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mbatan Tamparuli's Blog (110)

陸文夫·有用與有趣

有位記者采訪時,突然向我提出一個問題,他說,你在蘇州生活了這麼多年,蘇州是“鴛鴦蝴蝶派”的根據地,你和周瘦鵑等鴛蝴派的人物又很熟悉,你的創作是否受到他們的影響?

我聞此言猛地一驚,這是一種條件反射,因為在文化大革命期間我的第一頂帽子是反黨分子,第二頂帽子就是“新鴛鴦蝴蝶派”,曾經有幸在蘇州的開明大戲院陪著周瘦鵑、程小青、範煙橋諸先生公演過一出辛酸的滑稽戲。我是配角,被打了一記耳光之後押上前台,這時候周瘦鵑先生已經被鬥過多時了。

我坐著“飛機”聽得耳邊一喝:“你是不是鴛鴦蝴蝶派,你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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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Jambatan Tamparuli on April 20, 2017 at 4:47pm — No Comments

陸文夫·文學小道上的今昔

這個世界也真稀奇,一時間一種潮流;更奇怪的是某一種潮流的興起又幾乎是世界性的,只是有個時間差而已。

記得剛粉碎“四人幫”的那陣子,文學、特別是小說大出風頭,文學刊物發行幾十萬、上百萬的不算稀奇。於是乎作家也就跟著走紅了,那個抖勁兒不下於現在的總經理,常有金錢與美女在身邊繞來繞去地。雖說那時的錢沒有現在多,輿論也不偏向於有錢的,可那作家的聲譽和他們在讀者心目中的地位卻是令人羨慕的。

那時間,名作家們的風光和現在的紅歌星差不多,走到那里都人有人請演講,請吃飯,請會見,請簽名。寫稿有稿費,演講也有五塊錢的講課費,外加一點什麼紀念品之類。雖然和現在歌星們的出場費不能比,可你知道,那時人們的收入除掉規定的工資之外,多拿一個錢都是有貪汙的嫌疑,作家們居然還有非工資以外的收入,了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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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Jambatan Tamparuli on April 20, 2017 at 4:47pm — No Comments

陸文夫·誤會與巧合

要我來談小說的創作,未免有點誤會。不能認為寫過幾篇小說的人都能談小說的作法,寫和講是兩回事,寫是一種體驗,講是一種體會,有時候可以體而無會,即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如果要知其所以然,那就不能單憑自己的一點經驗,要讀很多作品,要研究許多問題;至少要懂得小說的發生和發展,知道許多偉大或渺小的作家所做的許多成功或失敗的努力,還要知道批評家們在研究這門學問時都有了哪些精辟的總結。這些事情多少年來都想做,只是缺少一些時間和條件,平時作一些零星的思考,主要是為自己的創作服務的,不足為他人道也。

今天到這里來,恰巧碰上你們召開創作會議,實在是個巧合;誤會和巧合碰在一起,那就談談小說創作中誤會和巧合的問題,姑妄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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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Jambatan Tamparuli on April 20, 2017 at 4:46pm — No Comments

陸文夫·共同的財富

我常常被人問及一個問題:你受哪些外國作家的影響最深?試舉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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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Jambatan Tamparuli on April 20, 2017 at 4:43pm — No Comments

陸文夫·快樂的死亡

作家有三種死法。一曰自然的死,二曰痛苦的死,三曰快樂的死。

自然的死屬於心臟停止跳動,是一種普遍的死亡形式,沒有特色,可以略而不議。

痛苦的死亡是指作家的心臟還在跳動,人並沒有死,只是已經沒有了作品。作家沒有了作品,可以看作是一種死亡,是一種藝術生命的消失。其中有些人是因為年事已高,力不從心。這不是藝術的死亡,而是藝術的離休,他自己無可自責,社會也會尊重他在藝術上曾經作出過的貢獻。痛苦的死亡則不然,即當一個作家的體力和腦力還能勝任創作的時候,作品已經沒有了。其原因主要是各種苦難和折磨(包括自我折騰)所造成。折磨和折騰毀了他的才華,毀了他的意志,作為人來講他還活著,作為作家來說卻正在或已經死去。這種死亡他自己感到很痛苦,別人看了心里也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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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Jambatan Tamparuli on April 20, 2017 at 4:43pm — No Comments

