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永遠”二字,來自新任董事主席葉里昂之口。

話說,葉里昂被老主席沈迪恩圈定為接班人後,葉里昂還是戰戰兢兢自己攀不上去。

畢竟,很多被圈定為新屆領導的老二半途被幹掉的事故,在企業世界太普遍了。

為了讓老主席感受到他是真的乖順、聽話,將來就算做了老大,老主席還是他永永遠遠的老大,他便在任何會提到老主席的地方,都加上“我們永遠的”五字。

“我們永遠的、尊敬的主席!”

延續閱讀:自吹

說起“永遠”這關鍵詞,不能不提到兩個人,一個是丁嘉光;一個是鍾國和。

丁嘉光曾是顯赫一時的惠貢化學集團董事主席;他原來是此集團的小角色,就是公關部的一位執行員;不過和集團原任主席石樑的夫人媚紫的關係良好。

老主席是有名一等一怕老婆之人,枕邊進言,丁嘉光也就一帆風順、扶搖直上,還休了原妻,順了媚紫的意思娶了石樑的私人秘書娜薇為妻。

(安靜,安靜,我要你好好反省,為何就是要去撞那棵樹?收藏自明報)

表面上,丁嘉光娶娜薇一事是順了媚紫的心意,實際上,丁嘉光另有他過人的盤算,這是後話,以後再說。

丁嘉光從一個默默無名之輩,搖身一變成了超級企業一把手,當然有他的秘訣,這是葉里昂敬佩他、言聽計從的地方。

鍾國和原是某媒體主筆,動筆開口都是“之乎者也”;令人敬仰不已。

鍾國和教導葉里昂說:要沈迪恩非提拔他、給他護航不可,要訴諸於人心的弱點:你要告訴他,儒家有個說法,一朝為師,終身為父;你教導了我那麼多的東西,並安排我接掌董事部,你就是我的良師,我永遠的父親。

“永遠”這詞,就這樣成了葉里昂安身立命的鐵的真理;西奈山上神的呼叫;黑暗中的鐘聲;戰火中的號角。

大權在握後,他當然就想到怎樣給自己建立一個永遠的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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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節·蝗蟲伎倆

政壇是很現實的。人們平時左稱你“老爺”、右稱你“晴天”,都是因為你有權有勢,掌握國家資源,隨意簽個文件,很多人就財從天降。

可是,你一旦沒有行政權力,做一個普通後座議員,而且是給人踢出行政機構的,那些自求多福的小官爺們,馬上選擇和你保持一定的距離,免得被誅連、受連累。

一般的選民,也知道你沒法子再弄什麼利益給他們了,還有什麼理由和你表示親熱?說不定下一屆選舉你被撤換掉了;就算不被撤換,你中選不中選還得看我們老百姓呢。

張登勤自從被開除出行政機構,他馬上感覺到人們看他的眼光不太一樣了。

連發一條新聞,“良友”媒體都把它放在報紙屁股,標題小小的,而且還刪了三段,就別說照片了。打電話給何顯正,何顯正也只是說,近來新聞多啊。

最難過的是,來自葉里昂那邊的定期利益疏通,也在打折中。什麼事,都由他的秘書聯繫張登勤,打電話葉里昂本人很多時候既不接也不回電。

葉里昂的秘書總是說,最近生意難做,能貢獻的利益無法不縮減啊,我們也是不得已。可是又不敢完全斷絕關係,誰知道他有一天又坐回原位?

利益少了,張登勤每月要付那些網絡蝗蟲的預算受到影響,他把情況告訴了蝗蟲的頭“抽肛藥”。

這“抽肛藥”當然是個外號,可這外號是怎麼來的呢?原來他每次常常患便閉,嚴重時得到醫院抽糞便。他問醫生說:“你們可有抽肛藥?”一旁的中年女護士哈哈大笑反問:“你喜歡那玩意兒?需要用藥?”從此英名遠播,人人稱他“抽肛藥”,有時反而忘了他叫什麼名字。

抽肛藥一聽頭頭有難,就像一貫的反應說:你說一聲,我今晚就叫兄弟們在網上炸他、抽他,看他在三十秒鐘內“揚名”全世界,讓他們恨他、呸他、踩他;你要叫他什麼雅號?奸商哥?

