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工哲學's Blog – April 2016 Archive (9)

cherry 《私人味覺》蘇州吃處

蘇州老字號的糕點和零食以甜食居多,不喜甜食者不會覺得好。至於老飯店,基本上有幾個招牌菜,但是做法比較傳統,吃不慣也是有的。比如得月樓的櫻桃汁肉,我是愛死了的,可也有朋友不喜歡,因肥肉多。又如松鶴樓天下第一菜,委實是擔了虛名,還不如普通小店的三鮮鍋巴。銀魚也是太湖美味,可在太監弄那裏,從沒遇到好的,倒是普通人家的主婦手藝卓絕。

陸稿薦在觀前街的店(臨頓路頭),還沒有步行街的時候,那裏的白肉確是美味,宜冬天去吃。那時周末醒來,總突然想念,就會沖去火車站到蘇州,急趕去陸稿薦買一盒白肉,然後在對面一個極小的面店裏要一碗青菜面。那面湯是熬煮過的肉骨頭湯,十分鮮美。配白肉,嘖嘖,人間至味。後來改了步行街,什麼都如黃鶴一去不復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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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青工哲學 on April 28, 2016 at 3:57pm — No Comments

太陽出世《私人味覺》吃在西湖之樓外樓

去往上海的火車上我就叫嚷著要去杭州西湖,同一臥鋪隔斷裏的兩個男生正好是工作在上海的北京人。他們告訴我,去了西湖一定要去樓外樓吃飯。有名有實,東西做的地道,還不貴。於是在我的計劃表裏牢牢記下了“西湖·樓外樓”……

到杭州的那個早上格外的冷,我薄薄的衣衫被冷風一吹就透了,瑟瑟中的我被杭州車站上下兩層的露天結構搞得暈頭轉向,不停地和朋友通電話還用了十分鐘才接上頭。在杭州的第一餐是在酒店裏吃的,要的菜有西湖醋魚、龍井蝦仁、脆炸響鈴、白灼香螺,還有幾個記不住名字的菜,只說都是典型的杭州菜。我吃在嘴裏味道極其一般,心中竟生出些厭倦。所以盡管朋友一再告之每頓飯最好都在酒店吃,有他簽單,我依然再沒踏入那間餐廳,只期待樓外樓不會掃我的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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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青工哲學 on April 26, 2016 at 7:57pm — No Comments

老牙·羊蹄子

豬蹄子肥腴,羊蹄子味香。普通人以為羊蹄子四個幹木橛,沒什麼吃的,那是不曾吃過。怎麼吃?連皮吃。

羊蹄子拔毛是件苦差使。羊毛本來細若花針,蹄子上的更纖弱一些。有些飲食攤點把松香化了,羊蹄子浸在裏面,冷卻後敲下來,羊毛一根不留,是很聰明的辦法,但松香這東西據說有毒,並不可取,但嗜羊蹄子的諸公並不介意,反正自己不曾看見。用松香拔毛也許還是好的,有的攤點用的是瀝青,那可就更有些為人不恭。曾經見過一個退休工人自己做羊蹄子,坐在樓前陽光下用鑷子拔毛,從午間直到日落,姿勢不曾有絲毫改變,這需要極大的涵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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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青工哲學 on April 24, 2016 at 9:17pm — No Comments

老牙·小米稀飯

上學時老師常用沈甸甸的谷穗來教育我們要謙虛,因結滿實的谷穗是彎腰低頭的,而長了稗谷的谷穗則高揚著頭。大概聽得多了,我現在就很謙虛。學生當年要下鄉"幫秋",幫農民收割莊稼,在田間就看見過谷子,一小片,大概是種來改口味的,喏,粗大的谷穗,可直垂地面。谷子去殼,就是小米,不常吃,因為是被視為雜糧的,即使現在農村也不是很多。零星地喝過幾回小米稀飯,有些糙,感覺不是很好,直到吃了陜北的小米稀飯,觀念才大為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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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青工哲學 on April 22, 2016 at 11:55am — No Comments

老牙·肥牛

聽說一個MM要請客,連忙打電話給一個酒肉朋友,征詢西安最近有什麼好吃的,朋友說南二環開了一家肥牛火鍋,看上去和北京的差不多,不禁大喜過望。舍它其誰?就宰她一頓肥牛吧。

北京常去,肥牛常吃,思念如織。入冬,傍晚時分,沿北京街道走去,路邊火鍋店門楣上的霓虹燈總是五彩繽紛地閃著,從闊大的玻璃窗望進去,裏面熱火朝天。隨便進一家看看,都是熱氣氤氳火光炎炎場景,人聲鼎沸。在挨挨擠擠的食客中間找個位子坐下,環顧四周,人人抱一燒酒精的小單鍋,面前擺幾盤紅艷艷的肥牛。不過這樣的地方有些吵鬧,幾百號人擠在一起鼓起腮幫子大嚼,厲聲勸酒的,高談闊論的,有人捂著耳朵打手機,還有女同誌站在走道裏喊孩子。三五知己,欲推心置腹,最好找個小包間,關上門,慢條斯理坐下,悠哉悠哉地調制著蘸料,一邊就著紅心蘿蔔或是爽口西芹喝兩盅。等鍋燒開,一邊涮一邊聊,隔著桌子和蒸汽看對面的青春面龐,乃人生至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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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青工哲學 on April 13, 2016 at 11:25am — No Comments

