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未照大羅洲化條款 

2沙巴人稟法庭起訴州與聯邦政府

尋求高庭宣判辯方失責

諭令全面履行婆羅洲化

                                         

        (沙巴亞洲時報2011-08-12訊) 兩名沙巴人民狀告州與聯邦政府未遵照馬來西亞立國契約,履行公共服務領域婆羅洲化條款,尋求法庭宣判兩答辯人失責,並規定他們馬上及全面履行婆羅洲化條款。

         兩名起訴人是現年七十歲來自實必丹的前警員馮方振,及現年卅五歲來自並庇的自雇人士莫告末疑基邁丹達利,他們列州及聯邦政府為第一及第二答辨人。

        兩名在訴狀中指出, 州與聯邦政府并亦未依據一九六二年政府際報告書履行有關協議,包括在本州公共服努領域落實婆羅洲化協議。

 

                    要求作出四宣判

         他們于本週一透過彼得馬拉津律師提出的訴狀尋求法庭裁決重點如下:

         第一答辦人疏忽勸告國家元首履行聯邦憲法第一百五十三條文第二節,即保留州內若干聯邦公共服務領域職位予本地土著;

         第一答辦人未依據政府際報告書B件第七段,即在勸告國家元首之前須咨詢首席部長的意見, 聯邦公共服務領域職位予本地土著;

         于一九七一年刪除聯邦憲法第一百六十一條文第A(三)節乃違反第一百六十一條文第E(二) (d)節,因为這項行動並未獲得州元首的批准;

         沙巴子民及沙巴土著有權索討婆羅洲化,及獲得全面履行。

         兩名起訴人所依據的法律文件包括一九六三年馬來西亞法令、一九六二年政府際報告、廿條款、由柯波委員會提呈的大馬團結咨詢委員會備忘錄以及馬來西亞聯邦憲法。

                高庭十月十日聆

        據指出,亞庇高庭已擇定于今年十月十日窗理該項申請。

        馮氏在擔任警察十三年後于一九八零年呈辭,原因是他縱有資歷、勤勞及獻身精神,卻常遭到忽略而未獲擢升機會,使得感到非常沮喪

        他說: “縱然當時在沙巴及其他州屬都有適當的職位,但都留給西馬人擔任,而不是如我這等合乎資格的沙巴人擔任。”

        據指出,作為馬來西亞成立之前出生者,馮氏認為他可就該問題提出訴訟,起訴州及聯邦府未依當時與英殖民地政府離開前所達致的協議

 

              起人成為犧牲

       莫哈末納基則在訴狀中指出,他本身也在州及聯邦府未履行婆羅洲化行動下的犧牲者,他指自己于二零零二年起擔任臨教,并參加了旨在讓他成為正式教師的假期師訓班,期間克盡己任,卻于二零零五年遭中止該職責,原因是其職位由來自西馬的教師取代,而且當時在其執教及附近小學依然有空缺。

       他說,此外,共有兩百名擁有教育系學士學位的沙巴子民未獲接納為教師,但與此同時各地仍有許多教師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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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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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 by 家就在这里 on June 28, 2013 at 12:31am

回toonng的提问,当今中选的朝野政党在505大选期间,不都把婆罗洲化课题列进了他们的竞选宣言中吗?

选举结果也显示出了,选民相信他们能做到这一点。

现在应该是轮到沙巴子民本身去监督,看看這些朝野代议士怎样去落实这议题了。

我当初接触这议题,是想:连正式列入立国20条款的承诺都难实现;那些有关沙巴各族的文化发展的构想,恐怕更是困难重重了。

Comment by toonng on June 27, 2013 at 9:44pm
还有人在讨论 次课题吗?
Comment by 邊鄉 岸 on October 3, 2011 at 10:17pm

 

 

 

 

 

 

 

关于沙巴、砂拉越在马来西亚内的凄惨地位,马来西亚前任人权委员会副主席赛蒙西豹形容得最好。2011年3月间,亚庇举行了一项《婆罗洲领导研讨会》,他在总结时这麽说道--

有关沙巴、砂拉越在联邦制度中的权利与法律文件,常常被人当着是不舒适的真相,最好忘掉,不需要兑现。

举个例子,联邦政府需要花46年的时间,才正式承认1963年9月16日是马来西亚诞生的日期。这个事实说明事态的严重,这是不容否认的历史事实,历史是特别事件的忠实记录,由不得当权者任意扭曲事实。

