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加雅街杜順公主 》文化札記

《我的加雅街杜順公主 》文化札記

大法師很驚訝的說:“明明我的小女兒的一滴眼淚,就足夠你們生活得很好!不需要再牧羊了嘛!”

牧羊人笑嘻嘻的說:“可是,我捨不得讓她哭啊;再說,不牧羊,我們幹什麼呢?”

一位北京為了心靈上的療傷,來到大藍天大藍海的沙巴亞庇;住在加雅老街的一家背包客旅棧,碰上一位河邊族女巫師的杜順外孫女,戀情一發不可收拾,他是否會第二度受傷呢?

他們的戀歌回溯到明朝遜位後下落不明的建文帝,他們可能打開600餘年的華族、杜順族之間的魔咒嗎?

這裡是一些他們發生戀情的北婆羅洲一些文化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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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 by Momogun 詩男 on June 18, 2014 at 10:00am

劉玉玲:講師手記•沙巴的故事(19) 點首情歌給你聽!

人在西馬的時候,說起本地創作,我們可能會想起阿牛和光良品冠;如果提起馬來樂壇的歌手,那肯定是拿督西蒂了。

來到沙巴之后,發現這裡都在傳唱朗朗上口的卡達山杜順民謠,那是充滿民族風味的歌曲……

人在沙巴,當然要入鄉隨俗,既然以前在韓國唸書時唱《吶喊》(蘇里搓),那在沙巴時就要唱《Sayang Kianabalu》,如果不會兩句本土情歌,非常容易把自己陷入窘境。

話說“小池塘”時常有聚會和宴會,動不動就安排卡拉OK環節,開始的時候是你讓我讓,誰也不肯出去獻唱,當有人很“為難”被請出去唱第一首歌(笨鳥先飛),隨后的人已經在忙著要搶麥克風。

有好幾首歌一唱起來,就會把整個場合的氣氛給推高,例如,《Sayang Kianabalu》是其一,《Anak Kampung》是其二,《Jambatan Do Tamparuli》是其三。如果呆在沙巴近兩年,我還不能跟著哼兩三十句,就只有一句“死蠢”可以形容了。

(Feature Photo: Old man crossing Tamparuli Bridge by Khairullah Hadzir,www.facebook.com/kaiyoo

Comment by Momogun 詩男 on June 18, 2014 at 10:00am

年久失修情人橋不再浪漫

我的第一首沙巴情歌是《Jambatan Do Tamparuli》,Tamparuli是沙巴的一個地區名,那兒有個小鎮,鎮上有條吊橋。我和幾位朋友為了尋找歌詞的意境,所以駕車到這座情人橋去尋找浪漫,結果遇到的是破爛不堪、年久失修的老吊橋。想不到經典的傳唱歌曲,唱了幾十年還沒老去,經歷風霜的吊橋已經先“告老還鄉”。但是,我和幾個朋友還是興致勃勃在這吊橋上拍照留念。

這首歌曲非常動聽,儘管我不明白歌詞在說什么,但氣氛熱鬧,哼唱起來很容易感染旁人。后來在YouTube找到這首歌的馬來文翻譯,才發現歌詞和自己早前所猜測的大有距離。我在2012年的沙巴豐收節展覽會上,買下了Mega Sumazau的專輯,就是衝著這首歌,時常躲在小藍的肚子裡,獨自飆歌。附上歌詞,和大家一起分享,但我相信這首歌大家都聽過,只是不曉得原來歌名就是《Jambatan Do Tamparuli》!

 Pak pak kangku do

 Sumunui do Jambatan

 Jambatan do tamparuli

 Bakasut tinggi oku

 Sumusui do jambatan

 Jambatan do tamparuli

 Pak pak kangku do

 Bakasut tinggi oku

 Silaka no di kasut ku

 Naratu loh jambatan

 Tinggal poh do sutakin

 Nowit ku ginumuli

 Ontok di hari tiga

 Tamu loh tamparuli

 Mingusuk poh hilo kadai

 Mogikum do kasut tinggi.


