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garet Hsing's Blog – October 2022 Archive (8)

纺织时尚文创:桃金娘叙事

桃金娘是一种常绿灌木,粤、闽山野很多,叶对生,夏天开淡红色的花,很好看的,花后结圆形像石榴的紫色果实。有一个别名广东土话叫做“冈拈子”,夏秋之间结子像小石榴,色碧绎,汁紫,味甘,牧童常摘来吃,市上却很少见,还有常见的蒲桃,及连雾,也是桃金娘科的植物。

一个人没有了母亲是多么可悲呢!我们常看见幼年的孤儿所遇到的不幸,心里就会觉得在母亲的庇荫底下是很大的一份福气。我现在要讲从前一个孤女怎样应付她的命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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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argaret Hsing on October 28, 2022 at 11:30am — No Comments

敬文東·味、中和與詩(17 註釋)

(本文作 者:敬文東 ,单位:中央民族大學文學院。原刊2022 年 01 期文藝爭鳴)



註釋:

 ①參閱《聖經·約翰福音》1:1。

 ②⑧轉引自[意]喬吉奧·阿甘本:《潛能》,王立秋等譯,漓江出版社,2014年版,第11頁,第39頁。

 ③參閱[俄]巴赫金:《弗朗索瓦·拉伯雷的創作與中世紀和文藝復興時期的民間文化》,李兆林等譯,河北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第85頁。

 ④《聖經·創世記》1:1。

 ⑤參閱[美]大衛·哈維:《後現代的狀況》,閻嘉譯,商務印書館,2003年版,第300頁。

 ⑥John D. Caputo, The Weakness of God, Indiana Univers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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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argaret Hsing on October 15, 2022 at 6:00am — No Comments

敬文東·味、中和與詩(16)

面對道魔相長(223)這個既難纏又難堪的局面,新詩在難度上遠超古典漢語詩詞,正在情理之中;表達之難和必達難達之情(224),更應當被視為中國文學現代性的標誌之一(225)。正是從這個特殊的角度,張棗慧眼獨具,將魯迅而非胡適認作新詩之父(226)。中國現代文學史表明:1927年,正是魯迅創作的巔峰時期;是年4月26日,身在廣州的魯迅卻深刻地感到了表達之難:「當我沈默著的時候,我覺得充實;我將開口,同時感到空虛。」(227)同年稍晚些時候,魯迅對此有過艱難的解釋,再一次暗示了何為達難達之情,以及視覺化漢語為什麼必須要達難達之情:「我靠了石欄遠眺,聽得自己的心音,四遠還仿佛有無量悲哀,苦惱,零落,死滅,都雜入這寂靜中,使它變成藥酒,加色,加味,加香。這時,我曾經想要寫,但是不能寫,無從寫。這也就是我所謂『當我沈默著的時候,我覺得充實,我將開口,同時感到空虛』。」(228)事情至此已經顯而易見:在求真的視覺化漢語那里,說(寫)之艱難度遠非求誠的味覺化漢語所能比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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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argaret Hsing on October 14, 2022 at 6:15pm — No Comments

敬文東·味、中和與詩(15)

因誠成物則強調物與物之間相互聯手,正如人播下的禾種被水、土滋養而成禾,卻絕不以破壞水、土為成就自己的前提與條件。因此,物以被分析、被拆分的方式進入新詩;物不可能像搖曳於古典漢語詩歌中那樣,在新詩中再次發育、再度成長,畢竟物的任何一個部件都不具備生長的能力。正因為物以被拆分、被分析的方式被納於新詩,新詩就不可能以得味為其本質,也就不但不以失和、違和為成就自身的條件與前提,根本上無所謂和(中),更不在乎和(和)。既然視覺化漢語以看—物、看—看為觀物方式,新詩就既不以舔舐為目的,它自身也不可能被舔舐,更不以甜為其要義——新詩更多地是對經驗的凝結。既然是凝結經驗,就不會首先以美為基準,也不會對物的狀況持悲憫的態度和滄桑的心理,它必須以準確為自身的第一要義——這正是視覺化漢語的篤定語氣時時刻刻意欲強調的品質。篤定語氣籲請對經驗的表達客觀、可靠,必將盡可能遠離主觀性很強的悲憫語氣和滄桑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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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argaret Hsing on October 13, 2022 at 5:56am — No Comments

