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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December 12, 2023 at 5:47am

八打靈樹(Petaling)

●八打靈樹(Petaling)

其他名稱:Mentalin

學名:Ochanostachys amentacea

科屬:鐵青樹科(Olacaceae)

地名:Petaling Jaya(雪蘭莪八打靈再也)、Kampung Petaling(瓜拉登嘉樓)

用途:八打靈樹的木材較硬、耐久和抗白蟻性強,非常適合用作建築材料。

亞拉樹(Ara)

●亞拉樹(Ara)

其他名稱:Ara sungai、

Ara lempong

學名:榕屬(Ficus)

科屬:桑科(Moraceae)

地名:Kayu Ara(雪蘭莪八打靈再也)、Kampung Kayu Ara Pasong(柔佛笨珍)、Kampung Telaga Ara(吉蘭丹萬捷)、Ara Damansara(雪蘭莪)

用途:亞拉樹的一些果實可以食用以及搭配肉類烹調。它的樹皮、果實、葉子和樹根可製成傳統藥物。在印度,它的葉子可作爲牛隻的飼料。

(原載:2018年05月09日 南洋商报

Comment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November 15, 2022 at 8:50pm
誠品:進擊的日本地方刊物

原著:ローカルメディアのつくりかた: 人と地域をつなぐ編集.デザイン.流通
作者:影山裕樹
出版社:行人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8/07/25

一份地方刊物,總是從如此微小的單純心願出發──「為了讓老人家也可以有讀報樂趣」「為了幫機構募款」「為了讓更多人知道我看見的文化多美」「為了生活在此的大家都愛這片土地」……但,一份「地方刊物」除了傳達在地的大小事訊息之外,還能做什麼?

影山裕樹經採訪、蒐整,精選超過十五則日本地方刊物的案例成書,以地方刊物之「發現在地的魅力」、「嘗試發行型態的新實驗」與「促進外地人與當地人的交流」三大特色,詳細介紹每一個案例的發源背景、尋找企劃題材的方法、適合在地的傳遞派送管道、刊物如何讓一地面貌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影響等等,讓讀者得以在紙上參與了一次地方刊物自胚胎萌生到茁壯成熟的完整過程。

透過「觀察力×溝通力」「全新形態的刊物×嶄新的傳播形式」「當地人×外地人」三章節,將不僅更加了解地方刊物的編輯如何挖掘出有趣或深度題材,也能感受到蘊含在地方刊物社會責任之中的蓬勃力量,更看到一份地方刊物的熱情與浪漫理想,如何實際牽起人與人之間的心念、甚至是復甦了地方的活力。

「地方刊物」與獨立刊物、常見的免費報或一般觀光宣傳手冊最大的差異就在於,不只是為了與自己興趣相投的人產生連結而製作的媒體,更是能夠以「地方」的各種面向來串起在地與外地、人與人的交流和生活。儘管這個時代,紙本微薄、低調得幾乎快被多數人捨棄和遺忘掉,但這些燃自渺小火光的地方刊物,仍努力地想方設法,試圖燒熱那份埋存於人心中,對日常小事、對文化、對土地的愛。

以刊物說出地方獨有的魅力跟發展健壯的契機,為地方的人找到自信和歸屬感,讓更多人興起來地方走走的念頭,或許,也將因此在地方找到最好的生活。以地方刊物,改變地方的未來、改變我們看待地方大小事的目光。

Comment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October 10, 2021 at 12:26pm


葉初易·
江南文化的詩性之美

《中國風·江南文化叢書》簡評—劉士林、洛秦主編的《中國風·江南文化叢書》(上海音樂學院出版社出版),以詩性文化理論為總體框架和方法,以江南地區的文化資源和精神創造為對象,揭示了“江南詩性文化”的基本理念、主要內容及現代價值,既不同於傳統江南文化研究中偏重文獻整理的研究方法,也突破了當下區域發展研究中的經濟學與社會學研究範式,是探尋江南文化詩性之美的新成果。

