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 noc Sob's Blog – May 2016 Archive (5)

歐陽子《王謝堂前的燕子》《歲除》之賴鳴升與其“巨人自我意象”

在《歲除》這篇小說裏,作者白先勇用的仍是冷靜的客觀敘述法。采取全能觀點,以第三人稱寫成。整篇小說,主要建立在人物的對話上:故事背景由對話供應,情節發展藉對話推進,而最令人驚嘆的,是人物的性格,經由對話的內容與口氣活生生表現出來。在《歲除》裏,白先勇確實以實實在在,自然無比,卻又多彩多姿的對話,創造出一個有血有肉,可聞可見,十分令人憐憫令人難忘的角色——賴鳴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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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O noc Sob on May 25, 2016 at 7:35pm — No Comments

歐陽子《王謝堂前的燕子》《國葬》的象征性、悲悼性與神秘性

《國葬》是《臺北人》的最後一篇,也是較短的一篇,全文大約六千字。這個短篇小說,固然也具有獨立性,自成一個優秀完整的作品,它在《臺北人》整體結構中所占的地位和意義,卻更值得我們註意。如果《永遠的尹雪艷》是《臺北人》的序言(prologue),《國葬》,更顯而無疑的,是這本小說的結語(epilogue)。或許,我們甚至可以說,《國葬》一篇,是臺北人墓碑上雕刻的誌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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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O noc Sob on May 20, 2016 at 9:57pm — No Comments

歐陽子《王謝堂前的燕子》《金大班的最後一夜》之喜劇成分

《金大班的最後一夜》並不是純粹的喜劇小說,但卻是《臺北人》裏惟一具有真正喜劇色彩的一篇。在我們討論過的三篇《臺北人》小說裏,我們多少也可找到喜劇之層面,然而,《永遠的尹雪艷》之詼諧語言,表達的是人類在死神面前的無助無能;《一把青》裏朱青與空軍小夥子打情罵俏的喜鬧場面,襯現的是她喪失靈性,前後判若兩人的悲哀;《歲除》裏賴鳴升喝醉酒表演打拳,引得眾人大笑,卻使讀者倍加心慟於他的絕對孤立,無人了解。如此,這三篇小說所呈現的那麽一點喜劇面,其實是一種偽裝,一種掩飾,目的在於反襯加強故事的悲劇性。

惟獨在《金大班的最後一夜》裏,喜劇表現不是偽飾,不是作者利用來表達悲劇的工具,而是真正用來刻畫金大班的性格的。惟獨這一篇,故事的“輕松面”不但足以和“嚴肅面”抗衡,甚而超越壓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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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O noc Sob on May 11, 2016 at 9:09pm — No Comments

歐陽子《王謝堂前的燕子》《那片血一般紅的杜鵑花》裏的隱喻與象征

在《臺北人》全集中,《那片血一般紅的杜鵑花》很可能是最難了解的一篇。它之復雜,異於《遊園驚夢》之復雜,不在於結構形式,而在於潛藏內裏的神秘含義,以及回閃其間,極難捉摸的大量隱喻與象征。

如果我們不追究蘊含的旨意,單就文字與情節結構來論,這篇小說可以說十分簡易。作者采用第一人稱敘述法,讓一個大專剛畢業正在服兵役的青年,以旁觀者身分,用簡單語言,口述他目睹的一場悲劇。除了小說最後兩段說的是王雄自殺一年後的情景,他的口述主要是簡單“倒敘”:先說結局,即他到基隆附近荒涼海灘上認屍的情形,然後回過來,從頭開始,直線方式,敘述他因服兵役調來臺北,常來舅媽家走動,而認得了四十歲的男傭王雄;王雄和舅媽的獨生女麗兒,是如何的“有緣”,和風騷的下女喜妹,又如何“對峙”。麗兒入中學後,改變對王雄的態度,開始疏離他,王雄變得沈默暴戾。一日,他與喜妹發生沖突,之後,他趁人不見,對喜妹肉體施暴,幾乎掐死了她,就此失了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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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O noc Sob on May 8, 2016 at 7:06pm — No Comments

歐陽子《王謝堂前的燕子》《花橋榮記》的寫實架構與主題意識

寫作現代短篇小說的一大原則,便是表達故事含義的方法,不用“訴說”,而用“呈示”。白先勇嚴格遵守這一項原則。然而“呈示”的方式,又有明暗程度的不同。在《臺北人》裏,例如《永遠的尹雪艷》、《那片血一般紅的杜鵑花》、《思舊賦》、《孤戀花》等篇,由於作者多用暗示和暗喻來表達故事旨意,所以相當難解。另外又有幾篇,由於呈現旨意的方式多半是明示和明喻,所以我們覺得比較容易了解。《一把青》是其中的一篇。《花橋榮記》是另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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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O noc Sob on May 6, 2016 at 8:00am — No Comm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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