張登勤想起那些連續劇中歷代權謀之術,尤其是哪一句“大丈夫不能一天沒有權力”;有權力,你可以當人是狗,你沒權力,人家當你是狗。

“反撲!”才子律師豈是這麼容易就被打倒?

等我王者回歸,看你們這些奸商賤民怎樣討好我。

可是,到目前為止,他還不想弄臭葉里昂,這位青年才俊畢竟還有利用的價值。

張登勤於是對抽肛藥說,別這麼衝動,凡事要智取。讓我再想想有何辦法。

正說著,手機響了,一位手下說:某蝗蟲因為在商場偷東西被店主扣押,要設法去救他出來。

抽肛藥說:老大,天助你也;這商場和行政首長有關;讓我們玩大這事件,劍挑行政首長,把他逼走。

第十節·圓不了的窘態

抽肛藥1990年代曾留學俄羅斯,學得最到家的卻是史達林時代搞的那套:小組織搞亂大社會,然後在亂中取權;至少取得話語權的上風、道德的制高點。

商場風波一夜間就讓他的蝗蟲群誇大了、燒火了,富有正義感的民眾決定到商場示威。商場附近幾條街都擠滿了像是參與嘉年華的男男女女,大家熱鬧的自拍、合拍照片,上載社群媒體,然後互相比較誰得到的讚最多。

失去官位的張登勤馬上感到他一點也不孤獨;站在正義這一邊的人,永遠都得到人民的愛戴。

根據警方透露的數目字,當天的示威者人數大約是五千,而各報章根據抽肛藥所給予的數字卻是十萬人。沒有一家提到警方的數字。

可是,市場示威事件令人格外矚目的地方,是後來的一系列媒體爭議。

為何示威的原因沒有人再留意,大家最感到興趣的,是繞著一位被網民標籤為“椰漿飯妹妹”者的一舉一動。

事因這位年僅十六歲的女學生,在示威當天被拍到在示威現場,帶著耳機搖頭晃腦聽歌曲,一邊右手吃椰漿飯,一邊左手高比中指的系列萌照,人人瘋傳。

有人奉她為“真理的女兒”,有人奉她為“新一代自由女神”。反正就是指頭在智能手機屏幕上點一點的玩意兒,什麼名堂由你玩。

某報記者第二天訪問了她,她說當天去商場純粹就是為了好玩;看見很多人比中指、搖頭晃腦,她平時在學校和家裡絕對不敢這麼做,現在覺得沒人認識她也就跟著玩玩,很high就是了,沒什麼特別的用意。

這篇訪談給商場公關部逮到了機會,立即反擊說,這場示威是受到別有居心的集團煽動而爆發的,絕大部分在場者其實是受到誤導,或是原來想進商場購物而被示威者擋在門外。

他們還安排了一位面孔打馬賽克的妹妹出現在視頻上透露:“我當天逃課來到這商場,是因為有人告訴我,只要大家攻下商場,各種新手機任你拿、任你搶,發達囉————。”

接下去一個月,參與此事件者到底是正義的、熱血的,還是受到煽動、誤導的媒體爭議,越演越激烈。

最有趣的是,抽肛藥所透露的最新數字,是當天的示威者其實不是“十萬”,而是“三十萬”;三十萬人的心聲、意願絕對不能不受到重視,當局一定要採取必要的行動,究竟什麼是必要的行動?沒人搞得清楚,也沒人想知道。

這個時候,警方也透露說,經過調整後的示威者人數,其實是“三千人”,因為不久前某敵對派也是在同樣幾條街遊行,同樣人山人海,素來和這敵對派不咬弦的張登勤當時就說,“這地點最多最多只能容納三千人”;怎麼換了另一個黨派就容納得下三十萬人?