自古以來,江南地區就創造了高度發達的文明生活方式與獨具個性的區域文化傳統。江南文化一直是國內外學術界關注的熱點,並相應形成了兩大主要研究模式:

一是文獻整理與匯編;

二是以經濟史與社會史為範式的實證研究。

它們有力拓展了江南文化研究的視角與空間,但也不同程度地存在著偏歷史而輕審美、偏經濟而輕文化、偏江南文化的科學研究而輕其現代性價值闡釋等問題。與之不同。


該叢書的創新之處在整體上表現為三方面:


一是確立了“江南詩性文化”的基本內涵。認為與齊魯、巴蜀、中原等區域文化相比,江南詩性文化是中國人文精神的最高代表。

二是提出了以學術研究為基礎的“新知”。既充分利用歷史地理學、社會學、文化學、美學等傳統理論方法,也借鑒了都市文化學、詩性文化理論、文化產業學等新的理論方法,為人們重新認識和體驗江南文化提供了諸多新知識、新見解。

三是運用了以審美感受為基礎的“美文”。堅持理在事中、明白曉暢的話語方式,以人物和事件為中心傳達對江南文化的思考,做到了學術性與藝術性的有機統一。
(2013年10月27日人民日報)

Comment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October 3, 2021 at 10:11am

談詩之存有者集結了作為物的各種論述。這些物的集結,構造出本論文的地景-它們是空間、意象與生存。我曾在導論中提及關於“進入方式”之選擇的問題,但並未說明我所選擇之方式-也就是這個地景-緣由。實際上,當筆者在第三章追問到“為甚麼是空間?”時,業已做出暗示。這邊我想透過空間(space)與場所(place)對於地景產生之不同意義,作最後補充。為甚麼本文在第三章轉而強調“場所”一詞?如果空間起初用作如康德所認為,感性之先天形式之一,或是作為劃出界限(boundary)之用所進行的數學抽象化,此種空間本質是空而有邊界。海德格透過對空間詞源Raum 之考究指出:“Raum 的意思是為'安置' (settlement)和住宿(lodging)而清理出或空出的場所(place)。” 232

空間必須透過某種為達棲居之用的清理,遂成場所。毋寧說,場所是在物的集結中建立起來。因此巴舍拉提出“場所分析”而非空間分析,而場所分析本身就具有“拓樸”之意涵,此種拓樸為清理與使集結之工作。因此,本論文地景之構成,始於一種“使集結”工夫,地景並非提供一面鳥瞰之圖像,標示出各種物之間的距離,提供量性關係:有多遠?多近?毋寧是提供質上之感受:是“遠的”還是“近的”?這種“距離感”只能夠在我們自身的生存活動-棲居-中展現,棲居之存有者作為座標零點,首先是要標明出遠近大小之變化。這種由形容詞構成的場所,才是存有者之鄉愁(nostalgia)所向。我們的生存是鄉愁,我待在小小的台灣(Taiwan)、小小的高雄(Kaohsiung)、小小的中山大學(National Sun Yat-sen University),無論實質空間如何縮減,心仍在流浪。為什麼不能夠停留、安居於一處幸福的場所就好?或者說,安居並賦予這處場所幸福?因為幸福是找尋來的-它是一場冒險或賭注。如同巴舍拉以日夢去追憶童年之幸福,指明了一種誕生於世的原初幸福,但幸福是多種多樣,而決定冒險追尋的幸福卻是唯一的。幸福是一種實踐。生存是不安於室,廢墟則標明了這種不安於室的靈魂-它始終聽見存有者之召喚


小白蝶,小白蝶,

請你停到油麻花上來;若是厭倦我了,再飛去別的

花上吧!小白蝶,小白蝶,記得

天天

看我

……233


廢墟化意味著冒險之實踐。詩人冒如此之險,走向深淵中探尋語言的本質。我想,哲學家不外如是吧!此乃症狀二:廢墟神經症。此兩種症狀構成本論文之經線和緯線,然而種種織構所開啟空間之皺摺中,水平廣寬與垂直縱深是不斷互換。當延展之物轉而受重力作用,或矗立縱深之物受拉扯而碎裂,是歪曲變形而成廢墟。症狀與惚恍是本論文之界限,但究竟是藥頭不夠重,還是先行治療為當務之急,我想會在日後持續對本論文之課題的思考見曉。畢竟此時此刻,邀請大家一同沉溺於廢墟好夢中或許較為合適。


