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說好不准跳
Feb 9, 2014
因為網路,特別是移動網絡 生活變為碎片、斷章 但是美並沒有離開,只是跟著我們碎成雜句 躲在社群媒體說說笑話、刷刷嘴皮 拋些警句、格言、留言;隨時在風中變了塵埃微粒 將這些雜句、碎章收集起來 可縫成百家花布似的暖暖軟被 加了心跳的旋律,就是俳句 給一個一個的腳印命名
Photo Credit: ARTEMIS by shlomi nissim
陳明發·「主」字的呼唤
笑人:有主義,没主見;有主題,没主張。主客關係混亂。
憐人:奉領導為主宰、主人、主上、主公;忘了做自己的主人,主持自己的主權。 (臉書討論 漢字文創)
yesterday
陳明發·呼唤的原義是興擧,情志三興的興擧 荀子在《宥坐》篇中有這麼一句:「主量必平,似法」。意為水必須是平的,就像法度一樣公正。用大水的特性來比喻法度的重要性,說明「量」必須平等,才符合「法」的公正和標凖。
「主」字,原義是火把,「炷」的古字。挺形象的;「王」者(君主)頭上有炷火,不就像畫裏的神佛有光環?
現在,因為荀子這句話,「主」字上那一點,又和「水」扯上關係。
王者頭顱頂那一點可火可水,學習漢文的人假若多發揮想像力,不僅情趣無限,思緒的綿延能召唤廣闊的詩性。
「主」字向左倒下成「州」,原義是今天的「洲」:水中的陸塊。「州」字的水在那里?當中不是有個「川」字嗎?那點點點就是陸土了。
就那麽一個點「丶」,可一點也不是少;不是小。能水能火能土地,簡單嗎,漢字對詩性的呼唤? 有人或會觸類旁通、連喻類比,想起:是火炬的話,雙手高高“擧”起這祭器,那個“擧”不就召唤“興”了嗎? 我即想起已故周策縱教授研究《論語》提及的的“興觀羣怨”,推敲“興”字最初便是两手擧起祭祀器具的形象,而將中華詩學源自古代的信仰儀式。我因此將詩的“興”與班雅明談到的創作時刻的“靈光”現象结合“起”来看待文創。漢字的呼唤功能,透過字形、字義、字源之間關係脈絡的相互呼唤 ,有了更大的創作動能。
17 hours ago
陳明發詩想《祭旗》 有的詩人將自己的作品和人生追求緊密結合。就像情侣相擁到幾乎要融入對方的程度,已没多餘的感覺去察覺與那份追求本身相關的事,老覺得腦子裏就是一面高高勝利飄颺的祭旗。空出一切,就只留下那那面旗。自然也就不會看見旗杆;更不會想到祭旗是祭器;祭器不止一種;為何要這些祭器;如何神聖地對待各個/某個祭旗,......例如高高地“擧”起,叫“興觀羣怨”中的“興”在其獨特的韻律、字義、字形與關係召唤的皺褶中,高高,擧起......。所以,寫百種狀况,都是飄颺的祭旗,就只停留在祭旗慣常的、可預測的飄颺,祭旗也求仁得仁而熟稔地一再重演。像極了一個國家電視台開播時唱國歌時那面不容一分差異的飄颺。萬千種可能的觸類旁通、連喻類比是時都缺席了。熱擁,不為新事物留空間;連隙缝都没有。(陳明發 20.11.2025 臉書) 延續閱讀:陳明發詩想《防禦機制》
13 hou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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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明發·「主」字的呼唤
笑人:有主義,没主見;有主題,没主張。主客關係混亂。
憐人:奉領導為主宰、主人、主上、主公;忘了做自己的主人,主持自己的主權。
(臉書討論 漢字文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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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明發·呼唤的原義是興擧,情志三興的興擧
荀子在《宥坐》篇中有這麼一句:「主量必平,似法」。意為水必須是平的,就像法度一樣公正。用大水的特性來比喻法度的重要性,說明「量」必須平等,才符合「法」的公正和標凖。
「主」字,原義是火把,「炷」的古字。挺形象的;「王」者(君主)頭上有炷火,不就像畫裏的神佛有光環?
現在,因為荀子這句話,「主」字上那一點,又和「水」扯上關係。
王者頭顱頂那一點可火可水,學習漢文的人假若多發揮想像力,不僅情趣無限,思緒的綿延能召唤廣闊的詩性。
「主」字向左倒下成「州」,原義是今天的「洲」:水中的陸塊。「州」字的水在那里?當中不是有個「川」字嗎?那點點點就是陸土了。
就那麽一個點「丶」,可一點也不是少;不是小。能水能火能土地,簡單嗎,漢字對詩性的呼唤?
有人或會觸類旁通、連喻類比,想起:是火炬的話,雙手高高“擧”起這祭器,那個“擧”不就召唤“興”了嗎?
我即想起已故周策縱教授研究《論語》提及的的“興觀羣怨”,推敲“興”字最初便是两手擧起祭祀器具的形象,而將中華詩學源自古代的信仰儀式。我因此將詩的“興”與班雅明談到的創作時刻的“靈光”現象结合“起”来看待文創。漢字的呼唤功能,透過字形、字義、字源之間關係脈絡的相互呼唤 ,有了更大的創作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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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明發詩想《祭旗》
有的詩人將自己的作品和人生追求緊密結合。就像情侣相擁到幾乎要融入對方的程度,已没多餘的感覺去察覺與那份追求本身相關的事,老覺得腦子裏就是一面高高勝利飄颺的祭旗。空出一切,就只留下那那面旗。自然也就不會看見旗杆;更不會想到祭旗是祭器;祭器不止一種;為何要這些祭器;如何神聖地對待各個/某個祭旗,......例如高高地“擧”起,叫“興觀羣怨”中的“興”在其獨特的韻律、字義、字形與關係召唤的皺褶中,高高,擧起......。所以,寫百種狀况,都是飄颺的祭旗,就只停留在祭旗慣常的、可預測的飄颺,祭旗也求仁得仁而熟稔地一再重演。像極了一個國家電視台開播時唱國歌時那面不容一分差異的飄颺。萬千種可能的觸類旁通、連喻類比是時都缺席了。熱擁,不為新事物留空間;連隙缝都没有。(陳明發 20.11.2025 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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