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員結合劇情的發展,靈活地運用表演程式和手法,使得“真境逼而神境生”。演員集中精神用程式手法、舞蹈行動,“逼真地”表達出人物的內心情感和行動,就會使人忘掉對於劇中環境佈景的要求,不需要環境佈景阻礙表演的集中和靈活,“實景清而空景現”,留出空虛來讓人物充分地表現劇情,劇中人和觀眾精神交流,深入藝術創作的最深意趣,這就是“真境逼而神境生”。這個“真境逼”是在現實主義的意義里的,不是自然主義里所謂逼真。這是藝術所啟示的真,也就是“無可繪”的精神的體現,也就是美。“真”、“神”、“美”在這里是一體。
做到了這一點,就會使舞臺上“空景”的“現”,即空間的構成,不須借助於實物的佈置來顯示空間,恐怕“位置相戾,有畫處多屬贅疣”,排除了累贅的佈景,可使“無景處都成妙境”。例如川劇《刁窗》一場中虛擬的動作既突出了表演的“真”,又同時顯示了手勢的“美”,因“虛”得“實”。《秋江》劇里船翁一支槳和陳妙常的搖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