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除了這個之外,當時社會的階級矛盾,隨著社會的發展,隨著經濟的恢復,階級矛盾怎麽樣?階級矛盾在當時也開始日趨尖銳化,這個經濟在發展,貧富差距也開始增加了。有的人土地越來越多,越來越有錢,有的人在經濟發展中怎麽樣?失去了土地,那麽在漢武帝時期的思想家,董仲舒對這件事情有過描繪。因為你隨著經濟的發展,地主他的經營中,他的土地越來越多,所以董仲舒說當時出現了什麽?“富者田連阡陌,貧者無立足之地。”出現這麽一種情況,隨著經濟的發展,貧富分化開始增加了,而且日趨擴大,這個官府對老百姓的稅收也開始慢慢地增加,當然我們說了,這個漢文帝、漢景帝時期一再地減少賦稅,文帝的時候12年免稅,景帝的時候老百姓的稅率由十五分之一,改成三十分之一,那是因為怎麽樣?大家沒錢,經濟特別殘破,但是隨著經濟的發展,慢慢老百姓大概有了一些糧食了,有了一些錢了,所以統治者,統治集團開始認為可以收了。可能有時候中央沒有讓你收,但那些地方官有些基層幹部他開始亂收費,開始讓老百姓做事情了,發徭役了,開始收老百姓的錢了。結果越收越多,所以董仲舒當時有種說法,說什麽呢?說當時老百姓的徭役,老百姓服勞役,三十倍於古。說比過去的負擔重得多,三十倍於古代,說老百姓物質的負擔,比如要給官府錢,要給官府糧食,說二十倍於古。相當於古代的二十倍,這是董仲舒一種大概描繪,就表示說老百姓當時的負擔非常非常重,當時這麽一種情況,那麽再加上地主他的剝削,他的兼並,老百姓失去土地,老百姓的生活水平非常非常低了,可以說過著不如豬狗牛馬的生活。老百姓生活這麽一種情況,必然會激起老百姓的反抗。所以,漢武帝時期階級矛盾出現一些尖銳化,很多地方出現了農民起義,當時的農民起義當然還沒有演變成全國性的大規模農民起義,但那個地方的農民起義已經很厲害了。那麽當時在燕、趙、齊、楚一帶到處都是農民,據說少者幾百人,多者幾千人,在那兒鬧,在那兒起義,他們攻打官府,釋放囚犯,開放糧倉,殺一些地主,殺一些豪強。這個政府當時怎麽樣,開始派人去鎮壓,這個鎮壓,當然很多地方鎮壓不下來,鎮壓不住,殺不勝殺,當時有些將軍,被派到地方去鎮壓農民起義,一殺上萬人的殺,殺!你這邊殺怎麽樣,那邊又起來,到那邊殺這邊又起來了,這邊剛鎮壓下去,你剛離開,他們很快就起來了。所以到處都是農民起義,這個漢武帝為這個,處死了很多大臣,處死了很多地方官,因為他們鎮壓農民起義不利,而且漢武帝當時還頒布了一個叫“沈命法”,“沈命法”什麽意思呢?就是規定地方如果發現了這些農民鬧事,發現了我們說的這些農民起義,你得給我上報,你得給我鎮壓,你得給我殺人,要殺夠了人,殺不夠的話,我就殺你,當時采取這樣一些措施,所以當時的社會的階級矛盾相當尖銳了。

那麽再有一個中央和地方的關系,那麽中央和地方的關系和漢朝初年剛開始也不太一樣了,隨著經濟的發展,怎麽樣,地方的那些藩國,他們也有了一定的經濟實力,那麽他們對中央的皇帝是不服的,他們覺得你能當皇帝,我為什麽不能當皇帝?等我有了一定的經濟實力,我有了一定的軍隊,我有一定的軍事實力和經濟實力之後,我也能夠起來奪取天下,我也可以當皇帝,當時這麽一種態度。

