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文化營銷 2.4 慢遊

纽西兰了解到,许多热爱大自然的人,珍惜、尊敬美好风景,只想欣赏,不愿破坏环境。

这事,世人都知道。

很多人也许忘記了,60年(1963-2023)的马来西亚,我们一起曾有过的年岁,也是那么从容、宽大与优雅。

还有机会吗,马来西亚?
有的,在南海另一岸,在砂拉越,在沙巴。

保留一方乐土,给这地球,继续可以慢游、悠游。(1.9.2023 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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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halak Khalayak

    顧愷之《神情詩》~《神情詩》是顧愷之(東晋,約348年—409年)的作品,也有一說是陶淵明所作,全詩二十字,描繪了春夏秋冬四季的景色,展現了自然生機和精神,被認為是「詩中有畫」的典范。

    《神情詩》全文如下:

    春水滿四澤,夏雲多奇峰。
    秋月揚明輝,冬嶺秀孤松。

    這首詩以簡潔的語言勾勒出四幅生動的畫面:

    春天::描繪了春水盈滿池塘的景象,生機勃勃。
    夏天::描繪了夏日多變的雲彩,形態各異,充滿活力。
    秋天::描繪了秋月的光輝,清澈明亮。
    冬天::描繪了冬日山嶺上傲然挺立的松樹,象征著堅韌不拔的精神。

    整首詩以景抒情,通過對四季景色的描繪,表達了對自然的贊美和對生命的熱愛。

  • Khalak Khalayak

    愛墾APP:詩性輪廓Poetic Contour)~~從情感地理學(emotional/affective geography)與情動轉折(affective turn)的視角來看這句話:

    「輪廓可以體現在物理、哲學與知識等不同層面」,可以被重新理解為:

    情感與情動不只是個人內在的心理反應,而是與空間、身體、社會關係、歷史記憶等糾纏交織的多層次流動與表徵,這些流動在不同層面上畫出我們對世界與自我的「感知輪廓」。

    一、輪廓(contour)在感情地理學中的重新意義:在情動轉折後,「輪廓」不再只是靜態的外形或知識結構,而是————

    1.物理層面:空間與地景承載著情感記憶與社會實踐。例如,一座礦坑不只是地理空間,而是承載失落、壓迫與哀悼的情感地點(emotional site)。在Lebusa Monyooe的敘事詩集Poetic Contour(2014)中,像〈土耳其的悲劇〉這樣的作品,呈現的正是「地理—情感—社會」三者糾纏而生的空間輪廓。

    2.哲學層面:從 affect theory 出發,情感不是主體內部的、可控制的情緒,而是與他人、環境之間的相互生成(becoming)。哲學上的輪廓,所以是關於「主體如何透過情動生成於關係之中」的思辨框架。輪廓就是情動作用的邊界,也是不斷變動的主體性與意義生成場域。

    3.知識層面(intellectual):傳統知識體系往往忽視情感或將其邊緣化,但情動轉折強調:知識生產本身就是情感實踐。研究者的情感狀態、研究對象的情動歷史、語言本身的感性潛能,都是知識的一部分。

    所謂「輪廓」就是知識如何因感情、位置與語境而展現出不同形狀與深度的方式。

    二、詩意與情動輪廓:跨感知的連結:詩作如《詩意的輪廓》,本身就是一種 affective mapping——詩人透過詩歌,繪製那些無法用傳統語言描繪的感情地景與社會關係的變動輪廓。

    這樣的輪廓不是平面地存在,而是一種情動在時間與空間中的運動軌跡;一種感覺與意義如何被感知、投射、記憶與再現的方式。

    總結來說:「輪廓可以體現在物理、哲學與知識等不同層面」,在情動轉折視角下,可以理解為:

    情動在空間(物理)、主體生成(哲學)、與知識建構(知識層面)中的流動與構形方式。詩意地繪製這些輪廓,就是情感地理學的寫作與政治實踐之一。

  • Khalak Khalayak

    愛墾網APP:Village Stompers 的《華盛頓廣場》("Washington Square")雖然是一首風格輕快的器樂曲,但它與 David Shire 日後的電影配樂工作之間,確實存在一些有趣而深刻的美學與技術上的連結,反映了他作曲風格的某些核心特質。

    一、David Shire 電影配樂的特色回顧

    David Shire(大衛·夏爾)在《華盛頓廣場》後成為極受肯定的電影配樂作曲家,他的代表作包括:

    《對話》(The Conversation, 1974)— 弦樂與鋼琴的內省式處理

    《午夜快車》(Midnight Express, 1978)— 電子音樂與節奏的強烈運用(與 Giorgio Moroder 並列)

    《危機倒數》(The Taking of Pelham One Two Three, 1974)— 爵士與大編制銅管的動感風格

    《再見,我愛你》(All the President’s Men, 1976)— 微妙、低調但張力十足的配樂


    二、《華盛頓廣場》與 Shire 日後作品的關聯

    雖然《華盛頓廣場》不是電影配樂,但作為 Shire 初期的創作之一,已展現以下與他未來配樂風格密切相關的要素:

    1. 旋律與節奏的簡練主導(Economy of Theme

    在《華盛頓廣場》中,旋律簡潔但極富記憶點,節奏穩健又帶流動感。這種簡約而有效的旋律設計在他日後的作品中頻繁出現:在《對話》中,主題只用一台鋼琴就營造出疏離與懸疑的心理狀態。他擅長用短小音型創造大範圍的情感張力,這從《華盛頓廣場》的主題動機中已可見端倪。

    1. 美國城市感的聲音描寫(Urban Sonic Identity)

    《華盛頓廣場》不只是樂曲標題,它的編曲充滿了濃厚的城市公共空間氛圍:喧囂又輕鬆、流動又懷舊。這種對城市場景的「聲音描述」在 Shire 的電影配樂中展現得更成熟:《危機倒數》中的紐約地鐵配樂,即以銅管爵士與不規則節奏描繪都市緊張節奏。

    他擅長用節奏、調式與樂器選擇反映都市社會的複雜層次——這種技巧的萌芽,可在《華盛頓廣場》的民族樂器結構中見到。

    1. 多種風格的融合與戲劇化潛能

    《華盛頓廣場》結合了 Dixieland、民謠與流行曲式,展現 Shire 對多元風格的駕馭能力。這樣的能力使他日後能根據不同影片需求切換音樂風格:他能從爵士切換到古典、再到電子音樂,毫不突兀。在《午夜快車》中使用電子合成器,在《對話》中使用孤寂的鋼琴旋律,皆源於他早期對「聲音語境」的敏感掌握。

    1. 強烈的敘事感與非語言表達力

    儘管《華盛頓廣場》沒有歌詞,卻具強烈敘事性,就像一段未語先聲的城市故事。而這正是 Shire 在配樂領域的拿手絕活:他不需要過多旋律語言,就能讓觀眾感受到角色心理或場景氣氛。這種“無詞敘事”的能力,在他與導演如 Francis Ford Coppola 或 Alan J. Pakula 的合作中得到了極大發揮。                | 

    面向   

    《華盛頓廣場》的展現

    未來電影配樂的延伸

    旋律設計

    簡潔有力、易記

    主題簡短但深具表達力

    城市感

    描繪格林威治村文化空間

    配樂捕捉都市節奏與張力

    風格融合

    Folk + Dixieland + Pop

    Jazz、Classical、Electronic 融合

    敘事感

    無詞但具畫面感

    映像音樂敘事的核心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