素被媒體稱讚為“諸葛亮上身”張登勤反擊說:他們當天很多示威因為礙於當局的不透明、不公正的惡法,心存恐懼,所以都選擇坐在這幾條街上的酒店、餐館、咖啡廳和大樓裡,默默的、含淚的支持這支正義之師。

當然,做生意的人以和為貴,那些酒店、餐館……….的經營者,誰想惹麻煩,出來澄清說:他們那兒當天並沒有坐滿人、站滿人,而且默默的流下正義的眼淚?

第十一節·公眾事件,個人舞台

正所謂事件只有一宗,真相只有一個,故事劇情卻任你編。

肥叔和凌傳人這兩位商業雙雄,每天清晨翻開各家報紙、打開電視機或瀏覽手機上的社群媒體帖子,近日來最熱議的事無疑就是商場示威。

任何人或事只要挨上這場示威,都有機會上媒體。

原是一位少年人因涉及偷竊而被商場保安人員扣留問話的普通案件,因為抽肛藥的網軍炒作,而演變成民眾對抗體制的大事。

商場扣留偷竊者詢問,再決定要不要交警方處理,城裡那麼多購物大樓,這樣的事根本不出奇,出奇的是它在網軍的經營下,演變成“私法”、“私刑”、“是否還有王法”的公共議題,偷竊嫌疑反而沒人記得了,只記得要為正義吭聲、發聲、行動。

要不,你就是不義的、沒是非觀,不尊重人權。

肥叔、凌傳人和葉里昂的恩怨還沒了,正好借力這議題,讓仇商的情緒燃燒。

兩人明查暗訪,發現葉里昂是這家商場的其中一位執行董事,於是立即發表文告呼籲商場董事部應該針對這件事表明立場,以還公眾一個真相、一個公道。

他們還呼籲警方介入調查,“不能因為涉及者有頭有臉而網開一面”。

他們還透過熟悉的記者以“據聞”、“根據可靠消息來源稱”的方式,把商場董事部成員的名單公佈。當然,這上面少不了“葉里昂”三個字。

這些神通廣大的記者還了解到,葉里昂當天正和行政區首長打高爾夫球,他們特地去高球俱樂部採訪他們,拍了他們“關係親密”、“態度輕鬆”、“似乎還不清楚外邊民心沸騰”的照片。

這些照片馬上傳到了網路蝗蟲手中,燒遍各社群媒體。

現在多數人已經習慣只在手機上瀏覽照片,閱讀標題,就能馬上下定論:“這些人吃屎啊,社會出現私法、私刑,還在官商勾結尋快活?”

一般人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有照片為證還會假的嗎?

葉里昂讓這件事粘上身,正在辦公室煩惱著,秘書敲門進來說:張登勤來電,說要和你談一談肥叔和凌傳人的事,接不接電話?

第十·偷龍轉鳳

雖說良友新聞集團的傳統紙媒極盡渲染的報導商場暴動事件,發行量不斷下跌已是公開的秘密。老闆秦尚霄於是辦起電子媒體來,搞網絡電視。不管紙媒還是電子媒體,走的都是譁眾取寵的路線。

話說有一天,鄰國發生偶發性的血腥暴力,一位患有精神病的男子,突然間發神經砍下一位幼童的頭。良友電視主播馬上與誰有不共戴天的表情、七情上臉報導說:

“天啊,我們生活在一個怎樣的時代?社會風氣、治安敗壞到這樣地步,無辜可愛的孩子居然在光天化日下被砍下頭顱。民憤沸騰是可以想像的,政府失責而受到萬眾嚴厲譴責是可以理解的。………”

最後才輕輕帶過說了一聲“某某某曼谷報導”。

可是鏡頭一轉,快速進入十七個國人到本國國會抗議某地鋁土汙染的新聞,讓原來就事事迷迷糊糊、隨眾起舞的民眾以為,這孩子被害的慘案,又是“我們的國家必須被救”、而且“必須由某群特定人士來拯救”的另一宗滔天大罪。

對良友集團來說,事實上發生了“什麼”事不重要,在“那裡”發生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的主播“怎樣”包裝、呈現這條新聞,以和眼前人人最有感的議題捆綁在一起,吸引眼球。

每天的股市有起有落,他們就專報導當天最低點,而不是收市時的數目字。“為了市場,這是無可厚非的,甚至是最聰明的做法。”

第十三節《制水》

好端端制水,讓人發瘋。

很多商家都無法做生意了。

讓人不明白的是,自助洗衣店卻有水讓人洗衣服。

很多男女是一桶一桶濕淋淋衣物提進來的,原來是在家裡洗到一半就沒水了。

大家在洗衣店,像是在災區難民集中地裡,互相訴苦舔傷。

有人從店外經過,一位大叔衝出去大喊一聲:

“阿雞明,你老婆沒有水會爽嗎?”