當時社會發生這些變化,一些貴族之間在中央勾心鬥角,那麽地方的農民起義,由於階級矛盾開始尖銳化,農民起義大量地爆發,中央和地方的關系開始緊張,一些地方的諸侯國開始不老實了,開始要向中央挑戰了。所以在這麽一種情況下,中央不可能完全做到無為,我剛才說的這些矛盾是逐漸演成的,並不是說一開始這些貴族馬上就開始鬧事,這些地方的大豪強馬上鬧事,農民馬上就起義,並不是一開始就這樣。它是一個過程,所以最高統治者這個無為當中也應該包含著什麽呀?有為。而且無為和有為怎麽樣?是開始互相滲透,無為呢,開始逐漸地減少,有為開始逐漸的怎麽樣,開始逐漸地增加,無為和有為互相交錯,我剛才說了,這些矛盾不可能讓統治者完全無為,無為中必須包含著有為。

那麽當時的統治者,當時最高的統治集團開始是以無為為主,有一點點有為,不能說完全沒有有為。後來,無為和有為開始可能逐漸相當,再往後怎麽樣?有為開始越來越占了優勢,那麽當時最高統治者,都采取了哪些有為的措施?就是說由漢惠帝到漢文帝到漢景帝一直到漢武帝前期,開始應該說,無為還是占優勢的,有一點有為。但是越往後發展,有為越來越多,無為沒有放棄,在漢武帝前期無為也沒有正式說放棄,大家都講無為,但是有為在增長,有為的成分在增加,那麽當時統治者有哪些有為的措施呢?還是有一些有為的措施的。

比如對一些貴族,當時統治者,也想采取一些措施。當時也鎮壓了一些貴族,殺了一些貴族,比如那個灌夫,他最後就被殺了,後來魏其侯也被殺了。那麽統治者是想怎麽樣?通過殺掉這些貴族們減緩沖突,減少沖突,沖突的一方給鎮壓了,給殺了,減少沖突,他采取了一些措施,對於地方的農民起義呢?那就是鎮壓。剛才我說了,漢武帝時期制定了“沈命法”,就是要讓這些地方官,殘酷地鎮壓農民起義。你要是鎮壓不下去,你殺不了他,我就殺你,你不能把他鎮壓下去,我就鎮壓你,就懲罰你。為這個殺了很多地方的官員,免掉很多官員,殺掉很多官員,所以采取了一些鎮壓措施。那麽對於那些地方的豪強,對於那些地方的那些大族,也就是相當於我們現在說的地方的黑社會,也是勢力特別大的黑社會,那麽中央也采取了一些措施。從漢景帝開始,就采取了一些措施,比如采取什麽措施呢?任用酷吏,酷吏是什麽人?是一些能夠用殘酷的手段、極端的手段、最嚴厲的手段來對付這些地方的黑社會,來對付那些違法的貴族那些違法的黑社會,這樣的一些官員。敢幹,能幹,任用這樣一些人,比如在漢景帝的時候,任用了一個酷吏,這個酷吏叫郅都。這個郅都就非常非常厲害,他到了地方之後,怎麽樣?來利用地方的一些人,可能他利用的這些人,有些人大概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也屬於地方的一些無賴。用他們為打手,讓他們為鷹犬,幹嘛?來鎮壓一些大家族,一些橫行不法的大家族。

那麽漢景帝時期,還任用了一個酷吏叫寧成,這個寧成也是非常非常厲害,那麽他對這些地方的黑社會呢,也是用非常嚴厲的手段,據說跟郅都一樣,他沿襲了郅都的做法,該殺的殺,該抓的抓。當時人對寧成有一個形容,形容寧成是什麽?說這個寧成施政,他來治理地方的時候,相當於什麽?有點像狼來看著羊,是這麽一種比喻,狼牧羊,放牧的牧。如同狼牧羊,狼給羊放牧,你想這個羊好得了嗎?隨時都要吃這個羊,這個羊嚇壞了,整天生活在驚恐的氣氛當中,這是寧成,非常厲害。所以我剛才說了一個是對那些貴族,一個是對農民,鎮壓農民起義,一個是對這些地方的世家大族。

