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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 by TV Plus on June 2, 2021 at 2:56pm


陳明發《娛樂與覺知之間的隙縫—Netflix流媒體的哲學想像》

我從Netflix看見了正在發生、形塑的未來。采用已故Peter Drucker提過的詞匯“The New Reality”(新現實)也無妨:


1 娛樂在轉變中


2 影視的生態在轉變中


3 敘事藝術在轉變中


4 敘事轉向的結果,思維方式在轉變


5 思維轉變?若真是如此,新現實是什麼?



令人深思的是,由於以上的種種轉變,非正規的社會教育也在轉變中。雖然是“非正規”,它肯定會沖擊眼前的“正軌”體系。


從我過去一年多所接觸到Netflix內容,我得到這樣的一個初步見解。特別是最近看了泰國的Netflix《Girl from Nowhere》(禁忌女孩),好玩的是,我在這個面向中學生的系列裏,看見了後現代主義;特別是看見福柯。也看到這位歷史學家/哲學家的身後,站著一位社會學家:布爾迪厄


別問疫情幾時會過去,我覺得也沒幾個人能明確給我們答案。但只要我們細細地想,以後的世界其實已經在逐漸形成。它不只是新常態;它是個新現實。
(2.6.2021 臉書)


Netflix 原創電視劇系列《禁忌女孩》(Girl from Nowhere)第一季第五集《社交之愛》,在靈異的黑色敘事之中,批判了中學生“網紅”操作的現象

Comment by TV Plus on May 16, 2021 at 11:27am


美國開放?李安的電影《斷背山》的故事

現在社會的多元化我們要特別關注是宗教、道德在美國主流社會中的作用是非常重要的,有一個最新的佐證可以證明這一點,剛剛評完的奧斯卡金像獎,大家可能都關注同性戀的話題,中國的學者們對這類的話題可能非常高興,包括我們的社會學界或者法學界老是扮演著激進的角色認為這是必然的,將來同性戀的問題可能能夠合法化。


我在美國洛杉機(編註:美國西海岸加利福尼亞州南部的都市,人口近四百萬)進行了三個禮拜的考察,我就發現洛杉機是一個非常有趣的多元化現象,曾經美國的法學家和社會學家都有一個課題叫做洛衫機現象,為什麼這是一個復雜的現象呢?

因為在這個州中非白人血統的人數已經占總人口比例的百分之八十五以上,它是一個多種族的地區,他們州的議會曾經通過了一個法案,就是認為同性戀婚姻可以合法化,而且州的兩院在通過這個法律之後,多數人認為這個法律可能生效,但就有很多人上街遊行了,但是也有人認為這個法律通過是必然的,於是就有些同性戀者到州政府進行登記了。

但是後來的州長行使權利,最後的時刻否定了這個法案,結果就導致了一個非常尷尬的局面。第一批登記過的人只好合法的存在了,以後的同性戀者就不予登記了。經過後來的民意調查證明,大家特別支持州長否定了這個法案。

他們說,美國整個社會真正的脊梁骨並不是法律,而是基督教,美國是基督教立國。他的基督教立國所主張的主流道德認為是美國的後脊梁骨,如果這個後脊梁骨斷了,美國所有的機制就癱瘓了,如果在個別的法案中出現了偏移,所以現在美國對這種非常主流的傾向非常警惕。


大家知道,在李安的《斷背山》本來獲得多項提名的情況下,洛衫機有六萬人上街遊行反對《斷背山》獲得最佳影片獎,最後在不得以的情況下,恰好是反映洛衫機多種族狀況的一個影片《撞車》獲得了最佳影片獎。實際上這樣一種特殊的社會現象對美國的法學家、社會界都有著重要的影響

所以,這些年來我還特別注意了一下,恰好是法律界的人信教的人比例是偏低的,最高的比例是在自然科學家中,其他的社會人士比例不等。像這樣一些特別有意思的問題在我們目前對法律的研究中可能都是值得關注的。(范 愉《新法律現實主義及其啟示》,2009-07-15 来源:中国民商法律网

Comment by TV Plus on April 27, 2021 at 10:58pm


陳明發《異變者》(HOMUNCULUS)

