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gno Realtà's Blog – April 2016 Archive (4)

瑪格麗特·杜拉斯《寫作》の我生活中的快樂

諾弗勒的這座房子,我原以為也是為朋友們買下的,好接待他們,但我錯了。我是為自己買的。只是到了現在我才明白,我才說出來。有時晚上來了許多朋友,伽裡瑪一家經常來,帶著夫人和朋友。伽裡瑪的家人很多,有時可能達十五人之多。我要求他們早一點來,好把餐桌擺在同一間房裡,讓大家都在一起。我說的這些晚會使大家都很高興。這是最令人高興的晚會。在座的總有羅貝爾·昂泰爾姆和迪奧尼斯·馬斯科洛以及他們的朋友。還有我的情人們,特別是熱拉爾·雅爾洛,他是魅力的化身,也成了伽裡瑪家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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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Sogno Realtà on April 29, 2016 at 3:40pm — No Comments

瑪格麗特·杜拉斯《寫作》の夜間動物的叫聲

我躺下時蓋著臉。我害怕自己。我不知道怎麼樣也不知道為什麼。因此我在睡覺以前喝酒。為了忘記自己,忘記我。酒立刻進入血液,然後我睡著了。酒後的孤獨令人不安。心臟,對,就是心臟。它突然急劇地跳動。

我在屋子裡寫作時,一切都在寫作。處處都是文字。我見到朋友時,有時不能立刻認出他們。有好幾年都是這樣,對我來說很艱難,是的,大概持續了十年。就連十分親密的朋友來看我時,也是很糟糕的。朋友們對我毫不知情:他們為我好,好意來看我,以為這是應該的。而最奇怪的是,我對此毫無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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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Sogno Realtà on April 19, 2016 at 11:55am — No Comments

瑪格麗特·杜拉斯《寫作》の處處都是無聲的呼喊

《副領事》這本書裡處處都是無聲的呼喊。我不喜歡這種表達法,但當我重讀時我又發現了這個或類似的東西。的確,副領事每天都在呼喊……但從我不知道的某個地方。他喊叫,正如人們每天祈禱一樣。的確,他大聲喊叫,在拉合爾的夜晚,他朝沙利瑪的花園開槍,他要殺人。殺人,不管殺誰。他為殺人而殺人。既然不論是誰,那就是解體中的整個印度。當他在荒寂的加爾各答黑夜裡獨自一人時,他在官邸裡喊叫。他發狂,聰明得發狂,這位副領事。他每夜都槍殺拉合爾。

我從未在別處與他重逢,只在扮演他的演員、天才的米歇爾·隆達爾身上——甚至在他的其他角色身上——見到副領事。對我來說,我這位朋友仍然是法國駐拉合爾的副領事。他是我的朋友,我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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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Sogno Realtà on April 5, 2016 at 10:33pm — No Comments

瑪格麗特·杜拉斯《寫作》の兩者的等值令人目眩

當我獨自在這裡時,我不彈琴。我彈得不壞,但很少彈,我認為我獨自在房子裡,身邊無人時不能彈琴。那是很難忍受的。因為那突然具有了一種意義,而在某些個人情況下只有寫作才具有意義,既然我從事寫作,我在實踐。而鋼琴卻是仍然無法企及的遙遠物體,對我而言永遠是這樣。我想如果我作為專業人員彈鋼琴,我就不會寫書。但我不敢肯定。也許這話不對。我想我無論如何會寫書,即使同時彈琴。不堪卒讀的書,但十分完整。它遠離語言,就像未知的無對象的愛。就像基督或J.B.巴赫之愛——兩者的等值令人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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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Sogno Realtà on April 2, 2016 at 10:30pm — No Comm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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