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知道，漢代的玉門關，從敦煌西北的長城，西北建了玉門關，南邊建了陽關，就是漢朝把匈奴打敗，奪得河西之地，就叫“列四郡，據兩關”。四郡就是武威、張掖、酒泉、敦煌，兩關就是玉門關和陽關。實際上有南北向的長城，所有外面進來的商人都必須通過兩關才能進來，否則進不來。因為玉門關的北面是河水泛濫的地方，陽關的南邊也過不了。要從中間過來，中間有墻擋著。所以玉門關和陽關是中國通向西方的古代絲綢之路必經之路。

　　 我找了一個漢代長城的概念圖。

　　…

三聯·哈佛燕京學術叢書二十年系列講座

第一講：絲綢之路上的粟特商人與貿易網絡

時間：2014年8月29日晚

地點：三聯韜奮圖書館

主講：北京大學中國古代史研究中心教授  榮新江

*本稿為現場速記，未經演講者審定

       …

布里俄尼島 (Brijuni) 是克羅地亞的風景名勝和國家公園，每年吸引很多國內外遊客前來觀光、度假。但在前南斯拉夫時期，布里俄尼及其附屬島嶼是前南斯拉夫總統、政治領袖鐵托度假、會見國內外政界要人、名流的“行宮”。國際關系史上著名的“不結盟”運動發起地，就是布里俄尼（見下圖）。時過境遷，歲月蹉跎，前南斯拉夫已經解體，留下的只是歷史的回響。…

在對待中國的問題上，“日本人絕不是鐵板一塊”，日本社會的不同階層對中國的認知與立場，存在很大差異。日本人的中國觀有整體性的特征，但整體又由不同個體組成，對於個體的分析不可或缺。日本人如何看待中國，對中國存有怎樣的疑慮甚至恐懼？我在這裏嘗試按照政治家、企業家、知識分子、年輕人、普通百姓五大群體，“分類討論”這個問題。

上個月在東京出差，有一天我發現自己從早到晚都在和中國發生聯系。…

隨著中國內部的改革和發展，外部崛起是一個不可避免的過程。中國經過30多年的改革開放，已經成功地把自身從一個資本高度短缺的經濟體，轉型為資本過剩的國家。而且近年來內部經濟增長減速，也是資本“走出去”的重要因素。第三，中國資本“走出去”並不是資本的一廂情願，而是具有資本接受國的客觀需要。現在中國的“走出去”的確具有很大風險。不過，現在的問題是如何減少和控制風險，而已經不是要不要“走出去”。今天中國再次面臨崛起的機會，盡管有困難和風險，但中國別無他路。選擇只有一個，即在困難和風險中繼續崛起。…

隨著中國內部的改革和發展，外部崛起是一個不可避免的過程。中國經過30多年的改革開放，已經成功地把自身從一個資本高度短缺的經濟體，轉型為資本過剩的國家。而且近年來內部經濟增長減速，也是資本“走出去”的重要因素。第三，中國資本“走出去”並不是資本的一廂情願，而是具有資本接受國的客觀需要。現在中國的“走出去”的確具有很大風險。不過，現在的問題是如何減少和控制風險，而已經不是要不要“走出去”。今天中國再次面臨崛起的機會，盡管有困難和風險，但中國別無他路。選擇只有一個，即在困難和風險中繼續崛起。…

商務活動中，建議隨時穿著保守式樣西裝和領帶，內穿白襯衫。商務拜訪必須預約，最好持有西班牙文、中文對照的名片。商務見面和道別時務必頷首、握手為禮。在西班牙，不要對鬥牛活動有非議，不要把西班牙政治和本國政治進行比較，避免談論宗教、家庭和工作。他們最喜愛國花石榴花，不要送他們大麗花和菊花，這兩種花在西班牙被認為和死亡有關。被邀去西班牙人家裏吃飯，可帶上鮮花、點心、蛋糕或巧克力。每年10月至次年6月最宜往訪。聖誕節前後兩周及覆活節前後一周免訪，7月至8月時，商人多在度假。

