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ystikós kípos's Blog – July 2017 Archive (44)

釋迦牟尼·四個老婆

在一次法會上說:“某地有個富商共討了四個老婆:第一個老婆伶俐可愛,整天作陪,寸步不離;第二個老婆是搶來的,是個大美人;第三個老婆,沈溺於生活瑣事,讓他過著安定的生活;第四個老婆工作勤奮,東奔西忙,使丈夫根本忘記了她的存在。

“有一次,商人要出遠門,為免除長途旅行的寂寞,他決定在四個老婆中選一個陪伴自己旅行。商人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四個老婆,第一個老婆說:‘你自己去吧,我才不陪你!’“第二個老婆說:‘我是被你搶來的,本來就不心甘情願地當你的老婆,我才不去呢?’“第三個老婆說:‘盡管我是你的老婆,可我不願受風餐露宿之苦,我最多送你到城郊!’“第四個老婆說:‘既然我是你的老婆,無論你到哪里我都跟著你。’“於是商人帶著第四個老婆開始了旅行!”最後,釋迦牟尼說:“各位,這個商人是誰呢?就是你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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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ystikós kípos on July 31, 2017 at 12:30am — No Comments

〔印度尼西亞〕高鷹·願為連理枝

傍晚,正當敏哥在庭院乘涼,突閃出一個身穿黑衣的彪形大漢,以粗黑的雙手卡住敏哥的脖子咆哮著:“魔鬼!敢再來調戲我媽,我要你的狗命!你別夢想侵占我的住宅。” 

說完,在敏哥臉上猛摑了個巴掌,便走開了。敏哥臉兒發麻,嘴角溢血微帶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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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ystikós kípos on July 31, 2017 at 12:11am — No Comments

〔印度尼西亞〕歌林·大慈善家的父親

中午憩息時間,“愛心”老人院的一間寢室里,兩個暮氣沈沈的老人,正躺在床上交談著。 

“再過兩天又是中秋節了,不知道我們有沒有福氣吃中秋月餅?”乙老人凝視著天花板,首先打開話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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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ystikós kípos on July 31, 2017 at 12:10am — No Comments

〔印度尼西亞〕立鋒·扒手

張子林和葉珍珠是小學同學,他倆青梅竹馬,長大後兩情相悅,打得火熱,已達“非卿不娶、非君不嫁”的地步。張子林是書香子弟。父親是大學教授,母親是報館編輯。他從小就在嚴父慈母愛護下受到嚴格教育,灌輸了謙虛、忠誠、禮讓、助人為樂、與人為善的良好道德品質。可惜父親因病早逝,家道中落,母親也因華文報館停辦,只好當家庭教師,含辛茹苦地把惟一的孩子帶大。而葉珍珠的父親是某大企業的董事長,她是葉家的掌上明珠,人人羨慕的千金小姐。他倆的戀愛葉老夫婦並不知情。兩個小戀人,男的高大英俊,女的苗條可人,確實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當張子林的母親向葉珍珠的父母提親時,遭到了對方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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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ystikós kípos on July 31, 2017 at 12:09am — No Comments

〔印度尼西亞〕立鋒·橫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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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ystikós kípos on July 31, 2017 at 12:08am — No Comments

(印度尼西亞)林萬里:大小通吃

上午,診室的門鈴響了兩下。我就知道看病的人來了。我一開診室的門,就看到診室里坐著三個人。左邊的長板凳上坐著兩位年齡大約都在四十上下的女人。其中一位愁容滿面、散發不梳、身披牛仔夾克,我暫時稱她為A;另一位呆頭傻腦、眼屎未除,頸項上縛一條灰色圍巾,我姑且叫她為B.這兩位汙垢滿臉的女人,從她們邋遢的樣子,一眼就能看出是病魔纏身的人。她們的對面,右邊的鐵椅上坐著一位明眸皓齒的紅裝女人。衣裙、嘴唇和指甲全是紅紅的,光彩奪目。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端莊、秀氣、俏麗。我敢斷定地說,這種女人肯定人見人愛。她不像是有病的人。憑經驗我心里猜想,她八成是陪送A、B來的。人們常說寧可做導演,不要做醫生。因為導演是對著漂亮美麗的明星;而醫生是對著愁眉苦臉的病人。今早我可走好運了,總算對著一位美麗的女人。她比明星還要明星。我注視著她,心里美滋滋的十分舒坦。醫生和常人一樣都喜歡欣賞美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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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ystikós kípos on July 31, 2017 at 12:07am — No Comments