老牙·羊羔肉

一到冬天,就特別想念寧夏的羊羔肉,該有朋友捎來一兩只小羊羔了吧,何以還不見動靜?羊羔剝了皮,赤裸裸裝在蛇皮袋子裏,用車拉來,在砧板上卸成幾大塊,凍在冰箱裏,吃時剁成拇指大小的碎塊,下油鍋爆炒,鮮嫩無比,吃得滿口油汪清香,可以忘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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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青工哲學 on April 9, 2016 at 12:08am — No Comments

老牙·螃蟹

又是一年吃蟹時。昨晚與從北京來客一起吃飯,有一盤大閘蟹。客人說,北京最近不知從哪兒來了那麼多螃蟹,都臭街了,十五塊錢一斤,最便宜的十二塊。確是便宜,西安炭市街三兩左右團臍的要賣到四十塊。

對螃蟹的了解,源於鄉下溪流,搬開一塊石頭,底下就有這黑乎乎的蠢物遊走,眼疾手快,一把就抓上來了。抓上來有什麼用?玩。北方山溪的野蟹沒有肉,少有人吃。偶爾小孩會把它殼內東西全掏了,糊上面芡,在油鍋裏炸了來嚼。南方有一種面拖蟹的吃法,大概就是這樣,但南方螃蟹大,要攔腰斬了,然後再做。周作人感嘆螃蟹無頭無頸只能腰斬,或是囫圇蒸煮,說這是一種非刑,卻無從改良。小時候讀《紅樓夢》,見賈母一幹人等在藕香榭河中亭子裏吃螃蟹,賞桂花,不覺其妙,對林黛玉詠蟹的"螯封嫩玉"、"殼凸紅脂"也無法想象,倒是寶釵諷刺世人的一句"皮裏春秋空黑黃"記憶深刻。鄉間野蟹秋天剝殼後,裏面黑的黃的一團,當時以為是泥屎,覺得很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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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青工哲學 on April 7, 2016 at 5:16pm — No Comments

老牙·內蒙手把肉與寧夏手抓肉

多年以前,在內蒙沙漠裏,殘陽落盡,夜幕在天邊開始扯上來了,有五個穿著油汙工服的小夥子,拎著安全帽和手套,饑腸轆轆地走進一個叫陶利的蘇木,我是其中之一。因為野外施工上銜接問題,我們一整天沒有吃過東西。蘇木裏沒有別的,只有羊肉,走進一家腥膻油膩的飯館,院子裏一蒙人蹲在地上殺羊,皮恰要剝完。用刀剁成三五斤的大塊,下鍋煮了,上桌來,是放在白瓷臉盆裏的,一人一塊,盆子就空了;老板嘩啦一聲給桌上倒了一捧生蒜,有個要醋的,老板給端來半碗。那時剛參加工作,還沒吃過羊肉,據說很多人第一次吃羊都要皺眉頭的,但我沒有,實在是餓極了,雙手把牢骨頭兩端,半拉臉紮進肉裏,氣已不出,哪還有功夫做愁眉狀。半個小時,我們把那只羊吃光了,由此開端,羊肉當無不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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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青工哲學 on April 4, 2016 at 6:25pm — No Comments

沈宏非:虛擬的盛宴

上學的時候,學生宿舍晚上十一點準時熄燈,不過熄燈只造成上床,並不能導致睡覺。一房六七個"早上八九點鐘的"男生,就這樣在八零年代的黑暗中有一搭沒一搭地瞎聊著。聊得最多的,是吃。這些人來自五湖四海,各自家鄉的吃食都有各自的美味。要知道,在黑暗中談吃是一種極其危險的聊天,當然聊女生也很刺激,不過在夜裏十一點以後聊女生這個話題通常都不會有實時的結果,最快也得等到天亮。談吃就不同了,這個話題之所以不僅刺激而且危險,是因為它比女生更具有操作性,因為聊著聊著,各人的肚子就開始感覺到餓了,黑暗中甚至聽得到從空洞的腹中傳出的咕嚕咕嚕的聲音,而結局則往往是:黑暗中終於有一個人忍不住從床上坐了起來,接著,就有更多的人也從床上坐了起來。正所謂坐言起行,坐起來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偷電,與此同時,有人負責點亮蠟燭,有人從床底上抽出校方嚴格禁用的電爐,也就是說,一頓扣人心弦的夜宵就要開始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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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青工哲學 on April 2, 2016 at 11:10am — No Comm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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