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yona by Владимир Гордеев

愛墾微敘事·累

小學時,他們同班又同桌,同學們都知道他對她很好。

中學時,他們同班不同桌,但同學們總能看出他對她的殷勤。

高中時,他們同校但不同班,卻依然有同學發現他的眼中只有她。

長大後,他依然喜歡她,但卻不曾說出口。

她終於等的累了,這麽多年一直在等那句“我喜歡你”,可他卻不十分吝嗇的不肯說。

從此,她再無出現過在他的世界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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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寧靜心

    陈明发博士:记忆重要吗?个人与群体的记忆,都是整个社会继续发展前行的文化资产。“无形文化遗产”的概念日渐受到重视,在变化格外剧烈的今天,意义显得尤其重大。

    在刚过去的农历年期间,我到亚庇和数百位来自各社团的领导和代表,分享1963年马来西亚协议的立国精神,和另两位各别来自沙巴和砂拉越的资深律师和政治领袖,拿督杨德利和拿督邓伦奇,分别从本身的研究领域探索地方的历史记忆,也是出于同样的尝试。

    我的地方文创研究计划到了新禧年前10年,延伸进团体文史,对于个人与组织的记忆贮藏,逐渐观察到其无价的能量,也曾在一些地方分享过本身的一些了解。

    这里有个系列视频记录,欢迎大家分享交流,一起为为我们的民族记忆大业做点事。

    Dr. Tan BengHuat: Is memory important? Both personal and collective memories serve as cultural assets that propel society forward. The concept of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is gaining increasing recognition, and in today's rapidly changing world, its significance is even more profound.

    During the recent Lunar New Year, I visited Kota Kinabalu to share the founding spirit of the 1963 Malaysia Agreement with hundreds of leaders and representatives from various organizations. Alongside two distinguished figures—YB Datuk Yong Teck Lee and Datuk David Teng Lung Chi, both veteran lawyers and political leaders from Sabah and Sarawak—we explored local historical memory through our respective fields of research, all in an effort to preserve and understand our shared past.

    My research on local cultural and creative initiatives has, over the past decade, extended into community history and archives. In studying how individuals and organizations store their memories, I have gradually come to recognize their invaluable dynamics and have shared some of my insights in different forums.

    Here is a series of video record of this discussion. I invite you all to share and engage, as we contribute to the important task of preserving our national memory.

    陈明发博士:记忆~地方、组织与企业,如何发挥挖掘其文化資產

  • 寧靜心

    查令十字街84號:閱讀貝拉的《魔咒鋼琴》

    認識貝拉還要從今年的上海書展說起,作為近幾年聲名鵲起的旅外作家,她的作品一直受到人們的廣泛關注,此次書展更是把她奉為上賓來款待,可能是本能的出於對音樂的喜愛,我買了這本她最新的作品——魔咒鋼琴

    在未品讀之前,我曾幻想過這是一部略帶魔幻題材的小說,若隱若現的穿插一些愛情的符號,比較符合貝拉的寫作風格。事實證明我對了一半,這的確是一部愛情小說,但是她如此清新,一掃我往日對愛情小說甜膩庸俗的看法。

    我很佩服貝拉的寫作功力,這是一個很老套的劇本,兩個男才女貌的人因為鋼琴與音樂結合在了一起,而他們各自又背負著家庭與命運,錯綜複雜,悠榮交錯,因為戰火分開,又因為愛情而相聚,如此反覆。

    但是梅(女主角)與亞當(男主角)的愛情又不僅限於一般男女之間的似水纏綿或者生死離別,他們的愛情被擺到了二戰這個大環境下,那段歷史一直是許多作家創作的源泉,戰火紛飛,而愛情的烈焰又如此的忠貞不渝,讓人嚮往。在選了一個很好故事背景的情況下,貝拉又把這兩人的命運與音樂緊密的聯系起來。古往今來,許多作家在選擇黏附音樂人物靈魂的時候喜歡那些淒慘又富於力量的形象,類似於貝多芬,莫扎特,但是貝拉卻選擇了肖邦。肖邦是怎麼樣的一個形象,他出身於波蘭這個飽受戰火侵襲的國家,歷史上波蘭一共從世界地圖上消失了四次,但是每次都能在波蘭人民的熱切期盼中復國。肖邦與所有的波蘭藝術家一樣,也曾經歷過一段流離顛沛的生活,但是這並沒有影響他的演奏與創作,事實上,這些都讓他的作品更加的出彩與富有感情,所以肖邦才會被後人尊稱為——花叢中的大炮,是的,他音樂富有力量,甚至有一種革命者的味道,但是他也能很好的表現喜悅與哀傷,許多作曲家由於自身經歷的問題,在處理這兩者上不是非常的明朗,事實上感情,尤其是音樂所表達的感情他所相隔的界限是十分難定義的,但是肖邦做到了,這就是為什麼你能從他的音樂中體悟到很濃烈又很清晰的情感躍動。亞當就是這樣一位和肖邦十分相像的鋼琴家,他也飽受戰亂之苦,他愛著自己的祖國,但他更愛音樂和我們的女主角梅。貝拉也許覺得亞當的人格還不夠豐滿,甚至給他加上了波蘭猶太人的這層身世背景,是的,猶太民族一直帶有一種神秘的色彩,他們高貴但又謙卑,聰慧而又低調,他們活躍在這個世界每一個角落,但又難覓他們的蹤跡,每當你用崇敬的目光贊許一位偉人時,你會詫異的發現,他們都是猶太人。更重要的是,猶太人是天生的音樂家,哪怕是在他們人生中最黑暗,最苦難的時期,他們都不忘記通過音樂來舒展他們的靈魂,來讓他們折磨的心靈得到半刻的安撫。