〔印度尼西亞〕林萬里·智擒偷情賊

余信重太太最近發現了兩件使她疑惑的事:一件事是老公忽然間喜歡穿起名牌襯衫;另一件事是家里的女傭人美拉蒂忽然間也塗起口紅來。這兩件大發現,使她寢不安席食不甘味。她堅信在這兩件大發現之間有密切的連帶關系。有一天,她在老公洗澡後所換下的臟衣服堆里,發現有一根長約三十厘米的頭發。這樣長的頭發應該不會是男人的;同時在一件襯衫上也發現了口紅的殘跡,好像洗過後遺留下來的。這一次的發現要比早先的發現更使她像熱鍋上的螞蟻,整日坐立不安。開始感覺到事態發展的嚴重性。她感到後悔不聽朋友們的規勸:家里千萬不可以雇傭美貌的女傭人。她這一次雇傭俏女傭美拉蒂是一次大大的失策。為了應付目前的緊急情況,她采取了兩項重要措施:一項是靜觀事態發展,暫時按兵不動,免得打草驚蛇;另一項是精心設計了一個“智擒偷情賊”的方案。有一天,當余太太跟她老公進早餐時,她對老公說:“今晚,我不回來吃飯。我媽家里來了香港親戚。媽要我陪客吃晚飯。今晚你想吃什麼,可以叫哈山或者多諾去菜館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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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ystikós kípos on July 31, 2017 at 12:06am — No Comments

〔印度尼西亞〕金梅子:墳前

秋雲是在子晶逝世後第三個月才來到墳前憑吊。墳場荒草淒淒,蟲聲唧唧,不是清明節,四周一片寂謐。她悄悄地移步墳前,將一雙呆滯的眼光投向墓前的碑石。光潔的雲石板上刻著一行秀氣的草書:“在此長眠著,我這一生惟一鐘愛的妻子——子晶!”很新穎的墓碑,很高雅的構思,很富詩意的紀念,死心塌地的癡情……一絲冷笑浮上秋雲蒼白的臉龐,冷笑中含著深深的哀怨。子晶,一個活活潑潑的女孩子,曾經是自己如膠似漆的膩友,亦曾是自己反臉相向的情敵;浩與自己交往三年,卻在最後的時刻背棄了她,投向子晶。而今天,三年來情書中頻頻為她歌頌的字眼:“我此生惟一鐘愛的你”,卻很詼諧地鏤刻在子晶墓前。男人……秋雲系緊絲帶,打了個寒噤,轉過身,正想離去。驀地——“秋雲,你也來了?”一聲熟悉的問訊發自身旁。她舉首一望,失聲輕呼:“浩……?”浩點點頭,臉上掛著笑容,還是那麼英俊,瀟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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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ystikós kípos on July 31, 2017 at 12:05am — No Comments

〔印度尼西亞〕金梅子:廟內,廟外

古廟內,香火繚繞,朝拜的香客很多。一臉“慈悲”的廟祝方伯坐於一側,在為一位新來的少女解析問題。

 

“你求什麼呀?”他問?“求姻緣,”少女答,聲音很細,帶點靦腆。方伯點點頭:“求婚緣,放生最好,明日是觀音誕,多放生,多行善,良緣自然會來!”少女面呈喜色:“我要放生!”

 

“那好,”方伯說:“我們這里每逢菩薩聖誕都有舉行放生會,廟外賣鳥雀的攤子很多,你可以買些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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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ystikós kípos on July 31, 2017 at 12:04am — No Comments

〔印度尼西亞〕莫名妙·舊瓶

為了貪圖一張免費旅遊國外的機票,他飛新加坡作健康檢查。新加坡人壽保險公司的汪小姐和他約法三章:檢查合格,買成保險的話,旅費由她負責。買不成的話,自個兒掏腰包。買保險事,他們是一條心: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健康檢查包括:驗血、檢查心臟、化尿。工作人員還詢問他的家族史,上輩可有甜尿的?是否有高血壓的遺傳?他回答說,鄉下的家族,百年之內榮獲兩次“五代同堂”的殊榮,遐邇聞名,還樹碑立傳呢,他的父母均在九十歲才仙逝,今八、九十歲高齡的叔嬸,健在的還多呢。那些工作人員聽了贊嘆不已,也深信他不是那種對保險公司抱有什麼企圖的人。驗血,檢查心臟他自信可輕易過關;年輕時,他愛好運動,而且向來對起居飲食也十分注意。輪到化尿了,他從廁所走出時,遇見汪小姐,她一見大吃一驚:“咦,你的小便怎麼如此濁黃,好像還帶點血絲呢。”