Ⅱ、自行檢討與本論文未來可能延展之方向
(愛懇註:略/摘自結論頁3、4)


232 Heidegger, Poetry, Language, Thought, p.152;中譯本見:季鐵男編,陳柏沖譯,〈建.居.思〉,《建築現象學導論》,頁56。


233 阮慶岳,《惚恍:廢墟.殘物.文學》,頁138。本段內容出自〈宜蘭員山:神風特攻隊機堡〉,為一首日本兒歌。段落形式為筆者自行之調整。


(邱俊達〈朝向詩意空間:論巴舍拉《空間詩學》中的現象學〉台灣中山大學哲學研究所碩士論文,指導教授:龔卓軍博士、游淙祺博士,2009年6月)

Comment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September 22, 2021 at 2:25pm

李歐梵《“後旅遊”的樂趣》

香港的迪士尼樂園即將於九月開幕,必會掀起香港新一波的旅遊熱,特別是從中國大陸來香港“自由行”的旅客,除了購物、看海景、吃廣東菜之外,又多了一個玩點。

這顯然是二十一世紀旅遊的新潮流,主要目的是吃喝玩樂和購物消費,至於玩的地方有沒有文化和歷史,倒無所謂,因此所謂“主題公園”才會應運而生,大行其道,它為遊客設置一個虛擬的假象世界,很好玩。

另一種較傳統的旅遊方式則是度假,在風光或氣候適宜的景點,設置度假旅館或度假村,讓到此一遊的人──往往是日常工作壓力太重的上班族──可以身心舒暢,休息幾天之後,精神百倍,再回去搏命賺錢。我最近就曾去過印尼的峇厘島和中國東北的大連“度假”,感覺良好。

事後反思,到底我這種良好感覺的來源是什麽?在峇厘島,我和妻子住在一家新開的五星級酒店,酒店不在海邊而在半山上,因此可以遠離遊客群眾,以圖數日的清靜。那麽,在清靜舒適的環境中做什麽呢?看到其他住客每天在遊泳池畔懶洋洋地坐著,我們也如法炮製,但一兩次之後就覺得悶了,於是到附近小城的街上去遊蕩,並於晚間在老皇宮觀賞一次土風舞表演,然而內中所敘述的神話故事,我卻一竅不通。接著又到山上的一個古廟去瞻仰,但一入廟門就被敲竹貢,我倆被逼以頗昂貴的價格“租用”兩條“朝聖”的帶子。進入這聖地卻發現裏面髒亂不堪,遍地汙垢,旁邊卻有鮮花,據說這也是當地的習慣,這些鮮花都是祭祀用過的,不得任意踐踏。

在回香港的飛機上,我靜觀機外的浮雲,雖覺身體甚為清爽,疲勞早已無影無蹤,但心靈上卻感到空虛,回想那個形同廢墟的古廟,即使在青天白日也陰影重重,那陰影的背後一定還有故事,但我卻不得而知。

我又懊悔在機場沒有買齊那一套四本小說集──印尼最著名的作家Pramoedya Ananta Toer在勞改營布祿島上口述後寫成的《布祿四部曲》(The Buru Quartet),因為嫌價格太貴,只買了最後一冊。返港後遍尋各西文書店,竟然買不到,好不容易找到第三冊,直到最近返美度假時才又買到前兩冊。在閱讀的過程中,我才得悉原來峇厘島上的小王國當年曾受荷蘭軍圍剿,全國上下一心奮勇抗敵,連婦孺都參加,以土刀土箭應戰殖民軍的現代槍炮,固守了數月才被攻克,當然血流成河了。