婆罗洲地区与马来亚之间的政治联盟,最多也只是人为的(牵强)做法,这两块土地共有的事物,就算真的有,也是很少的。

几乎2000公里阔的大海隔开了它们。新加坡与马来亚更有理由合并,在地理上,新加坡是马来半岛的一部分。

新加坡没有自然资源,甚至没有他们所需要的足够清水,邀沙砂二地组织马来西亚,是后来为了平衡新加坡华裔人口的做法。新加坡在1965年决定退出马来西亚,各方面都继续突飞猛进。汶莱最后一分钟退出协议,后来一直都生存得很好,它变成了一尾大鱼活在小池中,而沙巴、砂拉越则变成大池中的小鱼。

在马来西亚组成前,原叫北婆罗洲的沙巴,我们的时光,别的不说,单是生活就非常美好。当然我们没有今天所看见的发展,但这也不是沙巴独有的现象,马来亚当时的情况也是一样的。

种族问题从不存在,异族通婚非常普遍,这也就是为何在沙巴有那么多的混血儿。沙巴人今天意识到,他们在种族与宗教上有所不同,这其实是从半岛学来的。

(沙巴以前)没有非法外来移民,没见过沙巴人失去他的公民权,也没见过外国人轻易得到公民权,没有压逼性的严苛法令,如官方机密法令,内安法令、印刷与出版法令、煽动法令、警察法令以及四项紧急状态的颁布。

没有人(因为宗教因素)为争死尸而吵架,民事服务系统由多元种族组成,绩效制受到敬重、遵守与执行 ,不曾听过贪污与“马来人至上”。

这个清单可以一直开下去;我们怎能不怀念马来西亚成立前的沙巴?

Comment by 邊鄉 岸 on August 24, 2011 at 9:53am

 

 

 

 

 

讲来太对啦。在网上读到一句话:“做马来西亚人注定倒楣吗?”一面吃早餐在想(闲着也是闲着),这话说得太对了。

可能很多人会说,我们有好的时候,也有倒楣的时候,人生不就是这样吗?

只不过,我们倒楣的时候好像比较多吧了。人家买战斗机、潜水艇保国安邦,我们买的战斗机是没有引擎的,潜水艇也没法子潜下水;人家招来的投资建迪斯耐乐园、高科技园,我们招来的投资建埋毒场;人家招募的是顶尖人才,我们招募的四百万的外劳,平均教育只有小学程度。等等,说到天亮也说不完。

我们原来很好的,後来被人推下水井。我们要靠自己爬出来;或是客客气气和那个把我们推下水井的人磋商,怎样换一个方式死得更好看些;还是期待救世主出现,呼的一声便把我们从井里拉出来?

换句话说,面对眼前的局面,我们有三条路子:(1)保持现状,让大改变来推着我们走,期待世界会自动变好;(2)把自己交托给各种品牌却大同小异的救世主,以增强他们的赌博筹码,期待他们最终能解决本身的问题,再倒回来兑现他们对我们说过的诺言;(3)从自己独特的角度出发,知道什麽利益才是我们真正渴盼的,然後理性而勤奋去创造、实现它。

虽说是三条路子,前两条是不必有所行动的,我们扮演被动的角色好了。唯有第三条路子需要我们的行动;因为我们要决定自己命运,要主动去把那主权拿回来。

 

Comment by 陳老頭 on August 15, 2011 at 11:41pm

 

 

 

 

 

 

 

 

應該是很大件事了,邊鄉岸兔子跪倒在地上,讓大雨澆下,不吭一聲;orang utan 也從森林沖出來大發脾氣,像是當年它的祖先孫悟空大鬧天庭。

通貨膨脹,人人喘氣,誰受得了?要是我們原來就是一窮二白,大家沒話說。可是,我們原來很有錢的啊,有木山、有石油、有天然氣,錢去了那里?

報載,從1975年到2011年,36年間,馬來西亞國庫從石油所得到的稅收,5940億令吉,就算不是全部歸啊公的收入,也不是小數目啊,我們用手算,算三輩子都算不完,花8億就能建一座新的國家皇宮(政府工程一般算多又算多)。可是,錢呢,那里去了?

沙巴是其中一個最大的石油貢獻邦,根據原來的合約,我們可以得到5%石油稅,可是,36年間,我們只得到區區68億的石油稅。國油公司從沙巴開采了多少石油?沒人知道;從沙巴水域開采的石油算不算沙巴的份額?天知道!

難怪當家的說,沙巴是他們的定期存款,其實沙巴也是他們的提款機。當然他們說,錢拿去了,他們會撥下來發展沙巴,可是發展成什麼樣子?實必丹醫院很大,沒有水,變成不能充分利用的白象;Bangi大醫院白天沒有電流供應,病人還是必須車舟勞累走到古達就醫,小病變大病,大病會沒命。沙巴人命是那么賤嗎?

