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發詩想》約定與變質

有對男女在婚前約定:“你高興,我陪你高興,我高興,你也要高興;你生氣,我不生氣,我生氣,你也不要生氣。 ” 當時,兩人是真心的要好好愛對方。然 而,就像任何約定一樣,原來的感情變質後,再令人感動的約定,已忘初衷的人也只能找出對他(她)有利的詮釋。所以,男的後來在外頭高興,還要太太替他高興;太太在家生氣,他泡在外頭不生氣,一切似乎都符合最初的約定。(28-10-2000)

Anete by Stanislav Mironov
http://www.stanislavmironov.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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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 by 堅硬如水 on November 27, 2021 at 3:36pm

屠格涅夫散文詩《我憐憫……》

我憐憫我自己,別人,所有的人,野獸,鳥類……一切有生命之物。

我憐憫孩子們和老年人,不幸者和幸運者……憐憫幸運者甚於不幸者。

我憐憫常勝的、凱旋的首領們,憐憫偉大的藝術家,思想家詩人們。

我憐憫殺人犯和他的受害者,憐憫醜與美,憐憫被壓迫者和壓迫者。

我怎樣從這憐憫中解脫出來呢?它不讓我安穩地生活……。

它,還有這煩惱。

哦,煩惱,煩惱,充滿了憐憫的煩惱啊!人千萬不能陷入煩惱之中。

真的,我最好還是羨慕吧!我就羨慕——岩石。(黃偉經·譯)

Comment by 堅硬如水 on November 24, 2021 at 9:35pm

屠格涅夫散文詩《處世法則》

你想成為心情安寧的人嗎?那麽,去同人們交往吧,不過要一個人生活,對任何事情都不要著手去做,對任何事情都不惋惜吧。

你想成為幸福的人嗎?那你首先要學會吃苦。

Comment by 堅硬如水 on November 23, 2021 at 4:08pm

屠格涅夫散文詩《誰之罪》

她向我伸出了自己的溫暖的手、蒼白的手……我卻粗魯無情地推開了她。年輕、可愛的臉龐上,表現出疑惑不解的神情;年輕、善良的眼睛,帶著責備的目光注視著我;年輕、純潔的心,並不理解我。

「我的罪過是什麽?」她的嘴唇喃喃著說。

「你的罪過?在最光輝燦爛的蒼穹深處,最快活的安琪兒,可能比你更容易犯下罪過呢。

「可是,在我面前,你的罪過依然是很大的。

「你想知道它,知道這個你不可能了解,我無法給你解釋明白的罪過嗎?

「這個罪過就在於:你——正當青春年華;我——已是老年。」(黃偉經·譯)

Comment by 堅硬如水 on November 21, 2021 at 6:14pm

赫伯特的詩·我們的恐懼

我們的恐懼

並不套著一件夜晚的襯衫

不具有貓頭鷹的眼睛

不是去掀開一隻棺材蓋子

或熄滅一枝尚在燃燒的蠟燭

 

甚至不具有一張死者的面容

 

我們的恐懼

是在口袋中發現的

寫在紙上的一句話

"提醒伏契克

德勞加街老地方有危險"

 

我們的恐懼

並不從颶風的翅膀上升起

並不停落在一座教堂的塔尖

它就在現實當中

 

它有著

用倉促做成的形狀

穿著帶體溫的衣服

拎著口糧

和武器

 

我們的恐懼

不擁有一張死者的面容

死者對我們溫柔的

我們把他們扛在肩上

裹在同一條毯子底下

 

合上他們的眼睛

擺正他們的嘴唇

挖一個乾燥的坑

把他們埋掉

 

不要太深

也不要太淺

 

崔衛平譯

Comment by 堅硬如水 on November 19, 2021 at 9:50pm

赫伯特的詩· 為什麽是經典

《伯羅奔尼撒戰爭》的第四卷書裏

修昔底德描述了他失敗的遠征

 

在那些圍攻、戰役、疾病

將領們的長篇講演

天羅地網

外交謀略當中

這個插曲像森林裏的

一枚細針

 

雅典所屬的安菲波利斯

輸給了布拉希達斯

因為修昔底德的救援來得太遲

 

為此他獲得了終身流放

從他出生的城邦

 

整整一生的流放

了解此種代價

 

 

現今戰爭中的將領們

在類似的困境中

對他們的屈降信口胡編

誇耀自己的英雄主義

及如何無辜

 

他們抱怨部下

抱怨嫉妒的同事

和有敵意的風

 

修昔底德僅僅說

那是冬天

他有七條船

已經開足馬力

 

 

難道藝術的主題

必須變成一隻破碎的瓦罐

一個渺小破碎的靈魂

裝滿自我憐憫

 

於是給我們留下的

將是情人的眼淚之類

在光線昏暗的小旅館裏

當糊壁紙剝落時

 

崔衛平譯

Comment by 堅硬如水 on November 15, 2021 at 5:46pm

赫伯特的詩· 普洛克路斯忒如是說

我的流動王國在雅典和邁加拉之間

在那裏我獨自統治森林溝壑懸崖

沒有君王的節杖老年人的忠告僅僅有一根棍棒

僅僅披著一頭狼的外衣

 

我也沒有臣民

如果有的話他們不會活得比黎明更長

 

神話專家們錯誤地稱我為強盜

實際上我只是一個學者和改革家

我真正的熱情在於人體測量

 

我用一個完美的人的尺寸做成一張床

我用這床衡量被捉到的過路人

我不得不——我承認——拉長——一些胳膊和截斷

一些腿

 

