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Nietzsche Stone, near Surlej, the inspiration for Thus Spoke Zarathustra. Surlej is a village in Graubünden, Switzerland. The town is known for having had Friedrich Nietzsche among its visitors; the philosopher spent every summer from 1883 to 1888 there.He often sat on a stone on the shore of Lake Silvaplana,where he came up with the idea of eternal recurrence,the key concept of his major poetic work "Thus Spoke Zarathustra". (Photo Credit: Armin Kübelbe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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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 by 說好不准跳 on July 20, 2023 at 9:50am


一塊走紅的「三生石」,背後藏著鮮為人知的故事

浙江在線2017年4月5日訊(浙江在線記者王婷)一部熱映的電視劇《三生三世十里桃花》讓杭州天竺山下的一塊「三生石」意外走紅。

今天,我們就來說說這塊「三生石」背後的故事。

這塊石頭,躺在下天竺法鏡寺後,不知存在了多少年。一直到唐末五代時期,才有了「感通未合三生石;騷雅歡擎九轉金」的楹聯題刻,題刻者名喚貫休,是一個高僧。

如今,唐宋時的題詞石刻大多已不可辨認,只有元至正元年(1341年)秋九月太史楊瑀、翰林張翥等人的題詞,仍可辨。

這幅楹聯的故事講的是三生情緣,但是,並非金風玉露的相逢,而是高山流水的相約。

請注意了,故事的主人公是兩個男人——圓澤和李源。沒錯,就是兩個男人的故事,其中一個還是僧人。聽名字你應該已有判斷,對,圓澤就是一個高僧。

唐朝時,圓澤雲遊到杭州下天竺。

他不喜和人交流,時常在下天竺寺後,倚靠著一塊石頭,沉思默想。

有人說,他不染塵埃,卻獨愛這塊石頭,大約這塊石頭裡有些什麼妙處。

唐天寶年間,安祿山起兵范陽,進攻東都洛陽。洛陽人李愷率兵抗敵,報國盡忠。李愷之子李源,見父親死於國難,不勝悲痛,待天下重現太平後,就此隱姓埋名。

一日,李源輾轉來到錢塘,過九里松,訪下天竺。獨居一室,沒一個知己,也與圓澤一般,獨行獨止。

過了些日子,李源偶爾漫步到寺後,蓮花峰下,修竹千竿,層戀疊嶂,幽靜挺拔。一塊石頭,已被拂拭得極其乾淨,上面坐著一人,神清骨秀,正是圓澤。

等到坐下閒談,竟然句句投機,字字合拍,兩人都覺得相見恨晚。當日,兩人便在這塊石頭前訂了三生之約。

自此以後,兩人便形影不離,春拈花,夏吟風,秋賞月,冬擁雪,大半時間都在這塊石頭上度過。

兩個知己,一塊石頭,做了三個生死不離的朋友。

於是,後人就叫這塊石頭為「三生石」。

兩人閒居在一地,日子久了,總覺寂寥。便相約一起去遊覽名山勝水。

李源道:「聽說蜀中的峨眉積雪,是天下奇觀。不如收拾行裝,一同往游。」

圓澤默許後,兩人租了船出發了。

然而,船到南浦,忽遇逆風大浪,竟把船擱淺在那裡,進退兩難。

長林中,走出一個中年婦人,手提一個小瓮,到江邊汲水。

圓澤見了,悶悶不樂。

李源不解,道:「我與你訂三生之約,情同骨肉,一路登山觀水,盡心舒心,為何近日反有不悅之色?」

圓澤道:「你有所不知,我如今要離你而去了。」

李源大驚:「為何?或我有得罪之處,望明示開釋。」

圓澤道:「此生有限,大數已到。我的後生託身之處就在此地。你若有情,後十三年中秋月夜,可到西湖葛洪川畔相訪,已成就你我三生之約定,石下之盟誓。」

至薄暮,圓澤悠然圓寂。李源派人到那家婦人門前打聽消息,回報導:「昨日傍晚,果然生了一個兒子。」

李源到農婦家相認,一直啼哭不止的嬰兒一見他就笑了。臨走時,李源拍拍孩子肩頭道:「十三年後之約不可忘。」

李源獨自一人返杭,日日在下天竺寺後的三生石邊,像圓澤當初那樣,獨自一人,撫摸石頭。

十三年後中秋,月明如畫。

李源到葛洪川畔尋訪,聽得隔溪有牧童歌聲。

「李公別來無恙否?」牧童隔岸呼道。

李源定睛看那牧童,雖與圓澤老少不同,而姿容神態竟與圓澤生前無異。

牧童高歌道:「三生石上舊精魂,賞月吟風不要論。慚愧故人遠相訪,此身雖異性長存。」

歌罷,牧童逕自策牛入煙霞而去。

李源心道:三生之約,真不虛幻,應將此事記在下天竺寺的那塊石頭上。在明代高濂的《四時幽賞錄》和張岱的《西湖夢尋》中都有記述這塊「三生石」。

於是,三生故事,至今流傳。

Comment by 說好不准跳 on February 17, 2021 at 6:29pm


瑞士蘇爾萊伊“尼采石”

