札哈哈蒂:房子能浮起來嗎?06

札哈哈蒂:我在設計時的概念向來是這棟建筑日后是要興建的,大家總認為我只是喜歡畫圖,其實并非如此。只有在畫倫敦或紐約這樣的大都市時,才是在畫購想。我的圖都不是在討論建筑的“不可能”,而是建筑的可能性。(Photo Appreciation: Black Dark Blue by Carlos Pata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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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 by Ra Zola on October 2, 2021 at 4:06pm

11只論及但丁的天才是不夠的,我們還必須把但丁的幸運置於研討之內。詩人但丁的非凡的幸運,是各種非凡的機遇巧合的,結果。它的形成,有賴於上帝的恩惠,但丁為人的美德,許多世紀的文化,以及他正好趕上的那個獨特的歷史階段。

首先是他的心靈的天真。中世紀人類的微妙的單純,在他身上更見偉大。因為它被現代意識的初發的熱情照亮,但卻不曾為它所腐蝕。盡管他充滿暴力,但他的熱情、憤怒和偏愛,及他生活。的經歷,都發自正直和坦率。他的目光的單純,使他“一身晶瑩透亮。”一個透徹地了解自己並沈浸在救世主仁慈感情裏的靈魂,是沒有什麼過失會在它上頭留下汙泥的。要是但丁心靈的天真沒有把他的整個靈魂與他的創造性天真,和詩性經驗真正渾然一體地結合起來,我相信,他的創造性天真和晶瑩剔透的詩性經驗就不會如此深刻。


其次是,他從宗教信仰的堅定中獲得的精神的自由。由於他如此完全地相信自己的信仰,他的詩歌甚至帶著教義借條也能夠自由地揮灑,他能夠絕不欺騙人地自由地想像,那既為天上亦為地獄所不容的神學所不知的“既非反叛又非信仰”的情境。因為他完全相信自己的信仰,因此,他渴求知識,知識與他的信仰相一致,這一點對他來說,是天理般地不容毀疑。

他對任仍人類理性成果的欣賞是那麼自由,以致在他的贊美和樂園裏,飽對托馬斯·阿奎那和酉格爾·德·布拉邦特闊樣表示歡迎。但丁不怕為異教徒的本性之善主持公道,而不像高僧派教徒後來的所作所為那樣。他沒有那種使現代的文學殉道者背離真感或複雜性。他那專一的智性是由信仰的無所不在的保護物,在一種普遍安全的狀態中確立的。用我們現代的思想很難想像但丁的思想——無論這思想有多麼精練、微妙、高深——和他對世界和自身的看法所特有的那種信念的單純和信奉的堅定性。這又是一種人類的天真,智性的天真,它決不是輕信,而是支持著創造性天真的、自然的衝動或渴望的誠一。


這樣,我們被導向幸運的另一個不同範疇。它並不依賴創造性源泉本身的加強,而更依賴它的先決條件——取決於智力的一般資質和它所積累的成果——我是特別就動作和主題來談這種先決條件的,這種先決條件從外部涉及創造性直覺。此處,我想到的是,但丁所接受的文化遺產和他的思想所講究的信仰,和價值的清晰的領域。

但丁同他的時代搏鬥著,那個時代迫使受死亡威脅的詩人流亡他鄉。但就文化遺產的精神性質而言,他又受福於他的時代。當時,人們的心理充滿了人的意識,由於本性因上天賜予而完善,它顯得尤其真實和一致。由於(十三世紀晚期社會)依然受到智慧的吸引,依然浸漬著從“無字聖經”流傳下來的理性和神秘,依然為“實體化聖經”的血所感化,十三世紀晚期的社會,帶著反映在僧侶製度的理性教條之中的本體的等級制度——它盡管存在著那一時代的醜惡的狂熱、混亂、罪惡和醜行,仍然——賦予詩人的理智和感情以現代人已經喪失的完整性和生動性。但丁傾其全力投入了一個有機的秩序,後者已經感到了新的春天的第一道氣息,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衰朽。


