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garet Hsing's Blog – January 2019 Archive (7)

[德] 格羅塞《藝術的起源》(21)

這大概不是裝飾,而婦女處於從屬地位的一種像征。至少在別種民族間,剃髮的意義是如此的。61埃斯基摩人的許多髮飾中,只有很少數的是有審美的意趣的。62而婦女的髮裝則無疑的受過相當注意的髮飾。菩阿斯的描寫,是對各族都很適用的,他說:“婦女大約用兩種方法安置她們的頭髮。不論是哪種方法,她們都在頭的中央把頭髮分開。第一種方法是將後部的頭髮,纏成一個髻,堆在頭的後面,或者很潔凈地打成一個光結。邊上的頭髮,則編成辮子,擱在耳上,再和後面的那一團聯在一起。第二種方法,是將鬢髮結成小髻掛在耳下,而用像牙環或銅環掛在耳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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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argaret Hsing on January 9, 2019 at 10:30pm — No Comments

[德] 格羅塞《藝術的起源》(20)

首先在下唇和耳輪上穿了鈕扣模樣的窟窿,而將一種很輕的木制栓塞裝進去。不久之後又用幾個較大一點的栓塞去代替那些較小的栓塞;這種工作繼續進行,直到可以用得四英寸直徑的栓塞時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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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argaret Hsing on January 9, 2019 at 10:28pm — No Comments

[德] 格羅塞《藝術的起源》(19)

曼恩曾在明科彼人中住居很久,他說:“劙痕的最大意義是裝飾。”46這些斷語實際上只是土著自己表示出來的意見的轉述,對人種學文獻非常精通的該爾蘭德是不會不知道的,但他偏偏相信這種斷語是不足聽信的,以為劙痕原意,經過了長時期之後,連土人自己也忘記了。47劙痕意義有這樣的改變,也許是可能的。不過在這里我們的問題並不是這事情是否可能,而是是否真有這樣的事;因為除非已經有切實證據,我們不能因為要適合我們在斗室中構成的臆斷,就輕視土著們直接肯定的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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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argaret Hsing on January 9, 2019 at 10:25pm — No Comments

[德] 格羅塞《藝術的起源》(18)

我們的責任,自然不是要在這里發現一般的劙痕和刺紋的意義,我們只是要研究一個問題,那就是:劙痕在最低的文化層中,例如在澳洲和安達曼群島,是含有宗教的意義呢還是審美的意義?該爾蘭德在一個傳說內,找到一個與他的見解頗有利的例證,那傳說說:“有一個鬼在他把劙痕的藝術教給了人們之後,就變成一個大袋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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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argaret Hsing on January 9, 2019 at 10:22pm — No Comments

[德] 格羅塞《藝術的起源》(17)

關於原始民族畫身時所用的顏色我們雖已得到相當充分的報告,而對於圖樣的知識卻還是非常缺乏。此項報告中最詳盡的,我們應該很感謝維德王子,他的關於菩托庫多人的敘述,是鳳毛麟角般的一個例外。許多談到原始圖樣的人,總是說幾句“奇幻的”、“奇異的”、“非凡的”這一類的話,就以為他們的說明是夠充分的了。只有在繪畫和照片中,有時候也許可以說得較明白、較完全一些。我們如果想在這樣的情境之下,對這些圖樣的意義表示確切的意見,就未免太臆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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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argaret Hsing on January 9, 2019 at 10:19pm — No Comments

[德] 格羅塞《藝術的起源》(16)

人們總是在狩獵或戰爭的熱潮中,或說正在他們感情最興奮時看見血色的。第二個原因,是一切關於施用紅色的聯想都會發生效力的——如對於跳舞和角斗的興奮情形的聯想等。但是,這些情境盡管存在,如果紅色的材料不是隨處可得,則在最低級的文化階段中,紅色的使用也決不能傳佈得那樣普遍。大概,原始人最初所用的紅色,就是他親手殺死的獸類或敵人的鮮血,並不是別的什麼。而到了後代則大概的裝飾都用紅礦石,20這種礦石是到處很多的,而那些境內沒有此物的部落,通常也可以通過交易而得到。澳洲的代厄人為要重振他們紅色材料的供給,曾作過好幾星期之久的遠征——這也是珍視紅色的一個證明。集合這一切事實,紅色在原始民族畫身習慣中所佔的優勢,已經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來。紅色的審美的價值既然這樣大,又這樣明顯,自然無需要用一種宗教意義的假定來說明它的用途了。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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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argaret Hsing on January 9, 2019 at 10:18pm — No Comments

[德] 格羅塞《藝術的起源》(15)

那些已經絕滅的塔斯馬尼亞人的畫身和澳洲人的畫身在本質上並沒有差別。這兩個種族相同文化相同的比鄰民族在這一點上的雷同是不足為奇的;但我們在距離很遠的安達曼人中也找到有塗身的同一特征,卻就有點奇怪了。而且我們將要發現,這只是明科彼人和澳洲人之間的許多雷同點中的一種而已。但我們必須注意,切不要重演一般人種學者易犯的錯誤,為了這些區區的類似之點,就巧編臆說,以為現在遠隔的民族,在原始時代原是親族或有關係的;雖則澳洲人和安達曼人間的文化有很多相同之處,而且相同的種類是如此的複雜,甚且細枝末節也很相同,真是很不容易教我們相信他們發展的並行線是完全各自獨立的。



“明科彼人對於他們身體的塗彩,共有三種顏色,他們使用的方法,是要叫別人一看就明白他們是在生病或在服喪,或是要到宴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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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argaret Hsing on January 9, 2019 at 10:16pm — No Comm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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