陸文夫·作家、坐家

我聽北京人講話,分不清作家與坐家,也許北京人是分得清楚的,可我聽起來好像作家就是“坐家”。認了,作家確實也是個坐家,大部份的時間是坐在家里伏案寫作,天長日久,練就了一身的坐功,這是基本功,要坐得住才能寫得出;坐立不安,神魂不定的人恐怕是寫不出文章來的。當然,也有人是站在那里寫作的,外國有,中國也有,這是一種特殊的寫作習慣,我們也把它歸入坐家之列,不能算是“站家”。還有一種人是坐在咖啡館里或是住在高級賓館里寫作的。坐在咖啡館里寫作的是外國人,我們中國人一向是不管人家的事情,暫且不論;坐在高級賓館里寫作的倒是以中國人居多,不過,這是也一種暫時現象,因為一旦無人為他們付錢或免費時,他們也就只能是回到家里,回到“坐家”的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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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Jambatan Tamparuli on April 20, 2017 at 4:43pm — No Comments

陸文夫·人過中年話提高

在座的諸位都已經是人過中年了。我們這些中年人有機會在一起,來討論一下如何提高的問題,實在很有意義。在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我想最好是從我們的具體情況出發,看看哪些是有利於我們提高的,哪些是阻礙我們提高的,權衡利弊,尋出端倪。

我們的年紀都不小了,年紀大雖然使有些人不那麽高興,可是對創作來說也有值得高興的一面。因為生活是創作的源泉,年紀大了,經歷得多了,創作的原材料也就增加了,那個記憶的倉庫里雖然堆得還不太滿,但比起年輕時總要多一點。年輕時往往寫了這一篇還不知道下一篇在哪里。現在,每個人的腦子里有許多人和事在盤旋,有的已經盤旋了好多年。創作這個東西也好比制香煙,它需要有新煙葉、陳煙葉、雲南葉、許昌葉等等的搭配。如果在一小塊土地上收那麽一點煙葉便制煙,弄得不好便會制出“社辦廠的高級煙”,裝璜雖然漂亮,味兒卻不是那麽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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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Jambatan Tamparuli on April 20, 2017 at 4:42pm — No Comments

陸文夫·文以載人

有人認為小說也是“文以載道”,有人認為小說是藝術,是“文不負載”。

我想,“文不負載”恐怕是假的。不管是什麽樣的小說,它總要載點兒什麽東西,至少要把作者頭腦里的某種想法載進去。即使是寫得糊里糊塗,顛三倒四的小說,仔細地看看,也總能找出一點糊里糊塗,顛三倒四的道理。如果連糊里糊塗,顛三倒四的道理都找不出的話,那就有一個很明顯的道理——叫你看不懂。這話不是我想出來的,我曾經在一個國際性的文學盛會上碰到一位外國作家,他寫的書誰也看不懂,因而成了與會者中的特殊品種。夜晚在酒吧中閑聊時,這位作家來了,有個外國同行問他:“你到底寫的是什麽,我們都看不懂。”

“連你們都看不懂?好極了!這說明我的作品很成功,因為我寫的書我也看不懂,目的就是叫任何人都看不懂,如果你們都能看懂的話,我還能來參加這樣的盛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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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Jambatan Tamparuli on April 20, 2017 at 4:40pm — No Comments

陸文夫·文學史也者

近聞吾輩之中,有人論及,他在未來的文學史上將如何如何。

初聞之下,似有不吉,因為我有一種下意識,總覺得這文學史是管死人而不是管活人的。是活人管死人,死人作不了主的。活著的人想在文學史里為自己修一座陵墓,就像那些怕火葬的老頭老太,生前為自己準備了壽衣壽材,結果還是被子孫們送進火葬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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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Jambatan Tamparuli on April 20, 2017 at 4:40pm — No Comments

陸文夫·藝文掇英安居

我年輕時對住房的大小好壞幾乎是沒有注意,大丈夫志在千里,一席之地足矣,何必斤斤計較幾個平方米?及至生兒育女,業余創作,才知道這居房的大小好壞可是個利害的東西!