逢聚餐都要上台跳舞唱歌

沙巴有幾首“飲”歌,是必須懂得朗朗上口。每次聚餐,而且不管是誰,從大魚頭到小蝦米,最后都會被推上舞台一起跳舞唱歌,而這首《Jambatan Do Tamparuli》是熱門歌曲之一。

在沙巴工作,唱歌當然是首選充滿沙巴風味的沙巴歌;跳舞的話,就一定是Sumazau舞蹈了。開始時,我的左右手和左右腳不協調,在和大家一起翩翩起舞的時候,每個人都跳得有板有眼,看起來像仙女下凡,偏偏中間有隻手腳僵硬、同手同腳橫行亂舞的小螃蟹(正是在下),到最后變成舞姿優雅氣質爆燈的舞蹈員,全都拜“小池塘”三個月一個小聚、六個月一個大宴會所賜。

歌詞中“ontok di hari tiga”的hari tiga,指的是星期三。沙巴人稱星期一是hari satu,星期二是hari dua,星期三是hari tiga,星期四是hari empat,星期五是hari lima等如此類推。還有,他們的kelmarin是前天,semalam是昨天,而我們一般的認知是kelmarin是昨天,semalam是昨晚。所以,剛開始在沙巴生活的時候,時常搞錯時間。

除了這首唱情人橋的歌曲以外,還有一首《Anak Kampung》也是宴會必唱歌曲,甚至是郊遊必唱歌曲。另外,只要在沙巴境內,非常應景的《Sayang Kianabalu》,也是一首很動聽的歌曲。

Comment by Momogun 詩男 on June 18, 2014 at 9:58am


任何植物皆不可帶出沙巴

因為《Jambatan Do Tamparuli》是我第一首在沙巴學會的沙巴情歌,所以,當我知道同事妻子的家鄉就是Tamparuli的時候,感到非常開心。之后,同事妻子還從家鄉帶回了三棵黃梨苗給我栽種。我本來想把它們帶回西馬的家鄉栽種,畢竟能夠在關丹家種上一棵Tamparuli品種的黃梨樹,可不是件簡單的事。

同事聽說了,就警告說舉凡沙巴的任何品種植物,都不可以私自帶出去。我于是查詢了起來,因為時常出差,而且很多時候要過關卡。前兩天,我就順口問了海關人員,告之我想把沙巴的黃梨樹帶回去西馬。

海關人員很鎮定地說:“沒問題的,如果被我們捉到,一課樹罰款5萬令吉,三棵15萬而已!”

我聽了之后,馬上、立刻、瞬間完全打消把Tamparuli黃梨樹帶出境的念頭。

Tamparuli黃梨樹還是留在沙巴比較好。

沙巴的情歌要唱到西馬?那沒問題!還是唱歌好了!

來唱一首《Sayang Kianabalu》吧……

 Tinggi-tinggi Gunung Kinabalu,

 tinggi lagi sayang sama kamu,

 biru-biru hujung kinabalu,

 tengok dari jauh,

 hati saya rindu.

 kinabalu dekat di kundasang,

 banyak sayur boleh pilih-pilih,

 apa guna pergi luar negeri,

 naik kinabalu,

 hati saya rindu

 sumandak-sumandak pun ramai menunggu,

 menari-nari lenggang sumayau,

 sekali melihat melepak kulitnya,

 sayang jatuh cinta.

 sayang-sayang,

 sayang kinabalu,

 kaamatan pesta bulan lima,

 sayang-sayang kita pergi tamu,

 jalan tamparuli

 hati saya rindu.

 sayang-sayang kita pergi tamu,

 jalan tamparuli,

 hati saya rindu.


