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pan style="font-size: 12pt;">老家住柔佛古來,三十公里南下新山,越過長堤就是新加坡。假期没事,都到新加坡女皇鎮大姑家度假、幫忙。很多文學書都是1970年代在女皇鎮圖書館借來讀的。1977年上吉隆坡唸書,就沒再去過,<span>昔時</span>故人老地方,偶爾回想起来總是懷念。<br/> <br/>
<span>那是我美好少年的閱讀時光。寫進文字的有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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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a href="http://https://iconada.tv/profiles/blogs/chenzhen029" target="_blank" rel="noopener">陳明發原創~張徹:男人四十 (一)</a></em><br/>
<em><a href="https://iconada.tv/profiles/blogs/1979" target="_blank" rel="noopener">陳明發 《1979 散文選》三月</a></em></span></span><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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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書缘,幼時兒書不算,1960年代在我的記憶中,是薄薄的一本臧克家詩集,還有香港每月出版的《伴侶》與《當代文藝》雜誌幾版詩頁。1970年代是從五四走向何其芳、卞之琳、李廣田、葉珊、周夢蝶、瘂弦等人。1970年代中開始,是瘋狂的存在主義與精神分析。整个1970年代,除了書店,<span>女皇鎮圖書館就是我的樂園。至于我學校圖書館的中文書,實在還不比我那時候個人的收藏。</span><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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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1990年代,我和管理學、創意學與成長心理學眾大師走得很近。1990年代尾,重回佛洛伊德、卡缪,也接觸了海德格爾、德勒兹諸子。今天,我走向需要大量內在詮釋的敘事學,不是沒有理由的。好漫長的路,感謝書本一直陪著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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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紀老來,曾經有個時期,我擔憂我的藏書下場會怎樣;現在想來,還好至少我家老二至今還是願意買書來讀的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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