五十年代一家四口,住了大小兩個房間,二十多個平方米,這在當年也不算是最擠的。可那房間只有西北兩面有窗戶,朝東朝南都是遮得嚴嚴實實地,冬日不見陽光,西北風卻能從窗縫里鉆進來,那胡胡的尖叫聲聽了使人心都發抖。晚上伏案寫作,沒有火爐,更沒有暖氣,雙腳和左手都生了凍瘡,只有右手不生凍瘡,因為右手寫字,不停地動彈,這也和拉黃包車的人一樣,拉車的人腳上是不會生凍瘡的。當然,防寒還是有些辦法的,後來我曾經生過炭火盆,差點兒把地板燒個洞;後來又用一個草焐窩,窩里放一只湯婆子,再蓋上棉花,雙腳放在棉花上,再用舊棉衣把四面塞嚴。寒打腳上起,只要腳不冷,心就不擅抖,那泡制出來的小說也就有點兒熱情洋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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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Jambatan Tamparuli on April 20, 2017 at 4:39pm — No Comments

陸文夫·十年樹木

《蘇州雜志》創刊至今,居然也滿了十年,真使人有點喜出望外。創刊之初深知辦刊之艱難,自忖能辦五年就也滿足了,因為前人辦雜志有的只辦幾年,幾個月,甚至只辦一期的也是屢見不鮮。

蘇州到底是文化之邦,富饒之地,在各級領導,各界人士的指導和幫助下,終於使得一份草創的刊物,一艘小小的航船能夠平穩地、逐步地向預定的目標駛去,沒有遇上什麽風暴和艱險,也沒有卷入什麽旋渦或暗流,這對辦雜志的人來說實在是莫大的幸運和寬慰。

十年來,《蘇州雜志》的讀者、作者遍及海內外,發行量雖然不算太多,但都是在被人讀著,被人藏著,據廢品收購者的反應,他們很少能收購到《蘇州雜志》。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對一份刊物來說就是最高的獎賞,莫大的榮譽。當然,《蘇州雜志》十年來也多次獲得江蘇省和華東區雙十佳、優秀期刊的稱號,此種有形的獎賞也是對無形獎勵的一種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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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Jambatan Tamparuli on April 20, 2017 at 4:39pm — No Comments

陸文夫·《蘇州雜志》發刊辭

“蘇州沒有刊物?!”

人們聽說蘇州沒有一份刊物,都感到驚訝和不可思議。當今的中國刊物多如星鬥,縣城里、山溝里都有自己的文藝刊物,蘇州號稱文化古城,人文薈萃,居然連一份小小的刊物也沒有,慚愧,慚愧,那麽多頗具水平的文化人都是吃吃白相相的?蘇州應該有一份刊物。可是,應該有一份什麽樣的刊物卻是頗費躊躇的。《文學世界》《園林建築》《江南絲竹》《吳中畫苑》《姑蘇文史》《風物民俗》……各種刊物蘇州都可以辦,都有內容可寫,自有那麽一幫人會寫、會畫、會拍攝,君不見出自蘇州的作品流向全國各地,飄洋過海的也屢見不鮮,內容涉及蘇州的更是不可勝計。可是也得承認,如果就姑蘇文化的某個單項來辦一份刊物,不僅難以奪魁,甚至誰也不會介意。拿文學而言,遠的不及北京,近的不如上海,就連本省的《鐘山》《雨花》也難以匹對,許多四大塊(小說、詩歌、理論、散文)的文學刊物已搖搖欲墜了,何必再添一個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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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Jambatan Tamparuli on April 20, 2017 at 4:39pm — No Comments