(劉玉玲·沙巴大學山打根分校漢語和韓語講師,收藏自《中國報》)

 

Comment by Momogun 詩男 on June 6, 2014 at 9:44am

遇上北婆羅洲24·陳楨~《我的加雅街杜順公主》創作脈搏

想到自己青春的墳頭去上束花
悼詞一直沒定稿,怕用詞蒼老

有隻手伸出來拉我的腳
太華麗,有人在暗穴裡偷笑

所有留給雕刻的石頭
都藏著眼前斜陽的影子
嘴角揚起,因為相信
眉毛垂下,也因為相信

不吵了,我的故事不在年代脫離關係
按自己的意思做一座石頭
還是按石頭的鑿塑揣摩意思

事故發生於從移動的光影中
馴服一灘泥濘如狡猾的怪獸
定稿成詩

(Feature Photo: Kinabalu Sunset by Hendry Justin,http://500px.com/Hendryjustin

註:創作《我的加雅街杜順公主》是個不小的掙扎,故事主幹早在腦子裡成形,只是旁枝很糾結;再撞上日常生活的瑣事與社會的怪現象,心頭一直覺得好像沒給這故事應有的深情。幸而,《愛墾網》劉富威、張文傑等攝影人的熱忱分享,推進了這個創作過程。衷心感謝。

Comment by 堅持深博 on June 2, 2014 at 11:08am

遇上北婆羅洲23·陳楨~歲·月台

列車遲到,暮色來得早

妳一直沒開手機
臉書狀態也沒更新

不確定妳是否在歸途上

一本舊詩集把我翻來覆去
我忽然看不清妳的容貌
莫名其妙就想給妳畫張像


畫本和筆墨調了一杯雞尾酒
我嚐了三口,看到

鐵盒裡的彩筆一枝挨一枝成了軌道

軌道盡頭沒有車站
只有斑駁的站名
就像沿途的風景,站名都詩情
據說月台沒建好,列車一概不停

等天光褪盡顏色,剩下泛黃的墨跡
守候妳的車站和舊書店已經撤去
我發現自己躺在
妳從詩集抄來的一句


手機就在此時震動
說是線路剛搭通
傳來一則遲了很多年的短訊

Feature Photo: Ghostly train (depicting Sabah State Railway)by Shahrunizam Awang,www.facebook.com/shahru41

Comment by 堅持深博 on June 2, 2014 at 10:54am

遇上·北婆羅洲22·陳楨~看天空

那時節,我是一顆種籽

妳說,來,靠著我取暖
紮緊了根,風寒雨狂也無須心亂

妳的肩旁好堅實,我就一直挨著妳長大
老是吵著妳問:
天上的雲朵美不美,星光亮不亮

妳說,來,你站在我肩頭
我撐你上去,自己看分明

待我回頭往下看,天啊妳早已老邁卻一句也沒哀嘆
還是讓我緊緊粘著妳吧,一秒鐘也不願意和妳離散

(Mount Kinabalu - Cloud Forest by toonman blchin,www.facebook.com/toonman.blchin

 

Comment by OVEPI on May 29, 2014 at 3:52pm

遇上·北婆羅洲22·回鄉

回鄉慶豐年的列車窗外


天藍得可以摘來當手機桌布

城裡買的新桌布我選的圖案是百合

想告訴爸爸媽媽我這一年過得很正派

錢賺不多,存著也夠回來買頭水牛

城裡那些男子說可以送我很多很多頭

我說,我爸就只能牽一頭

他一面耕田要一面安心的欣賞藍天

(2014年沙巴豐收節,攝影:劉富威,http://iconada.tv/profile/LiewFooWui

Comment by 蔡鎮鴻 on May 28, 2014 at 4:00pm
Comment by OVEPI on May 28, 2014 at 12:09pm