再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作為,什麽重要的作為呢?就是漢景帝時期,對地方的藩國,采取了鎮壓的態度,歷史上著名的七國之亂被中央給鎮壓了。開始中央對於地方的這些藩國態度非常緩和,漢文帝時期對於地方一再忍讓,漢景帝開始對他們怎麽樣?也是一再地忍讓、一再地退讓。但是那個地方的藩國對中央怎麽樣?得寸進尺,他把中央的忍讓當做軟弱。所以在這種情況下,當時朝廷很多大臣,還有很多其他的有眼光的人,都跟朝廷說,這個地方的問題必須要解決,不能再這麽一位地退讓。還是就是漢景帝時期的晁錯,他提出了“削藩策”,就是要削弱地方,那麽最後這個地方怎麽樣?終於他們覺得自己的翅膀硬了,地方的藩國特別像吳王劉濞,他自己想稱帝,他想顛覆中央,他這個野心,你怎麽忍讓,這個野心也不會消失的。所以漢景帝的時候發生了吳楚七國之亂,七國,吳、楚、趙、膠東、膠西、濟南、淄青,這七個小藩國聯合起來開始反叛中央,公開地反叛中央。過去他可能在底下暗中幹一些事情,現在不暗中幹了,公開幹了,公開向中央宣戰了,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中央也沒有辦法了,只好應戰,那麽最後漢景帝時期平定七國之亂了。那麽平定七國之亂之後,中央馬上繼續解決這些地方的藩國問題,進一步削弱減少他們的地盤,削弱他們的權力,削弱他們的實力,那麽這也是在當時,漢代的中央政府的有為,所以我們說無為中包含著有為,有為越來越多,有為的成分越來越大。



那麽由無為而有為,由無為向有為過渡是不是一帆風順的呢?並不是一帆風順的,那麽這件事情在由無為到有為的發展過程中,實際上是遭到了很多人的反抗,遭到了很多人的制止。很多貴族不願意由無為向有為過渡,很多貴族不願意有為,為什麽呀?因為原來漢朝朝廷采取的無為政治,無為的做法怎麽樣?造成了很多既得利益者,有很多貴族就是在這種無為的政治中,他的勢力膨脹起來了,他的利益大大地增加了。如果你由無為到有為的話,會損害他的利益,會損傷他的利益。所以他不願意由無為到有為,那麽歷史上著名的竇太後,竇太後她就願意無為,史書記載竇太後願意怎麽樣?竇太後喜歡黃老之言,喜歡老子的東西,喜歡無為的東西,不喜歡儒家的東西。那麽竇太後不喜歡有為,比如我說的漢景帝時期用的那個酷吏,那個郅都,那麽用他實際上搞的就是法家那套。法家就是講用實力嚴厲地鎮壓,嚴厲地對敵反對派,嚴厲地鎮壓那些違法的人,絕不手軟。

那麽這是法家的有為,那麽郅都由於他嚴厲地鎮壓那些違法的人,得罪了很多人,也得罪了很多王侯貴族,然後地方上的這些大豪強他們通過各種關系疏通,來對郅都有各種各樣的非議,再加上郅都用這種嚴厲的手段來制裁那些違法的人,也得罪了很多王侯貴族。所以郅都這個人的很多做法傳到竇太後那兒了,很多人對郅都的批評,對郅都的非議,也都傳到竇太後那兒去,那麽竇太後顯然不願意,為什麽?因為郅都的這些做法,這種嚴厲鎮壓的做法,實際上侵犯了貴族的利益。因為這些貴族呢,他們在長期無為的過程中,已經形成了自己的既得利益,他們希望自己怎麽樣,利益越來越大,希望自己可以任意妄為,他們不願意把自己的行為納入到法制的範圍之內。一有法制就對他們有約束了,他們就不自在了,所以他們不喜歡這種有為,不喜歡郅都這種有為,不喜歡這種法制的東西,所以這個竇太後就開始在漢景帝那兒說郅都的不是了。漢景帝呢,他是要保護郅都的,他覺得郅都代表朝廷,行使法制,郅都沒錯。所以漢景帝對郅都呢,進行了保護。他把郅都派到雁門,當雁門太守,他是想保護郅都,但是這個竇太後還是饒不了郅都,最後呢,還是想方設法用其他的方式,用一些借口,大概抓到了郅都的一些什麽弱點,因為人在工作當中不可能沒有失誤,不可能沒有這樣那樣的把柄被人抓住,可能她抓住了郅都的一些把柄,最後把郅都還是給殺了。

所以郅都是從法家的角度來代表有為,而竇太後她喜歡無為,她喜歡的是什麽呀,黃老之言。喜歡道家之言,無為的東西。那麽竇太後還是想方設法還是把郅都給殺了,那麽這件事反映出什麽?這種有為政治它的實行並不是一帆風順,在實行的過程中還是受到挫折了,還是遭受無為政治的反抗,那麽竇太後就是個典型,她實際上就是當時這種維護無為政治的一個代表,她希望無為,無為對她們這些貴族是有利的。