陸文夫·燕鶴之鄉

蘇北的鹽城,本來在國內並不太有名,這些年突然名聞遐邇,原因倒不是因為生產的發展和人民生活的改善,而是因為它是丹頂鶴的家鄉,同時出產燕舞牌的收錄機。丹頂鶴漫步在蘆草沒膝的海灘上,燕舞牌的收錄機每晚出現在電視台的廣告節目里,於是,大凡注意一下傳播媒介的人,便都知道了鹽城。一個地方的出名和一個人的出名相同,總要有點特色,光靠身體健壯是不行的。

對於江蘇省的人來講,鹽城原先就是很有名的,所以有名也是因為有兩個特點,一是革命的老根據地;二是窮得有名氣。在“文革”期間它被稱為江蘇省的西伯利亞,大批蘇州和無錫的干部、居民都被流放到那里,即所謂的到最艱苦的地方去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最艱苦者,即最貧窮之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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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Jambatan Tamparuli on April 20, 2017 at 4:38pm — No Comments

陸文夫·文化滄浪宜人居

衣、食、住、行是人生的四大要素,這四大要素雖然可以分開表述,但對於一個人來說,卻是不可分割的渾然一體。你不能居而無食,也不能行而無衣;你不能住而不行,也不能行而不歸。住,不僅僅是房子,還應當包括房子所在地的環境;包括樹木花草,陽光、空氣與河流;包括交通、購物、休閑、娛樂,人際交往等等在內,如果沒有這些生活的環境,那你就無法安居,或是安居也不能樂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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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Jambatan Tamparuli on April 20, 2017 at 4:37pm — No Comments

陸文夫·陽剛輕柔舞姑蘇

蘇州古稱吳,吳地,吳國。為什麽稱吳?說法很多,其中有一個說法很有意思,說吳字是個像形字,繁體寫作“呉”。從這個字的形狀可以看得出,這是一個人在跳舞。口字是頭,彎曲處是兩臂作舞蹈狀,下面是擺著八字步的兩條腿。如果把吳字寫成篆體字,那跳舞的形狀還要逼真得多;吳字也是象聲字,吳、嗚、胡,呼,是歌聲,是跳舞時發出的聲音。上古時蘇州這一代被看著是蠻夷之地,地名是沒有的,泰伯奔吳的時候見這一代的蠻夷斷發紋身,能歌善舞,於是便稱此地為吳,即為一種會唱歌跳舞的民族。

蘇州人的老祖宗會唱歌,這是人所共知的。吳歌,白茆山歌等等,到今天還有人會唱,而且被民間文藝工作者收集保存。可是吳地的舞蹈呢,我們老祖宗的、那種發出嗚嗚歌聲的舞蹈哪里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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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Jambatan Tamparuli on April 20, 2017 at 4:36pm — No Comments

陸文夫·吃喝之道

我曾經寫過一篇小說,名曰《美食家》。壞了,這一來自己也就成了“美食家”,人們當眾介紹:“這位就是美食家陸某……”其實,此家非那家,我大小也應當算是個作家。不過,我聽到了“美食家陸某”時也微笑點頭,坦然受之,並有提升一級之感。因為當作家並不難,只需要一張紙與一枝筆;紙張好壞不論,筆也隨處可取。當美食家可不一樣了。一是要有相應的財富和機遇,吃得到,吃得起;二是要有十分靈敏的味覺,食而能知其味;三是要懂得一點烹調的原理;四是要會營造吃的環境、心情、和氛圍。美食和飲食是兩個概念,飲食是解渴與充饑,美食是以嘴吧為主的藝術欣賞——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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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Jambatan Tamparuli on April 20, 2017 at 4:34pm — No Comments