接受治療的病人死去他們死得越多

我越是確信我的研究是正當的

因此所謂進步不能沒有犧牲者

 

我渴望取消高人與矮人的差異

我想給討厭的多樣化人類單一的式樣

為使人們整齊劃一我竭盡全力

 

我的頭顱被忒修斯砍去那殺害無辜的諾陶諾斯的兇手

他利用一個婦女的線團逃出迷宮

一個沒有原則和前景的聰明人

 

我有一個切實的希望有人會繼續我的勞作

將這個剛開始的如此精彩的事業進行到底

 

崔衛平譯

Comment by 堅硬如水 on November 12, 2021 at 5:39pm

赫伯特的詩· 趣味的力量
這完全不需要偉大的性格

我們拒絕、失望和抵抗

只是擁有一點點起碼的勇氣

但這主要是一件趣味方面的事情

是的趣味

於其中有著靈魂的質地和良心的軟骨

 

有誰知道我們能否做得更好一些

是想給瘦如薄餅的女人獻上玫瑰

還是獻給博斯畫中迷人的角色

但此時有著怎樣的恐怖

可怕的陷阱,謀殺者的小巷、營房

被喚作正義的殿堂

一個土生土長的靡菲斯特穿著列寧裝

把奧羅拉的孫輩送往曠野

男孩有著土豆般的臉

醜陋的女孩雙手通紅

 

他們的修辭學用廉價的麻袋布做成

(馬爾庫斯·圖勒斯在墳墓中翻轉不已)

同義反復的一連串概念象落下來的鞭子

屠殺者的辯證法無理可講

他們的句法來自主觀性的美

 

因此美學在生活中可能有所幫助

一個人不可能忽略美的學習

 

在宣佈答應之前我們必須仔細審視

建築的式樣,銅鼓和管樂的節奏

辦公室的顏色和葬禮的可鄙儀式

 

我們的眼睛和耳朵拒絕服從

我們感覺的君王驕傲地選擇流放

 

這完全不需要偉大的性格

我們僅僅擁有一點點勇氣

但這主要是一件趣味方面的事情

是的趣味

它要求我們走開,做出一張扭歪的面孔和一種嘲弄

甚至為了這身體上罕見的滿足必須

低下頭顱

 

崔衛平譯

Comment by 堅硬如水 on November 6, 2021 at 8:33pm

赫伯特的詩· 敲擊者
有些人腦袋上

長著盛開的庭院

頭髮裏扯出小徑

通往灑滿陽光和白色的城市

 

對這些人來說

他們閉上眼睛

想像的瀑布頃刻

從他們的額頭流淌下來

 

我的想像

是一塊木板

我的唯一工具

是一根枝條

 

我敲擊那木板

它回應我

是——否

是——否

 

別人那裏是樹木綠色的鐘聲

水面藍色的鐘聲

我卻擁有一位敲擊者

來自無人照管的花園

 

我捶擊那木板

它慫恿我

用道德家枯燥的詩句

是——否

是——否

Comment by 堅硬如水 on November 5, 2021 at 4:01pm

赫伯特的詩· 我想描述

我想描述最簡潔的情感

喜悅或憂傷

它不像其它人所做的

企及太陽或雨水的閃電

 

我想描述一束光

它誕生於我的內部

但我知道它

並不像任何星光

因為它並非那樣明亮

那樣純粹

它並不確定

 

我想描述勇氣

而沒有一頭落滿灰塵的獅子拖在身後

想描述焦躁

而不去搖晃一隻盛滿水的杯子

 

以另外的方式

我願以所有的隱喻

換回一個詞

它像肋骨一樣出自我的胸脯

換回那個詞

它遏制在我皮膚的

界限之內

 

但雖然這是不可能的

適才說——我愛

我便發瘋地四處亂跑

撿拾鳥兒的羽毛

而我的溫柔

完全不是用水做成

卻向水要求一張面孔

 

還有憤怒

它不同於火焰

只是借取了火焰

一種啁啾不已的語調

 

如此模糊

如此模糊

在我內部

有著頗會保養的紳士

永遠棄絕的那些

並且說

這是主語

這是賓語

 

我們躺倒睡去

一隻手壓在腦袋下面

另一隻手伸向一堆星球之中

 

我們的雙腳遺棄了我們

用它們細小的根筋

體驗著大地

在下一個早晨

我們痛苦地將其拔出

 

崔衛平譯

Comment by 堅硬如水 on November 2, 2021 at 3:30pm

赫伯特的詩· 聲音
我行走在海灘

尋找那種聲音

在一道波浪和另一道波浪的喘息之間

 

但是這兒沒有聲音

只有水的古老的饒舌

卻不風趣

一隻白色鳥兒的翅膀

晾曬在一塊石頭上

 

我走向森林

那兒保持著

一隻巨大的沙漏的微響

將葉片篩選腐土

腐土篩選為葉片

昆蟲們有力的嘴巴

吃光大地上所有的沈默

 

我走向田野

大片的綠色和黃色

被小生物們的腿所粘牢

在與風的每一次碰擊中歌唱

 

在大地無休止的獨白裏

若有某刻出現停頓

那是這樣一種聲音

它必定明晰嘹亮

 

除了私語什麽也沒有

輕輕的拍擊驟然增加

我回到家裏

我的經驗呈現

進退兩難的形狀

要不世界是個啞巴

要不我自己是個聾子

 

但是也許

我們雙雙

註定陷入苦惱

 

因此我們必須

手挽手

無目的地繼續

走向暗啞的喉嚨

從那裏升起

一種含混不清的音響

 

崔衛平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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