那麽還有寧成,那又是一個酷吏,漢景帝時期重用的一個酷吏,他繼續按照郅都的這種做法,來按照郅都的那種方法,來那麽做。那麽最後寧成的處境也不是很好,那些王公貴族到處說他的壞話,到處告他的狀,那麽在漢武帝時期,迫於上層貴族的這種壓力,寧成也被抓起來了,雖然最後沒有把他處死,但他也蹲了監獄了。所以寧成一個從法家的角度進行有為,那麽有為你就要得罪別人,得罪這些人你可能就要倒黴。

那麽這是從法家的角度,像郅都和寧成他們的有為。還有人想從儒家的角度來進行有為,也遭受了一定的挫折,也遭到了以竇太後為代表的那些主張無為,堅持無為政治的那些人的反抗,因為他們為了維護貴族利益,他要無為,比如這個竇太後的侄子,竇嬰。那麽竇嬰呢,他是好儒,他喜歡有為,他喜歡從儒的角度來進行有為。那麽有這麽一個故事,漢景帝他的弟弟是梁王,當時在地方的藩國封為梁王,漢景帝在平定七國之亂的時候,梁王還起了相當重要的作用。那麽這哥倆的關系應該非常好,而竇太後也非常喜歡梁王,那麽有一次梁王從地方到中央來,那麽漢景帝呢,就設宴,哥倆喝酒特別高興,漢景帝這哥倆可能好久沒見了,在一起聊天,喝酒特別高興,漢景帝呢一高興怎麽樣?大概當時也是喝酒喝昏了頭,一高興,說什麽呀?說將來等我完之後,意思就是我死了之後,皇位是你的。因為竇太後特別喜歡梁王,所以聽了漢景帝的話,漢景帝我說了,喝酒喝昏了頭了,說出了不符合不符合禮儀的話,不符合制度的話,那竇太後特別高興。但是竇嬰當時也在旁邊,竇嬰他頭腦比較清醒,他意識到,漢景帝這種說法不符合制度,不符合宗法制度,不符合漢朝皇位的繼承制度。馬上他就來提醒漢景帝,說什麽呀?說陛下這話不對,咱們祖宗已經制定了皇位的繼承制度,咱們要按照祖宗的制度來執行,不能憑一時高興,想怎麽辦就怎麽辦?他馬上提醒,就是漢朝皇位繼承是有自己制度的,你可不能隨便自己一高興,就破壞這個制度。所以竇太後當時特別不高興,後來就冷落了竇嬰,雖然這是她們家的人,但她冷落了他。那麽竇嬰的這種提醒就是一種有為,這是從儒家的角度去有為,不能放任,什麽東西都不能放任,不能憑著感覺走,不能自己想怎麽樣就怎麽樣,要按制度來,要有一定的制度。那麽當時不光是竇嬰主張,好儒家講儒家的東西,當時還有一些大臣也講儒家的東西,希望按照儒家的那些思想,來治理國家。

當然一開始還不可能完全大規模地推行儒家,但是有一些大臣主張用一些儒家的東西,起碼小規模、零星的來做一些事情,你比如當時有兩個大臣,一個叫趙綰,一個叫王臧。這個王臧和趙綰呢,他們兩人也是主張儒家,主張用儒家的東西來進行治理。那麽這個王臧、趙綰按照儒家的想法還提出了一些主張,什麽主張呢?比如說當時在朝廷那兒有很多列侯,這些列侯呢,都是一些貴族了。他們在中央這兒整天惹事生非,是是非非。朝廷這兒、中央這兒聚集了很多列侯,這些人在這兒整天無所事事,招惹是非。所以王臧、趙綰提出讓他們都回去,回到你自己的封國當中去,你不要在中央呆著,你是哪兒的?給你封在哪個地方?封在山東,你去山東。封在河北,你去河北。封在湖北,你去湖北。該去哪兒都去哪兒,不要都集中在朝廷,但是這些列侯都不願意到地方,很多列侯都在中央跟公主結了婚,娶了公主。他不願意到地方去,地方也比較苦,地方跟中央、跟朝廷距離比較遠,他們維護自己的利益也不方便。所以按照這個王臧、趙綰的想法呢,都離開、都走,都別在這兒。這樣朝廷清靜一點,朝廷的矛盾會少一點,有利於朝廷推行自己各項治理政策。那麽王臧、趙綰還提出了一些想法,什麽想法呢,今後大家穿的服裝都要符合禮儀,實際上就是說他要想推行儒家的這些東西,推行儒家的禮儀。哪怕從服裝方面,從一些使用的器物,從服裝、從各個方面怎麽樣?要體現出君臣上下的等級,要有這種體現。大概當時有些貴族呢,他覺得他的關系跟皇室的關系比較密切,或者跟最高統治者的關系比較密切,他有時候就不太講究禮儀了,人與人之間比較隨便。那麽儒家的想法,這些都是不行的。因為儒家孔子說過這種話,“非禮勿言,非禮勿聽,非禮勿動,非禮勿視。”那麽漢代呢,開始無為政治,所以那些貴族可能開始一些禮儀的東西,不是說他完全沒有禮儀,有很多禮儀不夠嚴格、不夠規範。