 

“是的,近來我的腎有點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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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ystikós kípos on July 31, 2017 at 12:01am — No Comments

〔印度尼西亞〕雯飛·是你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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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ystikós kípos on July 30, 2017 at 11:58pm — No Comments

〔印度尼西亞〕意如香·關心別人

在聯歡會上。闊別卅多年的校友聚會“本紮”山頂。老吳夫婦也興致勃勃地駕車赴會。到達時,山頂賓館里早已雲集了百多位顯現銀發、皺紋露臉的老師與同學們。久別會面,大家都顯得分外高興與熱情。笑語連連,侃侃而談。晚會開始。節目安排極為豐富多彩,食品飲料更是應有盡有。主持人“小李子”事業有成,是商場上炙手可熱的人物,氣宇非凡,出口成章。令出席者倍感親切與溫馨。他取出了三個精致的盒子來熱情洋溢地宣布道:“這里備有三個盒子,每個盒里頭都各有三張字條。現在,請大家推舉出三對已過金婚的夫妻來。三對夫妻各取一個盒子,然後,選出他們認為不要的字條交出來。選中暗猜的都會得獎!……”大家轟然著,熱熱鬧鬧地推選出三對老夫老妻上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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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ystikós kípos on July 30, 2017 at 11:58pm — No Comments

劉墉·愛就註定了一生的漂泊

傍晚,我站在臺北辦公大樓的門前,看見一輛公共汽車駛過,有個黑人正從後排的車窗向外張望,我突然興起一種感傷,想起多年前在紐約公車上見到的一幕:一個黑人媽媽帶著不過四五歲的小女兒上車,不用票的孩子自己跑到前排坐下,黑人媽媽丁零當啷地丟下硬幣。但是,才往車里走,就被司機喊住:“喂!不要走,你少給了一毛錢!”黑人媽媽走回收費機,低頭數了半天,喃喃地說:“沒有錯啊!”“是嗎?”司機重新瞄了一眼,揮揮手:“喔,沒有少,你可以走了!”令人驚心的事出現了:當黑人媽媽漲紅著臉,走向自己的小女兒時,突然狠狠出手,抽了小女孩一記耳光。

小女兒怔住了,捂住火辣辣的臉頰望著母親,露出惶恐無知的眼神,終於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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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ystikós kípos on July 30, 2017 at 11:57pm — No Comments

亦舒·別人的故鄉

裘莉總歸是別人的女友。

我認識她的時候是大學一年級。那時我們同班,她穿著平跟鞋、白短襪,長發晃來晃去,我的心也隨著晃來晃去。

當時她的男友是網球高手,建築系的仇家強。盡管他是一個俊男,家里有錢,然而嫉妒心太強——裘莉跟表哥去看場電影也挨他的耳光。他們好了1年便分手了。

那年的聖誕舞會,我準備去邀請裘莉,可她已經跟著華國堅去跳舞了。

裘莉是一朵花,很多人都注意到了,不止是我一個人。

舞會上我的目光沒有離開過她,但是我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去請她跳舞,遭華國堅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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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ystikós kípos on July 30, 2017 at 11:56pm — No Comments

克拉夫琴·冰窟窿

實他坐在桌旁喝茶,傾聽著風雪的呼嘯。小木屋里暖烘烘的。靈敏的火苗跳動不停,給屋里灑滿搖曳不定的昏暗光線。倏然,一陣響聲傳進屋來,火舌猛地一抖,險些兒被風吹滅。大門又砰的一聲闔上了,響聲也隨之消失。一個女人出現在門口。她朝桌子走來,緩緩地在凳子上坐下。

“有何貴干?”他悶聲悶氣地問,伸手到衣袋里去摸煙。

女人擡起頭,她臉上淚水直淌。

“她的臉怎麽啦?莫非外面化雪了?”他暗想。

女人抽咽著,泣不成聲地說,“我的安德留什卡呀……一清早就到林子里去了,這時候還沒回來……”他兩手的指頭反勾在一起,眼睛瞧著屋角,問道:“上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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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ystikós kípos on July 30, 2017 at 11:55pm — No Comments

筱筠·不公平

兩個小孩在校很不守紀律,教師罰他們放學後留下來把各人的名字寫上500遍*大約15分鐘後,其中一個又氣又傷心地抽泣著說:“這太不公平了!他的名字叫‘奈’,而我的名字叫‘費瑟斯通’!”