塞維利亞是西班牙第四大城市，1992年成功舉辦了世博會。今天，這座有著多元文化積澱的古城綻放出現代氣息，吸引著世界各地的遊客。…

商務活動中，建議隨時穿著保守式樣西裝和領帶，內穿白襯衫。商務拜訪必須預約，最好持有西班牙文、中文對照的名片。商務見面和道別時務必頷首、握手為禮。在西班牙，不要對鬥牛活動有非議，不要把西班牙政治和本國政治進行比較，避免談論宗教、家庭和工作。他們最喜愛國花石榴花，不要送他們大麗花和菊花，這兩種花在西班牙被認為和死亡有關。被邀去西班牙人家裏吃飯，可帶上鮮花、點心、蛋糕或巧克力。每年10月至次年6月最宜往訪。聖誕節前後兩周及覆活節前後一周免訪，7月至8月時，商人多在度假。

塞維利亞是西班牙第四大城市，1992年成功舉辦了世博會。今天，這座有著多元文化積澱的古城綻放出現代氣息，吸引著世界各地的遊客。…

今日世界要建立起屬於21世紀的國際安全機制，就必須超越“均勢”和“集體安全”機制，而安全共同體正是當前維護國家安全和國際安全的最高級別。中國“共同體外交”同時追求安全共同體、利益共同體和多元文明共同體。其中，利益共同體是基礎，安全共同體是核心，多元文明和諧共生共則是實現前二者的前提。以“共同體外交”贏取周邊國家、區域國家和大國間的合作、安全與和平，取代大國間的地緣政治角逐和“勢力範圍”爭奪，取代“價值觀外交”式的彼此“伐交”，這是中國著眼長遠的明智抉擇，也是中國和平崛起的必然選擇。…

葡萄牙人忌諱數字13。他們重視禮節，通常在寒暄之後互相交換名片，習慣在人名前加上尊稱。葡萄牙人家族意識強烈，在通電話時一定要先問對方家人好，對方回敬後才談正事。送客一定要親自送到門口。赴葡萄牙前最好去函接洽，切勿臨時造訪。訪問私人家庭辦的小公司，應考慮帶鮮花等小禮物。與葡萄牙人洽談生意，勿讓他們有被推銷產品的壓力，要避免談論政治問題。通常葡萄牙人喜歡在氣氛親切的咖啡屋洽談生意。



由於澳門的緣故，葡萄牙這個國家對我們中國人並不陌生。中葡兩國交往歷史久遠。早在16世紀，葡萄牙人在“航海大發現”時期就曾到達過我國珠江口的伶仃洋。明清時代，曾有16位葡萄牙的傳教士來華傳播天文學，任欽天監監正、監副等職。隨著中葡兩國1979年建交和澳門問題的順利解決，兩國關系漸入佳境，進入一個新的發展階段。…

也門共和國位於阿拉伯半島南端，北與沙特接壤，南瀕阿拉伯海、亞丁灣，東鄰阿曼，西靠紅海，面積55.5萬平方公裏。全境以山地高原為主，多沙漠和半沙漠。人口2310萬(2008年)，絕大多數為阿拉伯人。境內部落眾多，酋長集政治、經濟、文化、司法權力於一身，部落內嚴格地按照伊斯蘭教規和部落中相沿成俗的慣例辦事。其中，也門全國勢力最強、知名度最高的大部落首推哈希德部落。

我在也門工作期間，到過也門大部分地區，參觀訪問過許多部落，並經常到部落酋長家做客，有時就住在他們家中。這使我有機會接觸到也門部落各階層人士，了解到至今仍流行於也門部落中的一些風俗習慣。…

