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老庚·回眸湖南鳳凰古城走筆

嗚呼!因為有了魂夢牽系沈從文《邊城》之大作的情結,才有了身未能至,心向往之感概。 

  “鳳凰古城”是國家歷史文化名城,國家4A級景區,曾被新西蘭著名作家路易艾黎稱贊為中國最美麗的小城。建於清康熙時,這顆“湘西明珠”是名副其實的“小”,小到城內僅有一條像樣的東西大街,可它卻是一條綠色長廊,人間天堂。如此美景怎能無詩乎?如此經典怎能無歌乎? 
  幸也,福兮,人們往往只是去孜孜追求它。而幸福又無處不在,也許,它就是傍晚:眼前這清靜的沱江,華燈初上,我久久的望著它。阿嫂洗衣棒子拍打在衣服上,發出的“咚咚”聲,淹沒在微帶潮氣的江風中;窄巷間,昏黃的小燈下,邊做針線活邊看攤的苗家阿婆;古老而喧囂的街頭,有著血耙鴨的香氣;虹橋上擁擠的人群,磚紅色屋頂的瑞士式房屋和教堂,此起彼伏的叫賣聲;鄉音俚曲的神韻,以及自彈自唱的吉他曲,五顏六色,熙熙攘攘、光影琉璃的酒吧咖啡屋。 
  我的語言也許是蒼白無力,沒有辦法描繪你的美,但我搜腸刮肚,盡力了。也許已有很多很多的人,為你寫過風姿綽約的詩。一次古城匆匆而行留下這麽多的印記,平生還是等一次啊。鳳凰古城又稱風雨邊城:一座青山抱古城,一灣沱水繞城過,一個民國總理的故居,一條紅紅石板街,一個祠堂戲場,一個田家祠堂,一排小巧吊腳樓,一道風雨古城墻,一個天下第一圍棋盤,一座滄桑老城堡,一座沈先生的墓地,黃絲橋古城一個奇絕奇梁洞,西門峽一簾飄拂的瀑布,一座雄偉古石橋,一個湘西的千年古謎,一群聞名世界的人,一座不夜之山城…… 
  2009年暑假日與愛妻攜手匆匆而行,我心真的醉了,千年的等待,等來了回眸一望。一切的一切,霓虹煥彩,宛若天街,都美到極致。只要翻開數碼照片,一切便仿若昨天,又仿若已然,置身其中。我不想同眾多文人墨客一般,用柳暗花明來形容,如此太過淺薄,太過單調。那是一種視覺上,江翻雲闊的沖擊。以致令彼此陌生的遊客,都共同為之驚呼贊嘆的,浩浩蕩蕩的秀麗。因此,才將鳳凰描繪得如畫如詩、如歌如夢、回腸蕩氣。這才有了筆者以下之遊記,一個小縣城讓我如此的魂牽夢繞,真的好想有機會再去玩一趟啊! 
  題外話:筆者近年來就遊鳳凰古城發表及轉載的文章不完全統計有:《熊希齡趣聯趣事》2011年10月19日苗族文化網、2013年8月14日中國紅色旅遊網、2013年3月7日中國民族宗教網。《遊鳳凰古城隨筆》刋2011年6月《苗山文藝》,2011年10月18日苗族文化網。《中國南方長城——苗疆邊墻史話》2011年10月17日苗族文化網、2011年7月20日文化發展論壇、2012年6月11日盟友網、2013年6月24日中國散文網。《湖南湘西古謎探溯留筆》2011年10月22日苗族文化網、2012年7月28日盟友網、2014年2月13日中國紅色旅遊網、2015年湖北武漢荊楚網絡文學。《謁沈從文先生墓地》2011年10月12日文化發展論壇、2012年6月15日盟友網、2013年3月4日中國紅色旅遊網。《湖南鳳凰縣舊時祠堂戲場及戲臺觀賞》2011年10月19日苗族文化網。《鳳凰南長城天下第一圍棋盤》2015年苗族文化網、三苗網、湖北武漢東湖副刋等。 
  逗留鳳凰古城的日子雖然平淡卻又滿是愜意,至今沒有忘記離開湘西的那一刻,對鳳凰古城那條擁抱巷一步三回頭的顧盼。仿佛這個地方無疑心裏已經裝滿了沱江水的柔情,又好象留在古城的不是我輕輕的腳步聲,而是一串兒不經意間,散落紅石板街巷的滄桑與無奈。黃昏時分,行人一下子不知道都到哪裏去了。神秘的古街道,靜的令人發怵,我匆忙趕往沱江人家客棧。張治國先生詩有曰:“華燈煥古城,熠熠起霓京。瓊宇連仙閣,玉橋通鳳瀛。三更歌舞壯,數裏水風清。吟飲喧闐處,遊人盡忘情”。那一夜,我也成了山城的主人,聽著沱江的陣陣濤聲,烹著一條沱江的鮮魚,嚼著姜糖,吃著血耙鴨,喝著大碗的土家米酒真的醉熏熏了。我把自己的醉意拋灑在古城的記憶裏,我把至純至美收藏在美的回憶中。 
  鳳凰古城風景秀麗,人傑地靈,宛如人間仙境,滿眼是詩。一切光景靜美而略帶憂郁。隨意割切一段勾勒紙上,就可成一絕好畫本。於鳳凰古城,我喜歡它的美麗,喜歡它的娟秀,喜歡它的浪漫。東嶺迎暉,輕煙裊裊。嫵媚的沱江河畔的女子,是遠古吹來的楚國風。嵐枵獨繞墀邊竹,潮淺不驚船尾鷗。涉水石通深巷口,隨雲人坐古城頭。詩情畫意等你千年,我用手攤開記憶綁好的畫卷:超越靈魂的美麗,讓我無法呼吸。一捧溪水,兩抹翠綠。三只白鷺,數點漁舟。鮮嫩好吃的景色,不就是土家人的糯米腌酸魚麽! 
  梵閣回濤,晨鐘暮鼓。苗族的阿媽,用山和水的針線,織出青山如黛,峰回路轉,漁火龍潭。融入了浣紗姑娘的笑聲裏,在心靈的琴弦上,蹦出朗朗旋律。多麽神奇的一幅山水畫呵!大地是宣紙,虹橋是顏色,萬名塔是落款,古閣是圖章!看著想著,想著看著,仙境之靈感竟油然而生,你不就是……不就是一只展翅的火鳳凰,骨肉剛柔相生,敢浴血火,敢抗雷霆。把五彩光焰匯集一身,一身光焰,如火如荼,一身活力,無窮無盡,引來百鳥朝鳳,領銜百鳥和鳴。心儀已久的一種從未有過的震撼,以致靈魂都為之鼓舞共鳴。 
  畫外音:於是我用鍵盤敲下我對鳳凰古城的那份永久的回憶。在我的人生歷程中也記下,對於鳳凰古城之行,我收獲了很多很多,從此也讓我記住這個這個神奇而美麗的古城。文化才是本,歷史才是根。沒有了古城的純樸和幽靜,沒有了純粹和浪漫,鳳凰還是鳳凰嗎?雖然名叫鳳凰,卻未必還是鳳凰古鎮。看到鳳凰不夜城,你都會為此情此景,為大自然的文化而所感動,看到這些你都會覺得自己的心情豁然開朗,再多煩躁都會遺忘在這個角落裏。朋友們去吧,湖南鳳凰古城是一個值得大家常去開心旅遊的地方。這就是我要寫此文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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