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北婆羅洲 02

在未受到基督教或天主教的洗禮前,

北婆羅洲嘉達山、杜順族原是泛靈主義信仰者,

相信自然界的樹水河山都有精靈,

並由一位叫奇諾應感(Kinoingan) 的神祗所管轄。

人類和神之間溝通的媒介,

是族群中的女祭司(Bobohizan)。

河邊族(Orang Sungai)也有他們社群的女巫師,

加雅街杜順公主的外祖母,就是其中一位女巫師,

既能發揮黑巫術救人、治療,也能致人於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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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 by Host Workshop on November 14, 2021 at 10:36pm

吳致遠後現代語境中的技術與技術哲學

摘要:闡述了技術在後現代語境中的新內涵,分析了當代技術哲學研究在後現代語境中的新趨向。繼海德格爾對技術進行“反”現代的敘事之後,後現代主義哲學的代表人物也從各自的理論視角和學術範式,對技術進行了“後現代”的哲學反思。在後現代語境之中,技術呈現出與以往相比不同的面貌,開啟了新的研究維度。20世紀下半葉以來,技術哲學的建制化發展是在後現代語境中進行的,作為哲學家族的一個分支,它在後現代主義哲學智慧的關照下呈現出新的發展趨向。

20世紀下半葉,隨著丹尼爾·貝爾所描述的“後工業社會”的來臨,在西方社會的思想文化領域興起了一股“反”現代主義的思潮。這一思潮最初發端於建築藝術領域,進而擴展到文學、社會學領域,後又濫觴成為一種對現代性事業本身進行深入、持久、全面反思的哲學運動。由於這一思潮強調它與現代主義傳統的決裂,強調它對現代主義思想理論的批判與超越,因此被冠以“後現代主義”的稱謂。對於這一詞匯的名詞形式“後現代性”,後現代主義哲學的代表人物利奧塔明確地說到:“`後現代性'不是一個新的時代,而是對現代性自稱擁有的一些特征的重寫,首先是對現代性將其合法性,建立在通過科學和技術解放整個人類的視野基礎之上的宣言的重寫” [1]

對現代性特征與宣言的“重寫”意味著思維方式的轉變,意味著學術視角的轉換,意味著理論範式的重建和話語概念的重構。在這種新的語境中,我們以傳統方式建構起來的認識與實踐對象,必將呈現出新的面貌與特征。因此,作為現代性事業的主要特征與推動力量的現代技術,以及對技術的哲學反思,在後現代主義的語境中將獲得新的內涵、新的思路。


一、技術的後現代哲學反思

馬丁·海德格爾作為後現代主義哲學的先驅,首先對技術作了“反”現代的敘事。他從其現象學的基礎存在論出發,對技術作了前所未有的形而上學思考。

在《技術的追問》一文中,海德格爾對技術的追問,開始於技術的經典敘事:“技術是工具和人的行為”。對於這種流行的看法,海德格爾並不否認其中的正確性,但是“單純正確的東西還不是真的東西。惟有真實的東西,才把我們帶入一種自由的關係中,即與那種從其本質來看,關涉於我們的關係中。照此看來,對於技術的正確的工具性規定,還沒有向我們顯明技術的本質” [2]。海德格爾認為,關於技術,雖然人們已經寫了很多,說了很多,但卻被思得很少。“為了獲得技術之本質,或者至少是達到技術之本質的近處,我們必須通過正確的東西,來尋求真實的東西” [2]。接下來,海德格爾通過分析自古以來,公認的“四因說”和對“技術”一詞的詞源學考察,指出技術的本質乃是一種解蔽方式,一種使存在者顯露出來的方式。

在對一般意義上的技術進行追思之後,海德格爾緊接著轉向對現代技術的本質探討。他指出,現代技術除具有作為技術一般的本質外,還具有與古代技術顯然不同的新特質。他說:“解蔽貫通並統治著現代技術。……在現代技術中起支配作用的解蔽,乃是一種促逼 (herausfordern),此種促逼向自然提出蠻橫要求,要求自然提供本身能夠被開采和貯藏的能量[2]。“這種促逼之發生,乃由於自然界中遮蔽著的能量被開發出來,被開發出來的東西被改變,被改變的東西被貯藏,被貯藏的東西又被分配,被分配的東西又重新被轉換” [2]。自然界從此被納入到一個由不斷地開發、改變、貯藏、分配、轉換等環節組成的過程之中,被納入到一種永不停歇、循環不已的技術系統之中。