陸文夫·台上台下的張繼青

我沒有資格談論張繼青的表演藝術,她在昆劇表演方面的成就早有各種評論和專著,我只是一個昆劇的愛好者,對此缺少研究。

我可以談論張繼青的為人,因為我和她差不多同時開始藝術生涯,我擺弄的是文學,她表演的是昆劇,起步點都是在蘇州。她是科班出身,我是誤入岐途;她是地道的蘇州姑娘,我是闖入蘇州的外來戶。

生活中的張繼青和舞台上的張繼青好像不是一個人。我們和張繼青在一起的時候都不覺得她是個演員,更沒有覺得她是個在國內外都享有盛名的演員。年輕時覺得她是個典型的蘇州姑娘,溫和、靦腆,一口吳儂軟語,說話好像唱歌。中年時是個標準的蘇州嫂嫂,勤勞、樸實,帶孩子,結毛衣,走到哪里都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有時候簡直使人懷疑,張繼青怎麽會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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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Jambatan Tamparuli on April 20, 2017 at 4:33pm — No Comments

陸文夫·吳文化與現代化

兩年前,蘇州市的文化領導部門、在報紙上刊登整版的大幅廣告,聯合招標。招標不是建房修館,而是懸賞征文,進行一場“吳文化與現代化”的討論。這是一場很有創意,很有價值的討論,要把蘇州建設成一個現代化的城市,就要很好地認識自己:您從哪里來,要往何處去?

我們是吳文化的傳人,蘇州人不可能離開自己的文化傳統,拎著自己的頭發往天上飛。時至今日,很少有人再說傳統的吳文化已是明日黃花了,人們幾乎是在一夜之間,突然發現那傳統的吳文化可以“賣錢”!你看那個周莊的旅遊業,簡直是日進鬥金,無本萬利,本錢都是我們的老祖宗給的,包括那個富可敵國的沈萬三在內。傳統吳文化的實用性已經被越來越多的人看到了,可看到的卻往往是物化了的某個部份;傳統吳文化博大精深的內涵,它對當代的影響,對蘇州未來的發展將起何種作用等等,更應該引起人們的注意,否則的話,我們對傳統吳文化的認識就是膚淺的,就有可能陷入一種目光短淺的實用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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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Jambatan Tamparuli on April 20, 2017 at 4:30pm — No Comments

陸文夫·永不雕零的藝術——吃

有幸與諸友雅集於西子湖畔,參加由樓外樓、杭州日報共同舉辦的西湖飲食文化筆會。此次筆會不用筆,只用嘴,評嘗樓外樓的美食,談論飲食文化的過去與未來,繼承和發展。

討論飲食文化的繼承與發展,確實也可以名之為筆會,因為飲食文化和筆有密切的關系。許多名菜、名廚、名店都是靠詩文來傳播的。名聞遐爾的“樓外樓”,這店名就是從南宋詩人林升的詩句中摘取而來的。這位紹興人當年到杭州時,寫下了膾炙人口的名句:“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讀過這首詩的人,一到西湖就會想起樓外樓,要到“樓外樓”去吃醋魚;更不用說東坡肉了,它本身就是靠蘇東坡的詩文和名聲而傳播。文化的繼承與發展,一是靠口碑,二是靠文字,文字的傳播是主要的,當今的電視也很了得,但不及文字那麽天長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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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Jambatan Tamparuli on April 20, 2017 at 4:30pm — No Comments

文夫·人多

我到歐美諸國去訪問時,常常有新聞記者問我:“你到我們國家來的第一印象是什麽?”我不加思索地回答兩個字:“人少!”

沒有到過中國的記者以為我是回避實質性的問題,到過中國的朋友卻連連點頭:“對對,我到中國的第一印象就是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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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Jambatan Tamparuli on April 20, 2017 at 4:30pm — No Comments

愛墾網 是文化創意人的窩;自2009年7月以來,一直在挺文化創意人和他們的創作、珍藏。As home to the cultural creative community, iconada.tv supports creators since July,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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