    整個故事就像一部優美的鋼琴奏鳴曲,在舒緩的前奏中,梅與亞當相遇了;短暫的平和之後,是快板般戰爭背景襯托下兩個人的離別與各自的生活,接下來是高潮,因為愛情也因為音樂,他們相見了,那一段文章的篇幅很短,大概只有千字左右,卻是全書的華彩段落,他們最終相見了,纏綿,激情,不捨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們在那個瞬間,共同演奏了《降D大調第八號浪漫曲》,這首飽含他們之間所有情感的曲子,在被奏響第一個音符的瞬間,向我們展示了一個美麗的愛情傳說。

    是的,這架鋼琴富有魔咒,感染了每一個聆聽的人,讓人不自覺的潸然淚下,這是世界上最美的音樂,超越了任何的藝術想像,你無法在腦海中描繪出音樂所表達的畫面,因為這種最純粹也最震撼的音樂直接撞擊著你的心靈,你的靈魂,讓你感到那種蕩徹心扉的震撼。

    我被感動了,來自心底的那種最初感動。

    故事的結局略帶有些悲傷,梅和亞當最終還是相隔四海,但他們給我們所帶來的那份音符,久久的縈繞在我的腦海中。(2011-10-10 豆瓣

  • 寧靜心

    丹納《藝術哲學》~~唯有佛蘭德斯人與荷蘭人為了形式而愛形式,為了色彩而愛色彩;這種意識至今存在,他們的別具風光的城鎮和裝飾優美的屋子就可證明;而在去年的國際博覽會上,你們也曾看到,真正的藝術,擺脫哲學意向、不走文學道路,能夠運用形體而不受拘束,用顏色而不流於火爆的繪畫,只存在於他們和我們國內。引自第三編· 尼德蘭的繪畫)

    無論什麼時代,理想的作品必然是現實生活的縮影。倘使我們觀察現代人的心靈,就會發覺感情與機能的變質,混亂,病態,可以說了肥胖症,而現代人的藝術便是這種精神狀態的複製品。引自章節:第四編 希臘的雕塑)

    真正的藝術最高典範,應該是在另一個地方,那個地方有一種更為純淨的空氣,一種更為天然、更為樸素的文化。有一個更平衡更細膩的種族、一種與人性更合適的宗教、一種更恰當的體育鍛煉。古希臘人曾經建立了一種更高雅的典型,在清明恬靜中更豪邁、更莊嚴,動作更單純、更灑脫,各方面的完美顯得更自然。引自第五編·藝術中的理想)

    正當大家不再重視肉體的力而轉到感情方面去的時候,正當音樂興起的時候,繪畫結束了。(引自第二章·特徵重要的程度,274頁)

    有一種超乎一切之上的動力,就是愛;因為愛的目的是促成另外一個人的幸福,把自己隸屬於另外一個人,為了增進他的幸福而竭忠盡智。你們一定承認愛是最有益的特性,在我們所要建立的等級上顯然佔著第一位。我們看到愛的面目就感動,不論愛采取什麼形式,是慷慨,還是慈悲,還是和善,還是溫柔,還是天生的善良;我們的同情心遇到它就起共鳴,不管它的對象是什麼:或者是構成男女之間的愛情,一個人委身給一個異性,兩個生命融合為一;或者是構成家庭之間的各種感情,父母子女的愛,兄弟姊妹的愛;或者是鞏固的友誼,兩個毫無血統關係的人互相信任,彼此忠實。愛的對象越廣大,我們越覺得崇高。因為愛的益處隨著應用的範圍而擴張。(引自第三章·特徵有益的程度,296頁) 

    在這個階段上,人改變了容貌,充分顯出他的偉大,他有如神明一般無所不備;如果他的精神,他的力量,他的仁慈還有所限制,那是以我們(現在)的目光、觀點而論。在他的時代他的種族看來,他並沒有限制;凡是他的幻想所能想像的,都靠著信仰實現了。人站在高峰的頂上;而在他旁邊,在藝術品的峰頂上,就有一批崇高而真誠的作品,勝任愉快地表現他的理想。(第三章·特徵有益的程度,陳明發藏書 391頁)

    愛墾编註:佛蘭德斯人(也稱弗拉芒人,荷蘭语Vlamingen)是比利時的兩大主要民族之一,佔比利時人口的約60%,主要居住在比利時的佛蘭德斯地區,說荷蘭語(佛蘭芒語)。他們屬於日耳曼民族的一個分支,族源與荷蘭人基本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