海德格爾借用了日常語言的用詞“座架” (Gestell),來表達現代技術的這種促逼型本質。德語前綴“Ge-”意指把同種屬性的東西聚集起來,而“stell”意指“限定、擺置、架設、安置”,這樣“座架”意味著對那種擺置的聚集。

海德格爾認為,當現代技術的座架本質占據統治地位時,便有了“最高意義上的危險”。這是因為在座架中,人只關心包括他自己在內的一切被訂造之物,一切持存物,而完全不可能再與“存在”發生關係,徹底遺忘了自身在本質上是生存的人,要時刻保持開放、敞開,傾聽存在之“大道”的召喚。對於技術時代的這種危險,海德格爾認為我們並非只有聽天由命、聽之任之,而應求助於“思”與“詩”。(吳致遠《後現代語境中的技術與技術哲學》,2005 / 原載:東北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 第7卷 第3期 2005年 5月 / 作者单位:東北大學文法學院 )

參考文獻:

[1] 陳嘉明.現代性與後現代性[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1.22.

[2] 海德格爾.海德格爾選集[M].孫周興,譯.上海:三聯書店,1996.924-954.

[3] 馮俊.後現代主義哲學講演錄[M].北京:商務印書館,2003.99,98,16,19.

Comment by Host Workshop on September 15, 2021 at 11:26am

繼海德格爾之後,後現代主義哲學的代表人物讓·弗朗索瓦·利奧塔、米歇爾·福柯、讓·博德里拉都對技術進行了各具特色的理論反思。


1. 
技術對科學的優先性和支配性

利奧塔對技術的論述是在“技術科學”的名義下進行的。他的後現代的技術思想主要體現在《被解釋的後現代:1982—1985年通信錄》和《非人,反思時間》中。從其相關論述可以看出他對於海德格爾具有明顯的繼承性。

在技術與科學的關係上,利奧塔反對現代的傳統敘事,對此進行了新的論述。他強調技術對科學的優先性和支配性,指出了現代科學的技術本質。他認為現代科學與技術的聯姻是在特定的社會歷史情境中發生的偶然事件,因此二者的結合並非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他說:“長久以來,各種發明是不規則的、偶然研究的產物,或者說研究更多地不是和知識相關,古典時期的希臘人就沒有在知識和技術之間建立鞏固的關係。在16世紀和17世紀,`透視學家'的工作仍屬於獵奇和藝術的革新。這種情形一直延續到18世紀末。我們可以認為,即使在今天,那些`野貓式'零打碎敲的技術發明活動依然存在,它們與科學論證的需要無關”[3]。在《後現代狀況》一書中,利奧塔說:“科學知識要求保留一種語言遊戲、指稱,而排除所有其他的語言遊戲、指稱”[3]。但這意味著科學再也不能使用敘事性語言來使指稱性活動合法化。按照科學語言遊戲本身的規則,科學活動的合法性必須采取“論證”和“證明”的形式,然而科學論證本身有賴於論據的支持。這樣技術就出場了。“它們最初是人類器官或生理系統的替代物,其功能是接收數據或影響環境。它遵從一個原則,即優化行為原則。以最小的投入(花費在過程中的能量)獲得最大的產出(獲得的信息和改變)。所以,技術不屬於與真善相關的一種遊戲,而屬於與效率相關的一種遊戲:當一個技術活動比另一個做得更好並且(或者)消耗更少的能量時,它就是`好的'”[3]。

在利奧塔看來,技術與近代科學的聯姻只有在資本主義的條件下才有可能。當技術與科學在最大化行為的絕對命令下聯合起來後,技術與“安全”與“安寧”之間的沖突就不可避免了。他認為,技術科學的“自主運動性”是在“複雜化欲望”的支配下發生的,這種無止境的複雜化使人類經受著越來越大的壓力、緊張與不安,這與人類對“安靜、安全和同一性”的渴求顯然是嚴重沖突的。不僅如此,現代技術的盲目發展還導致了難以應付的倫理難題,解決這些難題所做出的努力只會導致更大程度上的不穩定。


2.
技術的“權力”本質


米歇爾·福柯是最具原創性、最具叛逆性的後現代哲學家之一。“權力”是福柯一生學術探索的主題之一,正是在這一主題下他揭示出“技術”的另一種含義。

福柯對權力的研究顯示了其獨特的學術進路,他沒有像傳統的本質主義者那樣去試圖追問權力的本質,從而建立一種有邊界的權力理論。相反,他關心的是“權力怎麼樣”,它的實施策略與運行機制是什麼,它的技術支撐為何等問題。這樣在權力與技術之間便有了一種內在的聯系:權力構造技術,技術支撐權力。

