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rry Quah, born in Penang, enjoyed his thrilling life in the 1970/80s: A Britain-trained designer,American-trained Zoo Manager, an established advertiser.....earned his fortune in Johore & Kuala Lumpur, and finally in early 1990, found his peace of mind and conviction of life in Sabah. With camera in hands, he shares the beauty of Sabah's na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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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nt by OVEPI on September 8, 2015 at 6:59pm

南海絲路·語絲

水淋淋的馬路,像一條閃閃發光的綢帶,在初夏的綠陰中輕輕地飄向前方。

大雨洗過的路面,映著銀色的路燈,仿佛是一片透明的水晶世界。

遠遠近近的街燈已經亮了,起先像一個個暗紅色的水果盤,漸漸變成了明晃晃的大銀球。

夜晚,站在高樓上遠眺,南京路好像一望無際的、被珍珠琥珀裝飾起來的燈海。

街道兩旁,槐樹枝繁葉茂,仿佛撐開了一把把綠色的大傘,搭成一個連綿不斷的遮陽棚,使行人走在林陰道上,舒適涼爽。

那些在綠陰遮掩下的街燈,像淡綠的葡萄,放著柔和誘人的光輝。

七月,透藍的天空,懸著火球似的太陽,雲彩好似被太陽燒化了,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春天隨著落花走了,夏天披著一身的綠葉兒在暖風裏蹦跳著走來了。

初夏的陽光從密密層層的枝葉間透射下來,地上印滿銅錢大小的粼粼光斑。

風兒帶著微微的暖意吹著,時時送來布谷鳥的叫聲,它在告訴我們:“春已歸去。”

青草、蘆葦和紅的、白的、紫的野花,被高懸在天空的一輪火熱的太陽蒸曬著,空氣裏充滿了甜醉的氣息。

初夏時節,各色野花都開了,紅的、紫的、粉的、黃的,像繡在一塊綠色大地毯上的燦爛斑點;成群的蜜蜂在花從中忙碌著,吸著花蕊,辛勤地飛來飛去。

盛夏,天熱得連蜻蜓都只敢貼著樹蔭處飛,好像怕陽光傷了自己的翅膀。

空中沒有一片雲,沒有一點風,頭頂上一輪烈日,所有的樹木都沒精打采地、懶洋洋地站在那裏。

七月盛夏,瓦藍瓦藍的天空沒有一絲雲彩,火熱的太陽炙烤著大地,河裏的水燙手,地裏的土冒煙。

烈日當空,道路兩旁,成熟的谷物在熱得彎下腰,低著頭。蚱蜢多得像草葉,再小麥和黑麥地裏,在小麥和黑麥地裏,在岸邊的蘆葦叢中,發出微弱而嘈雜的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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