讀到此處,擲書而嘆(這四本小說我至今尚未讀完),不禁又想到峇厘山上那座古廟和遍地鮮花,當時我為什麽沒有想到地下的血跡?為什麽我對印尼的歷史如此無知?我只感受到滿山遍野的“陰魂”,總以為都是屬於島上豐富的神話的一部分,並沒有想到這也是歷史的幽魂、印尼在荷蘭長達三百年殖民統治的遺產。這位印尼小說家終於“啟蒙”了我,讓我在旅遊過後,才對這個勝地魂牽夢縈,懷念不已。

 

這次經驗令我悟出另一套旅遊的道理。我猜世界上並非所有的遊客都只以吃喝玩樂為目的,否則歐洲各大城市的古跡和博物館前面也不會每天大排長龍,即使當時只是為了好奇或附庸風雅(別人來過,我怎麽能不來?否則回去沒法交待),但參觀後的感覺又如何?我的理論是:旅遊的樂趣,應該決定於事後有無可回味之處、又如何回味?如此才可以把這個經驗變得持久一點。我為此還創出一個新名詞“後旅遊”(也要學庫哈斯加上一個字──註冊商標)。

“後旅遊”之與普通旅遊不同之處只有一點:一般遊客到了一個“遊點”,除了享受之外,只是為了“印證”和來過的人或旅遊指南書中所說的是否一樣。如果是有導遊解說,當然更是如此,因為一般遊客並沒有足夠的先入為主的印象,只好聽導遊信口雌黃。

當然導遊也有知識豐富的行家,多年前我參加一個旅遊團途經奧國薩爾斯堡,當然要參觀影片《仙樂飄飄處處聞》故事的實景地點,但導遊如數家珍,把音樂和歷史上的典故都講出來了。和他交談之後才知道他是當地莫紮特學院的博士。當然我對薩爾斯堡的回憶,也包括莫扎特的音樂,因此事後更多次神遊。

所以我認為一次旅遊的經驗是否“值得”,考驗的方法之一,就是事後再作多少次心靈上的神遊?這種“後旅遊”的感受,有時會比初遊的經驗更深刻更寶貴。(歐梵《“後旅遊”的樂趣》2005-09-07愛思想)

Comment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August 28, 2021 at 12:03am


濱雪海域:每個人都有一份體驗

關於濱雪海域鄉鎮的體驗叙事,一位文友透露,1970年代中,她在適耕莊教書兩年,小雨後的傍晚時分,常在遼闊的稻田上空看到180度半圓的雙彩虹。原來我們不覺得出奇的景觀在他人眼中卻是難得的景緻,真個身在美景不知惜眼福。(近年來該地迅速發展,應該不易見到了。)

真的很希望下一回在濱雪能看見她所說的雙彩虹。雙彩虹對我有特別的意義,我從柔佛老家捧著母親骨灰甕到士毛月靜安林安放時,那個傍晚雨後遠遠的天際就有雙彩虹......

1990年代杪到適耕莊,夜裏看見稻田遠處濒海處一輪大圓月幾乎接觸到海水。一般銀幕的月亮佈景都沒它大和亮。

說濱海體驗,带上一筆。沙巴邦國最北鄉古達,也是馬來西亞最北鄉,有位海南籍貫的酒店業者 孫家謙甲必丹,今年收到海南島鄉親來訊:紀念春節家中團圓飯,要添菜,添一道 南洋美食,需要孫家謙給他找佐料,同時用視頻微信他們怎樣炸這道美食,再問清楚,原來是炸香蕉。這群鄉親之前到過古達省親,吃了沙巴的炸香蕉後念念不忘。可是,一直也很困擾:海南島也有香蕉啊,用面粉油炸後,怎麼就是軟趴趴,一點也不像沙巴的香脆好吃。後來搞懂了,是佐料不一樣、用油不一樣的關系。炸香蕉在馬來西亞其實擁有”美食文化遺產“的地位,只是我們都覺得太尋常了。有時候走下一條街,有三間店就有三檔炸小吃。太普通了。可是,對遊客來說,真難忘啊。