Added by Mystikós kípos on July 30, 2017 at 11:54pm — No Comments

詹姆斯·瑟伯:伯勞與金花鼠

張白樺譯

從前,有一雌一雄兩只金花鼠。雄金花鼠認為把堅果排成具有藝術性的形狀比堆積起來查看數量有意思得多。雌金花鼠卻認為應該盡可能堆得越多越好,她告訴丈夫:如果他不再把堅果排成藝術性的形狀的話,他們的大洞里就會有更多的空間來裝更多的堅果,而他也會迅速成為叢林里最富有的金花鼠。可他卻不願讓她干擾他搞藝術設計,於是她勃然大怒離他而去,說:“伯勞會把你抓住,因為你那麽無能,不會照顧自己。”

果不出所料,雌金花鼠走後的第三天,雄金花鼠就需要盛裝參加一個宴會,而他卻找不到飾扣和褲子吊帶。就這樣,他沒能去赴宴,然而這卻反倒成了好事,因為所有去赴宴的金花鼠都遭到了鼬的襲擊,無一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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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ystikós kípos on July 30, 2017 at 11:53pm — No Comments

張金如·不滅的希望

一那一年的那一天,天黑時,張福龍一進家門,兒子就迎上來說:“奶奶發脾氣了。”再一看,妻子正在鍋竈後面流著淚。一問才知道,上午他不在家,醫生來給母親看過病,開了張藥方,劃價後,要60多塊錢。母親向兒媳婦要錢,媳婦回答說:“我身上分文沒有,等福龍來你向他要吧。”左等右等,張福龍也沒回來,醫生起身告辭了。母親躺下了,一句話不說,一口水不喝,誰也不理睬。

張福龍回家後,連聲向老人家賠不是:“媽,我知道自己外沒法掙錢,內無力侍候。”

這一夜,張福龍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睡不著。他同妻子商量,準備明天就進城去,一來幫母親買藥,二來也向人打聽一下可否找到活做。

第二天一大早,張福龍懷揣著妻子借來的10元錢,在妻子一遍又一遍的叮囑聲中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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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ystikós kípos on July 30, 2017 at 11:52pm — No Comments

梁曉聲·不速之客

在我們尋常的或不尋常的世俗生活之中,有些事情聽來似乎太戲劇化,使人懷疑其意義究竟何在。然而細細一想,你的心靈不能不為之感動,你會不禁的倏然淚下……幾天前,我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是我1985年在新疆認識的一位青年石油工人。算來如今他該是三十多歲的人了。歲月飛逝,大戈壁的風沙在他臉上過早地刻下了皺紋。與大都市的同齡人相比,看去他要老上十歲。

吃過飯,他吞吞吐吐地請求:“梁教師,如果,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我想住在你家……只住一宿。明天的火車票我都買好了。一早就走……”斯時已是晚上九點半了。

我爽快地說:“當然可以,好不容易見上一面,你住下,我們也可以從容多聊聊嘛。”

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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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ystikós kípos on July 30, 2017 at 11:51pm — No Comments

陳若羲·草地上燒焦的十字架

敏敏很後悔沒借部車子開來亞凱市。她在巴士站轉了一陣才找到表舅說的七路巴士。站牌下的木頭凳上坐著一位大塊頭的黑人老婦,一頭鬈發藏在一頂紅黑相疊的綢帽里,下圓上尖,顛巍巍像頂了座塔。

“咳!”敏敏微笑地向先到的候車客打聲招呼。

老太太很友善地對敏敏露齒而笑,臉上皺紋前浪推後浪地鋪展開來。她熱心地給敏敏騰座位,並攏了腳下一雙圓頭粗跟的舊皮鞋,玻璃絲襪下曲張的靜脈若隱若現。

敏敏友好地搭訕了一句:“等了很久嗎?”

“還好,我也才到。”老太太盯著敏敏的臉瞧了一回,和氣地問道:“韓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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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ed by Mystikós kípos on July 30, 2017 at 11:50pm — No Comments

愛墾網 是文化創意人的窩;自2009年7月以來,一直在挺文化創意人和他們的創作、珍藏。As home to the cultural creative community, iconada.tv supports creators since July,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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