那人瞪了大叔一眼,什麼也沒說就走了。

另有一位大叔搭腔說:“他不用水的,他喜歡走旱道。”

兩個人然後就哈哈大笑起來。

有位大嬸問:“他叫阿雞明這麼難聽?”

兩位大叔笑得更厲害;早先喊話的那位邊笑邊答:

“他大佬,管水庫的。”

一位小姐說:既然是大佬,他老婆哪怕沒水,有人自然會給她送水來......

大叔更是笑歪了。

第十四節·團結

團結,在政治上,往往只是一個造句、喊口號用的詞。儘管有的政治人物不時會用這詞做點作業、交功課,顯示他們愛好和諧、人性的一面,但他們所造的句子都是只講一半的話。例如,他們說:大家要團結;後面那一半沒說出來的是,團結到我旗幟下、我陣營裡來吧,這才算“真正的團結”,“受認證的合法團結”;不來的,一概都是分裂、反動的異類,甚至敗類等等(更不堪的措辭網上夠多了,這裡就不剪貼了),眾人皆可吐口水、踩一腳。

甲:M, 你為何就是不能和D合作?
乙:D, 你為何就是不能和M合作?
聽起來,好像甲和乙都希望M和D合作。
其實,真正的含義是~~
甲責怪M破壞合作;乙則是責怪D破壞合作。
然後,來了個丙:你們都不要吵。

當丙說:你們都不要吵;甲乙MD都有一陣子共同的安靜;他們都在心裡想著:你算老幾?你來勸架?偏偏這位丙搞錯了,那片刻的安靜,他以為是大家覺得他德高望重,聽取了他的勸告而不吵了。忽然有一種說出的優越感:真正的大哥才是我呢。事實是,不是不吵,暫時不吵。


除了極少數的例外,一般政治人物在談“團結”時,實際上指的是“區別”;管市場營銷的人都深諳“區隔的力量”;組織不可能顧全所有消費者,只能效勞鎖定的對象,有了一定的市場佔有率,才可能生存、有將來。既有區別心,團結就只可能是“我們的團結”;不是全體的團結。

郎啊,你好漂亮。

公者,男的;正者,靚也。

有人對“公正”的理解,就是——

“郎啊,你好漂亮。”

人老珠黃,失寵生妒,演變成男男戀情的“朝廷劇”。

連續演了20年,是世界上最長的連續劇。

男 2,也換了好幾人。

是最大膽的好萊塢電影都不敢觸及的素材。

“王的男人”的另一個版本。

第四節·媒體導演的好戲 (續)

疫情緊張期間,社會活動減少,良友出版社的讀物大量減少,又遇上之前開始走向電子媒體搞網視,何顯正主筆建議來個直播。第一場,說的是某黨派(代號“火濺”)混水摸魚,利用人民行動受限為抗疫而產生不滿的情緒造謠事件,弄了個題目叫《我爸爸的朋友說......》。內容如下——

有人問我:為何火濺造謠,開場白都喜歡用“我爸爸的朋友說......”?我說:這跟張(登勤)家父子有關。張父爆料,常常都說:“我朋友跟我講......”,到了張子,理所當然就是“我爸爸的朋友說”啦。