這些地方創生纪事,一路都讓人想像,絲路文青怎樣走在一起,来到有一定人氣的創業根據地,有一定流量的互聯網平臺,接軌微信、臉書等有效社群媒體,後面是“一帶一路”的熱血會賢達與企業,還有富有經驗的各年齡層社會企業推手,都到場了,準備好了文青所需要的資源,在眼下最受寵愛的一帶一路夥伴的,文萊與菲律賓鄰居供貨區:沙巴—砂拉越國邦就等待大家的參與。

趁冠毒讓很多計劃都煞车而需要重新思考,這些年的概念路徑碎片,可以收拾組織一下,以便再出發:

絲綢之路文化基金專頁

愛墾納達故事城臉書

文化旅遊臉書

懷舊情懐臉書

跨界·絲路:文創青年關懷濱雪一帶一路

濱雪鄉鎮畫家陳幹逸

雪州瓜雪而欖鬍鬚港海鮮

臺灣木業文創

Comment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August 1, 2021 at 10:22am


當生態只剩下符號

1 太陽每天早晨都是紅著臉出來,晚上黃著臉落山,一整天身上一片雲彩都不披。熾熱的陽光把河水給舔瘦了,向陽山坡的草地被曬得彎了腰了。


2 在山中,他的愚癡與周圍的環境是和諧的,因為山和水在本質上也是愚癡的。山總是端坐在一個地方,水呢,它總是順流而下。


3 面對越來越繁華和陌生的世界,曾是這片土地主人的他們,成了現代世界的“邊緣人”,成了要接受救濟和靈魂拯救的一群!我深深理解他們內心深處的哀愁與孤獨!當我在達爾文的街頭俯下身來觀看土著人在畫布上描畫他們崇拜的魚、蛇、蜥蜴和大河的時候,看著那已失去靈動感的畫筆蘸著油彩熟練卻是空洞地遊走的時候,我分明看見了一團猩紅滴血的落日,正沈淪在蒼茫而繁華的海面上!
(遲子建《額爾古納河右岸》)

【愛懇編註】邊陲少數民族的哀歌;後現代旅人的凝視,是消費這份哀歌,抑或互助的部分努力?疫後的體驗設計,如何與可永續生態發展結合起來?

(In 1972, with assistance from an art teacher, 11 men formed a cooperative called Papunya Tula Artists. By 1974 the group had grown to 40. 【Collection of John and Barbara Wilkerson】)


延續閱讀 》

方李莉:西部人文資源與高感情產業

單世聯:中國現代性圖景中的文化產業

任賢良:積極探討文化產業繁榮發展之路

丁言:悟“道”文化經濟

楊福泉:意大利鄉村“生態博物館”對鄉村文化產業的啟示

王英霖:關於媒體生存的幾點思考

陶東風:沒有文化的文化產業

中國早期鄉土文學理論的形成

朱啟臻:從生態文明視角發現鄉村價值

以鄉土的名義——鄉土中國的這麼多年

歐大旭·中國給馬來西亞帶來“文化革命”

鄉村教育需要留住“精神之根”

一座城市,多重觀看

Comment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July 19, 2021 at 11:03pm


莫懷戚·家園落日

很久以來,我都有種感覺:同是那個太陽,落日比朝陽更富愛心。

說不清楚這是因為什麼;當然也可能是:眼睜睜看它又帶走一份歲月,英雄終將遲暮的惺惺惜惺惺,想到死的同時就想到了愛。


……這么說著我想起已到過許多地方,見過各種落日。



戈壁落日很大,泛黃古舊,半透明,邊緣清晰如紙剪。此時起了風。西北一有風則蒼勁。芨芨草用力貼緊了地,細沙水汽一般遊走,從太陽那邊撲面而來,所以感到風因太陽而起;恍惚之間,太陽說沒了就沒了,一身鬼氣。


雲海落日則很飄又很柔曼,一顆少女心。落呀落,落到深淵了吧,突然又在半空高懸,再突然又整個不見了,一夜之後從背後起來。她的顏色也是變化的——我甚至見過紫色的太陽。這時候連那太陽是否屬實都沒有把握。