福柯說:“宏大的`監獄連續統一體'造成了規訓權力與法律之間的溝通,並且從最輕微的強制不間斷地延展到時間最長的刑事拘留,從而構建了與那種胡謅的授權相反的具有直接物質性的技術現實”[4]。在福柯看來,權力構建技術的過程也是對人的規訓與塑造的過程。“為了控制和使用人,經過古典時代,對細節的仔細觀察和對小事的政治敏感同時出現了,與之相伴的是一整套技術,一整套方法、知識、描述、方案和數據。而且,毫無疑問,正是從這種細枝末節中產生了現代人道主義意義上的人”[4]。福柯認為權力作為一種話語和符碼具有擴張自身邊界的效應,它從最初的酷刑發展為懲罰,再到規訓,是通過技術系統的調整與構造向社會的每個角落滲透的過程,在這一過程中作為技術主體的人不斷地被塑造成形。按照權力的意誌被精心策劃的技術和被馴服的人反過來對權力形成有力的支持。(吳致遠《後現代語境中的技術與技術哲學》,2005 / 原載:東北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 第7卷 第3期 2005年 5月 / 作者单位:東北大學文法學院 )

[ 4 ] 米歇爾·福柯.規訓與懲罰[ M] .劉北成, 楊遠嬰, 譯.北京:三聯書店,  1999 .348 , 160 .

Comment by Host Workshop on August 20, 2021 at 5:28pm

技術的後現代哲學反思:馬丁·海德格爾作為後現代主義哲學的先驅,首先對技術作了“反”現代的敘事。他從其現象學的基礎存在論出發,對技術作了前所未有的形而上學思考。在《技術的追問》一文中,海德格爾對技術的追問,開始於技術的經典敘事:“技術是工具和人的行為”。對於這種流行的看法,海德格爾並不否認其中的正確性,但是“單純正確的東西還不是真的東西。惟有真實的東西,才把我們帶入一種自由的關係中,即與那種從其本質來看,關涉於我們的關係中。照此看來,對於技術的正確的工具性規定,還沒有向我們顯明技術的本質”[2]。海德格爾認為,關於技術,雖然人們已經寫了很多,說了很多,但卻被思得很少。“為了獲得技術之本質,或者至少是達到技術之本質的近處,我們必須通過正確的東西,來尋求真實的東西”[2]。接下來,海德格爾通過分析自古以來,公認的“四因說”和對“技術”一詞的詞源學考察,指出技術的本質乃是一種解蔽方式,一種使存在者顯露出來的方式。
在對一般意義上的技術進行追思之後,海德格爾緊接著轉向對現代技術的本質探討。他指出,現代技術除具有作為技術一般的本質外,還具有與古代技術顯然不同的新特質。他說:“解蔽貫通並統治著現代技術。……在現代技術中起支配作用的解蔽,乃是一種促逼(herausfordern),此種促逼向自然提出蠻橫要求,要求自然提供本身能夠被開采和貯藏的能量”[2]。“這種促逼之發生,乃由於自然界中遮蔽著的能量被開發出來,被開發出來的東西被改變,被改變的東西被貯藏,被貯藏的東西又被分配,被分配的東西又重新被轉換”[2]。自然界從此被納入到一個由不斷地開發、改變、貯藏、分配、轉換等環節組成的過程之中,被納入到一種永不停歇、循環不已的技術系統之中。海德格爾借用了日常語言的用詞“座架”(Gestell),來表達現代技術的這種促逼型本質。德語前綴“Ge-”意指把同種屬性的東西聚集起來,而“stell”意指“限定、擺置、架設、安置”,這樣“座架”意味著對那種擺置的聚集。
海德格爾認為,當現代技術的座架本質占據統治地位時,便有了“最高意義上的危險”。這是因為在座架中,人只關心包括他自己在內的一切被訂造之物,一切持存物,而完全不可能再與“存在”發生關係,徹底遺忘了自身在本質上是生存的人,要時刻保持開放、敞開,傾聽存在之“大道”的召喚。對於技術時代的這種危險,海德格爾認為我們並非只有聽天由命、聽之任之,而應求助於“思”與“詩”。
繼海德格爾之後,後現代主義哲學的代表人物讓·弗朗索瓦·利奧塔、米歇爾·福柯、讓·博德里拉都對技術進行了各具特色的理論反思。(吳致遠《後現代語境中的技術與技術哲學》,2005 / 原載:東北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 第7卷 第3期 2005年 5月 / 作者单位:東北大學文法學院 )

Comment by Host Workshop on August 19, 2021 at 4:35pm


後現代主義:對現代性特征與宣言的“重寫”

20
世紀下半葉,隨著丹尼爾·貝爾所描述的“後工業社會”的來臨,在西方社會的思想文化領域,興起了一股“反”現代主義的思潮。這一思潮最初發端於建築藝術領域,進而擴展到文學、社會學領域,後又濫觴成為一種對現代性事業本身進行深入、持久、全面反思的哲學運動。

由於這一思潮強調,它與現代主義傳統的決裂,強調它對現代主義思想理論的批判與超越,因此被冠以“後現代主義”的稱謂。

This famous Edvard Munch painting called The Scream is believed to be inspired by the 1883 Krakatoa eruption, which sent so much ash into the atmosphere that it made sunsets reddish for years. Ironically, this eruption might have also been the loudest scream ever heard.