恐怖片不一定與魔鬼、妖怪或幽靈有關。那種公式化的詭異音樂、陰影與氛圍,在你完全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突然來個措手不及的驚嚇,總叫人失聲高喊,毛骨悚然。而日本導演清水崇2021年的新戲《異變者》,說是“恐怖片”,玩的卻是超越限度挑動常人的官能反應。這樣的鏡頭其實也只有兩幕,但已足以讓膽怯者發惡夢。那就是一位見習醫生給一位街頭流浪,用鑽子在額頭活生生開個洞,看得人頭皮發麻,寒毛豎上來,結果對那接下來的滿臉鮮血反而沒感覺了。從一般人相信是第三只眼所在的天門蓋,鑽穿腦殼進去刺激腦神經,說是能激發腦子尚未發揮作用的90%潛能,有了看穿人心掙扎的特異功能。此外,就沒甚麽驚嚇的事,而是揭示幾個配角童年陰影的心理劇了。結果發現大家其實都是好人;發現了真我而不再受心理困擾的黑幫大佬于是改邪歸正;和家裏鬧別扭而出來援交的女生也重良了;男二見習醫生找到了本身扭曲的愧疚感的根源;而原來已放棄人生目標的男一,不僅走出來了失憶狀態,也再次找到真愛。恐怖片,甚至也不再玩“心魔”元素。
(27.4.2021)

Comment by TV Plus on April 23, 2021 at 6:18pm


德勒兹·時間影像 :運動影像

哲學家德勒茲提過,時間影像常常通過紛亂的記憶和錯誤的辨認來呈現,這也是為什麽許多戰後的歐洲電影常注入幻想、夢境、催眠、瘋狂等元素。

電影《我想結束這一切》I'm Thinking of Ending Things, Netflix,2020)中有許多令觀眾困惑的詭譎畫面,像是不斷變換名字的女主角,或是拜訪父母時,驚悚地發現傑克父母瞬間從60幾歲變成瀕死的失智老人,而下一幕又突然年輕了幾十來歲。

跟隨劇情發展,觀眾漸漸發覺傑克的女友其實是他對過去的懊悔和對未來人生的欲望一體的實現。他與父母的關係也透過不同時段的狀態在腦中如影隨形,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


《我想結束這一切》中我最喜愛的畫面,也是時間影像的呈現,莫過於片尾字幕的場景:終於天亮的雪景中,高中大門前停著一輛被白雪覆蓋的車。

正是透過那不中斷、連續許久的長鏡頭,使人感到特別震撼,如同德勒茲形容電影《上海小姐》所描述,觀眾已“深陷他人的過往,且被過往所挾持、鉗制住了”。(2021-03-04來源: 正宗的黃小逗)

Comment by TV Plus on April 4, 2021 at 8:18pm


富文鄉中心小學

《我和我的家鄉》的《最後一課》單元裏有一所外表看起來流光溢彩的小學(下圖),它就是浙江省會杭州淳安縣的“中國最美鄉村學校”——富文鄉中心小學,已成了遊客打卡聖地。



淳安曾有不少小規模鄉村小學因生源實在太少,陸續被撤除、合並到中心小
學。這也正是《最後一課》裏,范老師給孩子們上“最後一課”的故事背景……

夢幻般的校園背後,是一場鄉村教育的顛覆性變革。


2015年,杭州市教育局由蔣莉牽頭,曾在淳安、建德、桐廬三縣開展了為期一年的農村小學校發展情況調研。

162月,淳安縣富文中心小學被列為綜合改革項目首所試點學校。專家、學者、設計師實地察看調研,對接農村教育需求。

1711月,整體改建項目正式啟動。第一步是重構學習空間、活動空間和生活空間,要打造一個更讓孩子們喜歡、更適合孩子們成長的校園。

181015日,淳安縣教育局與21世紀教育研究院正式簽約,要以用五年時間,進行一場顛覆性的教育改革,下放自主設計辦學路徑權、工作時間權、自主分配辦學資源權等,以迅速提升辦學質量,走出中國農村學校“小而美”的新路徑,為鄉村振興注入持久動力。