敬文東·味、中和與詩(14)

因此,在味覺化漢語的觀物方式中,眼睛在舔舐萬物,正如張棗在詩中所言:「睜著好吃的眼睛」(張棗:《死亡的比喻》);眼睛既品味到物之中和,又因一眼望過去而舔舐到物之甘甜,也正如張棗在另一首詩中說起過的:「你記得——/曾經為那些新頁的氣味激動不已/它曾帶著許多聲音和眼睛進入你……」(張棗:《那使人憂傷的是什麼?》)而在其「返」、其「復」的過程中(在「以……觀之」的過程中),味覺化漢語以口腔與舌面接受、迎接被其攝取之物;這些被眼睛看到、攝取的物,都很好地得到了眼睛的品味、品嘗和舔舐。觀物尚且如此,觀物中之「理」也應當沒啥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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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argaret Hsing on October 11, 2022 at 8:08am — No Comments

敬文東·味、中和與詩(13)

鐘嶸說得好:「使味之者無極,聞之者動心,是詩之至也。」(194)如果將以味喻詩的「味之」直接釋讀為非比喻層面上的「舔舐之」,也許更能揭示(而非接近)古典漢語詩歌的本義。王士禎說得妙極了:

 詩有正味焉。太羹元酒,陶匏繭栗,詩《三百篇》是也;加籩折俎,九獻終筵,漢魏是也;庖丁鼓刀,易牙烹敖,燀薪揚芳,朵頤盡美,六朝諸人是也;再進而肴蒸鹽虎,前有橫吹,後有侑幣,賓主道饜,大禮以成,初盛唐人是也;更進則施舌瑤柱,龍鮮牛魚,熊掌豹胎,猩唇駝峰,雜然並進,膠牙螫吻,毒口盭腸,如中、晚、玉川、昌谷、玉溪諸君是也;又進則正獻既徹,雜肴錯進,芭糝藜羹,薇蕨蓬莨,矜鮮鬥異,則宋、元是也;又其終而社酒野筵,妄擬堂庖,粗胾大肉,自名禁臠,則明人是也……(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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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argaret Hsing on October 7, 2022 at 7:30am — No Comments

敬文東·味、中和與詩(12)

英國人對Lord、God之類的語詞一往情深,可能更多地出於宗教方面的原因;而中國人對於道德、仁義、禮義、廉恥等語詞情有獨鐘,大有可能出自口舌對美好事物的欲望與向往。



因為在早期中國人那里,這些美好之詞早已被充分地味覺化了(181),因而早已成為口舌的強烈欲望之所在。



在味覺化漢語思想中,一直暗藏著一個普遍性的邏輯循環:誠之所成者,盡皆得和(中)之美物(甜),和(中)盡在美物當中;反過來,作為萬物之本質的和(中),能夥同誠以便繼續成就美物(甜)。王充說得很清楚:「澧泉、朱草,和氣所生。然則,鳳凰、麒麟,亦和氣所生也。」(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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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argaret Hsing on October 4, 2022 at 5:30pm — No Comments

敬文東·味、中和與詩(11)

在現代性特別張狂的時刻,自稱「鶴君」(168)的張棗卻頗為奇怪地說:



「詩歌也許能給我們這個時代元素的甜,本來的美。這就是我對詩歌的夢想。」(169)



鶴君的意思大約是:作為漢語語境中一種極為特殊的受造物,漢語新詩理應靠近中和之道,直至獲取中和之道。詩學之美理當建基於隱喻之甜,詩得有回甘之感——這就是張棗所謂「本來的美」,或「元素的甜。」(170)



但張棗同時也極為清楚,他對「詩歌的夢想」歸根結底是不合時宜的,是逆潮流而動的,因為漢語早已高度視覺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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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argaret Hsing on October 1, 2022 at 12:30am — No Comm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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