對於這一詞匯的名詞形式“後現代性”,後現代主義哲學的代表人物利奧塔明確地說到:“`後現代性'不是一個新的時代,而是對現代性自稱擁有的一些特征的重寫,首先是對現代性將其合法性,建立在通過科學和技術解放整個人類的視野基礎之上的宣言的重寫”。

對現代性特征與宣言的“重寫”,意味著思維方式的轉變,意味著學術視角的轉換,意味著理論範式的重建和話語概念的重構。在這種新的語境中,我們以傳統方式建構起來的認識與實踐對象,必將呈現出新的面貌與特征。

因此,作為現代性事業的主要特征與推動力量的現代技術,以及對技術的哲學反思,在後現代主義的語境中將獲得新的內涵、新的思路
吳致遠《後現代語境中的技術與技術哲學》,2005 / 原載:東北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 第7卷 第3期 2005年 5月 / 作者单位:東北大學文法學院 )

Comment by Host Workshop on August 18, 2021 at 10:33am


對他者的關注與技術建構論的興起

技術哲學研究的經驗轉向,是在社會建構主義思潮興起的背景之下發生的。因此,談論“經驗轉向”的後現代特征,就不能不追溯社會建構主義思想的後現代特征。

建構主義思想最初發生於哲學領域,有學者將其追溯至康德、黑格爾、維科等人,隨著它向心理學及社會學各領域的延伸,已逐漸從“個體建構論”發展為“社會建構論”[9]

作為一種哲學思維,“建構主義思想”突破了傳統的主、客體二元對立的思維模式突破了近代以來“施動者—被動者”的實踐模式,導向一種多元化、非決定論的哲學觀

“當代建構主義的話語分流表明,建構主義在從哲學向社會學的延伸中,逐漸捨棄了其在本體論和認識論層面上的意義。……當建構主義思想被引入技術的社會學研究之後,便只剩下了方法論上的意義,對於這一點,許多學者也已指出,即技術具有可選擇性和社會建構性,對技術發展應采取相對主義或曰對稱性的分析方法[9]



技術的社會建構論,起源於20世紀80年代的中期,其標誌是比克、休斯和平齊於1987年主編的《技術系統的社會建構》一書的出版。這一時期也恰好是後現代主義哲學思潮剛剛興起不久的時間。


這里,我們尚不知曉該書的作者是否直接受到了這一思潮的影響,但作為一般“建構主義思想”中的後現代性則是無可置疑的。後現代主義哲學的基本特征是對偶然、次要、弱小、差異、邊緣、局部、斷裂的關注與強調,與此相關的是對對話與溝通的倡導(盡管個別的思想家過分強調差異和不可通約),對任何將“他人”變成自己的“總體性”的一部分的企圖的拒斥。

正是在這一意義上,技術的社會建構論體現出強烈的後現代性。“所有社會建構論者都認為技術發展是一個偶然過程,包含諸多異質因素,因此技術變遷並不是一個固定的單向發展過程,更不是單純經濟規律或技術內在`邏輯'決定的開發過程,技術變遷只有依據大量的技術爭論才能得到最佳的解釋”[10]

作為當代技術建構論代表人物,安德魯·芬伯格在《可選擇的現代性》一書中,更充分地表達了社會建構論的後現代主義實質。他說:“`可選擇的'現代性這一觀念意味著可能性範圍的擴展。


……最重要的是,它主張把更多的行動者,包容在技術決策的過程之中。而行動者,我們的意思是指那些參與到技術網絡之中的所有人,如工人、用戶、技術進步副作用的受害者或受益者等。這些行動者中的每一個都有一種獨特的發展觀。

他們的經驗和主張,構成了福柯所謂的`被抑制的知識'(subjugated knowledge),這是一種從下面來揭示現實各個方面的知識,而這種現實現在只是朦朧地受到那些處於權力地位的人的關注”[11]
吳致遠《後現代語境中的技術與技術哲學》,2005 / 原載:東北大學學報 【社會科學版】 第7卷 第3期 2005年 5月 / 作者单位:東北大學文法學院)

延續閱讀 》

陳明發:敘事,就是Make Sense

龍舟歌

故事人心靈素質(14)

遇上·北婆羅洲 02

[9] 邢懷濱,陳凡.社會建構論的思想演變及其本質意含[J].科學技術與辯證法,2002,19(5):70-73.