平原落日總是一成不變地漸漸接近地平線,被模糊的土地浸潤似的吞食。吞到一半,人沒了耐心,扭頭走開。再回頭,什麼都沒啦:一粒種子種進了地裏。


看大海落日是在美國。或許因為是別人的太陽,總感到它的生命不遂意:你無論如何也看不到太陽是怎樣浸進海水的,隔得還有一巴掌高吧,突然就粘在了一起——趁你眨眼的時候。這時美國朋友便驕傲地說,看,一顆水珠在輝煌地接納火球了。我說唔,唔唔。



說到底,我看得最多的,還是淺緩起伏的田野之上的落日;說起它就想起莊稼和回家的落日,普通得就像一個人。在我居住的中國川東,就是這種太陽。


我常常單騎出行,駐足國道,倚車貪看丘陵落日。那地勢的曲線是多層的,顏色也一一過渡,從青翠到濃綠,從濃綠到黛青,而夕陽之處一派乳白,那是盆地特有的霧靄。


似乎一下子靜了一陣,太陽就這樣下來了;紅得很溫和,柔軟得像泡過水,讓我無端想起少女的紅唇和母親的乳頭。


有時候有如帶的雲霞繞在它的腰際;


有時候是羅傘般的黃桷樹成了它的托盤;


農舍頂上如縷的炊煙飄進去,化掉了;竹林在風中搖曳,有時也搖進去了。


……當路人不顧這一切時,我很焦急,很想說喂,看哪!



兩隻小狗在落日裡追逐;老牛在落日裡舐犢……有一天有一個老農夾在兩匹馬之間,在光滑的山脊上走進了太陽。馬駝著馱子。老農因為老了,上坡時就抓著前面的馬尾巴。後面的馬看見了,就將自己的尾巴不停地搖著。


我不禁熱淚盈眶;一種無法描述的愛浸透全身。


這個遲暮的老農!他隨心所欲的自在曠達讓我羞愧……我突然想到就人生而言,遲暮只有一瞬,長的只是對遲暮的憂慮而已。



這個起伏田野上的落日啊……我曾經反覆思索這種落日為什麼特別豐富——曲線?層次?人物活動?抑或角度的眾多?


最終承認:僅僅因為它是家園落日。


家園!這個毫無新意的單純的話題!


家園的感覺何以如此?說不清。譬如在我生長的重慶——我心知凡是她能給予我的,其他地方也能給予;然而一切的給予,又都代替不了家園。


關於這個,一切的學術解釋都是膚淺、似是而非的。只能說:家園就家園。而人在家園看落日,萬種感覺也許變幻不定,有一種感覺卻生死如一:那才是我的太陽啊!

Comment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May 3, 2021 at 6:38pm


陳明發《龍猫:不僅僅是童心》

日本動畫家宮崎駿導演的《龍貓》(My Neighbor Totoro,1988), 我看了不知多少遍。當然,不是每一回都是從頭看到尾;但有好幾幕我的私己經典,可是來來去去都不時看。每一回看完,都有心境又洗滌一番的清凉感;因為源自個人體驗交織而成的共鳴,給了我一種"重遇美好舊時光"的意會。

這裏提一提其中三幕:

第一幕:小梅的姐姐小月與龍貓邂逅於雨中深暮,小月借雨傘給只用一小片葉子遮雨的龍貓。林道旁公車站後的大樹上滴下水珠,有一滴落在千歲大龍貓腳旁的積水窪坑,在那和諧的靜靜雨聲中,忽然響起與周遭氛圍不一樣的突兀音符,驚嚇得龍貓毛都豎起來。然後受到滴在雨傘上的雨珠啓示,大龍貓笨重地跳起它胖胖的身體,震得枝葉上的水珠紛紛落下,如一陣珍珠驟雨。這是以前很多鄉下小孩的樂趣,雨後去搖撼樹幹,有一種自己能造雨的小小滿足。


第二幕:為感謝小月的善心,禮尚往來,千歲龍貓臨別時送了一包種子給她。姐妹倆興高采烈回家去栽在屋前,可是好長一段時間都不見萌芽。某個月圓的夏天深夜,月光正亮時,大龍貓帶著另兩隻小龍貓到來,繞著菜圃一起祈禱,種子紛紛瞬間抽芽長成了參天大樹。這不也是鄉下孩子們,初次協助大人栽菜種後的期待與好奇?

