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曉芒:從詩向語言的突圍——讀《詩人何為》(10)(结论与书目)

但里爾克的價值也正在於,他作為“貧困時代的詩人”,以自己的詩的歷程現身說法地展示了“詩人何為”這一荷爾德林早已提出的問題,他以自己的詩性精神的命運體現了一切詩中永恒的“命運性”,這就是:必須向語言本身突圍。

 

注釋:

[1]海德格爾,《詩人何為》,載《林中路》,孫周興譯,上海譯文出版社1997年,第274頁。下引此文只於句末注明頁碼。

[2]"Weltalter",或"Weltzeit",孫譯作“世界時代”,似未達意。

[3]"Dichtertum",孫譯作“詩人總體”,似不確。

[4]譯文據MartinHeidegger:Holzwege,VittorioKlostermann。FrankfurtamMain,1950,S。268,有改動。

[5]參看拙文:《論殘雪:1988年》,載《聖殿的傾圮——殘雪之謎》,貴州人民出版社1993年,第103頁。又參看拙文:《殘雪與卡夫卡》,載《新批判主義》,湖北教育出版社2001年,第203頁;第202頁。

[6]譯自上述德文本第270—271頁,參看孫周興中譯本第279頁。

[7]譯自上述德文本第273頁,參看孫周興譯本第281—282頁。

[8]康德也說過,每個有機體都把自己的目的當作整個自然界的目的,參看《判斷力批判》§。67,及拙著《冥河的擺渡者》,雲南人民出版社1997年,第101頁。

[9]同樣,馬克思在談及人的本質的異化時也說過:“異化勞動……把人對動物所具有的那種優點變成缺點”,見《1844年經濟學—哲學手稿》,劉丕坤譯,人民出版社1979年,第51頁。

[10]德文“umeinenHauch”直譯為“更多一口氣(息)”。

[11]如尼采說的:“生命力始終是第一推動力”,“藝術叫我們想起了獸性的生命力的狀態;藝術一下子成了形象和意願世界中旺盛的肉體,性的湧流和漫溢”。參看尼采:《權力意志》,張念東、淩素心譯,商務印書館1991年,第253頁。

[12]在普萊斯納H。Plessner看來,“只是在歐洲近代,‘去庇護’(Entsicherung)的過程才進到了使這一原則上是人類學的診斷能夠被清楚地意識到的程度”,參看E。W。Orth:InterkulturalitaetundIntentionalitaet,in:ZeitschriftfuerphilosophischeForschung,FrankfurtamMain,Band47(1993),3,S。336。

[13]由此也可以看出胡塞爾與海德格爾的區別:前者是從笛卡爾出發的,後者則是從帕斯卡爾的“敏感性精神”出發的。

[14]孫周興先生把這兩個德文詞譯作“不妙”和“美妙”,似不能傳達海氏關於“神聖”、“神性”的思想中的宗教救贖意味。。

[15]"einGe-wesenes",直譯為“曾在的東西”,如黑格爾說的:“本質是過去了的存在”,參看《邏輯學》下卷,楊一之譯,商務印書館1981年,第3頁。)。(2006-08-09愛思想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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