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一带一路”10週年
文明因交流而多彩·因互鑒而豐富
文明因交流而多彩,文明因互鑒而豐富。弘揚絲路精神、促進文明互鑒,是推動「一帶一路」建設行穩致遠的重要支撐和保障。10月17日至18日,備受矚目的第三屆「一帶一路」國際合作高峰論壇在北京舉行。本屆論壇是共建「一帶一路」倡議提出十周年之際的重要活動,迎來了140多個國家、30多個國際組織的代表,還有1200多名國外媒體記者。眾多國際嘉賓的到來也讓高峰論壇成為一次文化交流的盛宴。
舞劇《五星出東方》、民族管弦樂《絲綢之路》、音樂劇《飛天》……十年來,藝術舞臺上以「一帶一路」為題材的作品層出不窮。絲路上的聲聲駝鈴、碧海中的帆檣舟楫,早已成為文藝創作取之不盡的靈感來源,湧現了多部叫得響、傳得開,有筋骨、有溫度的精品力作,文化交流與文明互鑒不斷深入。為了向國際友人展現更加真實與鮮活的中國形象,10月15日,由第三屆「一帶一路」國際合作高峰論壇新聞中心和北京市人民政府新聞辦公室主辦的「演藝之都」主題采訪活動走進北京天橋劇場,來自美國蓋帝圖像、日本朝日新聞等21家中外媒體的34名記者欣賞了由中央芭蕾舞團的藝術家帶來的芭蕾舞劇《世紀》。
當記者走進劇場時,映入眼簾的是舞臺上巨大的宇宙天體形象,一瞬間將人們帶入遼遠無垠的星空之中,仿佛即將開啟一場與時空的對話。中央芭蕾舞團自1959年成立以來就是對外文化交流中最為亮麗的名片之一。芭蕾舞劇《世紀》則是以芭蕾這一國際藝術語匯講述中國故事的代表性劇目。本場演出在中央芭蕾舞團交響樂團指揮家譚利華的執棒下,由樂團首席王小毛領銜,特邀鋼琴家譚小棠擔綱獨奏。舞臺上,中央芭蕾舞團的藝術家化身為躍動的音符,將女媧補天、愚公移山、精衛填海、誇父追日的寓意、精神娓娓道來,在音樂與舞蹈水乳交融的深情演繹中,再現了氣壯山河的中華文明和深厚磅礴的民族精神。
十年來,「一帶一路」在各參與方共同努力下,已成為實現共同發展的重要合作平臺,激蕩起日益廣泛的全球共鳴。作為本次高峰論壇的舉辦地,北京的文化產業高質量發展受到外國媒體的廣泛關註。近年來,北京作為全國文化中心充分發揮文化資源優勢,加強文化交流合作,走出去與引進來並舉,不斷夯實人類命運共同體的人文基礎,在共建「一帶一路」中不斷創新,取得了令人矚目的豐碩成果。
10月16日,記者跟隨采訪團探訪了金臺·共享際文化產業園和隆福寺文化街區,體驗到北京傳統文化與潮流文化融合共生的嶄新面貌。很多外國記者表示,希望將北京文化街區改造的成功經驗介紹到自己的國家,加強城市文化建設的交流與借鑒,促進本國城市文化的塑造。
在金臺·共享際園區內,不僅有新潮的復合藝術空間「夢辦Oneiro Space」,還有陳列著精心裝裱百餘種中國傳統手工紙樣式的工作室「我是楮先生」首店;在隆福寺文創園,從更讀書社到隆福美術館,從頂樓的傳統建築到「網紅」咖啡館、酒吧,各樣潮流商鋪展現著古老與現代、東方與西方的文化交流與碰撞,呈現出別樣的風采。
「數字絲綢之路」是數字經濟發展與共建「一帶一路」倡議的有機結合,是中國在數字時代提出的推動人類共同發展的新方案。毋庸置疑,科技賦能文化發展正在成為文化產業發展新的重要推動力。10月17日,位於國家會議中心的第三屆「一帶一路」國際合作高峰論壇新聞中心正式運營。令人驚喜的是,新聞中心內每一處場景無不體現著科技與文化的交融。
在科技文化互動展示區,8K超高清半環繞三折式大屏上,播放著以3D建模仿真手段搭建的北京中軸線、北京城市副中心、中關村科技園區等標誌性場景,讓中外記者可以從空中、地面等不同視角遨遊北京、合影打卡;在人工智能創作體驗項目中,中外記者可以在屏幕上隨意作畫,人工智能將繪畫元素生成一幅獨特的中國山水畫;記者還可以拍照生成自己身在正乙祠戲樓、首鋼園等北京地標的視頻短片。