在2014年7月簽署的“阿富汗問題伊斯坦布爾進程北京宣言”中有這樣一段值得關註的文字：“我們確認，推動地區經濟合作、交通互聯互通、基礎設施建設、貿易便利化和人員往來是伊斯坦布爾進程合作的重中之重。我們支持實施與這些重點相契合的項目，包括與'亞洲中心'地區國家、地區組織和其他機構現有多邊項目和措施相補充的項目，促進與阿富汗基礎設施的有效互聯，加強和促進'亞洲中心'地區的經濟互聯、發展和融合，建設利益和命運共同體”。行文表述中雖然並沒有出現絲綢之路經濟帶的字樣，但這是阿富汗和中亞地區所需要的真正絲路精神，是不包含冷戰思維和地緣政治私利的新安全觀和新發展觀的體現，是有望引領阿富汗這個多舛的國度搭上全球化快車的重要選擇。…

“迪瓦尼亞”是科威特人聚在一起自由談論的活動，類似於法國的“沙龍”、英國的海德公園演講和中國內部的各類研討會。科威特上至王公權貴，下至普通百姓都可以參加“迪瓦尼亞”活動，談論內容多種多樣，大家自由發揮，表達真實想法，解決日常糾紛，或有不同意見與爭執，甚至抨擊時政，但所有參與人員必須對談論內容保密。科威特人認為，“迪瓦尼亞”活動真正體現民主，比西方的民主好得多。

近年來，國人前往科威特經商、從業、工程承包、旅遊者不斷增加，但對當地居民的民間文化，特別是人文交往諸如“迪瓦尼亞”活動，知之甚少。因此，許多長期在科工作的國人難以融入當地社會。如果大家增進對“迪瓦尼亞”的了解，並能參與其中，同當地人進行交流，將會受益匪淺。上世紀八十年代，我在駐科威特使館任政務參讚期間，經常參加此類活動，結識了不少當地朋友。…

對於許多把畢生精力貢獻給中國外交事業的外交官來說，四十年彈指一揮間，世事滄桑，風雲變幻，不禁令人感慨。中國首任駐韓國大使張庭延，曾長期活躍在中朝韓外交事務之間，可以說是親身經歷並見證了幾十年來“三國”關系的此消彼長，陰晴圓缺。

隨旅遊團，從多倫多出發，我又來到紐約曼哈頓區，乘觀光船遊覽紐約海港。我曾經來過這裏，也曾乘船遊覽，但光陰荏苒，竟然過去了四十年。回憶歷史變遷，不禁感懷萬端。…

塞爾維亞人相互問候有各種方式：握手表示友誼、關心和真誠，擁抱和接吻表示關系親密和情深，脫帽和鞠躬也是一種問候方式。人們有好客和做客的習慣，主人會為客人吃喝得不夠多而感到難過。出於禮貌，主人也不會詢問客人為何來訪和將逗留多久。

1970年6月，我第一次到達當時的南斯拉夫聯邦首都，同時也是塞爾維亞共和國首都的貝爾格萊德，並由此與它結下不解之緣。在以後的三十多年的外交生涯中，我在貝爾格萊德度過了二十個春秋。這座白色的城市（貝爾格萊德城市名稱的意譯）留給我無盡的記憶。…

我們也不能像仇外和種族主義運動要求的那樣，對社會進行權利和自由方面的限制。這就動搖了民主的根本支柱。在恐懼的驅使下民眾對我們自身的制度失去了信心。民粹主義通過這種方式擡頭並迅速蔓延，它可能帶來致命的後果。這是民主面臨的最大威脅。



【本文原載於德國《世界報》網站，弗朗西斯·福山在接受該報記者安東內·洛奎雷拉的采訪中，說明了自己不讚成“伊斯蘭國”發動戰爭的原因，並分析了民主的危機，認為民粹主義擡頭才是民主最大的威脅。采訪最後，他表示“長遠來看，真正的民主將獲得勝利。對此，我一如既往地堅信不疑。”】