我不認為,詩人思想世界的內在真實的完美程度,會關係到他的詩歌,除非這種關係是十分輕微的。就算當時最高的形而上學原則是真實的吧,但從另一方面看,中世紀社會卻缺乏大量的真理。這些真理已經由現代人以喪失其內在統一性為代價而發現。


再者,偉大詩篇也可以存在於與但丁很不相同的思想世界——如塞萬提斯的思想世界,再如莎士比亞、歌德、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思想世界,更不必說荷馬、索福克勒斯或《奧義書》的思想世界了。我認為,以密切而直接的形態關係著詩歌的,是某種特別簡單又十分基本的面存或存在的確實性,它經由構成活生生的詩性直覺環境的作家的思想世界而得到肯定。

例如:那種神秘而無可非議的存在和事物的可理解性的迫切這兩者的確實性;人類存在的本質及其重要性的確實性,人類和社會之間存在著比任何物質之間的聯系都更為深刻的無形關係的確實性,人的自由對其命運的影響給予人的生活以運動的確實性——這種運動有目的而不失之空虛,並以這樣或那樣的方式與整個生命存在結構發生關係——這些存在的確實性——無疑,除了這些之外,還有許多其他的確實性

——就像存在於但丁心中那樣,也存在於波德萊爾的心中(代價太高了——眾多的圓柱豎在荒漠上)。缺少某些確實性,是造成馬拉美的自我陶醉的原因。我認為,對任何想要臻於完善的偉大詩篇來說,缺少這些確實性,其先決條件都是不充分的。盡管這些確實性很自然,但如果它們結合在明晰的思想整體裏,它就會以更偉大的力量和穩定性而存在。當我們已經從我們時代的文化中接受——並(痛苦或得意地、反對或自暴自棄地)承認——的思想整體是一個分裂的整體時,這些確實性對我們就不存在。

這個分裂的整體拒絕並否定了確實性,把沃爾多·弗蘭克在本章開頭所說的十人觀念(人的內在本質),和時間觀念(或人的存在的定向運動),連同人的智性觀念和真理一同喪失了。但丁的幸運就在於他擁有作為詩歌的天然土壤的全部現存的和存在的確實性,它與根源於理性和信仰的堅實思想整體的絕對堅定性結合為一體——並在極樂的智性的天真中照耀著他的感情。

創造性天真從未享受過這樣美好的環境和這樣特殊的輔助。整個作品世界就這樣通過了但丁的詩性直覺的創造性暗夜。

Comment by Ra Zola on October 1, 2021 at 10:33pm

12 最後,我們還必須考慮到產生但丁的這個人類歷史上短暫而獨特的時代。如艾倫·泰特指出的:藝術和詩最幸運的時代是一種偉大的文化處於衰亡的邊緣的時代。這時,這種文化的活力遇到了它不再相宜的歷史條件,在精神創造的範圍內,它暫時仍然完整無損,並在這時結出了它最後的成果。而詩的自由也利用了社會風紀和精神的衰微這一時機。無疑是古老的基督世界在但丁那裏唱出了它最後的歌。

不過,我涉及的這個觀點極為特殊。它關係到的是詩歌自己的合適的時代。考慮到詩歌作為心靈自由創造力,通過語言的作品得到自我實現的進程,我認為在中世紀,詩歌(我是指俗語詩歌)仍然處於未成年狀態。當時,詩歌得以傳達自己的一般文學形式(神秘劇、傳奇、抒情詩等),只由藝術或技巧 (techne) 施予的條件表明各自的不同。中世紀的詩歌還未達到這樣的階段,詩的內在發展要求詩歌因藝術處理的某種本質區別,而分化成幾種基本的形式。換言之,藝術分化了。詩歌在運用藝術活動的方法上,卻不然。它那通過語言作品充分發揮活力的種種效果,仍然無區別地混合在一起。但丁剛好達到中世紀詩歌臻於其頂點的時刻——發生分化的邊緣,但仍然沒有分化。([法]雅克·馬利坦《藝術與詩中的創造性直覺》2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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