所以王臧、趙綰主張進一步的規範,那麽這種規範他可能是要求先從服裝做起,大家穿的衣服先得體現出這種禮儀,體現出一種秩序。那麽總之呢,王臧、趙綰有很多想法,這些想法呢都是儒家的東西,希望用儒家的東西來規範朝政,來規範朝廷。那麽這些呢,也引起了以竇太後為代表的這些保守貴族的不滿,他們希望通過無為來保持自己已有的特權,所以這個竇太後最後呢,就開始對王臧、趙綰開始下手,她就脅迫漢武帝把這個王臧、趙綰給抓起來,可能又找到了王臧、趙綰的一些漏洞,找到一些口實,找到一些漏洞,我說了,人在工作的時候,肯定會有這樣那樣的失誤,不可能一點把柄都不被人抓住,大概抓住了王臧、趙綰的什麽把柄,脅迫漢武帝把王臧、趙綰抓起來,脅迫他們倆自殺了,最後這兩個人被逼得自殺了。所以可見呢,這個有為並不是一帆風順搞起來的,在有為的過程中,怎麽樣?它也遭到了無為的反抗,所以在漢代,這種無為到有為的過程中,它們雙方是互有進退的,你打過來,我打過去,有時候你稍微高一點,有時候我稍微高一點,這個雙方當時呢,這麽一種情況。

那麽這裏我們接下來就要講一講,為什麽會獨尊儒術?出現了獨尊儒術。我們還是從一件事情講起,劉邦當初反抗秦朝的時候,當初怎麽樣?秦朝的官府通緝劉邦,到處抓劉邦,劉邦到處逃竄,流竄於哪兒,流竄邙、碭之間,邙山、碭山之間,官府到處找都找不到他。結果劉邦的夫人呂氏,也就是後來的呂後她就能找到劉邦,她隨時就知道劉邦在哪兒,後來劉邦挺奇怪的,說官府到處找我,找不著,你怎麽一下把我找到了?呂氏說什麽呀,我看見天上有五彩之雲,哪兒有五彩之雲,我就到哪兒找你,到那兒準能找到你,五彩之雲什麽意思?誰天上有五彩之雲誰將來要當天子,那可不得了,這都是他編造的神話,他編造這些神話是什麽意思,編造這些神話就是要樹立自己的精神權威,那麽這是劉邦的想法,就是他也意識到精神的重要。

在這一方面漢武帝時期的很多儒家的學者,都意識到了,如果能夠在精神上提高地位,提高君主的地位,就能夠解決真正解決君主的權威問題。因為當時的社會,需要一種精神上的和諧,就說漢武帝他也想,使社會成為這麽一種和諧的社會,大家彼此都很和諧,他也想創造那種氣氛。所以他也想從精神上來解決這個問題,那麽誰能給他解決這個問題呢?法家肯定不行,法家也是有為,但是法家不行,而且法家這種做法越做這個氣氛越緊張,我說了這個農民起義,你越鎮壓越不行,這些地方的豪強黑社會,你可以殺,把他們給殺怕了。但最後怎麽樣?還是解決不了問題,你殺了一批,新的又起來了,而且你用法家這套成本太高,代價太大,你得動用很多軍隊。而且氣氛更加緊張,氣氛更加不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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