非遺互動體驗區是最受外國記者喜歡的展示區域。這裏精選了景泰藍製作、木版水印、彩塑京劇臉譜、仿古瓷製作、京式旗袍傳統製作、同仁堂中醫文化等非遺項目展示,並設計了新潮的文創商品製作體驗環節,讓外國記者看到中國的古老技藝在當代社會中的活態傳承,感受到繼承傳統、不斷創新的當代中國文化魅力。(信息來源:中國文化報 2023-10-18)
Suyuu
觀音學研究·第三類是關於觀音信仰的神話傳說、宗教禮儀、神秘信仰等方面的研究。和前面兩種研究的區別是,前面兩種研究都是對歷史發展和歷史遺存的研究,更多地涉及到宗教與社會政治、思想觀念、民俗、藝術等方面的聯系,而第三類研究則更注重於觀音宗教信仰傳說以及信仰內容與特征的研究或闡釋。這方面的主要成果有:Martin Palmer, Jay Ramsay and Mao-Ho Kwok 的《觀音:中國慈悲女神的傳說和預言》一書分三部分,一是簡介觀音信仰的起源與歷史、二是闡述觀音的神話與傳說、三是關於流傳於中國和日本等地的觀音一百簽和與之相應的一百首觀音卜詩的解釋和應用的說明。John Blofeld 也寫了一部關於觀音信仰的書,先是以《慈悲瑜伽:神奇的觀音崇拜》為書名在英國倫敦出版,後又以《慈悲菩薩:觀音的神奇傳說》為書名在美國科羅拉多出版。筆者曾對兩書作過對照,正文部分是完全相同的。該書對觀音在印度和西藏的傳播、中國民間的妙善故事、佛教的觀音觀念、宗教禮儀、瑜伽冥想、夢幻沉思、菩薩造像等與觀音相關的問題都給予簡明扼要的闡述。Sandy Boucher 的《發現觀音——佛教的慈悲女神》則是以一個虔誠的美國女性信徒的身份闡釋觀音信仰的意義、特征以及禮儀等,講述了美國一些婦女希望看到更具女性面孔的上帝的心理以及這些人信仰觀音後的體會,揭示了觀音信仰在西方傳播的情況。日本後藤大用著、黃佳馨譯的《觀世音菩薩本事》也是以一位觀音信徒的身份,對觀音信仰的各個方面進行系統的整理,涉及到觀音信仰的原理、觀音形象的種類、觀音的應化、觀音的懺法等等。
日本另外一位觀音信徒森下大圓著、台灣星雲法師譯的《觀世音菩薩普門品講話》則是眾多《普門品》闡釋著作中的代表,主要是通過講解《普門品》這部最流行的觀音經典來闡釋觀音信仰的基本內容。Sangharakshita的《菩薩的理想:佛教的慈悲與智慧》則是論述佛教菩薩信仰中最核心的思想,其中涉及到了音信仰的基本宗教內涵。(觀音學概論, 會閒主編;會閒、湛空、明廬編著,《普陀山佛學叢書》)
Sep 30
Suyuu
二、「技術化」的危險:世界成為被支配的對象:海德格爾在〈技術的追問〉中指出,現代技術的本質不是機械,而是一種「揭示方式」(Entbergen)——它讓世界只以「可被計算、可被利用的資源」的樣貌顯現出來。當文創者以「形式+質料」的方式處理歷史時,這種技術性的揭示也在運作:
• 歷史被理解為「材料庫」;
• 傳統被視為「資產」;
• 文化記憶被化約為「可設計的符號系統」。
這種態度與工業生產的邏輯並無本質差別。歷史、文化、地方性,都變成了可被設計、包裝、銷售的「存在者」。在海德格爾看來,這正是「存在之被遺忘」的具體表現——人只看到「可操作的存在者」,卻忘了去體驗「存在自身的顯現」。
三、文創者的存在危機:從「詮釋者」變成「管理者」
海德格爾強調,人(Dasein)不是世界的主人,而是被存在召喚、被世界開顯的一種存在方式。這意味著真正的創造,不是「賦予形式」,而是「聆聽存在如何在此時此地顯現」。但如果文創者把歷史材料當成實體(即被塑造的對象),他便喪失了「聆聽」的姿態,而變成一種「支配的存在者」:
他不再與歷史共存於一個開放的意義場域,而是站在歷史之外;他不是「回應歷史的呼喚」,而是「對歷史發號施令」;他不再是「詮釋者」,而是「管理者、操作者」。
在海德格爾語境下,這種轉變意味著「詩性居住」(dichterisches Wohnen)的喪失。文創失去了詩的可能,而變成純粹的生產。
四、時間性的遮蔽:歷史失去其「在時間中顯現」的性格
亞里士多德的「形式質料」論假設存在者是可被穩定界定的「結構」;但海德格爾認為,存在的本質是「時間性」(Zeitlichkeit)——它總是以生成、顯現、消逝的方式展開。因此,當文創者將歷史視為「固定實體」(例如「唐風」「宋韻」「老街文化」),他其實是在凍結歷史的時間性,讓它失去流動、生成與開顯的可能。
歷史不再是「時間中的敘事」,而成為「被設計的形象」——一種文化商品。海德格爾會說,這樣的歷史不再「存在」,而只是「現成物」(Vorhandenheit),是被凝固的遺跡,而非活的意義。
五、面對的真正問題:如何重新開啟「存在的聆聽」
因此,照海德格爾的路子走,文創工作者面對的根本問題是:如何避免把歷史當成「實體」(可被塑造的材料),而重新讓歷史作為「存在的開顯」在當下得以發聲?
這意味著:不把過去當作「被利用的資源」,而視之為「與當下共鳴的存在事件」;不以「設計形式」支配歷史,而讓創作成為「歷史顯現自身的場所」;不追求可控制的「結果」,而保持對歷史開顯的不確定性與敬畏。
在海德格爾的語言中,這就是要讓創作重新具有「詩性」——詩,不是裝飾或表達,而是一種「讓存在發生」的方式。
當文創者以「形式質料」的方式處理歷史,他所面臨的問題在於:
1. 歷史被物化——淪為可操作的材料;
2. 存在被遮蔽——失去其開顯性;
3. 創作者的姿態錯位——從「聆聽者」變為「支配者」;
4. 時間性被凍結——歷史失去生成的活力。
海德格爾會提醒這位文創者:不要只問「我能怎樣塑造歷史」,而要問「歷史在此刻如何呼喚我?」。真正的文創,不在於賦予形式,而在於讓存在開口說話。
Nov 4
Suyuu
愛墾APP·史料與文創:海德格爾的视角~
照海德格爾的哲學路子走,如果一位文創工作者把歷史材料當成具有“形式質料”的“實體”,這位文創人恐怕要面對一個很根本的挑戰。
這問題切中了海德格爾思想與當代文化實踐(尤其是文創、設計、文化再製)之間最具批判性的張力。
我們可以這樣說:當一位文創工作者把歷史材料(歷史、遺產、文物、民俗等)視為具有「形式—質料」的「實體」來處理,他實際上陷入了海德格爾所謂的「存在之遺忘」與「技術化世界觀」的陷阱。
讓我們一步步說明這位文創者在海德格爾視野中所可能面對的問題。
一、把歷史當「實體」:歷史變成可操控的東西
若文創者以「形式質料」的思維看待歷史,他會把歷史材料理解為:
「質料」:可被加工、再製、改造的文化資源(如文物、符號、故事、建築、圖像等)。
「形式」:創意概念、設計語言、品牌風格,用以賦予質料新的形象或用途。
這樣,歷史就變成一種「待塑造的原料」(raw material),而文創者成為「形相的賦予者」。表面上看,這似乎是創造性的行為——重新喚醒過去、賦予新生命——但在海德格爾的眼中,這種思維有一個深層的危險:歷史被降格為「物料」或「資源」(Bestand),而非一種「存在的開顯」。換句話說,文創者並非「與歷史對話」,而是在「對歷史進行技術性操作」
17 hours a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