不過,看起來這些年他們都過得很好,朋友都是有錢之輩。例如,有則傳言在網上不是特紅嗎?————

“我爸爸的朋友跟我講,政府來給他的工廠消毒,開了一張賬單收了18萬。”意思是說,人民受新冠肺炎苦,有人卻發國難財。人民當然生氣啦。

可是,仔細想想,他“爸爸的朋友”雖然行管令期間沒工開,廠家都上報紙吵著要政府打救,偏偏這家工廠老板居然隨時都掏得出18萬來付款,而且,只敢跟火濺偷偷講,連報警的起碼動作都沒有,那18萬不是來歷不明,就是之前大家講華商很苦是假的。

商人應該都是苦的,只有火濺的朋友企業有能力那麼闊手。

話說從前,有個“黑鞋白鞋”教育部長。他每一次心血來潮、奇想湧現時,都說:“我的朋友跟我投訴”。投訴每個星期洗白鞋子很辛苦,浪費水和肥皂粉,就是其中的一個已經進入教育史的經典。那口氣,像不像火濺?很明顯,他就是火濺培訓出來的“開明的XX人”。


22時期的“寳貝”招商引資模式


原來,在22時期的招商引資計劃,除了錢生錢,還包括:“包養業”?那位部長是我們的“包養業之父”?“包養業之父”是給我們的青年制造“就業機會”;還是讓有錢的大叔有管道“釋放愛心”?他們的改革包括提倡“多元化”,這樣的變化够大開眼界了吧?

22幫過去最擅長一點事就叫人”出來交代“;現在輪到他們需要”交代“,就輕描淡寫說是”看錯啦“,因爲Sugarbook有個Book字,誤以為是賣書的。他們素來不是以眼光銳利、透視全球、懂大格局自詡,挖貪汙案有能力挖到美國去,差些還走到中國要人家“交人出来”,抄家更有能力抄到連涉案者孫子的玩具都充公,怎麼做了官忽然一點上網調查一下的精神也丟了?

問一些年輕人對這事有何看法?居然答我:包養?現在是互聯網時代啦,哥有情妹有意,公平交易,別人管得著嗎?還有一位又說:别弄錯噢,真正的問題,不是誰允許他們公然在這裏打廣告、帮忙招Sugarbaby,而是這些女孩子爲何要出來認Sugardaddy?他們的父母在做什麼?

是的,經過22集团的莊嚴洗禮,明顯不過的騙話都願意信,不就是“妳情我願”的一種精神嗎?出岔子了,就怪罪於人,即使那人是自己的爸爸媽媽?不過,他們還是挺重視“爸爸”的,有何謠言要傳出去,都說“我爸爸的朋友說”。

曲徑前進:能毁滅的,叫創新?

日本前首相安倍晉三202278日在奈良市街頭協助10日舉行的參議院選舉造勢,為自民黨奈良選區的候選人站台,卻在發表演說時遭槍手山上徹也從後開槍行刺。

行兇者山上徹也當場被制服了,原本以為行兇者會立馬定罪故意殺人,但沒想到山上這傢夥不走尋常路,居然還請律師為自己進行無罪辯護,這位律師名字為水下進,日本人的名字就是很特別,一位山上請了一位水下,絕配啊!

然而這位水下進律師辯護詞更是有點搞笑:

1、本來兩槍都只是嚇嚇安培的,結果安培轉身,安培自己脖子撞到子彈上了。如果他不轉身,也不至於被子彈射穿脖子動脈,這是安倍自己造成的。

2、山上當時本來想衝上去給安培止血的,結果沒想到被安保人員直接按在地上了,想去幫他止血可是已經起不來。

3、安保人員應該給安培止血的,他們卻使勁按壓安培心臟,加速了血液的循環流動,結果把血液都排出來了,導致安倍流血犧牲。

所以,山上沒有故意殺人的行為,是安培自己撞到子彈上的。 安培是被非專業人員搞死的,正確的止血就不會死。

人云:辯護律師真的太厲害。

暂未確定此聞真假,唯這樣的邏輯對马来西亚人来說,早已見怪不怪。

這種“顛覆性創新”或“破壞性創新”的文化現象,我此前很早便曾在社媒推介Daniel W. Drezner 著作的The Idea Industry (中文版《話語權的世界角力》2020)時,談到美國智庫就是靠這點“機心”在經營他們的“理念市場”。