第三幕:小梅妹妹協助鄰家老太太收成農作物。老奶奶告訴她,剛摘下的新鮮玉蜀黍,在冷冽的溪水中浸洗後,吃了對身體健康好。她立下決心要把玉米送到城裏,給正在醫院治療的媽媽吃。她抱著那一根農收物的堅決表情,使我想起我家老幺兩歲多時,我開始教他學習抓筆與尺在紙上畫線塗鴉,有一晚,他第一次成功畫成一條長長的直線,他媽媽要他去睡覺,他卻堅決地一手拿著筆與尺,一手抓緊那張畫紙,睜大眼睛窩在客廳沙發上等我回家。今天,他是一位曾參與中國動漫大片制作的視覺特效師,我就想起那天晚上畫成那一道直線所得到的鼓勵,其意義何其珍貴。


重溫給宮崎駿在全球動漫界豎起地位的《龍貓》,想想此片鮮明呈現出來的許多鄉下生活內容,很值得今日特色小鎮體驗經營者的參考。其文創價值是應該深入思考的個案。
(3.5.2021)

Comment by 誰還記得北婆羅州? on April 18, 2021 at 4:14pm

西爾瑪·拉格洛夫·維特恩湖

男孩子和白雄鵝、灰雁剛飛上天空,就望見一座山坡陡峭、山頂平坦的高山,他們知道那肯定是塔山。阿卡和亞克西、卡克西。科爾美、奈利亞、維茜、庫西以及六隻小雁早已站在塔山頂上等候著他們。當他們看到雄鵝和灰雁終於找到大拇指兒時,大雁群中立即爆發出鳴叫、撲翅和喊叫聲,那歡樂的場面真是難以形容。

塔山的懸崖峭壁上幾乎從上到下長滿了樹木,但是頂部卻是光禿禿的。人們可以站在那里極目遠眺,縱覽四周。要是朝東面。南面和西面看的話,看到的差不多全是貧瘠的高原,除了陰暗的杉樹林、褐色的沼澤地、堅冰覆蓋的湖泊和灰蒙蒙的連綿起伏的群山外,其他什麽也看不到。男孩子也不禁覺得,造這塊地的人並沒有花多大的力氣,而是急急忙忙,粗制濫造,用石頭堆一堆就算了事了。不過,極目北方,景色就截然不同了。看來造這塊地的人懷著極大的熱情和一絲不茍的精神。朝北看到的全是瑰麗巍然的群山、平坦的峽谷和蜿蜒曲折的溪流,一直可以望到那片湖水滔滔的維特恩湖。湖面上冰已融化,湖水清澈透明,閃閃發光,就好像里面裝的不是水面是藍色的光。


正是維特恩湖使北面的景色錦繡如畫,風光旖旎,因為好像那道藍色的光從湖中升起,又撒向大地。森林、小山、屋頂以及坐落在維持思湖畔的延切平市的塔頂,處在一片淡藍色的光環中,看上去讓人賞心說目。男孩子想,如果天空中也有國家的話,那麽它們肯定也是像這樣藍色的,他認為他對天堂是什麽樣子似乎有了一個模糊的概念。 

當天晚些時候,大雁群繼續飛行,他們朝著藍色峽谷飛去。他們心情愉快,歡天喜地,一路上高聲呼叫,大聲喧鬧,凡是有耳朵的人都會聽到他們的喊叫聲。(西爾瑪·拉格洛夫《尼爾斯騎鵝旅行記》第17章,1906,四月十五日星期五)

瑞典維特恩湖(Lake Vättern):關於韋特恩湖名稱的由來,有一說認為是來自於瑞典語中的「水」"vatten"一詞,但目前並不能肯定。有意見認為湖的原稱應為"vätter,意解湖泊之神或森林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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