改革步伐之大超過想象


主要執行者校長姜蔚穎用更直觀的行動解讀了“辦學自主權”:學校不再參與縣裏聯考,而選擇制定更適合鄉村學生“生活教育”的考核指標。


除了自由運動和閱讀,學校不再設定固定的上課時間,每個班2名老師包班,負責上語、數、英、科所有課程。課堂長度完全由老師根據上課內容和孩子的接受程度而定。


與其他學校相比,富文的學生每天多了三種課:自主閱讀,自由活動與自由運動各一小時。


教師業績考核不再以成績為主要指標。與孩子談心30分鐘,與家長談心30分鐘,與崇文或長江實驗小學的老師一起研討一個問題孩子,都將獲得一個“考核分”。


“我們要改變的是體制和機制,讓老師願意改變、願意自我學習、願意為孩子付出。”姜蔚穎說。



改革已初見成效


有了實效。根據學校對畢業生學習情況跟蹤的結果,目前每年從學校畢業的孩子考入縣省一級重點中學的人數保持在60人左右;學校拿下了縣中小學生科技節獎項20餘個,縣中小學生藝術節獎項8個,其中一個節目被選送至杭州市中小學生藝術節,獲二等獎;定期收集的《學生心理狀況量表》反映,孩子們為交到親密的朋友而欣喜,對自己的學習生活充滿了希望……


“增加10%以上本地生源”是5年目標之一,除提前實現,還吸引了全國學生前來就讀。


小歡喜是富文鄉小學生源版圖上最南邊的一個,來自深圳。媽媽鄭女士帶著外公外婆一起搬到了富文村租房子生活,她陪讀,老人則到安靜的鄉村養老。“這裏是我想象中教育的樣子,讓孩子葆有天性。小孩嘛,慢慢養。”


舉家來富文租房陪讀的外地生源家庭達到了9戶,杭州市區的、寧夏的、黑龍江的、上海的等等。


“下半年學生人數已經有近130人。”姜蔚穎說,“如果沒有改革,這個數字可能已經降到100人以下了。”


更有意思的是,學校還成了鄉裏的一塊招牌。不斷有家長和遊客慕名前來“中國最美鄉村學校”打卡。


據富文鄉統計,學校改建完成以來,省內外來校參觀考察的有236批次5182人,來校研學的有17批次1070人,假期自主參觀人數累計已達18377人。由此帶動的是,近千人次到周邊住宿、用餐、采摘、遊覽,周邊旅遊經濟因為“網紅”學校得以一振。
(部分綜合自杭州日報)

Comment by TV Plus on April 2, 2021 at 12:16pm

陳明發《親情·鄉思·族譽·國名》

中國電影《我和我的家鄉》是一部集錦喜劇片,由《北京好人》、《天上掉下個UFO》、《最後一課》、《回鄉之路》與《神筆馬亮》五個單元合成。

影片在2020101日國慶上映,向中國全面建成小康社會、打贏脫貧攻堅戰的成果獻禮。

片子在20205月開機,採用與前作《我和我的祖國》相同的製作模式,由張藝謀擔任總監製,寧浩擔任總導演,張一白擔任總策劃,寧浩、徐崢、陳思誠、閆非及彭大魔、鄧超及俞白眉聯合導演。


影片通過五個故事單元,講述了發生在中國東西南北中五大地域的家鄉故事。

該系列續作、建黨百年獻禮影片《我和我的父輩》預計於2021年國慶檔上映。


2020-10-13《人民日報》評議《我和我的家鄉》說:“真情描繪小康生活美好畫卷,熱情謳歌脫貧攻堅偉大成就,是思想性、藝術性俱佳的文藝精品,取得了口碑和票房雙贏,實現了社會效益和經濟效益雙豐收,成為又一部現象級電影作品。影片的成功為主旋律創作帶來諸多啟示:

一、是愛國主義永遠是電影創作的主旋律,

二、是人民是電影創作永恆的原動力,

三是在以小見大中不斷創新藝術表達,影片才能贏得觀眾的共鳴與共情。”

(資料參考/引述《維基百科》)


2020年,全球正困頓於冠病疫情中,至今尚未脱困。

反觀中國雖從農曆新年前即全國封鎖禁足,唯數月後逐步重新開放,最後全民脫下口罩,標誌抗疫成功。

《我和我的家鄉》在人們久離娛樂後的關鍵時刻上映,又遇上國慶黃金檔期,賣座是肯定的。最重要的是,電影富含“親情·鄉思·族譽·國名”的感性元素;放在全人類抗疫的背景前,這份情愫顯得特別的“文化自信”。(2.4.2021)

Comment by TV Plus on March 28, 2021 at 5:08pm


陳明發·影像一帶一路:記憶·尋索·再現

常在課堂上隨興提問:“怎樣的企業故事片才是好片?”

