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是指:和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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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 by Zenkov on March 22, 2021 at 6:21pm


啟蒙精神與工 具理性的自然觀念

被啟蒙精神與工具理性框架的自然觀念有待商榷,那訴諸於一種先於文明宰制的素樸自然又有何不妥? 馬考利(David Macauley)對西方哲學自然觀念的考察,與拉圖爾(Bruno Latour)所提出的政治生態學(political ecology)主張,都提供了解答此疑問的相關線索。

馬考利認為,由於西方哲學可說是源於對自然的思考,自然觀念因此早已有之,亞里斯多德對自然史的投入即是 一例;而這種早期希臘哲學式自然觀察的重要性,倒不在其是否有科學上的精準度,而是在於其如何標示出一種屬人之外的場域。

然而在對心智(mind)的興趣後來居上之後,哲學家從非人(nonhuman)的世界離開,逐漸與自然切割,終而企圖以心智力量凌駕並控制自然。


培根(Francis Bacon)認為,必須以工藝與科技施加於自然,迫使自然展露其奧秘。

笛卡兒(Rene Descartes) 則認為,人必須與自然分離,並對其進行準確的測量,才能如實測知自然。

兩位哲學家的主張都透露出,將知識建立在與生存環境切割開來的人,回頭來掌管自然的基調,而之後討論生態問題的哲學論述,也多半遵循兩人的理論框架, 思考屈居於人之下,且以其使用價值被認知的自然觀念。

馬考利的考察所獲致的結果,乍看與前述對啟蒙精神矮化自然的批判雷同,但 他所欲強調的毋寧是,以保護某種想像中的素樸自然為主的訴求,如何不切實際。

因為誠如論者如盧卡斯(Georg Lukacs)或阿多諾(Theodor Ardono) 所言,自然觀念事實上受社會制約,每一種對自然的認知,總不免以隱晦的方式訴說,人類整體社會的構成為何。(林宛瑄·綿延之群)

Comment by Zenkov on January 3, 2021 at 10:59pm


(中國)陶東風教授《關於鄧麗君新啟蒙主義》


關於精英文化、精英知識分子與大眾文化的關係,也要進行歷史分析,回到歷史現場。它們並不總是對立的,也不存在普遍的、不變的固定關係。比如,在七十年代後期八十年代初期,精英知識分子和大眾文化、與鄧麗君的流行歌曲,在政治傾向和精神價值上無疑是極為一致的,都屬於新啟蒙和人道主義思潮,而且結成了聯盟。它們各自以自己的方式,在告別階級鬥爭和單一革命政治文化,在塑造新型主體性和新型公共領域。


那個時代的大眾文化通過自己的方式呼應、配合和推動了當時精英知識分子主導的新啟蒙和人道主義思潮。相當多的文章都看到了70年代末80年代初,鄧麗君流行歌曲對民間大眾、特別是青年人的巨大影響,這當然是沒有問題的。但關於鄧麗君與那個時期的精英知識界(主要由中老年專業知識分子構成)關係的文章很少。如果有,突出的似乎也是他們之間的對立。特別是由於當時主流音樂界對鄧麗君的激烈批判,可能會導致一種誤解,似乎那時的精英知識界普遍排斥鄧麗君。實際情況恐怕不是這樣。

李澤厚無疑是當時精英知識分子的代表,他曾在一次對話中明確表示支持大眾文化,認為它雖然不直接對抗什麽,但卻通過自己的方式拓展了文化空間,解構了一些東西。[9]這個看法應該在很大程度上,代表了當時精英知識界開明人士的態度。

當然,目前能夠找到的精英知識界明確、直接支持鄧麗君和流行歌曲的相關文章或言論的確不多(這和當時的政治形勢緊密相關),但後來的“追認”卻不少。比如有回憶文章稱,七月派詩人彭燕郊聽了鄧麗君的《你怎麽說》後說:“詩人就要有顆世俗的心,任何時候(都)要發乎真心。”[10]

他還在一個采訪中坦承,自己(當年和現在都)“非常喜歡鄧麗君”,認為她是“一百年才會出一個的人”。[11]介乎啟蒙知識分子和文化幹部之間的人喜歡鄧麗君的,也不在少數(但在當時環境下往往不便直說)。有文章稱,原文化部部長劉忠德2006年在接受采訪時直言喜歡鄧麗君的歌,並認為鄧麗君沒能來大陸演出是自己當文化部部長時的遺憾之一。[12]

給予鄧麗君相當多同情關注的是王蒙。王蒙本人曾在自傳中談及1979年春初次聆聽《千言萬語》的感受。當時他剛剛從北京“平反”歸來,而鄧氏歌曲已經在遙遠的新疆文聯四處流傳。“我聽了兩次,覺得不錯,調調記了個八九不離十。但我只是莞爾一笑,沒有說一句鄧麗君歌曲的好話,說明其時我對意識形態問題,仍抱有極其警惕與慎重的態度。從此我知道了個詞叫‘愛的寂寞’,這個詞是否通順,是否無病呻吟,我一直抱著疑問,但它帶來了另類的感受,另類的信息。”[13]這種既喜歡又出於對意識形態的警惕不便明說的微妙心態,在當時應該說是非常典型的。

由於鄧麗君和啟蒙的這種關係,也有人直接把她的流行歌曲理解為“歌聲啟蒙”。鄧麗君以自己的方式,對一代人起到了啟蒙的作用,這不僅是審美意義上的啟蒙,也是情感和人性意義上的啟蒙,是通過歌聲進行的啟蒙(文化啟蒙、人性啟蒙),而不僅僅是聲音領域的啟蒙。

[9]參見李澤厚、王德勝《文化分層、文化重建及後現代問題的對話》,《學術月刊》1994年第11期。

[10]見劉羊《小小的幸福》,北京:北京十月文藝出版社,2009年,第155頁。

[11]見袁復生對彭燕郊的訪談《搞文學又不是搞超級女聲》,袁復生:《一個外省青年的精神成長史》,成都:天地出版社,2016年,第106頁。

[12]參見李軍《她的歌聲溫暖了八十年代》,《南方都市報》2008年11月5日。

[13]王蒙:《王蒙自傳》(第二部),廣州:花城出版社,2007年,第34頁。


陶東風 杜安:回到發生現場與本土文化研究的超越(下)

Comment by 葉子正绿 on June 22, 2011 at 3:32pm
Nice picture, nice design.
Comment by 就是冷門 on June 21, 2011 at 6:47pm
更了解爱垦的定位,韵文化,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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