問：福山教授，您認為人們不應該對“伊斯蘭國”組織開戰。但是考慮到恐怖襲擊越來越多，這難道不是個可以理解的解決辦法嗎？…

在“二戰”中，德國和日本這兩個戰爭的發起國對所有被侵略國家和地區的人民造成了深重的災難。1970年時任聯邦德國總理勃蘭特親自在華沙猶太人起義英雄紀念碑前跪拜請罪，這一歷史瞬間被評為，“德國總理跪下去，德國人民站起來。”而時至今日，在日本仍有大量日本右翼人士到供有甲級戰犯的靖國神社頂禮膜拜。勃蘭特跪碑請罪的形象，深深地銘刻在各國人民的記憶中，早已傳為民族和解和世界和平的佳話。勃蘭特以其智慧和勇氣、語言和行動，為第二次世界大戰戰敗國的一些政要，樹立了一個如何正確對待歷史的榜樣。

第二次世界大戰已經結束60多年了，但時至今日在日本仍然有那麼些人顛倒歷史，到甲級戰犯靈前頂禮膜拜，為日本軍國主義招魂。與日本不同，發動戰爭的另一個國家――德國，在二戰問題上敢於面對歷史，承擔歷史的罪責，承認歷史的判決，不僅在口頭上而且在行動上，向受害國人民認罪。他們這種正確對待歷史的態度，贏得了受害國人民的諒解和信任，贏得了國際社會的稱讚。…

佛教是世界三大宗教之一，在東亞、東南亞國家有很大影響。佛教創始人釋迦牟尼，原名喬達摩·悉達多，是古代迦毗羅衛國的王子，該國位於今尼泊爾境內，釋迦牟尼就出生在尼泊爾的藍毗尼。歷經滄桑的藍毗尼不僅是佛教聖地之一，同時也在1997年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列入世界遺產名錄。雖然今天尼泊爾大多數民眾信仰印度教，但尼政府為保護古跡和發展宗教旅遊，制定和實施了藍毗尼覆興開發計劃。

據報道，9月初，印度著名電視台ZEETV開播新電視節目《佛陀》。該劇主演之一卡比爾·貝蒂接受記者采訪時聲稱佛祖釋迦牟尼出生地在印度，引起大批尼泊爾民眾的憤怒，因為佛祖釋迦牟尼的誕生地在尼泊爾，尼泊爾民眾一直引以為豪。事實上，佛祖的誕生地藍毗尼（Lumbini），坐落在尼泊爾南部的特萊平原，在尼泊爾Rupandehi縣境內。貝蒂後來也發表了道歉聲明，承認佛祖的誕生地在尼泊爾。…

柬埔寨人註重禮節，講話很有禮貌，見面時要雙手合十並行鞠躬禮。平輩朋友相見，左右合掌，十指並攏，置於胸前，表示相互親切友好地問候；晚輩見到長輩，雙手合十舉至下頜，表示尊敬；百姓見到高僧，合十後舉至眉宇，表示敬意；總之，手的位置越高，腰彎得越低，就表示越尊敬對方。柬埔寨人認為右手幹凈，左手不潔，進食用右手，遞給他人物品要用右手或者雙手。



人類文明奇跡之一的吳哥古跡，其故鄉就在柬埔寨。柬埔寨國旗上有吳哥三塔並列的圖案；國歌裏有“寺院在叢林中甜睡，銘記著吳哥王朝的輝煌，高棉民族像巖石一樣永恒”的歌詞，可見吳哥古跡代表著柬埔寨民族輝煌而又滄桑的歷史。…

老撾人相互見面時行雙手合十禮，握手禮僅在城市及上層人士中使用。到老撾人家做客，禮品要包裝美觀，常用禮品有花籃、工藝品、煙酒等。參加婚宴或喜慶日子時，習慣送現金。客人進門應走前門，進屋脫鞋，席地而坐，男的盤膝，女的並膝把腳側放一邊。不能用腳替代手指向人或物。當有人對坐談話時，不要從談話兩人之間穿過，如無地方繞行，需從中間穿過，低頭穿過並說對不起。不要摸人的頭，無論對方是大人還是小孩。客人禁止進入主人內房參觀。



我曾於1994年3月至1995年10月出任中國駐老撾大使，時間雖短，卻對老撾有了十分美好和難忘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