許多人都推薦了鄰國泰國制作的那部潘婷洗髮水微電影。催人淚水,卻很真實。這麼說吧,好的微電影不僅僅需要攝錄機與勞力,它還是"用心拍的"。泰國拍得出這麼好的商業短片,該給馬來西亞一個很大的啟示。

建議可從舉辦微電影比賽開始,邀請全馬數十家大專院校的藝術系學生,以及對短片藝術有興趣的社會人士,發揮他們的影像概念、才華與想象力,給受推薦的個人、企業、地方、事物...........拍攝短片。

《影像一帶一路:記憶·尋索·再現》征紀錄片企劃~~一、主辦單位;二、徵件目的:紀錄一帶一路沿線國家有形無形人文影像、城鄉性格風貌,提供後續研究者研究之素材,並深化各國民眾親近一帶一路、珍惜一帶一路的內在情感;三、徵件主題:“記憶·尋索·再現”,共分...........等3類,紀錄並重現一帶一路沿線國家、地區的特色、傳統技藝的發展歷史與滄桑;深具在地風俗與紀念意義的民俗節慶,同時廣徵尋找一帶一路其他符合本賽事主題且值得紀錄保存之影像專題。四、影片長度:8分鐘為限。五、收件日期:即日起至月日止。六、製作獎金:最高可得製作費。七、相關網站;八、聯絡方式:)(June 17, 2015 草擬)

Comment by TV Plus on March 26, 2021 at 9:45pm


陳明發《跟文化符號去旅遊》

日本著名推理小說家東野圭吾的作品《麒麟之翼》,在2012年分別拍成了電影及連續劇。故事繞著主角加賀名探在東京五街道的東京橋一帶查案的曲折過程而展開。日本橋是大和民族的一個文化符號,代表著“日本的起點”。舊東京(江戶)的主要五條公路,都是從這裏開始輻射出去其他縣市,成了今天日本道路網絡的起點,0KM/元標所在。日本橋原指橫跨這個東京市中心的橋川上的大橋,今天也泛指這一帶的地區,屬於全東京的黃金地帶。自1603年以來,日本橋已經重建了18次。現有的第19代大橋建於1911年,在1999年被列為國家文化遺產。日本橋的中央石柱上裝置了展翅的麒麟雕像,像徵了日本在原點上展翅待飛。除了《麒麟之翼》,東野圭吾還有多部小說以日本橋為背景,包括《紅色手指》(2006)、《新參者》(2009,部分劇情改编進電視版《麒麟之翼》)和《當祈禱落幕時》(2013年)。這點可以想象,因爲中央警察署就在這地區,而且,這裏雖然是東京繁華的金融區與商業區之一,它還保留了不少不少古跡與舊街老店。在小說、電影的與電視連續劇大賣之後,故事了提到的景點也成了旅人必走與光顧的名勝,一面體會加賀名探查案的過程,走訪和式雜貨店、煎餅店“草加屋"、七福神神社、和紙的店鋪“小津和紙”等等。
(25.3.2021)

                                                                                                                    (網照)                                                                         
           

Comment by TV Plus on February 28, 2021 at 9:36pm


石黑一雄·仿效媒軆

順帶一提,我在卡堤基這些學長姊身上注意到一點,這點儘管是對他們加以仔細研究的露絲也都沒有發覺,許多人的行為舉止都是從電視模仿來的。第一次是我觀察蘇西和葛雷格這對情侶的時候,注意到的,他們大概是全校年紀最大的學生,自然也就成為這裡公認的“當家”。每當葛雷格開始高談闊論普魯斯特或其他作家時,蘇西便出現某種特別的舉動:她先對著我們其他人微微笑,轉動眼珠子,誇張的嘴型發出旁人剛好能夠聽見的聲音說:“我的老天。”以前在海爾森,看電視的限制很多,卡堤基也是一樣,雖然沒有人出面阻止學生整天收看電視,但是沒有人對電視有多大興趣。

但是,農舍裡擺了一臺舊電視,黑穀倉也有一臺,我偶爾便會打開看看。因此我才發現原來這套“我的老天”的把戲來自美國連續劇,其中有一集,不管誰說了什麼或做了什麼,觀眾總是笑個不停。裡面有個肥胖的女人住在幾位主角隔壁,她的舉止和蘇西一模一樣,只要她先生大放厥詞,觀眾便等著她轉動眼珠說:“我的老天。”引發一陣哄堂大笑。當我發現這點,便開始注意所有學長情侶從電視節目學來的種種玩意:包括他們的手勢、一起坐在沙發的姿勢,甚至是吵架、奪門而出的方式。(《别讓我走》第7章)

                                                    (石黑一雄原著改编《別讓我走》電影劇照)

Comment by TV Plus on February 13, 2021 at 2:41pm

陳明發:中國導演會說故事嗎?