“顛覆性創新”或“破壞性創新”式的政治理念營銷,在奧巴馬、希拉裏當紅的年代推上了高峰。現在的拜登只是這文化的繼承人。

它立竿見影的成效就是,連諾貝爾和平獎委員會都相信歐巴馬是和平主義者;你和平不和平不要緊,只要讓人們相信你是和平主義者就行了。

馬来西亞509版本的翻譯:救國不救國不要緊,希盟上臺才是戲肉。

日本深受美國影響,其專業人士(如律師)也是靠“理念”吃飯的。理念(左派叫它“意識形態”)深具影響,能讓人發瘋,勝者為王才是硬道理,誰會白白放棄不試試運氣?

美國本身曾製作過一系列Trial by Media的記錄片,中國也曾拍攝過一部《全民目擊》(英語:Silent Witness,孫红雷、郭富城和余男合演),都在探討這個議題。

2008年以後,H大力培訓D賤粗口文化、下三濫演講,也是把握了這個所謂的“大破大立”、“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的“顛覆性創新”、"破壞性創新"宣傳法。

H臭嘴演講被評,我看過不少人還“正義凛然”替他辯護——

“是誰,是誰逼得他堂堂一介博士也講粗口?”

“你們為什麽不去罵那些貪汙貪到逼得書生都講臭話的盜賊?”......

大家是否還記得,某政客兒子在學校摸女同學胸部的事件?媒體上一邊說人家誣賴;一邊說你們看,YAB為民無日無夜奔走、為政改無私無我長期忙外,冷落了家人,現在孩子給人欺負了、枉屈了......

講個不久前的例子,某位做沒兩年律師從政就成青年富豪典範的名嘴才俊,半夜官欲焚身睡不著挑逗巫統領袖“Are You Ready?”讓人足足笑了一陣子: 你也未免太cheap了吧?

可是,D賤畢竟是D賤,他們的宣傳大員在咖啡店裏是怎麽說的?——“要挑逗U黨?你要有本錢才有那個信心去挑逗人家;沒條件的,敢出來挑逗人家嗎?”這使人想起潘金蓮:我就是偷人,怎樣?你有條件偷人嗎?

別笑日本槍手的辯護律師的言辭,綜合D賤過去牛頭馬臉的言行,十部書也寫不完。

耍爛之流,從不和你講什麽中華文化。不但如此,他們還要踏進你們華教堡壘去傳播“顛覆”、“破壞”文化。

最新的發展是,由D賤第一名嘴推動的表演辯論會,現在已經堂堂正正進入獨中去傳播粗口爛嘴文化。

他們最驕傲的是,“你們建多十間八間高等學府,造就民族優秀人才又怎樣?我們一間幼稚園都不用建,進去全馬最優秀的M大學,一句粗話就拉了一票優秀的華裔生跟我們去賣爛。

大家都忙碌,可能沒留意到報上被“低調處理”的一則新聞;有機會上網去看看他們最近在森州辦的辯論會,感受一下他們不惜代價的“政改決心”。(30.7.2022)

有的“知識界良知”

風格一致,專打落水狗,順風派是也。

順風使舟的悲哀,是沒有逆風而行的勇氣。

為何沒勇氣逆風而進?

一是因爲本身的航技三腳貓。對寵貓者,就像寵愛守廁狗的人一樣,情人眼裡出西施。

第二個理由,是本身的船隻吃水量有限公司,唯有靠近海岸線吐個小心沿線而走,永遠出不了大海。

所謂的“大格局”,只在小船上自爽的曲目。

這些年國運如此“刺眼”,就是一群如是本事的“國師”在扭扭曲曲、暢意發揮“話語權”。

現在一聽皇族有口風了,漏夜(液)撇清關係——爆有人連黨務都搞得一團氣糊塗,还期望他带領家衝出陰霾?

想到最多只是外資撤走,并引来經濟杯葛,還不至于引来恐襲、轰炸,百姓算是不幸中之大幸矣。

有本事當年爲何不就近發揮“知識良知”,勸勸atas好好把黨務搞好,好好培養出足以治國的替代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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