[10] 李三虎,趙萬里.社會建構論與技術哲學[J].自然辯證法研究,2000,16(9):27-32.

[11] 安德魯·芬伯格.可選擇的現代性[M].陸俊,嚴耕,譯.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3.6,32.

Comment by Host Workshop on August 17, 2021 at 9:30pm


深生態的技術觀

後現代敘事的一個共同之處,就是拒斥了傳統的技術工具論觀點和技術的中性論主張。包括海德格爾在內的後現代主義者認為,在技術中潛伏著或隱藏著先驗的意識觀念,而包含著先驗意識的“工具”,也在不斷地引導著人們的技術行為。

在人與技術的這種相互建構中,技術的發展表現為不依賴於“個人”意志的慣性運動,即技術表現為一種“自主性”的發展。身處“技術系統”或“座架”之中的個人,只能身不由己地前行,他對周圍環境細枝末節的改變,並不能使他掙脫“座架”的束縛,不能使他擺脫現代性的技術化命運。


因此,人類就處於一種最高程度的危險之中。“但哪里有危險,哪里也有救”。技術的社會建構理論已經向我們揭示了這種拯救的可能。“技術不是中性的,技術理性是統治特定社會的社社會理性,並且其結構是能夠加以改變的”[11]

後現代主義哲學無疑是針對技術理性的一針解毒劑,它對現代主義理性及其價值觀念的批判,將從根本上超越功利主義的“淺”生態的技術觀,而導向“深”生態的技術觀。

後現代主義哲學直接孕育於現代性的傳統之中,是對現代主義反思與批判的結果,是對後工業社會理論探索的結果,所以它具有鮮明的時代性。它對多元化的強調、對差異的尊重、對對話與溝通的倡導,營造出一種全新的話語情境,在這種新的語境中來探討技術與當代技術哲學研究無疑會有新的發現、新的收獲。本文可謂是這方面的一個初步嘗試,以期拋磚引玉。(吳致遠《後現代語境中的技術與技術哲學》(吳致遠《後現代語境中的技術與技術哲學》,2005 / 原載:東北大學學報 【社會科學版】 第7卷 第3期 2005年 5月 / 作者单位:東北大學文法學院)

[11] 安德魯·芬伯格.可選擇的現代性[M].陸俊,嚴耕,譯.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3.6,32.


愛墾編者註:在文化再生産要求下,從幼兒園到大學都離不開接觸工藝,特別是網絡工藝。而所有工藝都有其自動發展的潛力,學校裏的老師與學生都必須加以關注,避其弊而取其利。

Comment by Host Workshop on August 1, 2021 at 8:48pm
Comment by Host Workshop on June 20, 2021 at 4:47pm


曾仁青整理·謝九客家山歌《九伯後生下南洋》(31-32)

(三十一)

客人崇文又重義,九伯生來夠義氣;

喊聲辦學萬人跟,太家斂錢又出力。

 

(三十二)

斂到滴錢起校舍,又請先生落鄉下;

天文地理都教埋,教書先生愛施捨。

Comment by Host Workshop on May 25, 2021 at 10:21pm


慢活:快車里的笨馬的隐喻

在其他地方,人們閑得要死;在倫敦,人們忙得要命……滿腦子不斷地想著新形象、新人、新感覺,緊緊張張的。一切都要加快速度去做,買和賣、計算和稱重,甚至連櫃臺前的談話,等都以快速和不正當的手段進行。動作遲緩的、囉嗦的人很快就發現自己毫無機會,可過不了多久,他們自己也如同快車里的笨馬一樣,逐漸形成從前不為人知的節奏。——卡蘿·奧諾德《放慢生活腳步》

Comment by Host Workshop on May 24, 2021 at 8:47pm

曾仁青整理·謝九客家山歌《九伯後生下南洋》(11-12)

(十一)

都講阿娘半仙娘,焦仔好搞夜博驚;

阿娘喊驚連三晚,焦仔一覺到天光。


註釋:

焦仔 - 小孩子

夜博驚 - 夜晚發驚夢

(十二)

接生陪月系一流,哦芽叫聲響滿樓;

補血補身黃酒雞,滿月母子紅搭嫩。


註釋:哦芽 - 嬰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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