看了馮小剛的《唐山大地震》,像是在深圳化六星級餐館的價錢,吃到的卻是溝油煮的貨色。

馮導打劫了海內外華人對2008年川震的同情心。


不是有能力賺錢的導演,就是無所不能的導演;《臥虎藏龍》捧了奧斯卡大獎,馮導也來一部《夜宴》。可海外沒人認為那是武俠片。

海外華人自小讀武俠小說、看武俠片長大,對如此一部《夜宴》感到口蹬目呆,這算什麽?


這回搞“災難片”《唐山大地震》,賺海內外華族對四川的同情就算了,卻壞了人們對國內電影的期望。

海外華人在三十餘年前就看過了西方所制作的《火燒摩天樓》、《大白鯊》、《大地震》、《747》等精彩的災難片。


而馮導還逗留在樣板戲的年頭。有錢了,懂得這兒那兒插廣告掙錢,有能力耍科技,也還是樣板戲。最多算是高級一點的樣板戲。就像深圳的山寨手機,包黃金、鑲鑽石,也還是路攤貨。


尤其是那位不知從那兒鑽出來的臨時“加拿大”演員,更是莫名其妙。放個加拿大人,中國就真的環球化了嗎?中國女人不嫁外國人就沒出路了嗎?馮小剛除了搞笑,例如《非誠勿擾》、《大腕》那類小品,還有能力駕馭大型敘事嗎?

拼命給演員滴眼藥水催淚水的拍片手法,1930年代就已經在中國發展得很成熟了,到2010還玩這等級的手法,除了符合再循環的環保要求,“向歷史致敬”,只讓人覺得“不長進”。


天災不算,還加上養母的癌症,單親媽媽帶著私生女,新時代媳婦硬是要順從家婆等等情節,這家人看上來好像倒霉透了,偏偏遇上大發展的好年頭,生活也沒任何特別的掙扎,還趕上開“寶馬”的大勢。

童年壓在瓦礫石堆裏,好像也沒有什麽震後的陰影;年幼失去一條手臂,也沒有任何的心理壓力;除了一年給死去者燒壹次紙寶,唸一回“記得回家的路”之類的臺詞,孤獨的媽媽也沒有任何的身心掙扎。


唐山遠赴川震現場賑災是偉大的行動,居然也沒有太多的困難;兩姐弟也很容易的就碰上了。怎麼一切都是順利得就像是看漫畫那樣?

愛馮導者當然美言說,馮導懂得克制自己;是真的克制自己,還是就是少了那份大敘事,刻劃內心戲的能耐?到結束時,似乎挽不回的失敗,把剩下的眼藥水全給張靜初兩母女灌完,一大串呼天搶地的“對不起、對不起”!!!像足了黑白時代的香港粵語殘片。


有錢就能玩科技搞出來的“大場面”,不等於“大敘事”,也不等於表現了民族在大災難前的偉大情操、深刻反省。投資家,放過馮導吧,他是拍喜劇小品的人才,擅長拍讓人開懷大笑的片子,不是覺得很可笑的電影。

《夜宴》已讓大家笑夠了,《唐山大地震》只好啼笑皆非。海外對於馮小剛導演的《唐山大地震》的部分討論,都繞在“戲賺錢了,馮導已經完成任務。”


這可能正是我們所面對的問題,什麽事情都以金錢的觀念來解決。在討論下去,有人便會說:“都是你們看不得人有錢。”


其實,根據馮導的操作,戲拍不拍,他都已經賺錢了,單是那些廣告與贊助費,都叫投資家樂翻了。在娛樂圈,叫投資家樂翻的方式很多,道德不道德的都有。

可是,把唐山與四川兩大民族的災難,過度簡單化變成黑色笑話,就很值得有心人思考了;我們還能期待一個“文化大國”的誕生嗎?沒法子說好故事的民族,沒法子把自己的經典和世界分享,也沒法子讓人看出我們民族的真正情操。(30.10.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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