P. (ed.) (1980). Reader-response Criticism: From Formalism to Post-structuralism. Johns Hopkins University Press. ISBN 0-8018-2401-X.
Tyson, Lois (2006). Critical theory today: a user-friendly guide, 2nd edn. Routledge, New York and London.
(原載:https://zh.wikipedia.org)
Oct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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敘事的衰落:後敘事時代的特征 The Age of PostNarrativity
韓炳哲認為,我們正在進入一個「後敘事時代」,個人和社會通過宏大敘事來構建意義的能力正在喪失。他批評新自由主義和數字技術將人類體驗碎片化,使敘事被即時滿足和無意義的信息流所取代。
宏大敘事(如宗教、歷史或文化故事)曾賦予人類以方向感,而現代社會的數字化生活傾向於即時性與孤立的微敘事。
技術與消費主義推動的「數字自戀」破壞了敘事所需的深度反思與時間積累。
敘事與時間性:意義的喪失 Narrativity and Temporality
韓炳哲將敘事與時間性聯系起來,認為敘事是一種將事件編織為意義整體的時間實踐。然而,現代社會的快節奏與即時性割裂了時間的連續性,破壞了敘事的結構。
敘事的本質在於「時間的持久性」(durability of time),但數字技術時代強調「即時滿足」(immediacy)和「短期體驗」(shortterm experiences),導致敘事的斷裂。
他引用聖奧古斯丁對時間的思考,指出敘事的時間感具有深層存在意義,反映了人類對未來的希望、對過去的記憶以及對當下的行動。
數字時代的孤獨與敘事危機 Digital Isolation and the Crisis of Narrativity
他批評社交媒體塑造的「表演性自我」(performative self),認為這種現象進一步導致了敘事的崩潰。數字文化推崇快速而淺薄的互動,卻難以承載深度的敘述和情感連結。
社交媒體中的「點贊文化」消解了深度對話的可能性,個體越來越無法通過敘事來理解他人或社會。
敘事本質上是一種關係的實踐,而數字化生活導致「孤獨的共存」(lonely coexistence),個體被隔絕於虛假的互動之中。
敘事的療愈功能 Narrative as Healing
韓炳哲強調敘事具有「療愈性」,它能夠幫助個體和群體從創傷中重建意義。然而,在一個敘事危機的時代,人們變得越來越難以通過敘事修復受損的身份和社會關係。
敘事是歷史性創傷和集體記憶的重要工具,它賦予痛苦以語言和形式,使人類能夠超越創傷本身。
他批評現代社會對「正能量」和「快節奏修復」的推崇,指出這是對深層敘事療愈過程的扭曲。
詩性敘事的可能性 The Possibility of Poetic Narration
韓炳哲提出了一種替代性的解決方案:通過回歸「詩性敘事」(poetic narration),重新發現人類與世界的關係。他認為,詩性敘事以緩慢、沉思和開放性為特征,與技術時代的快速、確定性形成對照。
詩性敘事能夠超越消費主義敘事的淺薄,將人類的經驗與宇宙的整體性重新聯結。
這種敘事強調像徵與隱喻,能夠通過間接性和多義性承載複雜的情感和意義。
影響:韓炳哲在《敘事危機》中通過對現代社會敘事消退現象的深刻分析,指出了技術、資本主義和新自由主義對人類存在的意義危機的加劇。他的核心理論不僅對文化理論、哲學和社會批評有重要啟發,也為應對敘事危機提供了重新思考敘事的可能路徑。
值得深究的問題:如何通過詩性敘事修復技術時代的意義缺失?在數字化和社交媒體中,是否存在新的敘事形式可以替代傳統的宏大敘事?
(《敘事危機》作者: [德]韓炳哲;出版社: 中信出版集團;原作名: Die Krise der Narration.;譯者: 李明瑤;出版年: 20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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