沙巴人讓生活壓慘了,在自己協助組織起來的國度里,過着二等、三等公民的日子,豈能不生氣,不渴盼當家作主嗎?

Comment by 家就在这里 on August 15, 2011 at 6:04pm

 

边乡  岸,你对沙巴在马来西亚的处境感到生气,我是感到乌云当头,好想让一阵雨冲醒,然後告诉自己:“我们不会倒楣到底的。”

很多人在谈“一个马来西亚”,谁还记得马来西亚是怎样组织起来的?要不是沙巴、砂拉越与当年的新加坡一道参与,马来西亚是不存在的,只有马来亚半岛,那样而已

起初大家以为,一个马来西亚就是东西马是一家,各民族是一家,现在却变成一个生意的绰头而已:一个大马诊疗所、一个大马茶餐室、一个大马杂货店、一个大马幼儿园、一个大马公司、一个大马博览会、一个大马电脑。就像当年2020宏愿当红时,什麽事都是2020,连殡仪馆都叫2020殡仪馆,听起来好像是二零二零,全都是零!

记得我的一位学妹说,到了2020那一年,我还是二零二零,两手都是空,两个袋子都是零,因为薪水低,还要还向政府借贷来读大学的PTPTN贷款。

她不是不想拿企业的奖学金,而是不想让他们来决定她念什麽科系,唯有借钱读书啦。

这位学妹就像很多沙巴年轻人一样,很不明白,每年那么多的预算案拨款,沙巴又有那么丰富的天然资源,人民又善良、和谐,我们还是那么的穷?

我很肯定,当年立约共同成立马来西亚,并没有规定我们是注定被剥夺的边缘族群!

 

 

Comment by 邊鄉 岸 on August 15, 2011 at 5:19pm

 

 

 

 

 

 

 

讲来生气啦。马来西亚的人口这30年增长了113%,邻州砂拉越同时期才增长106%,沙巴居然增长了285%,那来那麽多的新人口?是沙巴人特别“会生”孩子,还是有人特别会“制造”新人口?

不要忘记了,沙巴婴儿死亡率是全国最高的,根据2007年的数目,每1000个孩子诞生,死了9.7个,这个数目接近全国水平的一倍;而沙巴妇女在生孩子时死于床榻上的人数,说来令人落泪,也是全国最高的。每10万人,就有30名产妇要送命。在这样的情况下,沙巴妇女怎么这么了不起,生育率冠全国?这是不可能的,剩下的可能就是有人在搬运人口了。

沙巴人最可悲的是,这个关乎每个沙巴人安危福祉的事,落在某些政治人物的手里,变成了对付政敌的武器;他们根本没有诚意解决问题,反而给涉及这些不法活动的集团为虎作伥,利用这个议题掩护他们,对付有心要解决这可怕危机的人士。我们能不生气,继续容忍这些家伙吗?

 

 

Comment by 邊鄉 岸 on August 15, 2011 at 4:14pm

 

 

 

 

 

讲来生气啦!沙巴丰富的天然资源原来是属于沙巴子民的,我们现在沦为马来西亚最穷困的一个州。

冤枉啊,许多年轻人还以为这是搞政治的人才需要关注的。我们要关心自己的前途才是,原来属于我们的东西没了,以前讲好的种种立国契约那么重大的东西都不被当一回事,我们卑微的年轻人谁来关心谁来疼?

我听老爸子说,1980年代他从大学毕业出来,起薪由1500令吉到1800令吉;30年後的今天,也还是1800到1900左右的水平,冤枉啊。这30年沙巴发生了什麽事?相信你听过,宁可在西马当乞丐也不愿意回来的沙巴人大有人在。杨伟光为何年纪轻轻要贩毒,结果被捕要上吊,为什麽会这样?

你想,很多沙巴新一代没上过大专,一个月的薪水不过是1000令吉,扣掉个人贷款、汽车贷款、汽油和电话开销,到月底就两袋空空了,那敢结婚?那来钱买屋子?我们的机会去了那里?

难怪我许多朋友,虽然父母抱孙心切,赞助他们孩子结婚,可是婚後就住在父母或外家,久了志气都磨掉了,心酸。

反观我身边的一些人,原来是外劳或非法移民,不久居然变成了公民,还是“土著”呢,享有许多好处,比我们神气得多了;你观察一下,他们的人数看来比杜顺、佳达山同胞多了。我的杜顺女朋友一家人,不只一次向我埋怨这一点,认为所有的机会都给这些人吞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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