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rl in the Bookshop by Raphaël Chenol

Jlsathre,25 Things I Learned From Opening a Bookstore: Lesson 8. If you put free books outside, someone will walk in every week and ask if they're really free, no matter how many signs you put out. Someone else will walk in and ask if everything in the store is free. 潔莎特(Jlsathre)是美國伊利諾州的一位退休律師,孩子長大後決定改行開一家舊書店,而領悟出25條人情世故: 法則8. 如果你在店外放了免費的圖書,每週都會有人進來問它們是否真的是免費的,不管你在旁邊放了多少醒目的標識。 還有一些人則會進來問,是否店裡所有的東西都是免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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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Virunga

    駱頴佳: 情感政治的革命構想

    駱頴佳讀出詹明信(Fredric Jameson)於80年代寫在Pleasure: A Political Issue的一段話,句句鏗鏘:「快感政治既要針對本土問題作出回應,但也需要一種帶來社會轉化的,革命性的烏托邦想像,才能真正推動具有進步意義的快感政治。要不然,這種快感政治不會走得很遠,也總會困在本土或個別小圈子的關注之內,僅屬圍爐取暖的頹廢舉動,永遠不能帶來真正的解放。」猶如羅蘭巴特的狂喜論,詹明信肯定快感具有革命潛力,是因為相信快感能夠動搖主體的身體。

    駱頴佳提到兩種以情感作為革命力量的想像。其一是意大利哲學家內格里(Antonio Negri)的「諸眾」(multitude)論述。內格里認為馬克思說的階級分野已經涵蓋不了現時的社會狀況:社會剝削的再不限於物質性的勞動力,還有更多知性的、情感性的勞動力。所以他提出「諸眾」作為一種聯結不同勞動力與勞動者的概念。到底今日還可以如何聚集群眾進行社會革命?內格里指出我們要訴諸一種情感力量,回到一種斯賓諾沙說的「愛的生機力」。皆因人們遺忘了,愛是一個公共政治的概念,是一種為他者負上責任的情感;愛不應演變成僅存於保守家庭的私有化觀念。駱頴佳補充說,猶太基督教的傳統反而會視愛為一種凝聚群眾的力量。

    他在陳錦輝主編的《一切:聖保羅與當代思潮》文集中也論述道,無論是巴迪歐(Alain Badiou)抑或齊澤克(Slavoj Žižek),都在聖保羅身上看到一種革命力量。而內格里以「愛的生機力」作為基礎號召的,是一種擺脫國家主權、在憲制以外所實踐的基進民主。

    而假如讀者還嫌談情說愛過於陳腔濫調,駱頴佳會推薦你看巴特勒(Judith Butler)談哀慟。巴特勒認為面對「脆危性」(precariousness),或一個不斷營造不安感的苦難世界,我們需要將這些情感轉化成一種公共性的哀慟。她在近作Notes Toward a Performative Theory of Assembly便談到哀悼集會的倫理。這裡處理的問題是,我們如何真正與社會的弱勢群體,甚至是阿甘本(Giorgio Agamben)所說的裸命(bare life)同在?對於巴特勒而言,公開的哀悼不只是儀式,也是一種倫理性的身體操演(performative act),能夠產生出一種生命政治的倫理力量。她說,真正值得活的生命,是可以哀慟的生命(grievable life)。透過生命的痛苦,我們或可以連結成改變社會的生命能量。(来源:致寧報導~情感·快感·革命構想——駱頴佳「情感政治與左翼」講座紀錄;2018-09-27)

  • Virunga

    [社交]

    很久以來,他就棄絕了把生活跟一個理想結合起來的念頭,只把它局限於追求日常樂趣的滿足,而他認為——雖然沒有正式地對他自己這麼說——這種情況到死也不會改變了;更進一步,他既然再也不會感到頭腦里有什麼崇高的思想,於是就連天下是否有這樣的思想存在也不再相信,雖然他還不能完全給予否定。因此,他就養成了逃避存在於瑣碎不足道的思想之中的思想,也就不再去追究事物的原委。同樣,他也不再自問是否再參加社交生活,但卻確信如果接受邀請就應該前往,而如果臨時不能赴約,就應該給主人留張名片;同樣在談話中間他竭力部隊任何事物暢談由衷的見解,只是提供一些本身能多少說明問題,而他自己無需傾其所知的細節。他對菜肴的烹調方法,對某個畫家的生卒年代,對他的作品的標題卻是了如指掌。有時,他情不自禁地對某一作品,對某種人生觀發表見解,但語含諷刺,仿佛他對自己所說的話也並不完全贊同。

    [靠社交促進天才]

    不從本人內部接受天才,而從別人那里接受天才,何其荒謬!這就好比一個根本不講衛生、暴食暴飲的人僅僅依靠和醫生經常共餐而居然保持健康。

    [奇談怪論]

    任何一代批評家總是否認前輩承認的真理,因此,德•蓋爾芒特夫人只消說福樓拜枉為資產階級的敵人,他自己首先是資產階級,或者說在瓦格納的作品中意大利音樂味兒很濃,就能使帕爾馬公主——就像在暴風雨中游泳的人那樣——大開眼界,看到朦朦朧朧的天邊,哪怕每一次都要她付出新的代價,累得她精疲力竭。……那時候,我看的書比見過的人多,對文學的了解也比上流社會的了解更深,因此……我認為,公爵夫人過著一種無聊貧乏的社交生活,這種無聊貧乏能像文藝批評促進創作那樣,有利於創造一種真正的社交活動。因此,公爵夫人就像一個愛爭辯的人那樣,為使自己閒極無聊的思想變得活躍,只要有一點新意的奇談怪論,都會搜尋出來議論一番,毫無顧忌地發表一些令人耳目一新的觀點。比如,她說,最成功的《伊菲姬尼》是比契尼的,而不是格魯克的作品,甚至還說,真正的《菲德爾》應該是普拉東的悲劇。她這種變化無常的觀點和不健康的渴求新奇的欲望直接影響到她周圍的人。

    (摘自:《追憶似水年華》[法語:À la recherche du temps perdu,英语:In Search of Lost Time: The Prisoner and the Fugitive],[法国]馬塞爾·普魯斯特 [Marcel Proust ,1871年—1922年] 的作品,出版時間:1913–1927,共7卷)

  • Virunga

    父與子

    于連身子單薄,不宜幹力氣活,比不上兩個哥哥,這還情有可原;唯獨讀書成癖,最最可惡,因為老頭自己一字不識。

    緣分

    「真是開玩笑!」丈夫回答,「怎麼,送禮給一個好好幹活,我們也感到滿意的人?只有當他工作懈怠,要提提他的勁頭,才需要送禮。」

    網眼長襪

    「這女人不敢再瞧不起我了,」他想,「在這種情況下,我應對她的美貌表示賞識,有義務做她的情人!」

    摘自:法國作家司湯達(Stendhal)《紅與黑》(英語:The Red and the Black;法語:Le Rouge et le Noir,19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