遇上·北婆羅洲21·多少年

好土好地,多少載

不思雞鴨,不思菜

你埋地雷,她荷槍

餵養一頭叫主義的怪獸

牠走過那裡,那裡就剩下骷髏

老樹沒眼看,老廟沒眼看

躲進森林留個老命求平安

Comment by 陳老頭 on May 24, 2014 at 6:28pm

遇上·北婆羅洲20~陳明發博士:文化·旅遊·軟實力

十幾年前,背包包到中國遊走過一個月。在承德時參與一個導覽團,和團裡一位來自上海的男士“聊”了好一陣子。沒談三句,我就發現他有一種需要統御全局的強烈性格。

例如,他問你:“噢,你馬來西亞來的,馬來西亞人吃蘋果嗎?”我還沒來得及答他,他就緊接下去說:“我們上海現在的入口蘋果,越賣越貴了;上海人的嘴巴吃刁了,沒最好的都不吃!”初聽還以為他在批上海人奢侈,聽多了,才了解那是在炫呢!

後來,他問我:“你們馬來西亞人有沒有..........?” 我一概笑笑,不答;要答也趕不上他接下去作“我們上海可富了”的口頭報告。就算我有本事搶在他的話前答他,他也不會有興趣聽的。搞不好,還讓他酸一回。

有一位別的省份來的團員聽聞我來自馬來西亞,就插了一句:“那個香格里拉大酒店是你們馬來西亞人開的不是?”

上海大亨馬上就說了:“香格里拉?馬馬虎虎;我們上海更氣派的大酒店多的是...........!”

當時我在想,這“海派”果然夠氣派!後來讀書看戲,每回接觸到這詞,想到的就是這位老兄。

時光移轉,中國的改革開放又挺深了十幾年,我慢慢發現,現在的中國人不管是不是上海人,幾乎都那麼海派了。

回過頭來想,氣派等不等於影響力呢;讓人覺得可親、可信?

富起來後的中國,是不是在國際間贏得更多的友誼與尊敬?

中國曾是國際“萬眾歸心”的“天朝大國”,那是鄭和七下西洋的年代。

根據白垚先生在《縷雲起於綠草》一書對華南、南洋民間傳說的整理,以及根據這些材料寫成的歌劇史詩《漢麗寶》、《龍舟三十六拍》和《中國寡婦山》,說明了海外人們對那中華民族曾有的輝煌之肯定與懷念。

我想到四個字:源遠流長。

眼前的中國,已處處表現了其軍事、經濟的硬實力;有些人便開始在談 “中華軟實力”,說一個富而優雅的民族才可喜。

有趣的是,大家在談中華軟實力時,想的是“源遠”;難怪很多人都說,“根”在中國啊,來去來祭祖、朝聖吧。很多時候,大家所看見的,偏偏只是一個歷史遺跡、源頭的影子而已。

舉個例子,在寺廟旅遊區表演功夫者,究竟只是雜技演員,還是真正有修為、有道行的出家人?

文化既然講究“源遠流長”,不能不看海外的“流長”,那長流有多長?多有活力?

上溯而去,文化總始於某個源頭;追踪流向,卻會發現它也吸取了別的源流,成了一方獨具特色的新風格、新哲理。

這種融和,更能印證中華文化真正不死的、自然的影響力。裡頭有我們和世界的共通性、普世價值。

小說作者詩男所創作的《我的加雅街杜順公主》,不只是一段青春年少的浪漫;故事裡的異國戀、異族情更觸及了文化差異與互相接納、尊重的問題。

中國眼下與南海諸國起風波,這看在南海姑娘,也就是白垚先生研究中的明代渤泥國(今沙巴)杜順公主,或詩男創作的現代《我的加雅街杜順公主》眼裡,會是怎樣的一幅心靈景觀?

我曾在中國論壇說過:經濟只是幫中國再次站起來;但要贏得世界的認同、欣賞與敬重,還得靠文化。看中華文化在海外、在長流外,怎樣兼容並蓄,共榮共尊,是其中一條必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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