因為有故事,一塊石頭也是景點。瑞士東邊的席爾瓦普拉納(Silvaplana)湖畔,有個村子叫蘇爾萊伊(Surlej)。從18831888,每年夏天,宣佈“上帝已死”的大哲學家尼采都到那裏度假。湖邊有粒巨石,他就坐在上面冥思。據說他是在這塊石頭上領悟到“永恒輪回”,或云“永恒回歸”(eternal return),從而寫了曠世的《查拉圖斯特拉》(Thus Spoke Zarathustra)一書。後人便叫這塊石頭“尼采石”(The Nietzsche Stone)

Comment by 說好不准跳 on February 17, 2021 at 5:36pm


愛懇綜合留言《尼采:上帝已死》


尼采跟馬克思和西格蒙德·弗洛伊德一樣。是對20世紀的精神生活起了最大影響的思想家。20世紀初的整整一代思想家和藝術家,都在尼采的著作中找到了那些激發了他們富於創造性的作品的觀念和意象。雅斯貝爾斯、薩特、海德格爾、傑克·倫敦、福柯和德里達等等都是深受尼采思想影響的哲學家,而直接受他影響的文學家同樣數不勝數:茨威格、托馬斯·曼、肖伯納、黑塞、里爾克、紀德、還有我們熟悉的魯迅。

尼采顛覆了西方的基督教道德思想和傳統的價值,揭示了在上帝死後人類所必須面臨的精神危機。雅斯貝爾斯說尼采和克爾凱郭爾給西方哲學帶來顫栗,而此顫栗的最後意義尚未被估價出來。愛懇補充:從德勒茲諸子的哲思,可看見這“顫栗”一直延伸進21世紀。

尼采的《悲劇的誕生》,對說故事的人意義重大。在尼采之前,德國啟蒙運動的代表人物均以人與自然、感情與理性的和諧,來說明希臘藝術繁榮的原因。在《悲劇的誕生》中,尼采一反傳統,認為希臘藝術的繁榮不是源於希臘人內心的和諧,而是源於他們內心的痛苦和衝突:因為過於看清人生的悲劇性質,所以產生日神和酒神兩種藝術衝動,要用藝術來拯救人生。

《悲劇的誕生》一書的最獨特處,是對古希臘酒神現象的極端重視。這種現象基本上靠民間口頭秘傳,缺乏文字資料,一向為正宗的古典學術所不屑。尼采卻立足於這種不登大雅之堂的現象,把它當作理解高雅的希臘悲劇、希臘藝術、希臘精神的鑰匙,甚至從中提升出了壹種哲學來。他能夠憑借什麼來理解這種史料無征的神秘現象呢?

只能是憑借猜測。然而,他不是憑空猜測,而是根據自己的某種體驗,也就是上述所謂“一種被確證的、親身經歷的神秘主義”。對於這一點,尼采自己有清楚的意識。還在寫作此書時,一個朋友對他的酒神理論感到疑惑,要求證據,他在一封信中說:

“證據怎樣才算是可靠的呢?有人在努力接近謎樣事物的源頭,而現在,可敬的讀者卻要求全部問題用一個證據來辦妥,好像阿波羅親口說的那樣。”在晚期著述中,他更明確地表示,在《悲劇的誕生》中,他是憑借他“最內在的經驗”理解了“奇異的酒神現象”,並“把酒神精神轉變為一種哲學激情”。



尼采的美學是一種廣義的美學,實際上是一種人生哲學。他自己曾談到,傳統的美學只是接受者的美學,而他要建立給讀者即藝術家的美學。


21世紀需要美學修煉的故事人的重啟點,是重復尼采的創造精神。像從弗洛伊德了解到人的多重性(自我、真我、超我),還有從馬克思的資本論,認識到如何在消費社會與權力結構中辨證生產關係,而在現實的種種衝擊與重重困厄下,仍有能力創造新空間。(参考:尼采《悲劇的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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